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指腹为婚的诺言
时光飞逝，春去秋来，转眼间，秀芝已在顾府度过了十个寒暑。现在的秀芝已是亭亭玉立的姑娘，她样子生得标致，人也机灵善良，顾府上下都喜欢她。
但在秀芝心里还一直记挂着子辰哥哥，可是，却一直音讯全无。
秀芝因为一直陪着雅楠读书识字，所以也爱上了看书，只要有空就会捧着书在看。对于书中所说的事物，她尤为向往。雅楠也和她亲如姐妹，两人相处融洽。
而顾景豪更是喜欢秀芝，有好玩的都会给秀芝，雅楠有时候都有点妒忌，说秀芝才是哥哥的妹妹。
但顾夫人却不是这样想，小时候会当他们是小孩子的玩耍，但现在，他们都已长大成人。她怕自己的儿子真爱上了秀芝就不好了，秀芝是不能成为她的儿媳妇，所以，她开始要为儿子张罗婚事，她希望可以找个门当户对的姑娘。
这天，顾伟鸿从外面回来，顾夫人帮他将公文包放好，正想跟他说话时，发现他眉头紧皱。
“老爷，怎么了？是不是公司有事？”
“我今天见了凌志宏，他到公司来找我，我和他出去吃了顿饭。”
“凌志宏？就是开布行的那个凌志宏？”
“就是他。”
“他找你是聊公事吗？难道他的布行需要你帮忙运输？”
“不是。”
顾伟鸿欲言又止，顾夫人心里开始担心起来。
“那是什么事？”
“夫人，你还记得咱们以前跟凌家是世交吗？”
“记得呀，之前咱们经常来往，不过后来就慢慢淡了。啊！难道是指腹为婚那件事？”
“嗯，就是那件事，那时候因为咱们交情比较好，凌家也经常帮助咱们，所以，就说了如果以后有孩子，男的就结为异姓兄弟，女的就结为姐妹，一男一女就结为夫妻。”
“所以，凌志宏现在过来是要咱们兑现诺言？”
“嗯，是的。”
“我想想，凌家……好像是生了两个儿子？一个是大房生的，一个是二房生的？”
顾伟鸿点头。
“那他现在是要娶咱们的女儿？哪个儿子娶呀？”
“当时指腹为婚的是大房太太，所以，是大儿子。”
“大儿子？听说凌家大少爷身体一直不好，还经常生病，几乎是药不离身。他要娶咱们的雅楠，那怎么行！咱们雅楠嫁过去，不是要侍候一个有病的丈夫吗？这，我是不舍得女儿过去受苦的。虽说，他娘已经去世，雅楠嫁过去不用受奶奶的气，但嫁一个这样的丈夫，不行，不能嫁过去。”
顾伟鸿轻叹一声，说：“你以为我就想吗？但当年的诺言，咱们是不能反口的，当年，如果不是凌家帮咱们度过难关，咱们哪还有现在的风光呢。虽说这些年，咱们顾家和凌家联系没以前多，但也不能因为这个就违反诺言。这传出去，顾家的面子往哪搁呢？我打听过，凌家大少虽然是身体差点，但是，凌志宏是有意让他接管凌家的生意的。所以雅楠嫁过去也不会太差，起码以后就是凌家布行的老板娘了。”
顾夫人还是不愿意，她说：“不行，我宁可她不做什么老板娘，我也不会让她去照顾一个有病的丈夫，万一嫁过去，他就……那雅楠怎么活？”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老爷，我是不会让雅楠嫁过去的。”
“这要怎么办呢？反正这诺言是不能违背的。”
夫妻俩正争论不下的时候，雅楠和景豪进来，秀芝跟在他们身后。
“爹，娘，咱们三个想出去逛逛，可以吗？”
顾夫人看了他们三个一眼，说：“去吧，别太晚回来。”
“谢谢娘，咱们去了。”雅楠说。
然后三个人便一起出去了。
三人走后，顾夫人突然有了个想法。
“老爷，我有办法。”
顾伟鸿疑惑的看着她，问：“什么办法？”
顾夫人看了看外面，确定那三人已经走远，才开口。
“老爷，咱们家还有个女儿。”
“什么？你胡说什么呢？”
