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工作
十人学习了一上午，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工作内容：无疑就是在网络上装成多金男女，和国内学生、家庭主妇交流感情，骗取钱财。或者是装成儿子女儿，假装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故，急需用钱。再或者是发送中奖之类的诈骗信息，总之为了骗到钱无所不用其极。
许秋还在上大学时校内曾经有过女生被诈骗十多万跳楼的事件，当时他还在纳闷怎么有人能这么傻给别人打去十多万。而现在许秋看着公司提供的似乎已经创建很久的高等级社交平台账号、一组组俊男靓女吃喝玩乐工作旅行的生活照、一本本各种职业相关知识的电子书。恐怕对面的某个抠脚大汉装成美女护士来搭讪，自己也能被空间内的生活照和谈吐间的专业知识骗到吧。
一个上午，十个新人没有敢闹事的，至少在表面上是在认真地学习。这个房间门口站着两个大头兵守门，房间内还有正副班长和五六个拿着电棍不断巡视员工工作情况的打手，新人们没有把握自己不做事会不会被电棍扎上一下。
中午，两个炊事员模样的人推着一车流食混合物，给员工发了下去。正副班长、大头兵、打手以及几个员工分到了米饭和一些肉菜。副班长端着饭来到十个新员工面前，鼓励道：“好好干，若是你们能做出业绩，根据业绩大小，你们能吃到1到7天的饭肉，不用吃泥巴渣了。”
几个年轻混混直到现在似乎还没有面对现实，麻木地点头，许秋和几个中年男人则是向班长称谢。
许秋在吃完这美味又恶心的豆腐渣流食后不久，炊事员收回了员工们的饭盒，离开了房间。
下午的工作开始了，房间内电脑发出的滴滴声此起彼落、连绵不绝，老员工们脸色麻木，手却飞速点着鼠标敲着键盘，操作着十几个账号不断打着字。正班长坐在房间角落玩着手机，副班长和几个打手来来回回监督着员工工作。
突然，房间内侧墙壁挂着的音响发出提示音：“恭喜32号员工完成一比3000元的业绩。”声音重复播报了三次。
许秋一看，32号员工是那个剃着寸头的中年男人新人，正副班长已经走到他的面前给他递上一根香烟。
正班长对中年男人说道：“你姓崔吧，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是个人才，果然，第一天就出业绩了。”副班长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递给他一张黑卡片，说道：“3000的业绩能让你吃两天的饭肉，这张卡里有300块的提成，你今天可以下班了，这点钱玩不了啥妞，但吃点小菜还是可以的。当然你还可以继续工作，我们永远不会打击员工的上进心。”
说完正副班长示意男人可以离开房间去消费娱乐了，姓崔的男人看了一眼微笑着的正副班长，一个字没说，迈着大步走向门口，越过拿着枪的大头兵走出房门。
随着门再一次被关上，正副班长和几个打手开始催促其余人继续干活，向其他人说着想出去消费娱乐就得像这个新人一样做出业绩之类的话。
接下来工作，许秋心思压根不在眼前的电脑上，手上机械地划着鼠标、敲着键盘，去搭讪一个个陌生人。许秋知道绝大多数人不会被受骗，但通过广撒网的方式，总有人会被骗。
下午，又到晚上，没有人在出业绩。
晚上10点，正副班长脸色板着脸，从门外叫来几个荷枪实弹的大头兵和房间内的打手，将员工们押出去。
在房间外空着的水泥地上，员工们在大头兵的催促下站成五排，站好之后，班长指示大头兵拉出了几个人，接着拿着一根警棍狠狠地打向他们的腿后侧。
被拉出的几个人吃痛叫了一声，然后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班长拿着警棍看着眼前一帮人说道：“公司赏罚分明，员工连续一个周没出业绩的话，就会被惩罚。这几个人不认真工作，拿不出业绩，想白吃公司的饭，他们中已经有人十多天没出业绩了。”
班长说完，几个打手上前对着几人一阵拳打脚踢，挨打的几个人一边喊叫着一边在地上滚来滚去。许秋看着这副场面，仿佛看到了自己也被殴打，在地上吃痛滚来滚去。
殴打持续了几分钟，班长叫了一声停，对着众人说道：“公司不养闲人，想要不被惩罚，就得拿出业绩，懂了吗？”说完指示大头兵押着众人去宿舍，几个打手则是一人拖着一个挨打的人在队伍后面跟着。
许秋在队伍中间，偷偷观察到队伍前面有两个大头兵，中间三个大头兵，最后面三个大头兵，心里放弃了逃跑的念头。
一分钟不到就到了宿舍门口，这次许秋和三个老员工被关在一间3楼的宿舍，宿舍也是几张破草席和一个蹲坑的配置。没人说话，其余人各自选了一张草席，给许秋留下了最靠近蹲坑的两张，躺下呼呼大睡。
许秋随便选了一张草席，躺下思考人生：张训超和莫逆在哪儿？这种任务是我一个人能完成的？
半夜，房间内鼾声此起彼伏，许秋偷偷摸摸爬起床，许秋在强化视力下慢慢走向大门，轻松打开了门锁，轻轻打开门，伸出脑袋观察走廊。
