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直面
第二天一出门我就给小惠发信息，告诉她今晚我又可以给她做饭了，她开心得不得了。下午一下班我就急急忙忙地买了菜过出租屋去，然后我心不在焉，就来回地转，只等着她到来，10几天没见，怪想的。。。。终于听到她开门，随着一声“老爹！”，她就软软地扑进了我怀里。
她的嘴凑了上来，我只觉得满口芳香软滑，难以自持，这次再也没有把她推开的毅力，我完全忘记了我们父女的关系，也忘记了她的年龄，象情侣般地激情热吻。。。。我的手忘情地伸入了她的衣服里，直到她发出愉悦的轻吟，我才惊觉，急忙把手抽出，嘴巴也马上松开，然后紧紧地抱着她喘着大气。。。。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轻轻地推开了她，她双眼迷离，春意浓浓地望着我，再次攀了上来。。。。一个极具诱惑力的梦呓般的声音在我耳边飘过：“老爹，要我。。。”我什么思维也没有了，抱起她就往房间走去，但是当我把她压在床上疯吻的时候，她发出的略带童音的呻吟声再次把我唤醒，我终于战胜了自己，放开了她，然后拉过被子给她盖好，柔声说：“惠惠先睡一会，等老爹做好饭再起来。”然后我走了出来。
但是她并没有睡，只过了几分钟也跟着出来了。我偷看她，发现她俏脸红扑扑的，还沉醉在幸福快乐的激情中。她默默地走到我身后，环抱着我，脸贴在我背上，好久不说话。我感觉到了她的脸和身体的温热，对她说：“你粘着我我没法干活。”
好久，她才说：“老爹，你干嘛要骗自己，你明明喜欢我的。。。。”
“哎，这么可爱这么美的孩子，谁不喜欢啊。”我说。
“你不但骗不了自己，更骗不了我，你已经没办法只把我当成小孩子了，不是吗？”她在我身后狡猾地笑了起来。
我狼狈不堪，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好默不作声。她咯咯地笑了起来，散发出征服了万里长征的胜利气焰。
我回过头把她来个公主抱，她就这么灿烂地看着我一直笑，我说：“不错，你不是小孩子，是小女生，小妖精，要人命的小祖宗！”我再一次把她丢到床上去，“乖乖听话睡一会，好不好？”我抚着她额头的头发，说。
“不好！我要你背着我干活。”她撒娇道。
我吻了一下她额头，说：“老爹要手脚麻利点，加紧做给我惠惠吃，你就安安静静地躺一会，呆会老爹叫你再起来。”
吃饭的时候，我边吃边想着如何把我和小何的事告诉她，但是怕她有什么情绪，决定吃完饭再说了。
但是吃饱饭了，我也还是不知道怎么说出来。但是她丝毫没有发觉我有什么不对，照例过来坐上我大腿撒娇。我说：“惠惠，如果也有某个女孩子象你这样整天粘着我，你会怎么想？”“什么意思？你不喜欢我粘着你？”她看看我，问。
“不是，我是说如果老爹哪天有个女朋友了，你能接受吗？”
“你是问我能不能接受你有女朋友这件事，还是问我能不能接受她？”
“。。。。都有吧。。。”我没想到她心思这么缜密，竟然会这么问，完全没有思想准备。
她突然一推，把脸离得我稍远点，说：“你少给我打哑迷，说，是不是又看上了哪个不三不四的女人了？”
我吸了一口气，说：“其实我一直有一个女朋友，已经交往一年多了，只是没敢告诉你。。。”
她直勾勾地看着我，好久，说：“你的意思是不想要我了吗？”
我赶紧把她往我身上搂了一搂紧，说：“惠惠你这话说的，你永远是老爹的乖女儿，老爹怎么会不要你。”
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说：“你骗我！别想跟我打马虎眼！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急忙哄她道：“没有没有，老爹也不能没有惠惠。。。。刚才你不是也看出来了嘛，老爹有多爱惠惠。。。”
“你不用想骗我！你就是把我当女儿爱罢了！”她边哭边嚷道。
“不是呢，哪有父亲跟女儿舌吻的，你又不是没感觉到。。。。”
她霍地坐了起来，问：“那你到底要谁，我还是她？”
我甚感为难，根本无法取舍，想了一会，问：“这是单选题吗？”
“啊？你竟然还想多选？！”她两边手用力，狠掐我的手臂，我痛得直叫，只好说：“这样吧，今天我精神状态不佳，这道题留着改天再答，行吗。”
“改天你把那个狐狸精叫过来，让我看看是什么妖精能把你迷得这么七荤八素，连女儿都不想养了！”她恨恨地说。我心里苦笑，说：“谁说不养了，你可是我第一个女儿，哪能说不养就不养了。”
第二天周六，我和小何走出小区，正走向停车的地方，迎面走来一年轻女子，看到我，怔住，叫了声“帅哥！”。我定眼一看，这不就是我以前找的那个小姐么！小何看到我欲言又止，说了句“我在车上等你”就走了。
我说这么巧，竟然在这里碰到你。她说是太巧了，还问：“这是你老婆，还是女朋友？”我含糊应了一句，然后说：“你打开手机收款码，我给你打点钱吧。”
她一怔，说：“打钱？打什么钱啊？”
我略带歉意地说：“上次害你也被罚了款，真是过意不去，我赔给你吧。”
