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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欧阳霸天誓杀汝!

    天寿有尽时,修士避长生。

    残破的宫殿内一个小童看着师傅忙前忙后的布置阵法,不由好奇问道:“爹爹,您当初收我为徒的时候不说自己已得长生万寿无疆了嘛,怎么今儿个慌了起来?”

    那老道士回头看了眼小童,不耐烦的回道:“你师傅是寿元无尽又不是金躯不灭,这天寿到了,哪个还能不慌的?”

    老道士说完又嫌弃似的挥手做驱赶状:“还有,今早不是刚说了么,今天起不许叫我爹爹了!老话你晓得不?因果缠的深,横祸天边来。”

    小童顿时撅起嘴巴做委屈状:“您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您说收我为徒,师徒便如父子,虽说是我师,实则是我爹。还说等我长大了要给您养老送终。怎么今儿个又不让喊了,您难道不要徒儿了么!”

    老道士一看这小娃可怜兮兮的样子,眼泪珠子挂在那脸上要掉不掉的,怪惹人心疼的,便伸手揉了揉小童的脑袋瓜子:“这不让你叫,也是为你好。师傅不像那些个长生者,可以带着一整个宗门避开这天寿之时。此番生死未知,你莫沾惹了为师的因果才好。”

    见老道士说的玄乎,小童想了想,好奇的问道:“那胖天尊说天寿将尽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你这孩子!人家好好的渡世尊者被你叫成胖天尊。”老道士解释道:“所谓天寿,便是这宇宙的寿命。”

    “我们所处的宇宙已经到了毁灭的时候了,它死时散发出来的毁灭之息足以摧毁其中一切存在。为师只有依托阵法躲入别界才有机会躲过这一难。未知多少年后,待新宇宙诞生,为师再来寻你。”

    “来。”老道士牵着小童的手往门外走去,小童回头看去,师傅的本体依旧在忙碌的布置着阵法,小童显得有些念念不舍。

    到了门外,老道士从怀中取出一块宝玉塞到小童手中,然后又从身上解下一件披风挂到小童的两肩上:“白玉无瑕可保你神魂不受途中恶鬼侵扰,混元魔刹袍可佑你身躯不散。千万要抓紧了这两样法宝,记住了么?”

    小童见老道士神色严肃,乖巧的点点头。

    老道士一挥手,两人面前出现了一个圆形的传送门。

    小童一见门内幽暗,好似无底深渊,下意识害怕的往后缩了一步。老道士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鼓励的说道:“去吧。”

    小童听话的走到传送门前,踏入之前,他期待的问道:“爹爹不与徒儿一起么?”

    “这传送门太小,为师过不去。”老道士挥手赶人:“去吧,别怕。”

    说完,他也不再去看小童子,转身背手,踏上了回大殿的台阶。

    小童站在台阶下看着师傅回到了大殿,直到殿门缓缓关闭,他抹掉脸上悄然滑落的泪水,对着紧闭的殿门叩拜三下,踏入了身后的传送门。

    随着小童的踏入,传送门慢慢合闭。

    “走了?”

    “走了。”

    殿内,老道士的本体与分身简短对话,然后重新合为一体,继续布置着那好似布置不完的阵法。

    ...

    “哈哈哈,我穿越了,穿越了!”

    宅子内传来了一个少年兴奋激动的声音,惹得宅子内的其他人都面面相觑。

    几位奴仆探头往少年的房间里看去,只见得一个略有些胖乎乎的年轻人正在里面手舞足蹈。

    “少爷...”奴仆中有人略有些担忧的喊道。

    那年轻人闻声一看,看到了门口趴着的几人,然后神气了起来:“原来我还是个公子哥。”

    他一指那几个奴仆:“本少爷问你们,这是什么朝代,我们家是什么干什么的呀?”

    那几个奴仆还未说话,一个面像威严的中年人出现在门外,他瞥了眼门口趴着的几个奴仆,那几个仆人便立刻瑟瑟发抖。

    “还晓不晓得规矩了!”中年人一说话,几个奴仆颤颤站起给他行礼:“老爷好!”

