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空间
“嘟嘟！嘟嘟！嘟嘟！……”
讲台的位置出现一幅星空图影，在繁星点缀的星空里，其中一颗星不断闪烁。
“嘿！宝贝们！你们一定很期盼老头子我会给你们带来了什么样的惊喜，如果有兴趣请到五号殿堂见，欢迎同学们的到来。”
一阵短暂的平静后，教室里又开始传出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如果我没有听错，应该是殿堂级讲师，天呐！我出现幻觉了？”
有人听到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是殿堂级，错不了，就是不知道是哪方面的。”
有人回应的同时也在思索着，这样级别的课堂，如果对自己的帮助不大，或者所学完全不相干。从另外角度看，不管对谁都会是个难以估量的损失。因为殿堂级的课，往往是一项领域取得重大突破，对于一般文明来讲，是具有真正划时代意义的。
五号殿堂，位于光武学院的中心建筑群，距离六二一教室还是有些距离的。
小倔出了教室，走在幽静的通道里，忽感两边柳暗花明，都是景色宜人的场景，但都是虚景，这跟自己选择实景模拟有关。
本来小倔以为，众多人一起向着五号殿堂而去，一路肯定会熙熙攘攘，格外热闹，却没想到自己所处的视线范围，一个人影也看不到。
对光武学院的看法，当第一次从这里出去，到梦中醒来，除了新奇并没有什么特别感觉，只是有一个即模糊又真实的印象。
但同样的梦，如果不止一次的出现在脑海里，当记忆被影响，其实跟真实经历是没有区别。小倔也会跟普通人一样，开始期待，好奇，兴奋，就像在熟悉的世界突然发现了新大陆。
当小倔第一次带着记忆中的学术与交流返回现实，那种感觉无法言语，他把光武学院看成一个能让自己容身的另一个平行世界，当然这仅仅只是小倔现阶段对光武学院的了解。
在回顾了自己十九年的平淡人生，他从来都没觉得。哪一刻像现在这么精彩有趣。也许过去本就没有什么是值得回顾的，也许吧！小倔感叹，不愿再多想。
当小倔穿过屏障，进入殿堂时，想象的拥堵并没有出现。
那真的是殿堂，没有富丽堂皇，当然，更不会出现梦幻般的世界，这不是婚礼现场，跟礼堂一点关系都没有。眼前像是很久以前的殿堂，天穹为顶，一颗硕大浑圆的星体在穹顶里缓缓旋转。
当视线转到殿堂的周围，那些陈旧的物事和部件，还有隐没延伸到屏障之外的残破装甲护盾，无一不在告诉着小倔这里有太多太多的故事。
搜索记忆，小倔唯一能想到的只能是博物馆。
整个殿堂的空间，就像一个露天广场那么大，但光线有些灰暗，看不太清楚。总觉得缺少了灯光的照耀，高台那里像是临时搭建的戏台子，没有一点的隆重神圣感。
此时有学员陆陆续续的进入大殿，小倔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静静的等待。
一刻钟左右，不再有人进入大殿，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从帷幕后进入大殿，怀里抱着一摞文件放在讲台上。
老头一身宽松的袍服，像古人一样留有长发，面色光洁如玉。可能是距离有点远，反正小倔是看不清楚有没有皱纹，只是总觉得缺少点什么，怎么看都有那么一丝不协调的违和感。
“废话就不多说了，本节课计划三个小时讲完，首先我们先看一份影像，请将制服航空系统启动，一分钟时间做好准备。”
不知道是大殿的设计效果，还是老头本身声音洪亮，入耳的每一个字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大殿里传来各种口令，小倔也将模拟制服系统调试为航空模式。
在一瞬间小倔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
所有的景物都是同一个颜色，无数个颗粒悬浮着，有大有小，有些比较明亮，有些比较暗淡。
当他把目光锁定在一个亮点时，亮点开始放大，竟然是一个星球。这颗星球有介绍很多，不过小倔只能看懂部分，那是混合元素的字符，还有一些质量单位。
转移视线，小倔目光锁定在一个较为暗淡的颗粒，然后自动放大。这竟然是一块较大的天体，像一座山，很不规则，很常见的黑亮型。介绍的元素字符也很少，不过都是常规的低级元素，没什么价值。
环顾四周，小倔发现自己正在在一艘星舰的舱内，星舰行驶在太空，自己正通过驾驶舱的舷窗观察太空。
正前方有阳光刺眼，有些天体反光，但速度太快，只是看到的一瞬间就没了。
小倔转身向前走去，经过驾驶舱的门，来到了办公厅。有二三十个人正在各自忙碌，也没有人理会自己，只好打量着飞船的内部构造。
