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谈话
一时间，天羽书院成了整座天羽城最大的热点话题，百姓们惊奇的发现自那日壮汉踢馆之后，竟再无一人再敢轻言挑战天羽书院，在人们暗暗猜测壮汉身份的同时，又对这个兴起的书院充满了兴趣，都在期待着天羽书院开院招生。
可正当人们将焦点放在天羽书院上时，却只见时光每天悠哉悠哉地躺在椅子上，偶尔和清轩老人聊聊文学志异，丝毫没有要开门招生的意思。而清轩老人早已迫不及待，不止一次询问何时招生，甚至拍着胸口要找几位当世大儒来学院任教。可面对老人的询问，时光也总笑而不语。
他在等。
终于，这天晚上，时光刚刚打坐到一半，耳朵一动，突然睁开眼睛，暗道来了。随即又闭上眼睛，果不其然，没一会儿，一个白衣女子便坐在了时光面前，时光也如梦初醒刚刚发现一般，睁眼站了起来，静静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一袭长发及腰，身姿纤长婀娜，却是容貌平平，似乎白瞎了这修长的身材，时光忍不住想起了一个词——背影杀手，还真是贴切，时光戏谑的想着，又只见女子身体前倾，红唇紧抿，柳眉轻皱，左手手肘搭在椅把上，上下审视着时光。是的，审视，就像在审视自己的臣民一般，她就往那一坐便是不怒自威，你看只用一眼，便知道这是一个久居高位的上位者，你完全能想象到，她一怒便是伏尸百万，生杀予夺全在她一手之间。
而女子内心也在惊讶，她面前的这个老者太从容太自信了，她为了先声夺人，刚来到便引皇气入体，动用秘术来试图震住时光，不说直接收入麾下，最起码也能震慑一番，可眼前之人却视若无睹，依旧那般从容自信，她完全能看得出来这绝非做作，完全是发自骨子里的自信，这让她颇为惊讶。
殊不知时光正在暗笑，论气势，人间帝王怎能与时光之主相提并论，甚至若是时光愿意，他完全能趁着刚才压制反噬。
许久，还是时光先打破了沉默，只见时光拱手笑到：“草民见过天羽皇。”
天羽皇室一脉人丁稀少，向来不分男女，能者居之。而这一代天羽皇更是惊才绝艳，十岁登基继位，得皇叔彭龙城辅助，继位三年，便五国扣关，这位天羽女皇便亲临前线，亲自擂鼓壮威，危机时，更是亲自上阵，凭一己之力斩敌十余人，拒敌于关外，一战打散五国气焰，令诸国数年不敢再起战端，其后更是挥兵向北，杀的兀蹶人溃不成军，至今仍不敢南下牧马。对于这般奇女子，时光也是颇为好奇。
“嗯……”天羽皇不轻不淡的哼了一下。
时光见状也不恼，自去找了把椅子坐下，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柳羽，宣武五十七年生人，自幼习武，其父在京都守卫战中战死，母亲不久郁郁而终，三年前与万开龙发生口角，被万豪打伤濒死，养伤三年，来到天羽城，开设天羽书院，我想，之后的事不用我说了吧。”
时光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天羽皇，一边暗叫自己大意，一边感叹皇室情报网之发达。
“是的，陛下所言丝毫不差。”
“是吗？那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一个自幼习武之人，如何一夜之间饱读诗书，力挫当世大儒，更深谙兵法国策。”
“这个……草民在养伤期间，干不得活，只好读些书解乏，不想，我却是此道万中无一的天才，竟无师自通，泛读几遍便融会贯通了。”
天羽皇嘴角微微抽搐，没想到眼前之人脸皮竟如此之厚，可一时之间也想不到理由来反驳他，只好默认了他的说法，当然了，天羽皇并不相信这种拙劣的说辞，她不相信有人能在三年之间成为一个全能全才，哪怕是天才也不行。
天羽皇挥了挥手打断了时光的自吹自擂，说“好了，说说吧，你煞费苦心地引朕来此，所图为何。”
“哈哈哈，如果我说想让陛下帮我报仇呢？”
“那就看你能拿出多少筹码了。”天羽皇手指轻敲桌子，脸色平静，叫人看不出她的想法。
