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不太完美的未来
上课了，老师同样衣着得体，讲的也是不紧不慢，就是内容对余尽来说有些迷惑。
“自四百年前科技兴起，我们世界中的灵能含量逐年下降……”
一顿说明历史后，开始点名考点，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是余尽发现此方世界居然与启明星不同，很早就开始接触灵能，且有一整套教育灵能的使用与培养体系。
就是因为近年来灵能逐渐趋向枯竭，以至于一众有天赋的人只能被困在所谓的入门阶段，也差不多就是携灵，再往上的境界，随着老一辈都因为灵能缺乏相继死去，基本已经是名存实亡。
那么问题来了，“规则”“公正”“搏杀”，这三个怪物是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就余尽的了解，序列战场中灵能含量依旧十分稀薄，可这三个怪物最起码也到了灵能飞升的第二个或第三个大阶段了，而且都还活得好好的，打起架来一个比一个夸张的那种。
第一节的历史课很快结束，教室中的交头接耳声也逐渐兴起。
余尽发现自己貌似还挺受欢迎的，一下课，班上的男女几乎是谁都会来找自己闲聊几句，这具身体也十分幽默风趣，在得体的情况下，和大伙了解是有声有色的。
第二节术法课也是一下子就来了，原本吵闹的教室没一下就变得十分安静。
走上讲台的是位刚年过半百，但又保养得体的中年人，他先是朝着大伙鞠了个躬，后开始自我介绍起来。
“大家好，我是来自灵若集团中的灵能科研组，姓斯，名仁，是灵若集团的首席灵能教授，是将来三年各位的灵能课导师。”
自斯仁踏入教室起，台下议论声频出，这可不是这个班级应该有的风格。
难道是他身份很厉害吗？卧槽，他不会就是“公正”口里的那个教授吧！余尽稍作猜测。
斯仁也没有阻止大伙的议论，只是把自我介绍结束后，顺着话题开始讲课。
“灵能，这是在数千数万年前，我们的祖先从某位神明那攥取，用于强化自身的物质，据同类神话记载，更有甚者做到了移山填海之能，还能够自由的来返大地，不受凡尘的拘束。”
“虽然神话我们难以考究，但那一连串传承下来成体系的术士，却告诉了我们这并不是一个传说。”
“据我们集团的研究，灵能其实是一种十分高能的物质，我们的身体按道理来说是无法观察、无法吸收、无法利用的。”
“这时候，一种把灵能劣化，把身体当作工厂，逐级削弱的方法也被研究出来，并加以使用，这就是我们现如今所谓的修炼功法，而那些术式只是在这基础上加以运用……”
在经过一轮枯燥的干讲后，这位教授还开始教起学生们一些最基础的术法，与此同时每个人的课桌上出现了块发着淡淡蓝色光芒的宝石，还有几条丝线链接到每个人手臂上。
于是原本便不安静的教室，一下子更是炸开了锅。在经过教授同意的情况下，同学间也是相互开始交流与实验。
或许是因为是新事物，大家都没有接触过的原因，大伙就照着教授发的几张类似连线的图片，把从宝石链接到手臂上的线条相互对应。
喷水、小火花……种种特殊的效果就开始在这个课堂上频繁出现，很快原本庄严的课堂就成为了小孩子们的解放天性的天堂，教授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余尽也能感受到，身为全班重点关注对象的自己，也是有一种由衷的开心。
结束时，小孩子们还围在自己身旁，不知为什么开始问起了未来。
“我也想要老师说的那样，亲眼看看高空与大地！”
这就是这座身体当时最真实的想法，也是个十分纯真的想法。
画面忽然一黑，余尽就像是被随意丢弃的垃圾，一种滞落感出现在他的全身上下。
随着身体猛地一颤，余尽的视野又恢复了光明。
入目是一片高如群山的书籍与文档，自己手臂底下还压着刚刚写到一半的不明所以的纸张。
“怎么又睡着了？哎，还有三十二分钟，这份报告必须要写完！”
七抚着自己的脑壳，有些头痛的抱怨道。