    中年人一甩衣袖进了房门,看了一眼年轻人,问道:“儿啊,你没事吧。”

    那年轻人登时戏精附身,冲着中年人喊道:“老爸,啊不,爹。emmm,也不是。”

    他一正脸色:“父亲大人!”

    中年人瞧着年轻人,脸色有些古怪,随后他走到年轻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年轻人的脸庞。

    两秒后,中年人脸上怒容展现,右手猛的一个巴掌将年轻人打翻在地。

    “放肆!”中年人大喝一声,气道:“你一个贱种也敢称我为父?”

    那年轻人受了这一巴掌,只觉得脑子里晕晕乎乎,便连站起都有些困难。

    他捂着脸,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中年人,嘴中喃喃念叨:“难道是废物庶子,受尽屈辱最后逆袭打脸的套路?”

    “嘶~”年轻人一咧嘴,露出牙根,这老东西下手可真狠啊。这一把掌下来,过了十几秒,脸上才火辣辣的痛起来。

    他忍着疼痛,脑中努力搜索着前世小说中,那些穿越后的庶子是如何说话的,突然脸色一喜正要有样学样的语出惊人之时。

    “咳咳。”一声淡淡的咳嗽声出现在年轻人的身后。

    “爹,我无事。”听到这声应答,年轻人这才晓得自己身后居然还有一人,他回头一看,身后的金丝楠木椅上正坐着一个看着一脸受气(其实就是帅)的男人。

    还不等年轻人说话,中年人对着门外的几个奴仆一指地上的年轻人:“还愣着干什么,将这无法无天的贱种绑了!”

    面对暴怒的中年人,几个奴仆不敢不听,赶紧上来制住年轻人的手脚。

    年轻人被按住,趁着一个奴仆去取绑绳的空隙,他好似看明白现状的大喊大喝:“父亲大人何故绑我!他是您的儿子,我也是您的儿子啊!”

    说着,他愤恨的看着椅子上所坐的男子:“难道就因为他是嫡子我是庶子,父亲大人便要区别对待么。不公,这不公啊!”

    中年人听到他这么说话,上来对着他的脑袋猛地就是一脚。

    受这一下重击,年轻人大脑嗡的一声,只觉得耳鸣的厉害。

    这时,一个奴仆趴在他耳旁劝道:“来福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呀!你一个府上的仆人,怎么敢这样称呼老爷!再乱说,要被打死的!”

    “!!!!”年轻人听闻这一句,这才是真真正正明白了眼前的状况。

    原来是极品家丁那样的背景么!

    他竭力呼喊:“老爷饶命啊!”

    取绑绳的回来了,几个奴仆几下就将来福绑了,瞧着中年人脸上的怒容,来福这时也是惧了。

    “金手指,我金手指呢!金手指救我!”他面朝上似乎呼喊着什么,然而上面只有屋顶,来福除了瞧见了一张蛛丝网,其他什么都没找到。

    “还嫌不够丢人么,将嘴堵上,送刑房!”中年人气得不行,堂堂伯爵府,居然出了这样的疯子,传出去,岂不叫别人笑话。

    几个奴仆忙从怀里掏出壁帕塞进来福的嘴里,一人捂着他的嘴,几人将他抬起,就要往刑房送去。

    此时。

    “先不必行家法,待我去时再说。”坐在椅子上的帅气男子开口,算是暂时留住了来福一命。

    “好的少爷。”奴仆们听命将来福抬去刑房,房间里重新安静了起来。

    “儿啊,吓到你了吧。”中年人上前来看看自己的儿子。

    男子叫做张寿安,他看了看自己的老爹,也就是神华伯张念生,淡淡的说道:“无事的,爹。您此时路过孩儿这儿,是该去上朝了吧。还是赶紧去吧,免得叫人纠错。”

    听着儿子的话,张念生一撑腰:“怕什么,了不起为父今日称病不去了便是。倒是你,受了风寒还起得这么早,要多多休息啊。”

