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尘埃似乎落定
被击倒在地的赵怀刚，一边呻吟着一边慢慢地爬起身子。
他用右手摸了摸自己脖子被击中的位置，猛得转头向身后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黑色冲锋衣的女孩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你……是谁？你不是那个女人……”
“难道也是老鸨派你来的……”
见来者不善，赵怀刚不敢大意，他拾起地上的尖刀，直指着他面前的女孩。
“呼……殷瑶，你可算来了……”
郑易元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如释重负地看着这位摆出干架姿势的救星。
在环顾了周遭的景象后，殷瑶皱起了眉头，她看向戚峰，语气坚定地问道：
“老板，总之，我把这个家伙放倒就行了，是吧？”
“下手重点，没有关系。”
在得到了戚峰的“工作安排”后，殷瑶一个飞膝击向了赵怀刚的面门。
对于这迅猛的攻势，赵甚至都没来得及用刀反制，就被她踢断了鼻梁骨。
身感巨痛的赵不由地松开了手中的尖刀，双手捂着自己的鼻子哀嚎了起来。
此时的他根本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完全没他强壮的女孩，只用一击就让他感到束手无策。
在发现自己已止不住从鼻腔不断流出的鲜血后，赵怀刚似乎想要豁出去了。
他慌忙从地上拾起了两把刀，并向殷瑶怒吼道：
“老子定要宰了你！”
随着双刀向自己挥舞而来，殷瑶却只是神情自若地看着对方手上的动作。
只见她一个左侧身闪避，一个下蹲接小跳，一记勾拳直击对方的下巴。
后退了两步、且全身使不上力的赵怀刚，此时又惊又怕地看着这个有着冰冷眼神的女孩。
似乎是接受不了当前的情况，他竟自言自语了起来。
“真是活见鬼了！先是鬼上身……又倒霉地被你们发现了这里……而你这个小婊子，又是什么……呃……”
还没等他说完，殷瑶一个近身横掌劈向赵的喉结，在其吃痛双手捂着喉咙之际，又是一个绕后用手肘击中了他的后脑。
或许，赵怀刚是有那么两下子。
但面对接受过正规军事和实战训练的殷瑶来说，他也只是一个空有庞大身躯的靶子而已。
随着赵的倒地不起，被锁着和吊着的众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殷瑶从赵的身上搜到了能打开铁环锁扣的钥匙，并带着惊魂未定的柯以轩和王萌前往二楼寻找能穿的衣物。
在三个女孩离开地下室后，郑易元也因感到极度的不适而回到了一层“透气”。
独自留在地下室的戚峰，一边活动着自己手腕，一边看着这里的惨状。
虽说此时的赵怀刚已被他们用细绳绑住了双手和双脚。
但一想到这个变态杀人狂居然还会生吃人肉，戚峰不免还是伤感于人性竟然可以达到如此之恶。
在仔细回顾了这几十分钟惊魂动魄的经历后，他对赵的部分“疯言疯语”仍抱有疑问。
但恐怕……自己是没什么机会从他身上套出信息了。
这种渣滓，就算带回去交给“刘妈妈”，最终也只会被私刑折磨死。
被他残害的王紫薇和朱婷的家庭，恐怕并不能得到什么“正规”帮助。
不过考虑到柯以轩和王萌的身心情况，还是带回去让“刘妈妈”予以照看会比较好。
她们怕是经不起去警局作笔录、开庭作人证之类的折腾了。
想到这里，戚峰默默地将桌上的笔记本和钢笔收回了衣兜中。
在瞧向冰柜方向时，他看着朱婷那全无血色的面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而对于冰柜里终究藏着什么，只看过一眼的他，选择不告诉郑易元和殷瑶。
……
第二天中午，事务所内。
戚峰和郑易元看着笔记本电脑中的画面，神情都非常严肃。
“据本台记者报道，昨日22时24分，东城区警局接到匿名报案。”
“报案人声称于鸿山市储丰村2-43号附近，听到了有女子在大声呼救。”
“然而当警方到达指定位置后，却并未发现任何声响和迹象。”
“但经过现象勘察，意外发现2-43号房屋内竟有隐藏空间。”
“而其中发生的种种只可谓是人间炼狱。”
“经现象指纹和各种信息的对比和佐证，将王紫薇和朱婷这两名女性杀害的正是被绑于这间地下室中的赵怀刚。”
“但现服务于林德制造的赵怀刚，其恶行还远不止于此……”
随着一声“我回来了”，二人均抬头看向事务所的门口。