这一次应该是“规则”，或者说七长大成人的样子吧。
原本是第一人称的视角也是切换成了第三人称，也让他真切的看见了七的真实容貌。
怎么说呢，俊俏无比的脸庞上，挂满浓重的黑眼圈，脸颊一旁的绒毛都有些嫣儿，但依旧无法遮盖她那无比优异的面容。
按照余尽人类的审美来看，也什么毛病都挑不出来，就连那有些诟病的绒毛，也丝毫没有妨碍，更为她添上了一分神秘与另类的色彩。
此时七在稍微挤压了数此太阳穴后，再次开启了工作。
余尽此时也注意到，这个办公室不就是他刚刚进来这个梦境的地方吗？
虽然不像是之前那样仿佛被风暴吹过一样，但依稀可以看得出来。
这时，门口处传来丝动静。
“咔嚓”
门外走来的是位老者，余尽倒是认识，这不就是那教她书的教授么。
“七啊，这些你父亲的工作，你先暂时落一落吧。你那针对灵能质量分解的实验已经通过审批了。理论上也是有很大可能实现，上面高度重视！只要你成功的完成了这次实验，你可就不得了了！说是青史留名都不为过啊！”
质量分解？
这个疑问刚刚冒出头来，余尽心中突然传出一道数据流，甚是贴心的给他解答了疑问。
原来七想要通过古代那些大能所遗留下的强大物件，再结合一些科技手段制作一个可以直接削弱灵能质量，从而获得更多容易被生物吸收的低级灵能。
由于肉体与功法上的限制，每个生灵都是通过类似交易的方法，吸收一单位的高质量灵能，来交易出更多自己能够利用的低质量灵能，但利用率极低。
而她想要运用那些物件，逐级削弱灵能，并加以储备与分配。
这样不仅可以节约成本的针对性对灵能进行分配，还能使原先的灵能时代重新添上一把火。
他们现在的科技水平，自数十年前那逐渐污染世界的黑泥出现，已经完全没有再次精进，据研究发现，这些黑泥的弱点尤为明显——灵能。
但现在他们却处于一个很尴尬的状态，科技无法完全清理黑泥，灵能水平又在日益退化。
而黑泥又会不断污染土地，缩小他们的生存空间与破坏自然环境，并且会生物带来无法抑制畸变。
虽说七这一举动无异于饮鸩止渴。
但灵能本就在这一科技膨胀的时代逐渐被抛弃，只要这项研究成功，就能十分迅速获得一批灵能强者清理黑泥。
至于灵能干了也就干了，对社会影响真不是很大，科技才是现在的主流。
“知道了，教授。我接下来就会把手准备的。”
“行了，我找几个人帮你顶个班，你也好好休息一阵。别每天都为你爸这个破职位累死累活。”
七知道，这刀子嘴豆腐心的教授又开始了。
她也不在意的点了点头，就着手准备回家了。
七撑起伞，迎着夜幕和雨滴，既不打车也不使用交通工具，不紧不慢地走在雨幕之下。
不像是序列战场时的那番落寂与绿色，这座城市的夜晚格外的绚烂与恢弘。
各式各样的七彩霓虹灯闪烁在各个高楼之间，个别全息虚拟偶像在夜幕之下，在广告牌旁狂野热舞。
街道上人声鼎沸，公路上也是车水马龙。
雨滴打在那柄塑料雨伞上，再缓缓滑落，顺着暖白的灯光照应出了全市最中心，也就是灵若集团那中央高大无比的屏幕。
其中正在播报着自己将要进行的实验，其中的专家还高度评价了一番自己，甚至有些前无古人的吹捧模样。
七心中有些欢喜，也有些奇怪。
这些实验不都是等结果出来后，鉴定最终成果后才选择播报的吗？而且对自己的评价有些过头了，甚至有些捧杀的意思。
是太重视的缘故吗？
但这是她的梦想与目标，更是她父亲的希望。谁也无法阻挡她的前进。七是这样理解的，也就无所谓了。
这也是为数不多，能够在她那一尘不变的生活中充当调味剂的东西了。
回到家，对生病在床的父亲表以亲切的问候，在和母亲一同吃过晚饭后。
七开始了自己日常的网络冲浪时间。
不同于之前怼怼贴子，聊聊现实。网络上堆满了对自己的报道与分析，有从学历的，有从家庭的，更有甚至从外貌上的。
反正满满的都是好评，搞得她更加不好意思了。
这也使她对这次的实验再次引起了高度重视，虽然理论上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可会出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七还是觉得暂停今天的网络时间，拿去全心投身科研中。
