第十七章 苗悟就是凶手
“好了，互相攻击的话不必多说。”苗悟打断：“所长，我现在可以代表《新世界》安全局，罗列证据，讲述案情吗？”
张龙重复。
许医生听罢，立刻插嘴：“我反对，其他的同事还没有到达张龙的身边，还不能开始！”
所长火气上来了，没有请示局长，直接摆摆手：“张龙，你是苗悟吗？你周围有其他人吗？”
张龙不等苗悟开口，自己主动说道：“当然没有，我这小破屋子，又臭又脏，让人家来，人家也不一定来。”
“哼！”许医生冷哼一声，刚要反驳，却被所长打断，
“既然张龙如此说，我就相信他。而且许医生，张龙是我们安全所的所员，是案情调查人员。我这个当所长的，总不能怀疑自己的手下，相信你个嫌疑人吧？”
“你！”许医生瞪起眼睛：“但是通缉犯苗悟就在他身旁！放走了他……”
苗悟立刻接口：“说到苗悟，他是从你们医院，上传到新世界的吧？纵容通缉犯的功劳，我们大胡同安全所可不敢抢。”
张龙重复。
许医生的脸登时涨红：“我已经说过，我是被胁迫的。你明明知道……”
苗悟说：“是不是胁迫，我正要证明。许医生，你再挣扎也没有用。刘队长，我想你们已经累了，现在就开始吧。”
旧世界的刘队长看了看手机：“也好。”
许医生望向他：“刘队长，你……？”
刘队长把手机伸到许医生面前：“三条石第一安全所的同事们马上就要到了。我们不妨先看看，张龙同事有什么线索。”
许医生注视着手机，脸颊的红色一点点的褪去，他沉吟一阵，似乎发现已经没有理由再拖下去，便僵硬的点点头，
继而突然一笑：“苗悟，安全所的同事就要到门外了，你能看到吗？多加小心啊。”
苗悟知道他变着法的耗时间，嗤笑一声：“许医生，你听到脖子上屠刀的声音了吗？但你没必要小心，它一定会砍下去。就像我说的，你死定了。”
张龙重复一遍，连笑声也学了过去。
相比之前，他更加从容，听苗悟说话之际，还会假装捋头发，喝水，甚至将苗悟的原意消化一番，这里加个字，那里换个音，变成自己的话。
也因此，所长局长他们都深信张龙没有骗人，确实拿到了许医生的证据，而许医生只是垂死挣扎。
苗悟见时机成熟，除许医生外所有人等在等他，便也不耽搁，聊开案子，
“刘队长，我能再确定一下，院长是怎么死的吗？”
张龙重复。
许医生插嘴：“自己干的好事，何必多此一问？”
刘队长瞧了眼许医生，说道：“死因是窒息，死亡时间是……”
苗悟说道：“没必要公式化，形式化，咱们直接说，他是死于何种杀人手法。”
张龙重复（下省略）。
刘队长干咳一声：“从死者脖子上的痕迹判断，大概率是苗悟将其掐死的。”
苗悟一乐：“刘队长关于凶手的结论下的有些匆忙，但掐死的或许错不了。再请问，从痕迹来判断，凶手站在死者的哪个方向？”
许医生再次插嘴：“人都死了，站哪里重要吗？凶手苗悟在哪里才重要，对吧刘队长？”
刘队长瞄了许医生一眼，神色颇为纠结，似乎不知道该坚持自己的职务，还是先和许医生站到一边。
苗悟瞧的分明，说道：“刘队长，你只管回答问题，倘若这件案子出了差错，由我们大胡同安全所承担责任。”
沉默许久的所长突然沉吟：“额……责任这个东西，最好要商讨一下……”
苗悟没有理会，继续问道：“所以，刘队长，凶手的位置是……”
刘队长说：“死者脖子上有明显紫色指痕，咽喉处为两个大拇指印，手指绕过脖颈，其他指头印记落在脖颈两侧。综上，凶手必定站在死者正面，但是由于凶手戴了胶皮手套，并没有留下指纹。”
许医生说：“不错，我亲眼看到苗悟站在院长正面，掐死了院长。”
苗悟把主语换点，把话重复了一遍：“凶手站在院长正面，掐死了院长，对吧？”
许医生张嘴欲反驳，苗悟却接着说道：“那么我想，正常人被正面掐住脖子，一定会反抗吧，他会掰对方手，会挠对方脸或者身体吧？”