    “孩儿晓得了,爹爹莫要担心,赶紧上朝去吧。”张寿安说完,捧起一本旧书兀自看了起来。

    那神华伯瞧了一眼书名,符箓论,嗯,这可是好书啊。

    他满意的点点头,出了房门骑上快马便上朝去了。

    过了会儿,一个奴仆蹑手蹑脚的在门外张望,张寿安抬头一瞧,正是之前趴在门外喊出“少爷”的那个小奴。

    可以说,来福会误会自己是什么劳什子的少爷,他有着不可推卸的功劳。

    这小奴见老爷不在,跑到张寿安面前行礼:“少爷,您无事吧。”

    张寿安放下手中的旧书,抬头说道:“浩然啊,刚才来福发疯时倒不见你这么积极。”

    名叫浩然的小奴立刻跪了:“少爷啊,小的只是一时被吓蒙了,哪晓得那来福,平日里好端端的人,居然说疯就疯了。”

    “咳咳,起来吧。来福如何了?”张寿安也不是要责怪,就来福当时那副举动,连他自己也是有些被镇住了。

    “按老爷的吩咐已经绑进刑房了,少爷有话,所以还未动刑。”浩然起来,给张寿安倒了杯热茶。

    寿安品了一口,放下瓷杯:“你说这小子,平日里老实的很,今日突然如此,会不会是鬼上身了?”

    “小人也不知,不过以小人猜想,有这可能。”浩然一个府中伺候人的奴仆罢了,哪有什么见识,自然是附和着张寿安。

    而张寿安听到他的附和,立刻两眼一亮:“你且去将我平日里作的那些个符箓取来。”

    “少爷难道是想在来福身上试试?”浩然猜测道。

    “正是!我早就想一试这些符箓的威力,怎奈帝京有阵法庇佑,平日里根本寻不到那些魑魅魍魉,难得今日来福遭了鬼上身。如此机会不试验一番如何说得过去?你快去吧!”张寿安挥手赶人,浩然听话得很,一路小跑着,很快取来了两个布袋。

    张寿安接过布袋,打开袋帘一看,里面正是自己平日里画的那些个符箓。

    他将布袋挂在脖子上,慢慢起身:“走,看看那来福去!”

    浩然搀着张寿安,主仆二人很快到了刑房。

    说是刑房,其实也就是府里在外院西北角落里收拾出来的一间砖房。

    因为是拿来执行家法的,也不会长期有人关押在里面,所以平日里都是没人的状态。

    此时刑房里没什么人,只有一个奴仆在门外看着。

    见张寿安到了,奴仆上来行礼。

    张寿安摆摆手,一指房门:“把门打开。”

    待他进去,奴仆轻轻关上大门,靠着墙角值守了起来。

    “放我出去!”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待我化羽三千万,直上九天取苍穹。”

    ...

    这刑房隔音倒是挺好,张寿安进了里面才听到来福还在一直嘶吼,他到了人前,笑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六十年不就归西了嘛,哪还有什么少年。”

    在这个世界,寻常百姓的人均寿命都不到35,就算是富贵人家,能活到50都算是长寿了,所以老话其实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六十年就归了西。是穷人们用来形容时过境迁,世道无常,人命轻贱的话语。

    见张寿安到了面前,来福突然奋力挣扎起来:“放了我,快放了我!我是穿越者,惹我都得死!”

    他被绑在木架上,犹如一条疯狗,浩然听他这般胡言乱语,上去就是一巴掌:“狗一样的东西,也敢出言不逊。”

    这一把掌打在来福的脸上,连着之前张念生的一巴掌,新伤旧痕叠在一起,不晓得多痛。

    来福挣扎的更狠了:“啊!有本事就杀了我!等我出去,必要血洗你全家!我要你家鸡犬不留,男的碎尸万段,女的先X后杀!”