“她们……怎么样？”
郑易元有些紧张地问着刚从隔壁“粉浪漫”会所回来的殷瑶。
“现在的话……柯以轩和王萌都看起来都不太好。但是……时间应该会让她们渐渐忘却伤痛吧……”
听着殷瑶的回答，郑易元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话说，戚总，你就不能用那种能力去抹除她们的这一段记忆吗……”
对于殷瑶的“建议”，戚峰随即反问了一句：
“那我昨天给你添加了那段记忆，你感觉如何？”
一想起这个，殷瑶不自觉地感受到某种心理不适。
她昨夜在前往储丰村的出租车上，突然就感觉自己的脑中被强行塞进了什么东西。
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恶心感，虽然这也因此让她能及时救下了戚峰等人。
但她表示，如没有必要，下次绝对不想再体验了。
“所以嘛，人的大脑除非是在成长、退化或受创的过程中增减了记忆。否则，用超自然的方式去改变了人的记忆，只会让我们的大脑产生排异反应。”
听了戚峰的解释，郑易元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对了，为什么昨晚那个给我们带路的大婶，以及赵怀刚，都没有和警方提起我们呢？”
此时，戚峰站起了身子，并伸了一个懒腰。
他缓步走到窗边，一边拨弄着百叶窗，一边语气平淡地说道：
“他们未必没有提到我们。只不过，对于警方来说，他们没有必要再浪费精力和资源去调查我们。”
“作为‘协助’他们缉凶且不想被曝光的正义市民，他们自然也能做到这种程度的‘通情达理’。”
此时，电脑中的画面已进行到了正在播报赵怀刚的审判结果。
“这个姓赵的恶魔，为了多活两年，居然玩‘配合’这一套。”
“我听朋友说，他一被抓，就以减轻罪罚为条件，迅速交代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包括藏尸地点。”
“真的难以想象，这种从小就会推不会游泳的父母进池塘的家伙，居然要两年后才会执行死刑。”
听着郑易元和殷瑶的吐槽，此时戚峰的心里则在想着另外一件事。
他用右手摸了摸自己脖子被击中的位置，猛得转头向身后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黑色冲锋衣的女孩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你……是谁？你不是那个女人……”
“难道也是老鸨派你来的……”
见来者不善，赵怀刚不敢大意，他拾起地上的尖刀，直指着他面前的女孩。
“呼……殷瑶，你可算来了……”
郑易元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如释重负地看着这位摆出干架姿势的救星。
在环顾了周遭的景象后，殷瑶皱起了眉头，她看向戚峰，语气坚定地问道：
“老板，总之，我把这个家伙放倒就行了，是吧？”
“下手重点，没有关系。”
在得到了戚峰的“工作安排”后，殷瑶一个飞膝击向了赵怀刚的面门。
对于这迅猛的攻势，赵甚至都没来得及用刀反制，就被她踢断了鼻梁骨。
身感巨痛的赵不由地松开了手中的尖刀，双手捂着自己的鼻子哀嚎了起来。
此时的他根本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完全没他强壮的女孩，只用一击就让他感到束手无策。
在发现自己已止不住从鼻腔不断流出的鲜血后，赵怀刚似乎想要豁出去了。
他慌忙从地上拾起了两把刀，并向殷瑶怒吼道：
“老子定要宰了你！”
随着双刀向自己挥舞而来，殷瑶却只是神情自若地看着对方手上的动作。
只见她一个左侧身闪避，一个下蹲接小跳，一记勾拳直击对方的下巴。
后退了两步、且全身使不上力的赵怀刚，此时又惊又怕地看着这个有着冰冷眼神的女孩。
似乎是接受不了当前的情况，他竟自言自语了起来。
“真是活见鬼了！先是鬼上身……又倒霉地被你们发现了这里……而你这个小婊子，又是什么……呃……”
还没等他说完，殷瑶一个近身横掌劈向赵的喉结，在其吃痛双手捂着喉咙之际，又是一个绕后用手肘击中了他的后脑。
或许，赵怀刚是有那么两下子。
但面对接受过正规军事和实战训练的殷瑶来说，他也只是一个空有庞大身躯的靶子而已。