刘队长说：“没错，一般情况下，凶手的身体上一定有伤痕，但此案的问题也在这里。”
苗悟问：“具体是什么问题？”
刘队长说：“不论是苗悟的尸体，还是……许医生或是护士身上，都没有伤痕。”
苗悟说：“哦？那可奇怪了，难道院长被掐之前，就已经死了吗？”
许医生冷哼一声：“无知，那又有什么奇怪，三个人都穿着防护服，当然没有伤痕……”
他说到这里，猛然顿住，脸色立马变得苍白起来。
“防护服。”
苗悟重复了一遍，语气从慵懒变得深沉，
“既然你提到了防护服，我突然发现，苗悟的尸体穿着防护服，护士穿着防护服，倒是你，许医生，你的防护服哪里去了？”
现场三人都有防护服，就许医生没有，那么，一定是他的防护费被院长抓烂了，然后藏了起来。
许医生咽了口唾沫，没有说话。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许医生的身上。
苗悟继续进攻：“该不会……你把那带有致命证据的防护服，给丢了吧？”
许医生问：“什么致命证据？”
苗悟说：“我猜，譬如，你正面掐死院长，院长要挣扎，他伸手抓你、挠你，你往后倒，他抓不到你，手指便落在你的防护服上，将其一条一条撕开。对不对？于是你把防护服丢了，对不对？”
许医生忽然笑起来：“苗悟，这就是你费尽周折的证据？”
苗悟说：“怎么，这证据不够吗？”
许医生不回答，转向刘队长：“刘队，你说，这证据够吗？”
刘队长看了看许医生，又瞧了瞧屏幕里的苗悟（张龙），神态有些复杂。
苗悟问：“怎么了？”
刘队长说：“事实上，死者的手指甲缝里，确实有防护服的碎片。”
苗悟问：“所以，那就是许医生的防护服。”
刘队长摇头：“事实上，破损的防护服我们找到了。”
苗悟问：“在哪里。”
刘队长的脸有些扭曲：“就穿在苗悟的尸体上。”
张龙重复。
许医生听罢，立刻插嘴：“我反对，其他的同事还没有到达张龙的身边，还不能开始！”
所长火气上来了，没有请示局长，直接摆摆手：“张龙，你是苗悟吗？你周围有其他人吗？”
张龙不等苗悟开口，自己主动说道：“当然没有，我这小破屋子，又臭又脏，让人家来，人家也不一定来。”
“哼！”许医生冷哼一声，刚要反驳，却被所长打断，
“既然张龙如此说，我就相信他。而且许医生，张龙是我们安全所的所员，是案情调查人员。我这个当所长的，总不能怀疑自己的手下，相信你个嫌疑人吧？”
“你！”许医生瞪起眼睛：“但是通缉犯苗悟就在他身旁！放走了他……”
苗悟立刻接口：“说到苗悟，他是从你们医院，上传到新世界的吧？纵容通缉犯的功劳，我们大胡同安全所可不敢抢。”
张龙重复。
许医生的脸登时涨红：“我已经说过，我是被胁迫的。你明明知道……”
苗悟说：“是不是胁迫，我正要证明。许医生，你再挣扎也没有用。刘队长，我想你们已经累了，现在就开始吧。”
旧世界的刘队长看了看手机：“也好。”
许医生望向他：“刘队长，你……？”
刘队长把手机伸到许医生面前：“三条石第一安全所的同事们马上就要到了。我们不妨先看看，张龙同事有什么线索。”
许医生注视着手机，脸颊的红色一点点的褪去，他沉吟一阵，似乎发现已经没有理由再拖下去，便僵硬的点点头，
继而突然一笑：“苗悟，安全所的同事就要到门外了，你能看到吗？多加小心啊。”
苗悟知道他变着法的耗时间，嗤笑一声：“许医生，你听到脖子上屠刀的声音了吗？但你没必要小心，它一定会砍下去。就像我说的，你死定了。”
张龙重复一遍，连笑声也学了过去。
相比之前，他更加从容，听苗悟说话之际，还会假装捋头发，喝水，甚至将苗悟的原意消化一番，这里加个字，那里换个音，变成自己的话。
也因此，所长局长他们都深信张龙没有骗人，确实拿到了许医生的证据，而许医生只是垂死挣扎。