“哈哈，那我敢问陛下，天羽帝国，如今还剩下多少气数了。”
“我天羽帝国如今气势正盛，北拒兀蹶，南可……”
“我说的不是这个。”时光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天羽皇的话，“我说的，是气运。是那位还给你们留下了多少气运。”
天羽皇闻言，第一次变色，腾地站了起来，杀意喷涌而出，厉声喝道：“你到底是谁，若不能给朕一个交代，你就不用再见明天的太阳了。”
时光却是淡然一笑：“陛下不用紧张，你只要知道草民绝不会对天羽帝国不利，而且，我们都有一样的敌人。”
天羽皇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又坐了下来，朝暗处招了招手，顿时这刺骨的杀意才退去。她深吸一口气，才平复了自己的心境，说：“先生将我底细摸得怎么彻底，想用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就打发了朕？不论我们要进行怎样的合作，终归是要拿出点诚意才是。”
时光略微思索了一会儿，从截止中拿出了一柄小剑，说：“我曾追随于命运之主，千年之前因为一些原因与天反目成仇，被其灭杀，时至今日才在机缘巧合之下夺舍了那位少年。”时光知道凭这位天羽皇的聪慧，一般的谎言肯定是骗不过她的，所以只能是七分真三分假。他从来没敢小觑了这位奇女子。
天羽皇只是摆弄着那柄小剑，也不说话。
“陛下应该知道，我并无侵犯天羽的意思，否则，我绝对不会出现在这，只需要将消息散播出去，天羽覆灭只在顷刻之间。”
天羽皇继续把玩着小剑，漫不经心地说：“说的不错，可更保险的方法应该是杀了你，死人才是最称职的保密者。”
时光轻笑道：“陛下说的对，但你应当知道，我能出现在你面前，那你必然留不住我。”
天羽皇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沉思了许久才笑着说：“不知先生有何教我。”
可正当人们将焦点放在天羽书院上时，却只见时光每天悠哉悠哉地躺在椅子上，偶尔和清轩老人聊聊文学志异，丝毫没有要开门招生的意思。而清轩老人早已迫不及待，不止一次询问何时招生，甚至拍着胸口要找几位当世大儒来学院任教。可面对老人的询问，时光也总笑而不语。
他在等。
终于，这天晚上，时光刚刚打坐到一半，耳朵一动，突然睁开眼睛，暗道来了。随即又闭上眼睛，果不其然，没一会儿，一个白衣女子便坐在了时光面前，时光也如梦初醒刚刚发现一般，睁眼站了起来，静静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一袭长发及腰，身姿纤长婀娜，却是容貌平平，似乎白瞎了这修长的身材，时光忍不住想起了一个词——背影杀手，还真是贴切，时光戏谑的想着，又只见女子身体前倾，红唇紧抿，柳眉轻皱，左手手肘搭在椅把上，上下审视着时光。是的，审视，就像在审视自己的臣民一般，她就往那一坐便是不怒自威，你看只用一眼，便知道这是一个久居高位的上位者，你完全能想象到，她一怒便是伏尸百万，生杀予夺全在她一手之间。
而女子内心也在惊讶，她面前的这个老者太从容太自信了，她为了先声夺人，刚来到便引皇气入体，动用秘术来试图震住时光，不说直接收入麾下，最起码也能震慑一番，可眼前之人却视若无睹，依旧那般从容自信，她完全能看得出来这绝非做作，完全是发自骨子里的自信，这让她颇为惊讶。
殊不知时光正在暗笑，论气势，人间帝王怎能与时光之主相提并论，甚至若是时光愿意，他完全能趁着刚才压制反噬。
许久，还是时光先打破了沉默，只见时光拱手笑到：“草民见过天羽皇。”
天羽皇室一脉人丁稀少，向来不分男女，能者居之。而这一代天羽皇更是惊才绝艳，十岁登基继位，得皇叔彭龙城辅助，继位三年，便五国扣关，这位天羽女皇便亲临前线，亲自擂鼓壮威，危机时，更是亲自上阵，凭一己之力斩敌十余人，拒敌于关外，一战打散五国气焰，令诸国数年不敢再起战端，其后更是挥兵向北，杀的兀蹶人溃不成军，至今仍不敢南下牧马。对于这般奇女子，时光也是颇为好奇。