“我们现在的速度是多少？”
声音出现在小倔的身后，回头看到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正向自己走来，小倔想躲开避免碰撞，却没想到那人竟然穿过自己的身体，吓了小倔一跳。
原来如此，毕竟只是一段视频影像，这里的人不会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中年人看向一位女士似乎在问她，听到的回答却是来自星舰的智能。
“我们在光速之外的第一条线速平面，初速一万千米，空间的深度为最低负一分，最高负一，短程节速为九，全程预计九十小时。”
星舰智能给出了一个相当精确的答案。
“航程多少？”中年男子又问。
“半光年”
这一次回应的是女士。
“航程半光年，九十小时？”听到这里小倔不淡定了
小倔惊叹；“得多少倍的光速……”
“如果我们要去鲁尔山基地呢。”中年男子又问。
“回上校，如果我们现在转而去鲁尔山基地，航程是一样的。”
女士再次回应。
“去鲁尔山？也需要九十小时？所以我们的速度是多少？”
小倔也有些懵，嘴里小声嘟囔道；
“数学和数字对我来说是两个概念，可不可以再简单一点？”
仿佛是听到了小倔的内心世界，星舰系统很是配合的给出了回应。
“最慢于光速的三十分之一，最快到光速的四十五倍。”
到了这里所有人的动作突然开始变得迅捷如风，小倔立刻意识到，这是影像快进了。
“现在距离目标三百，一百，六十，五十，四十五，脱离第一线速，进入第四宇宙速度，三十分钟后进入第一宇宙速度……”
星舰智能的声音还在耳边萦绕，画面却已经暂停，视觉转换小倔再一次看到了讲台，和讲台上的老头。
“好了，看到这里，有没有人猜到，今天我们的课程要讲些什么？”
老头表情很严肃，中气十足，声音很清楚的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将还没有从视频里回过神的众人拉回了现实。
在视频播放之前，老头的提问，也是所有学员心中期待已久的问题。
小倔也在暗自思考。
“速度，光速？不对！超光速？”
仔细回忆着视频影像里的点滴，终于小倔锁定了星舰对中年男子的第一次回应。
“我们在光速之外的第一条线速平面，初速一万千米，空间的深度为最低负一分，最高负一，短程节速为九，全程预计九十小时。”
这段回应是小倔不能理解的，综合全部对话，一直在提到速度这个词，难道真的很速度有关？
令小倔犹豫不决是，如果真的这么简单，这老头何必多此一举给出一个提问？
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倔不禁暗想，也许是自己眼界不够，看不出其中关键，且看看别人怎么说。
终究还是有人看出了关键，这是一位身材瘦小的男生，他的制服样式和颜色与六二一教室的学员不一样，不知道是哪个系的学员。
“尊敬的博雷特枢先生，学生，学生曾在家族手记里，看到过初速与能量的换算概念。里面，里面曾提到；内空间里速度的叠加等于初速能量的倍数。我，我知道内空间指的是光速以内的空间，而视频里提到了光速之外，因此学生，学生非常希望，我们接下来要学习到的会是外空间理论。”
这位同学非常激动，导致了他的言语组织的并不是很流利，也确实算是答对了。
“非常好！请问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我想你的家族一定非常了不起，甚至很有可能在本纪元都能排的上号，希望你能再接再厉，能够珍惜并把握你的家族给你的条件和荣耀。”
“还有其实我并不叫博雷特枢，不过……”
老头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小倔看的分明，那是一种非常古怪的表情。也就在这个时候小倔终于发现，那一丝不协调的违和感从何而来了，他没有胡子……
想想也就释然了，谁规定老头一定得有胡子。
想到这里，小倔自己都觉得自己还真是个奇葩。人家都在关注学术不敢分心，自己竟然关心到了老头胡子的问题上了，难道这就是清华和小学毕业的根由。
“我的名字叫肯笔尖，谢谢先生教导，学生一定会珍惜并抓住一切机会，更进一步。”
此刻这位瘦小的男生内心非常激动，因为家族手记里还有更多的秘密，有些就是关于对博雷特枢的了解。
“初速，与能量的换算概念？内空间？光速之外？还有从老头嘴里蹦出来的本纪元？”
在小倔的记忆里，只记得有首歌叫光年之外，其他连边都不占。
短暂的对话当中，这些从来没听说过的词汇，在小倔的脑海里不断的重复默念，他从来没有这么渴望需要脑补的时候，却在今天体会到了对词汇迫切了解的心情。