苗悟见时机成熟，除许医生外所有人等在等他，便也不耽搁，聊开案子，
“刘队长，我能再确定一下，院长是怎么死的吗？”
张龙重复。
许医生插嘴：“自己干的好事，何必多此一问？”
刘队长瞧了眼许医生，说道：“死因是窒息，死亡时间是……”
苗悟说道：“没必要公式化，形式化，咱们直接说，他是死于何种杀人手法。”
张龙重复（下省略）。
刘队长干咳一声：“从死者脖子上的痕迹判断，大概率是苗悟将其掐死的。”
苗悟一乐：“刘队长关于凶手的结论下的有些匆忙，但掐死的或许错不了。再请问，从痕迹来判断，凶手站在死者的哪个方向？”
许医生再次插嘴：“人都死了，站哪里重要吗？凶手苗悟在哪里才重要，对吧刘队长？”
刘队长瞄了许医生一眼，神色颇为纠结，似乎不知道该坚持自己的职务，还是先和许医生站到一边。
苗悟瞧的分明，说道：“刘队长，你只管回答问题，倘若这件案子出了差错，由我们大胡同安全所承担责任。”
沉默许久的所长突然沉吟：“额……责任这个东西，最好要商讨一下……”
苗悟没有理会，继续问道：“所以，刘队长，凶手的位置是……”
刘队长说：“死者脖子上有明显紫色指痕，咽喉处为两个大拇指印，手指绕过脖颈，其他指头印记落在脖颈两侧。综上，凶手必定站在死者正面，但是由于凶手戴了胶皮手套，并没有留下指纹。”
许医生说：“不错，我亲眼看到苗悟站在院长正面，掐死了院长。”
苗悟把主语换点，把话重复了一遍：“凶手站在院长正面，掐死了院长，对吧？”
许医生张嘴欲反驳，苗悟却接着说道：“那么我想，正常人被正面掐住脖子，一定会反抗吧，他会掰对方手，会挠对方脸或者身体吧？”
刘队长说：“没错，一般情况下，凶手的身体上一定有伤痕，但此案的问题也在这里。”
苗悟问：“具体是什么问题？”
刘队长说：“不论是苗悟的尸体，还是……许医生或是护士身上，都没有伤痕。”
苗悟说：“哦？那可奇怪了，难道院长被掐之前，就已经死了吗？”
许医生冷哼一声：“无知，那又有什么奇怪，三个人都穿着防护服，当然没有伤痕……”
他说到这里，猛然顿住，脸色立马变得苍白起来。
“防护服。”
苗悟重复了一遍，语气从慵懒变得深沉，
“既然你提到了防护服，我突然发现，苗悟的尸体穿着防护服，护士穿着防护服，倒是你，许医生，你的防护服哪里去了？”
现场三人都有防护服，就许医生没有，那么，一定是他的防护费被院长抓烂了，然后藏了起来。
许医生咽了口唾沫，没有说话。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许医生的身上。
苗悟继续进攻：“该不会……你把那带有致命证据的防护服，给丢了吧？”
许医生问：“什么致命证据？”
苗悟说：“我猜，譬如，你正面掐死院长，院长要挣扎，他伸手抓你、挠你，你往后倒，他抓不到你，手指便落在你的防护服上，将其一条一条撕开。对不对？于是你把防护服丢了，对不对？”
许医生忽然笑起来：“苗悟，这就是你费尽周折的证据？”
苗悟说：“怎么，这证据不够吗？”
许医生不回答，转向刘队长：“刘队，你说，这证据够吗？”
刘队长看了看许医生，又瞧了瞧屏幕里的苗悟（张龙），神态有些复杂。
苗悟问：“怎么了？”
刘队长说：“事实上，死者的手指甲缝里，确实有防护服的碎片。”
苗悟问：“所以，那就是许医生的防护服。”
刘队长摇头：“事实上，破损的防护服我们找到了。”
苗悟问：“在哪里。”
刘队长的脸有些扭曲：“就穿在苗悟的尸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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