    张寿安平静的看着眼前这条疯狗,平静的好似只是在欣赏一面如镜的湖水。

    一般来说,一个人揭斯底理,另一个平静如水,抛开两者都是疯子的极端可能,往往后者的内心都比前者要强大一些。

    果然,来福咆哮了一会儿,看着眼中毫无波澜的张寿安,渐渐停止了疯狂。

    他心中的怒火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转化成了一丝丝惧意,然后这股惧意就随着张寿安的凝视快速增长。

    终于,来福停止了咆哮,他强装镇定,说出了心中最后的底气:“你不敢杀人对吧!杀人可是犯法的!”

    色历内茬。

    张寿安皱起了眉头,既然是色历内茬,就说明这人会害怕。

    一般来说,疯子是不会害怕的。

    想到这里,张寿安皱起的眉头很快舒展,脸上很快表露出兴奋的表情。

    既然不是疯子,那来福这性情大变,果然就是鬼上身咯?

    张寿安生活在封建社会,根本就不晓得穿越是什么意思。眼下心中确定了自己的奴仆就是鬼上身之后,开心的从布袋中掏出一张符箓就往来福头上贴去。

    那符箓沾了浆糊,一时间紧紧贴在来福头上。

    来福被这突如其来的遭遇给整懵了,随后,他甩了甩脑袋,见没将这符箓甩下来,口中嘲笑道:“你个傻(某消音字),老子又不是僵尸,你贴黄符有个屁用啊,哈哈哈哈!傻(某消音字)!”

    张寿安听来福这么一说,诧异的看了一下他头上贴着的黄符,有些不自信道:“这符原来是用来对付僵尸的么?我怎么记得符箓论上明明...”

    他有些不自信起来,毕竟没正经学过道法,而眼前的来福又是真正的“鬼上身”。

    实践出真知嘛,他信了,真鬼都说这符是对付僵尸的,那还能有假?

    接着,张寿安从布袋中掏出浆糊瓶摆在桌角,然后将各种符箓各取了一张在桌子上摆好。

    嗯,还有十一种。

    张寿安心中信心大增,足足十一种符箓,一定有可以对付鬼上身的符箓在!

    他拿起一张就要往来福头上贴,来福把头一拧,躲了过去:“傻*,你以为老子还会叫你贴到嘛!吔屎吧你!哈哈哈,有本事杀了我啊,拿这种东西羞辱我,等我出去了,我要活生生打死你这个受!”

    “兽?”张寿安低头看了看自己,自己不是人么?

    他还要继续去贴,来福这次不但闪躲起来,还张嘴做咬人状。

    浩然在一旁看了一下,有些担心,遂上前对张寿安说道:“少爷,还是我来吧,您要是被咬到了,小的可没法跟老爷交代。”

    张寿安缩手看了看狰狞中带着一丝得意的来福,随后将手中符箓交给了浩然。

    这几天他染了风寒,身子还有些虚,说了一句“你来吧”之后,便自己寻了椅子坐下了。

    浩然也不客气,他先将符箓放在桌上,然后顺手就抄起了一旁的长板凳。

    “你,你要干什么!”来福见浩然提着板凳就来了,脸上露出了惊慌之色。

    “我可告诉你,杀人可是犯法的,你...”来福还没说完,浩然一板凳直接砸在了他脑袋上。

    “呸,狗一样的东西,签了卖身契,做了张家的走狗,你也算个人?”王浩然啐了一口唾沫,捏着来福的下巴将他的头给托起:“还敢咬少爷不?”

    来福挨了这一下,这才是真的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命都没了半条。

    他只觉得剧痛传来,脑袋瓜子要裂了一般的疼!

    此时虽是听到了浩然的声音,但却已经听不真切了。

    剧烈的疼痛让他眼泪狂出却一时之间发布出一点声音,过了一会儿,第一股痛劲过去了,来福才艰难说道:“不要杀我,杀人,犯法的...”

    此时,他的语气不复之前的嚣张和自信,只剩下了无力和乞求。

    “犯法?你不过是家里的一条狗,当年签卖身契时就已经将你的命都卖进来了。你倒是跟我王浩然说说,哪条王法里还管杀狗了?”王浩然又甩了来福一巴掌:“呸!把你的狗脑袋抬好了!”