好吧，其实是七害羞了，就连余尽在一旁旁观着，都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欢喜。
余尽的视野再次模糊，原本粉色的少女闺房也悄然转变成了通体透白的灵能实验室。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随着七和一众团队研究的不断深入，实验接二连三传来捷报，距离成功也已经差的不远了。
反正他们是这么认为的。
事情也不出所料，没过几个月年，小灵能劣化装置的实验版出世了。
已经被那些媒体养成的厚脸皮，在这一刻网络上铺天盖地的赞赏与期许之下。
七有些骄傲了，一些阴暗的想法在内心滋生——权力、金钱、地位。但看着日复一日逐渐虚弱的父亲，与一众人民的期许下，她还是坚持住了本心。
又是一天，如同往常一样。七先是快速解决完父亲那挤压的工作，回绝小时候朋友与同学的宴会邀请。
也是撑着把伞，走在敞亮的雨幕之下。轻松惬意，还带着些少女的欢乐。
未来是如此美妙！七放开了雨伞，在一片树荫下的藤木交椅前，张开双手，“暖洋洋”的雨点携带着同样暖色的路灯光滴落在七的身上，她就好像要拥抱这场雨夜，拥抱这个世界。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觉得心情变得特别好。
未来也一定是十分美妙吧！七的心里是这样想到。
“咔嚓”
雨夜下的美人画面就此定格，点点裂缝从周遭的一切传出，最终这副画碎成了一片又一片，被随意似垃圾的丢在了地上，而那画面却好像意犹未尽，再次变幻着场景。
最终只能从那地面上破碎的画面中，看见那鲜血淋漓的办公室与跪倒高声哀嚎的七。
余尽也是被着突如其来的“刀子”吓了一条，种种疑惑充斥着心头，久久不能缓过神来。
“自四百年前科技兴起，我们世界中的灵能含量逐年下降……”
一顿说明历史后，开始点名考点，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是余尽发现此方世界居然与启明星不同，很早就开始接触灵能，且有一整套教育灵能的使用与培养体系。
就是因为近年来灵能逐渐趋向枯竭，以至于一众有天赋的人只能被困在所谓的入门阶段，也差不多就是携灵，再往上的境界，随着老一辈都因为灵能缺乏相继死去，基本已经是名存实亡。
那么问题来了，“规则”“公正”“搏杀”，这三个怪物是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就余尽的了解，序列战场中灵能含量依旧十分稀薄，可这三个怪物最起码也到了灵能飞升的第二个或第三个大阶段了，而且都还活得好好的，打起架来一个比一个夸张的那种。
第一节的历史课很快结束，教室中的交头接耳声也逐渐兴起。
余尽发现自己貌似还挺受欢迎的，一下课，班上的男女几乎是谁都会来找自己闲聊几句，这具身体也十分幽默风趣，在得体的情况下，和大伙了解是有声有色的。
第二节术法课也是一下子就来了，原本吵闹的教室没一下就变得十分安静。
走上讲台的是位刚年过半百，但又保养得体的中年人，他先是朝着大伙鞠了个躬，后开始自我介绍起来。
“大家好，我是来自灵若集团中的灵能科研组，姓斯，名仁，是灵若集团的首席灵能教授，是将来三年各位的灵能课导师。”
自斯仁踏入教室起，台下议论声频出，这可不是这个班级应该有的风格。
难道是他身份很厉害吗？卧槽，他不会就是“公正”口里的那个教授吧！余尽稍作猜测。
斯仁也没有阻止大伙的议论，只是把自我介绍结束后，顺着话题开始讲课。
“灵能，这是在数千数万年前，我们的祖先从某位神明那攥取，用于强化自身的物质，据同类神话记载，更有甚者做到了移山填海之能，还能够自由的来返大地，不受凡尘的拘束。”