讲台的位置出现一幅星空图影，在繁星点缀的星空里，其中一颗星不断闪烁。
“嘿！宝贝们！你们一定很期盼老头子我会给你们带来了什么样的惊喜，如果有兴趣请到五号殿堂见，欢迎同学们的到来。”
一阵短暂的平静后，教室里又开始传出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如果我没有听错，应该是殿堂级讲师，天呐！我出现幻觉了？”
有人听到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是殿堂级，错不了，就是不知道是哪方面的。”
有人回应的同时也在思索着，这样级别的课堂，如果对自己的帮助不大，或者所学完全不相干。从另外角度看，不管对谁都会是个难以估量的损失。因为殿堂级的课，往往是一项领域取得重大突破，对于一般文明来讲，是具有真正划时代意义的。
五号殿堂，位于光武学院的中心建筑群，距离六二一教室还是有些距离的。
小倔出了教室，走在幽静的通道里，忽感两边柳暗花明，都是景色宜人的场景，但都是虚景，这跟自己选择实景模拟有关。
本来小倔以为，众多人一起向着五号殿堂而去，一路肯定会熙熙攘攘，格外热闹，却没想到自己所处的视线范围，一个人影也看不到。
对光武学院的看法，当第一次从这里出去，到梦中醒来，除了新奇并没有什么特别感觉，只是有一个即模糊又真实的印象。
但同样的梦，如果不止一次的出现在脑海里，当记忆被影响，其实跟真实经历是没有区别。小倔也会跟普通人一样，开始期待，好奇，兴奋，就像在熟悉的世界突然发现了新大陆。
当小倔第一次带着记忆中的学术与交流返回现实，那种感觉无法言语，他把光武学院看成一个能让自己容身的另一个平行世界，当然这仅仅只是小倔现阶段对光武学院的了解。
在回顾了自己十九年的平淡人生，他从来都没觉得。哪一刻像现在这么精彩有趣。也许过去本就没有什么是值得回顾的，也许吧！小倔感叹，不愿再多想。
当小倔穿过屏障，进入殿堂时，想象的拥堵并没有出现。
那真的是殿堂，没有富丽堂皇，当然，更不会出现梦幻般的世界，这不是婚礼现场，跟礼堂一点关系都没有。眼前像是很久以前的殿堂，天穹为顶，一颗硕大浑圆的星体在穹顶里缓缓旋转。
当视线转到殿堂的周围，那些陈旧的物事和部件，还有隐没延伸到屏障之外的残破装甲护盾，无一不在告诉着小倔这里有太多太多的故事。
搜索记忆，小倔唯一能想到的只能是博物馆。
整个殿堂的空间，就像一个露天广场那么大，但光线有些灰暗，看不太清楚。总觉得缺少了灯光的照耀，高台那里像是临时搭建的戏台子，没有一点的隆重神圣感。
此时有学员陆陆续续的进入大殿，小倔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静静的等待。
一刻钟左右，不再有人进入大殿，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从帷幕后进入大殿，怀里抱着一摞文件放在讲台上。
老头一身宽松的袍服，像古人一样留有长发，面色光洁如玉。可能是距离有点远，反正小倔是看不清楚有没有皱纹，只是总觉得缺少点什么，怎么看都有那么一丝不协调的违和感。
“废话就不多说了，本节课计划三个小时讲完，首先我们先看一份影像，请将制服航空系统启动，一分钟时间做好准备。”
不知道是大殿的设计效果，还是老头本身声音洪亮，入耳的每一个字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大殿里传来各种口令，小倔也将模拟制服系统调试为航空模式。
在一瞬间小倔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
所有的景物都是同一个颜色，无数个颗粒悬浮着，有大有小，有些比较明亮，有些比较暗淡。
当他把目光锁定在一个亮点时，亮点开始放大，竟然是一个星球。这颗星球有介绍很多，不过小倔只能看懂部分，那是混合元素的字符，还有一些质量单位。
转移视线，小倔目光锁定在一个较为暗淡的颗粒，然后自动放大。这竟然是一块较大的天体，像一座山，很不规则，很常见的黑亮型。介绍的元素字符也很少，不过都是常规的低级元素，没什么价值。
环顾四周，小倔发现自己正在在一艘星舰的舱内，星舰行驶在太空，自己正通过驾驶舱的舷窗观察太空。
正前方有阳光刺眼，有些天体反光，但速度太快，只是看到的一瞬间就没了。
小倔转身向前走去，经过驾驶舱的门，来到了办公厅。有二三十个人正在各自忙碌，也没有人理会自己，只好打量着飞船的内部构造。
“我们现在的速度是多少？”
声音出现在小倔的身后，回头看到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正向自己走来，小倔想躲开避免碰撞，却没想到那人竟然穿过自己的身体，吓了小倔一跳。