“嗯……”天羽皇不轻不淡的哼了一下。
时光见状也不恼，自去找了把椅子坐下，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柳羽，宣武五十七年生人，自幼习武，其父在京都守卫战中战死，母亲不久郁郁而终，三年前与万开龙发生口角，被万豪打伤濒死，养伤三年，来到天羽城，开设天羽书院，我想，之后的事不用我说了吧。”
时光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天羽皇，一边暗叫自己大意，一边感叹皇室情报网之发达。
“是的，陛下所言丝毫不差。”
“是吗？那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一个自幼习武之人，如何一夜之间饱读诗书，力挫当世大儒，更深谙兵法国策。”
“这个……草民在养伤期间，干不得活，只好读些书解乏，不想，我却是此道万中无一的天才，竟无师自通，泛读几遍便融会贯通了。”
天羽皇嘴角微微抽搐，没想到眼前之人脸皮竟如此之厚，可一时之间也想不到理由来反驳他，只好默认了他的说法，当然了，天羽皇并不相信这种拙劣的说辞，她不相信有人能在三年之间成为一个全能全才，哪怕是天才也不行。
天羽皇挥了挥手打断了时光的自吹自擂，说“好了，说说吧，你煞费苦心地引朕来此，所图为何。”
“哈哈哈，如果我说想让陛下帮我报仇呢？”
“那就看你能拿出多少筹码了。”天羽皇手指轻敲桌子，脸色平静，叫人看不出她的想法。
“哈哈，那我敢问陛下，天羽帝国，如今还剩下多少气数了。”
“我天羽帝国如今气势正盛，北拒兀蹶，南可……”
“我说的不是这个。”时光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天羽皇的话，“我说的，是气运。是那位还给你们留下了多少气运。”
天羽皇闻言，第一次变色，腾地站了起来，杀意喷涌而出，厉声喝道：“你到底是谁，若不能给朕一个交代，你就不用再见明天的太阳了。”
时光却是淡然一笑：“陛下不用紧张，你只要知道草民绝不会对天羽帝国不利，而且，我们都有一样的敌人。”
天羽皇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又坐了下来，朝暗处招了招手，顿时这刺骨的杀意才退去。她深吸一口气，才平复了自己的心境，说：“先生将我底细摸得怎么彻底，想用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就打发了朕？不论我们要进行怎样的合作，终归是要拿出点诚意才是。”
时光略微思索了一会儿，从截止中拿出了一柄小剑，说：“我曾追随于命运之主，千年之前因为一些原因与天反目成仇，被其灭杀，时至今日才在机缘巧合之下夺舍了那位少年。”时光知道凭这位天羽皇的聪慧，一般的谎言肯定是骗不过她的，所以只能是七分真三分假。他从来没敢小觑了这位奇女子。
天羽皇只是摆弄着那柄小剑，也不说话。
“陛下应该知道，我并无侵犯天羽的意思，否则，我绝对不会出现在这，只需要将消息散播出去，天羽覆灭只在顷刻之间。”
天羽皇继续把玩着小剑，漫不经心地说：“说的不错，可更保险的方法应该是杀了你，死人才是最称职的保密者。”
时光轻笑道：“陛下说的对，但你应当知道，我能出现在你面前，那你必然留不住我。”
天羽皇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沉思了许久才笑着说：“不知先生有何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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