三楼走廊上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影，于是许秋直接关上门，然后瞬移出房间内。
许秋还在上大学时校内曾经有过女生被诈骗十多万跳楼的事件，当时他还在纳闷怎么有人能这么傻给别人打去十多万。而现在许秋看着公司提供的似乎已经创建很久的高等级社交平台账号、一组组俊男靓女吃喝玩乐工作旅行的生活照、一本本各种职业相关知识的电子书。恐怕对面的某个抠脚大汉装成美女护士来搭讪，自己也能被空间内的生活照和谈吐间的专业知识骗到吧。
一个上午，十个新人没有敢闹事的，至少在表面上是在认真地学习。这个房间门口站着两个大头兵守门，房间内还有正副班长和五六个拿着电棍不断巡视员工工作情况的打手，新人们没有把握自己不做事会不会被电棍扎上一下。
中午，两个炊事员模样的人推着一车流食混合物，给员工发了下去。正副班长、大头兵、打手以及几个员工分到了米饭和一些肉菜。副班长端着饭来到十个新员工面前，鼓励道：“好好干，若是你们能做出业绩，根据业绩大小，你们能吃到1到7天的饭肉，不用吃泥巴渣了。”
几个年轻混混直到现在似乎还没有面对现实，麻木地点头，许秋和几个中年男人则是向班长称谢。
许秋在吃完这美味又恶心的豆腐渣流食后不久，炊事员收回了员工们的饭盒，离开了房间。
下午的工作开始了，房间内电脑发出的滴滴声此起彼落、连绵不绝，老员工们脸色麻木，手却飞速点着鼠标敲着键盘，操作着十几个账号不断打着字。正班长坐在房间角落玩着手机，副班长和几个打手来来回回监督着员工工作。
突然，房间内侧墙壁挂着的音响发出提示音：“恭喜32号员工完成一比3000元的业绩。”声音重复播报了三次。
许秋一看，32号员工是那个剃着寸头的中年男人新人，正副班长已经走到他的面前给他递上一根香烟。
正班长对中年男人说道：“你姓崔吧，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是个人才，果然，第一天就出业绩了。”副班长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递给他一张黑卡片，说道：“3000的业绩能让你吃两天的饭肉，这张卡里有300块的提成，你今天可以下班了，这点钱玩不了啥妞，但吃点小菜还是可以的。当然你还可以继续工作，我们永远不会打击员工的上进心。”
说完正副班长示意男人可以离开房间去消费娱乐了，姓崔的男人看了一眼微笑着的正副班长，一个字没说，迈着大步走向门口，越过拿着枪的大头兵走出房门。
随着门再一次被关上，正副班长和几个打手开始催促其余人继续干活，向其他人说着想出去消费娱乐就得像这个新人一样做出业绩之类的话。
接下来工作，许秋心思压根不在眼前的电脑上，手上机械地划着鼠标、敲着键盘，去搭讪一个个陌生人。许秋知道绝大多数人不会被受骗，但通过广撒网的方式，总有人会被骗。
下午，又到晚上，没有人在出业绩。
晚上10点，正副班长脸色板着脸，从门外叫来几个荷枪实弹的大头兵和房间内的打手，将员工们押出去。
在房间外空着的水泥地上，员工们在大头兵的催促下站成五排，站好之后，班长指示大头兵拉出了几个人，接着拿着一根警棍狠狠地打向他们的腿后侧。
被拉出的几个人吃痛叫了一声，然后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班长拿着警棍看着眼前一帮人说道：“公司赏罚分明，员工连续一个周没出业绩的话，就会被惩罚。这几个人不认真工作，拿不出业绩，想白吃公司的饭，他们中已经有人十多天没出业绩了。”
班长说完，几个打手上前对着几人一阵拳打脚踢，挨打的几个人一边喊叫着一边在地上滚来滚去。许秋看着这副场面，仿佛看到了自己也被殴打，在地上吃痛滚来滚去。
殴打持续了几分钟，班长叫了一声停，对着众人说道：“公司不养闲人，想要不被惩罚，就得拿出业绩，懂了吗？”说完指示大头兵押着众人去宿舍，几个打手则是一人拖着一个挨打的人在队伍后面跟着。
许秋在队伍中间，偷偷观察到队伍前面有两个大头兵，中间三个大头兵，最后面三个大头兵，心里放弃了逃跑的念头。
一分钟不到就到了宿舍门口，这次许秋和三个老员工被关在一间3楼的宿舍，宿舍也是几张破草席和一个蹲坑的配置。没人说话，其余人各自选了一张草席，给许秋留下了最靠近蹲坑的两张，躺下呼呼大睡。
许秋随便选了一张草席，躺下思考人生：张训超和莫逆在哪儿？这种任务是我一个人能完成的？
半夜，房间内鼾声此起彼伏，许秋偷偷摸摸爬起床，许秋在强化视力下慢慢走向大门，轻松打开了门锁，轻轻打开门，伸出脑袋观察走廊。
三楼走廊上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影，于是许秋直接关上门，然后瞬移出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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