“老爷，你先别生气，我不是怀疑你，我的意思是，咱们可以收一个义女，然后对外说她是你在外面的女儿，那不就行了。”
“你……这怎么能？这不是说我在外面有人吗？”
“老爷，你别生气，这只是一个权宜之计，反正我知道你没有就是了。”
“那你想找谁？”
“叶秀芝。”
“什么？秀芝？不行！”
“为什么不行？难道你就舍得让雅楠嫁过去吗？反正我是不会答应的，你就违背你的诺言吧！”
顾伟鸿气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顾夫人低声说：“老爷，我也是为了咱们女儿的幸福着想。你想想，秀芝能有今天，也是老爷当年的好心，她不是一直说要报答你吗？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了，我相信她也会答应的。而且，咱们也没亏待她呀，她是以顾家小姐的身份嫁过去的。而且，嫁过去也是当凌家的大少奶奶，这对于她来说，已经是三生有幸了。更何况，这个办法，老爷你也不用违背诺言了。”
顾伟鸿想了一下，觉得夫人的话也有道理，但是，自己的女儿不愿意的事，却要让她去做，心里总觉得难为了她。
“老爷，现在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顾伟鸿无奈答应，说：“好吧，如果秀芝愿意，就按你说的去办吧。但如果她不愿意，我是不会勉强她的。”
顾夫人立即笑道：“放心吧，我也不舍得秀芝，我不会强迫她的。那今晚，我就问她意见。”
顾伟鸿点头，说：“好，你问吧。”
顾夫人心想：这办法不仅雅楠不用嫁到凌家，还能让景豪对秀芝死心。秀芝，你可别怪我，我们顾家对你已算不错了，现在还帮你找到一处归宿，这也是你的福分。
秀芝跟着雅楠和景豪在外面闲逛，他们走进一家成衣店。
雅楠见到一条裙子很漂亮，立即拉着秀芝问：“秀芝，你看，这裙子好看吗？”
秀芝看了一眼，说：“好看，很适合小姐。”
“是吗？我也觉得。”雅楠拿起裙子去试。
景豪走过来，说：“秀芝，你喜欢哪一条，少爷送你。”
秀芝摇摇头，说：“不用了，少爷，我很少穿得了这种裙子，而且我的衣服都够了。”
景豪拿了一条裙子，说：“这条不错，去试一下吧。”
秀芝尴尬的摆摆手，说：“真不用了，少爷，谢谢你。”
这时，雅楠换了裙子走出来，问：“怎样？好看吗？”
秀芝点头，说：“很漂亮，小姐穿着很适合。”
景豪不屑的说：“我觉得秀芝穿更好看。”
秀芝连忙说：“不是不是，小姐穿才好看。”
雅楠瞪了景豪一眼，说：“哥，你每次都这样，知道你喜欢秀芝，也不用这么出面吧！哼，我可是你的妹妹呢。”
秀芝听了雅楠的话更觉尴尬。
景豪伸手去打雅楠，说：“你这丫头，还要不要这条裙子呀？”
雅楠嘻嘻的笑道：“哥哥是不是送给我？”
景豪无奈，说：“是，哥哥送给你，还不去结账。”
雅楠立即走去结帐，说：“谢谢哥哥。”
景豪看了秀芝一眼，秀芝避开他的目光。
雅楠结帐后，秀芝说：“小姐，咱们要回去了。”
雅楠笑道：“好，咱们回去。”
三个人一起回顾公馆。
刚踏进大门，李叔便迎上来，说：“小姐，少爷，你们回来了，快去吃饭吧。”
“好的，李叔，我们这就去。”景豪说。
秀芝正想跟着走，李叔叫住她，说：“秀芝，夫人找你，你去一趟书房。”
雅楠问：“娘找秀芝？我也去看看。”
李叔立即说：“小姐，夫人只找秀芝，你和少爷去吃饭吧。”
雅楠嘟了嘟嘴，说：“好吧。”说完便和景豪去饭厅。
秀芝问李叔：“李叔，夫人找我有什么事？”
李叔笑道：“你去了就知道。”
“好的，谢谢李叔。”