原来如此，毕竟只是一段视频影像，这里的人不会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中年人看向一位女士似乎在问她，听到的回答却是来自星舰的智能。
“我们在光速之外的第一条线速平面，初速一万千米，空间的深度为最低负一分，最高负一，短程节速为九，全程预计九十小时。”
星舰智能给出了一个相当精确的答案。
“航程多少？”中年男子又问。
“半光年”
这一次回应的是女士。
“航程半光年，九十小时？”听到这里小倔不淡定了
小倔惊叹；“得多少倍的光速……”
“如果我们要去鲁尔山基地呢。”中年男子又问。
“回上校，如果我们现在转而去鲁尔山基地，航程是一样的。”
女士再次回应。
“去鲁尔山？也需要九十小时？所以我们的速度是多少？”
小倔也有些懵，嘴里小声嘟囔道；
“数学和数字对我来说是两个概念，可不可以再简单一点？”
仿佛是听到了小倔的内心世界，星舰系统很是配合的给出了回应。
“最慢于光速的三十分之一，最快到光速的四十五倍。”
到了这里所有人的动作突然开始变得迅捷如风，小倔立刻意识到，这是影像快进了。
“现在距离目标三百，一百，六十，五十，四十五，脱离第一线速，进入第四宇宙速度，三十分钟后进入第一宇宙速度……”
星舰智能的声音还在耳边萦绕，画面却已经暂停，视觉转换小倔再一次看到了讲台，和讲台上的老头。
“好了，看到这里，有没有人猜到，今天我们的课程要讲些什么？”
老头表情很严肃，中气十足，声音很清楚的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将还没有从视频里回过神的众人拉回了现实。
在视频播放之前，老头的提问，也是所有学员心中期待已久的问题。
小倔也在暗自思考。
“速度，光速？不对！超光速？”
仔细回忆着视频影像里的点滴，终于小倔锁定了星舰对中年男子的第一次回应。
“我们在光速之外的第一条线速平面，初速一万千米，空间的深度为最低负一分，最高负一，短程节速为九，全程预计九十小时。”
这段回应是小倔不能理解的，综合全部对话，一直在提到速度这个词，难道真的很速度有关？
令小倔犹豫不决是，如果真的这么简单，这老头何必多此一举给出一个提问？
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倔不禁暗想，也许是自己眼界不够，看不出其中关键，且看看别人怎么说。
终究还是有人看出了关键，这是一位身材瘦小的男生，他的制服样式和颜色与六二一教室的学员不一样，不知道是哪个系的学员。
“尊敬的博雷特枢先生，学生，学生曾在家族手记里，看到过初速与能量的换算概念。里面，里面曾提到；内空间里速度的叠加等于初速能量的倍数。我，我知道内空间指的是光速以内的空间，而视频里提到了光速之外，因此学生，学生非常希望，我们接下来要学习到的会是外空间理论。”
这位同学非常激动，导致了他的言语组织的并不是很流利，也确实算是答对了。
“非常好！请问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我想你的家族一定非常了不起，甚至很有可能在本纪元都能排的上号，希望你能再接再厉，能够珍惜并把握你的家族给你的条件和荣耀。”
“还有其实我并不叫博雷特枢，不过……”
老头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小倔看的分明，那是一种非常古怪的表情。也就在这个时候小倔终于发现，那一丝不协调的违和感从何而来了，他没有胡子……
想想也就释然了，谁规定老头一定得有胡子。
想到这里，小倔自己都觉得自己还真是个奇葩。人家都在关注学术不敢分心，自己竟然关心到了老头胡子的问题上了，难道这就是清华和小学毕业的根由。
“我的名字叫肯笔尖，谢谢先生教导，学生一定会珍惜并抓住一切机会，更进一步。”
此刻这位瘦小的男生内心非常激动，因为家族手记里还有更多的秘密，有些就是关于对博雷特枢的了解。
“初速，与能量的换算概念？内空间？光速之外？还有从老头嘴里蹦出来的本纪元？”
在小倔的记忆里，只记得有首歌叫光年之外，其他连边都不占。
短暂的对话当中，这些从来没听说过的词汇，在小倔的脑海里不断的重复默念，他从来没有这么渴望需要脑补的时候，却在今天体会到了对词汇迫切了解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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