随着赵的倒地不起，被锁着和吊着的众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殷瑶从赵的身上搜到了能打开铁环锁扣的钥匙，并带着惊魂未定的柯以轩和王萌前往二楼寻找能穿的衣物。
在三个女孩离开地下室后，郑易元也因感到极度的不适而回到了一层“透气”。
独自留在地下室的戚峰，一边活动着自己手腕，一边看着这里的惨状。
虽说此时的赵怀刚已被他们用细绳绑住了双手和双脚。
但一想到这个变态杀人狂居然还会生吃人肉，戚峰不免还是伤感于人性竟然可以达到如此之恶。
在仔细回顾了这几十分钟惊魂动魄的经历后，他对赵的部分“疯言疯语”仍抱有疑问。
但恐怕……自己是没什么机会从他身上套出信息了。
这种渣滓，就算带回去交给“刘妈妈”，最终也只会被私刑折磨死。
被他残害的王紫薇和朱婷的家庭，恐怕并不能得到什么“正规”帮助。
不过考虑到柯以轩和王萌的身心情况，还是带回去让“刘妈妈”予以照看会比较好。
她们怕是经不起去警局作笔录、开庭作人证之类的折腾了。
想到这里，戚峰默默地将桌上的笔记本和钢笔收回了衣兜中。
在瞧向冰柜方向时，他看着朱婷那全无血色的面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而对于冰柜里终究藏着什么，只看过一眼的他，选择不告诉郑易元和殷瑶。
……
第二天中午，事务所内。
戚峰和郑易元看着笔记本电脑中的画面，神情都非常严肃。
“据本台记者报道，昨日22时24分，东城区警局接到匿名报案。”
“报案人声称于鸿山市储丰村2-43号附近，听到了有女子在大声呼救。”
“然而当警方到达指定位置后，却并未发现任何声响和迹象。”
“但经过现象勘察，意外发现2-43号房屋内竟有隐藏空间。”
“而其中发生的种种只可谓是人间炼狱。”
“经现象指纹和各种信息的对比和佐证，将王紫薇和朱婷这两名女性杀害的正是被绑于这间地下室中的赵怀刚。”
“但现服务于林德制造的赵怀刚，其恶行还远不止于此……”
随着一声“我回来了”，二人均抬头看向事务所的门口。
“她们……怎么样？”
郑易元有些紧张地问着刚从隔壁“粉浪漫”会所回来的殷瑶。
“现在的话……柯以轩和王萌都看起来都不太好。但是……时间应该会让她们渐渐忘却伤痛吧……”
听着殷瑶的回答，郑易元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话说，戚总，你就不能用那种能力去抹除她们的这一段记忆吗……”
对于殷瑶的“建议”，戚峰随即反问了一句：
“那我昨天给你添加了那段记忆，你感觉如何？”
一想起这个，殷瑶不自觉地感受到某种心理不适。
她昨夜在前往储丰村的出租车上，突然就感觉自己的脑中被强行塞进了什么东西。
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恶心感，虽然这也因此让她能及时救下了戚峰等人。
但她表示，如没有必要，下次绝对不想再体验了。
“所以嘛，人的大脑除非是在成长、退化或受创的过程中增减了记忆。否则，用超自然的方式去改变了人的记忆，只会让我们的大脑产生排异反应。”
听了戚峰的解释，郑易元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对了，为什么昨晚那个给我们带路的大婶，以及赵怀刚，都没有和警方提起我们呢？”
此时，戚峰站起了身子，并伸了一个懒腰。
他缓步走到窗边，一边拨弄着百叶窗，一边语气平淡地说道：
“他们未必没有提到我们。只不过，对于警方来说，他们没有必要再浪费精力和资源去调查我们。”
“作为‘协助’他们缉凶且不想被曝光的正义市民，他们自然也能做到这种程度的‘通情达理’。”
此时，电脑中的画面已进行到了正在播报赵怀刚的审判结果。
“这个姓赵的恶魔，为了多活两年，居然玩‘配合’这一套。”
“我听朋友说，他一被抓，就以减轻罪罚为条件，迅速交代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包括藏尸地点。”
“真的难以想象，这种从小就会推不会游泳的父母进池塘的家伙，居然要两年后才会执行死刑。”
听着郑易元和殷瑶的吐槽，此时戚峰的心里则在想着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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