秀芝便往书房走去。
但在秀芝心里还一直记挂着子辰哥哥，可是，却一直音讯全无。
秀芝因为一直陪着雅楠读书识字，所以也爱上了看书，只要有空就会捧着书在看。对于书中所说的事物，她尤为向往。雅楠也和她亲如姐妹，两人相处融洽。
而顾景豪更是喜欢秀芝，有好玩的都会给秀芝，雅楠有时候都有点妒忌，说秀芝才是哥哥的妹妹。
但顾夫人却不是这样想，小时候会当他们是小孩子的玩耍，但现在，他们都已长大成人。她怕自己的儿子真爱上了秀芝就不好了，秀芝是不能成为她的儿媳妇，所以，她开始要为儿子张罗婚事，她希望可以找个门当户对的姑娘。
这天，顾伟鸿从外面回来，顾夫人帮他将公文包放好，正想跟他说话时，发现他眉头紧皱。
“老爷，怎么了？是不是公司有事？”
“我今天见了凌志宏，他到公司来找我，我和他出去吃了顿饭。”
“凌志宏？就是开布行的那个凌志宏？”
“就是他。”
“他找你是聊公事吗？难道他的布行需要你帮忙运输？”
“不是。”
顾伟鸿欲言又止，顾夫人心里开始担心起来。
“那是什么事？”
“夫人，你还记得咱们以前跟凌家是世交吗？”
“记得呀，之前咱们经常来往，不过后来就慢慢淡了。啊！难道是指腹为婚那件事？”
“嗯，就是那件事，那时候因为咱们交情比较好，凌家也经常帮助咱们，所以，就说了如果以后有孩子，男的就结为异姓兄弟，女的就结为姐妹，一男一女就结为夫妻。”
“所以，凌志宏现在过来是要咱们兑现诺言？”
“嗯，是的。”
“我想想，凌家……好像是生了两个儿子？一个是大房生的，一个是二房生的？”
顾伟鸿点头。
“那他现在是要娶咱们的女儿？哪个儿子娶呀？”
“当时指腹为婚的是大房太太，所以，是大儿子。”
“大儿子？听说凌家大少爷身体一直不好，还经常生病，几乎是药不离身。他要娶咱们的雅楠，那怎么行！咱们雅楠嫁过去，不是要侍候一个有病的丈夫吗？这，我是不舍得女儿过去受苦的。虽说，他娘已经去世，雅楠嫁过去不用受奶奶的气，但嫁一个这样的丈夫，不行，不能嫁过去。”
顾伟鸿轻叹一声，说：“你以为我就想吗？但当年的诺言，咱们是不能反口的，当年，如果不是凌家帮咱们度过难关，咱们哪还有现在的风光呢。虽说这些年，咱们顾家和凌家联系没以前多，但也不能因为这个就违反诺言。这传出去，顾家的面子往哪搁呢？我打听过，凌家大少虽然是身体差点，但是，凌志宏是有意让他接管凌家的生意的。所以雅楠嫁过去也不会太差，起码以后就是凌家布行的老板娘了。”
顾夫人还是不愿意，她说：“不行，我宁可她不做什么老板娘，我也不会让她去照顾一个有病的丈夫，万一嫁过去，他就……那雅楠怎么活？”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老爷，我是不会让雅楠嫁过去的。”
“这要怎么办呢？反正这诺言是不能违背的。”
夫妻俩正争论不下的时候，雅楠和景豪进来，秀芝跟在他们身后。
“爹，娘，咱们三个想出去逛逛，可以吗？”
顾夫人看了他们三个一眼，说：“去吧，别太晚回来。”
“谢谢娘，咱们去了。”雅楠说。
然后三个人便一起出去了。
三人走后，顾夫人突然有了个想法。
“老爷，我有办法。”
顾伟鸿疑惑的看着她，问：“什么办法？”
顾夫人看了看外面，确定那三人已经走远，才开口。
“老爷，咱们家还有个女儿。”
“什么？你胡说什么呢？”
“老爷，你先别生气，我不是怀疑你，我的意思是，咱们可以收一个义女，然后对外说她是你在外面的女儿，那不就行了。”
“你……这怎么能？这不是说我在外面有人吗？”
“老爷，你别生气，这只是一个权宜之计，反正我知道你没有就是了。”