“虽然神话我们难以考究，但那一连串传承下来成体系的术士，却告诉了我们这并不是一个传说。”
“据我们集团的研究，灵能其实是一种十分高能的物质，我们的身体按道理来说是无法观察、无法吸收、无法利用的。”
“这时候，一种把灵能劣化，把身体当作工厂，逐级削弱的方法也被研究出来，并加以使用，这就是我们现如今所谓的修炼功法，而那些术式只是在这基础上加以运用……”
在经过一轮枯燥的干讲后，这位教授还开始教起学生们一些最基础的术法，与此同时每个人的课桌上出现了块发着淡淡蓝色光芒的宝石，还有几条丝线链接到每个人手臂上。
于是原本便不安静的教室，一下子更是炸开了锅。在经过教授同意的情况下，同学间也是相互开始交流与实验。
或许是因为是新事物，大家都没有接触过的原因，大伙就照着教授发的几张类似连线的图片，把从宝石链接到手臂上的线条相互对应。
喷水、小火花……种种特殊的效果就开始在这个课堂上频繁出现，很快原本庄严的课堂就成为了小孩子们的解放天性的天堂，教授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余尽也能感受到，身为全班重点关注对象的自己，也是有一种由衷的开心。
结束时，小孩子们还围在自己身旁，不知为什么开始问起了未来。
“我也想要老师说的那样，亲眼看看高空与大地！”
这就是这座身体当时最真实的想法，也是个十分纯真的想法。
画面忽然一黑，余尽就像是被随意丢弃的垃圾，一种滞落感出现在他的全身上下。
随着身体猛地一颤，余尽的视野又恢复了光明。
入目是一片高如群山的书籍与文档，自己手臂底下还压着刚刚写到一半的不明所以的纸张。
“怎么又睡着了？哎，还有三十二分钟，这份报告必须要写完！”
七抚着自己的脑壳，有些头痛的抱怨道。
这一次应该是“规则”，或者说七长大成人的样子吧。
原本是第一人称的视角也是切换成了第三人称，也让他真切的看见了七的真实容貌。
怎么说呢，俊俏无比的脸庞上，挂满浓重的黑眼圈，脸颊一旁的绒毛都有些嫣儿，但依旧无法遮盖她那无比优异的面容。
按照余尽人类的审美来看，也什么毛病都挑不出来，就连那有些诟病的绒毛，也丝毫没有妨碍，更为她添上了一分神秘与另类的色彩。
此时七在稍微挤压了数此太阳穴后，再次开启了工作。
余尽此时也注意到，这个办公室不就是他刚刚进来这个梦境的地方吗？
虽然不像是之前那样仿佛被风暴吹过一样，但依稀可以看得出来。
这时，门口处传来丝动静。
“咔嚓”
门外走来的是位老者，余尽倒是认识，这不就是那教她书的教授么。
“七啊，这些你父亲的工作，你先暂时落一落吧。你那针对灵能质量分解的实验已经通过审批了。理论上也是有很大可能实现，上面高度重视！只要你成功的完成了这次实验，你可就不得了了！说是青史留名都不为过啊！”
质量分解？
这个疑问刚刚冒出头来，余尽心中突然传出一道数据流，甚是贴心的给他解答了疑问。
原来七想要通过古代那些大能所遗留下的强大物件，再结合一些科技手段制作一个可以直接削弱灵能质量，从而获得更多容易被生物吸收的低级灵能。
由于肉体与功法上的限制，每个生灵都是通过类似交易的方法，吸收一单位的高质量灵能，来交易出更多自己能够利用的低质量灵能，但利用率极低。
而她想要运用那些物件，逐级削弱灵能，并加以储备与分配。
这样不仅可以节约成本的针对性对灵能进行分配，还能使原先的灵能时代重新添上一把火。
他们现在的科技水平，自数十年前那逐渐污染世界的黑泥出现，已经完全没有再次精进，据研究发现，这些黑泥的弱点尤为明显——灵能。
但现在他们却处于一个很尴尬的状态，科技无法完全清理黑泥，灵能水平又在日益退化。
而黑泥又会不断污染土地，缩小他们的生存空间与破坏自然环境，并且会生物带来无法抑制畸变。
虽说七这一举动无异于饮鸩止渴。
但灵能本就在这一科技膨胀的时代逐渐被抛弃，只要这项研究成功，就能十分迅速获得一批灵能强者清理黑泥。
至于灵能干了也就干了，对社会影响真不是很大，科技才是现在的主流。