    这里说一下,在书中这个时代,杀人的确是犯法的,可有两类情况除外。

    一是执行家法,譬如在这张府,若是有人犯了家法,而家法中明令触发此法可以直接处死,那张念生当众宣读家法后直接将人处死,就算官府来了那也是管不了的。

    二就是处置奴仆了。奴仆这玩意儿跟下人还不同。下人是到主人家做工之人,如账房、厨子、或者请来的护卫。

    这些下人虽然是不是本家之人,但也在家法的管制内,要杀就要确实拿到人家触犯家法的证据。

    但奴仆不同,奴,就是签了卖身契,把命卖给主人家的人,你命都卖出去了,自然主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杀奴,不需要任何条件,主人家愿意,今儿打死一个,明儿打死一个,那都不是事。

    偏偏这穿越到来福身上的人是个现代人,对这些个规矩完全不懂。

    他以为口口声声喊着杀人犯法人家就会怕,实际上今儿个就是被碎尸万段了也不会有任何人来管这闲事。

    不过,再不晓得事,吃了这一板凳,来福多多少少也算搞清了眼前的情况。

    这一板凳夺走了来福反抗的力气,王浩然拿起一张张符箓开始往他脸上贴去。

    待十一张符箓贴完了,浩然便邀功似的跑回张寿安面前:“少爷,好了!”

    张寿安抬头一看那被贴了满脸的来福,他奇怪道:“好个屁的好,怎么这么多符箓下去一点反应都没有。”

    张寿安这明显是在为难来福,正常人挨了张念生一脚,绑在这里又被人拍了一板凳,这两下还都是对着脑门子上来的。完事儿能像来福这样还活着,就已经算是洪福齐天了,还想要什么反应?

    他是想要什么反应都没力气去做了。

    来福没反应,浩然被训了一句后怕惹张寿安不快,也不敢说话了。

    刑房中一时只剩下张寿安来回踱步时踩到稻梗的声响。

    “你去府库将我爹的壁女刀请来。”张寿安又不傻,这前后十二张符箓下来,来福屁事没有,这时候就不得不去考虑来福可能还真不是鬼上身的这个可能了。

    但好在,张寿安家里还真有验证这来福有没有鬼上身的办法。

    只是,听他这么一说,浩然倒是不敢了。

    他小心道:“少爷,那可是壁女刀。老爷明令不让动的....”

    张寿安见他这一脸怂样,满脸不在乎地说道:“你也说了,老爷说了不让动。那我是谁,我是你少爷。他当爹的还能打死我这当儿子的嘛!赶紧去,不用怕!”

    见张寿安这么说,王浩然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就要出门去请刀。

    这时寿安又小小提了一句:“到时候顶多也就是打死你这个做奴仆的。”

    王浩然立刻腿都软了,他哭丧着脸嚎道:“少爷,小的伺候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张寿安不耐烦的踢了他一脚:“赶紧去,不去我现在就打死你!”

    “噢...”王浩然心如针扎,伺候了这么些年,少爷他没良心啊...

    这般想着,他还是往府库去了,接下来,就只能祈祷府库的四个卫士能尽忠职守一些,将自己拦下,最好还能给自己来几个大嘴巴子,也好回来跟少爷交差。

    刑房内只剩下了张寿安和来福两人,闲着也是闲着,张寿安决定套一套这鬼的底。

    “你是哪里的鬼啊?居然敢来我神华伯府放肆。”

    “鬼?你才是鬼,你全家都是鬼,我叫欧阳霸天,你快放了我,不然我必杀你!”这来福,哦不,是欧阳霸天。

    这家伙也是个狠人,吃了那么一板凳,稍作休息一番居然又开始口出狂言,不得不说,这般凶狠的性格,放到哪儿都得是个和谐社会的破坏者啊。

    张寿安皱着眉头,心中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必让王浩然去请壁女刀了,这货就是鬼上身嘛。

    也不知道这欧阳霸天是修了多少年的恶鬼,煞气居然这么大!

    得问问,是哪朝哪代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