“那你想找谁？”
“叶秀芝。”
“什么？秀芝？不行！”
“为什么不行？难道你就舍得让雅楠嫁过去吗？反正我是不会答应的，你就违背你的诺言吧！”
顾伟鸿气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顾夫人低声说：“老爷，我也是为了咱们女儿的幸福着想。你想想，秀芝能有今天，也是老爷当年的好心，她不是一直说要报答你吗？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了，我相信她也会答应的。而且，咱们也没亏待她呀，她是以顾家小姐的身份嫁过去的。而且，嫁过去也是当凌家的大少奶奶，这对于她来说，已经是三生有幸了。更何况，这个办法，老爷你也不用违背诺言了。”
顾伟鸿想了一下，觉得夫人的话也有道理，但是，自己的女儿不愿意的事，却要让她去做，心里总觉得难为了她。
“老爷，现在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顾伟鸿无奈答应，说：“好吧，如果秀芝愿意，就按你说的去办吧。但如果她不愿意，我是不会勉强她的。”
顾夫人立即笑道：“放心吧，我也不舍得秀芝，我不会强迫她的。那今晚，我就问她意见。”
顾伟鸿点头，说：“好，你问吧。”
顾夫人心想：这办法不仅雅楠不用嫁到凌家，还能让景豪对秀芝死心。秀芝，你可别怪我，我们顾家对你已算不错了，现在还帮你找到一处归宿，这也是你的福分。
秀芝跟着雅楠和景豪在外面闲逛，他们走进一家成衣店。
雅楠见到一条裙子很漂亮，立即拉着秀芝问：“秀芝，你看，这裙子好看吗？”
秀芝看了一眼，说：“好看，很适合小姐。”
“是吗？我也觉得。”雅楠拿起裙子去试。
景豪走过来，说：“秀芝，你喜欢哪一条，少爷送你。”
秀芝摇摇头，说：“不用了，少爷，我很少穿得了这种裙子，而且我的衣服都够了。”
景豪拿了一条裙子，说：“这条不错，去试一下吧。”
秀芝尴尬的摆摆手，说：“真不用了，少爷，谢谢你。”
这时，雅楠换了裙子走出来，问：“怎样？好看吗？”
秀芝点头，说：“很漂亮，小姐穿着很适合。”
景豪不屑的说：“我觉得秀芝穿更好看。”
秀芝连忙说：“不是不是，小姐穿才好看。”
雅楠瞪了景豪一眼，说：“哥，你每次都这样，知道你喜欢秀芝，也不用这么出面吧！哼，我可是你的妹妹呢。”
秀芝听了雅楠的话更觉尴尬。
景豪伸手去打雅楠，说：“你这丫头，还要不要这条裙子呀？”
雅楠嘻嘻的笑道：“哥哥是不是送给我？”
景豪无奈，说：“是，哥哥送给你，还不去结账。”
雅楠立即走去结帐，说：“谢谢哥哥。”
景豪看了秀芝一眼，秀芝避开他的目光。
雅楠结帐后，秀芝说：“小姐，咱们要回去了。”
雅楠笑道：“好，咱们回去。”
三个人一起回顾公馆。
刚踏进大门，李叔便迎上来，说：“小姐，少爷，你们回来了，快去吃饭吧。”
“好的，李叔，我们这就去。”景豪说。
秀芝正想跟着走，李叔叫住她，说：“秀芝，夫人找你，你去一趟书房。”
雅楠问：“娘找秀芝？我也去看看。”
李叔立即说：“小姐，夫人只找秀芝，你和少爷去吃饭吧。”
雅楠嘟了嘟嘴，说：“好吧。”说完便和景豪去饭厅。
秀芝问李叔：“李叔，夫人找我有什么事？”
李叔笑道：“你去了就知道。”
“好的，谢谢李叔。”
秀芝便往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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