“知道了，教授。我接下来就会把手准备的。”
“行了，我找几个人帮你顶个班，你也好好休息一阵。别每天都为你爸这个破职位累死累活。”
七知道，这刀子嘴豆腐心的教授又开始了。
她也不在意的点了点头，就着手准备回家了。
七撑起伞，迎着夜幕和雨滴，既不打车也不使用交通工具，不紧不慢地走在雨幕之下。
不像是序列战场时的那番落寂与绿色，这座城市的夜晚格外的绚烂与恢弘。
各式各样的七彩霓虹灯闪烁在各个高楼之间，个别全息虚拟偶像在夜幕之下，在广告牌旁狂野热舞。
街道上人声鼎沸，公路上也是车水马龙。
雨滴打在那柄塑料雨伞上，再缓缓滑落，顺着暖白的灯光照应出了全市最中心，也就是灵若集团那中央高大无比的屏幕。
其中正在播报着自己将要进行的实验，其中的专家还高度评价了一番自己，甚至有些前无古人的吹捧模样。
七心中有些欢喜，也有些奇怪。
这些实验不都是等结果出来后，鉴定最终成果后才选择播报的吗？而且对自己的评价有些过头了，甚至有些捧杀的意思。
是太重视的缘故吗？
但这是她的梦想与目标，更是她父亲的希望。谁也无法阻挡她的前进。七是这样理解的，也就无所谓了。
这也是为数不多，能够在她那一尘不变的生活中充当调味剂的东西了。
回到家，对生病在床的父亲表以亲切的问候，在和母亲一同吃过晚饭后。
七开始了自己日常的网络冲浪时间。
不同于之前怼怼贴子，聊聊现实。网络上堆满了对自己的报道与分析，有从学历的，有从家庭的，更有甚至从外貌上的。
反正满满的都是好评，搞得她更加不好意思了。
这也使她对这次的实验再次引起了高度重视，虽然理论上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可会出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七还是觉得暂停今天的网络时间，拿去全心投身科研中。
好吧，其实是七害羞了，就连余尽在一旁旁观着，都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欢喜。
余尽的视野再次模糊，原本粉色的少女闺房也悄然转变成了通体透白的灵能实验室。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随着七和一众团队研究的不断深入，实验接二连三传来捷报，距离成功也已经差的不远了。
反正他们是这么认为的。
事情也不出所料，没过几个月年，小灵能劣化装置的实验版出世了。
已经被那些媒体养成的厚脸皮，在这一刻网络上铺天盖地的赞赏与期许之下。
七有些骄傲了，一些阴暗的想法在内心滋生——权力、金钱、地位。但看着日复一日逐渐虚弱的父亲，与一众人民的期许下，她还是坚持住了本心。
又是一天，如同往常一样。七先是快速解决完父亲那挤压的工作，回绝小时候朋友与同学的宴会邀请。
也是撑着把伞，走在敞亮的雨幕之下。轻松惬意，还带着些少女的欢乐。
未来是如此美妙！七放开了雨伞，在一片树荫下的藤木交椅前，张开双手，“暖洋洋”的雨点携带着同样暖色的路灯光滴落在七的身上，她就好像要拥抱这场雨夜，拥抱这个世界。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觉得心情变得特别好。
未来也一定是十分美妙吧！七的心里是这样想到。
“咔嚓”
雨夜下的美人画面就此定格，点点裂缝从周遭的一切传出，最终这副画碎成了一片又一片，被随意似垃圾的丢在了地上，而那画面却好像意犹未尽，再次变幻着场景。
最终只能从那地面上破碎的画面中，看见那鲜血淋漓的办公室与跪倒高声哀嚎的七。
余尽也是被着突如其来的“刀子”吓了一条，种种疑惑充斥着心头，久久不能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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