她惊讶不已，怔怔地看着我，一动不动。我把她拿着手机的手拉过来，让她解锁屏幕，她呆呆地照做了，等我把5000块钱转了过去，她才如梦初醒，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手，顿时泪如雨下，滴到了我的手上。。。。
我很惊讶，不好把手抽回来，默默地看着她哭了好一会，才问她怎么了。
她哽咽地说：“象我们这样的女人，都是被别人歧视唾弃，从来没有一个人对我这么尊重过。。。。。”
我不由得鼻子发酸，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说：“别这样，你不比别人差，比那些为了钱不择手段的贪官和其他犯罪恶霸强多了，不是被生活所迫谁愿意做这个呢。。。”她听了哭得更厉害了，全身都在颤抖。我等她稍平静了一些，说：“我要走了，你多保重。”她急忙说：“我加一下你微信吧，可以吗？”我加了她微信，和她辞别了。
小何看我上了车，就问道：“这又是谁啊？”我支支吾吾地说是以前找的那个小姐，在她面前，我可不敢说谎话。“那她刚才哭什么？你们是不是加了微信？”我老老实实地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她。她恨恨地说：“你看看你这些风流债，都不知道还有多少？现在收入高了，是不是都该还上了？”我不敢答话，心里自然而然地又想到了小莫。
沉默良久，她又叹了一口气，道：“说来说去，其实当初我也是因为你的人品才上你的当的。。。。”我笑说：“你后悔了？”
她笑骂道：“后悔还有用嘛？都上了你的贼船这么久了。”
我说：“难道你希望以前的我不要那么正直善良吗？”
“要多厚的脸皮才敢说自己正直善良？而且，以前？意思是现在不正直善良了，是吗？”
“你就会抓住我的话头，吵嘴你从来都不想输过。”我笑道。
她吃吃地笑着说：“我是想输，但是就是一败难求，我有办法么？”
说笑间就到了我和小惠租的那个小区。我和她边上楼边忐忑不安地问：“你会和她吵架吗？”“要吵也要和你吵，我和人家小姑娘有什么好吵的。”她白了我一眼。
当门打开，她和小惠面对面的时候，我还感到不知所措。但是奇怪的是并没有我预料的那样她们其中哪个会莫名发飙，而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小惠终于先开口说话了：
“我滴个神啊，我还说呢，哪个狐狸精能把俺老爹迷得这么神魂颠倒的，原来小姐姐是这么的好看啊！”
小何也是满脸笑容，拉着小惠左看右看，上下打量，说：“真的是没见过这么美的小姑娘，简直比漫画里的美少女战士还要好看，姐姐比起你来可差远了！难怪这个好色滥情的混蛋整天说放不下放不下，哼！今天总算知道原因了！”说完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对对对，姐姐说得太对了！好色滥情的混蛋。。。。”小惠笑得蹲了下去，半天起不来，小何捂着嘴弊住想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我赶紧溜进厨房，开始做饭，心下松了一口气。她们两个开始吱吱喳喳地在外面聊了起来，好像她们原来就认识一样，我不由得暗暗称奇，心想原以为会有一场恶战，没想到却是岁月静好，云淡风轻。。。。
当我们三个终于坐在饭桌前，小惠说：“感谢上帝赐予我们食物，感谢老爹辛苦为我们做饭！”我笑道：“能够为两位大美女做饭是我的荣幸！”
“少臭美吧你，滥情的混蛋！”她俩异口同声地喊起，同时不约而同地给了我一脚，然后两人不由得同时大笑。
我也嘿嘿地笑了。笑毕，小何说：“妹妹，不瞒你说，姐这条命，也是这混蛋给救回来的。。。。”小惠惊讶不已，说：“真有这么样巧的？他也救了我和我老爸的命。”小何点点头，说：“千真万确，而且我都基本算是进了鬼门关了，就因为有点姿色，这个好色滥情的混蛋竟然还硬生生赶过去把我给抢救回来。。。”小惠把碗一丢，放声大笑，头钻入了桌子底下半天起不来。我和小何也忍俊不禁，相视而笑。
她的嘴凑了上来，我只觉得满口芳香软滑，难以自持，这次再也没有把她推开的毅力，我完全忘记了我们父女的关系，也忘记了她的年龄，象情侣般地激情热吻。。。。我的手忘情地伸入了她的衣服里，直到她发出愉悦的轻吟，我才惊觉，急忙把手抽出，嘴巴也马上松开，然后紧紧地抱着她喘着大气。。。。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轻轻地推开了她，她双眼迷离，春意浓浓地望着我，再次攀了上来。。。。一个极具诱惑力的梦呓般的声音在我耳边飘过：“老爹，要我。。。”我什么思维也没有了，抱起她就往房间走去，但是当我把她压在床上疯吻的时候，她发出的略带童音的呻吟声再次把我唤醒，我终于战胜了自己，放开了她，然后拉过被子给她盖好，柔声说：“惠惠先睡一会，等老爹做好饭再起来。”然后我走了出来。
但是她并没有睡，只过了几分钟也跟着出来了。我偷看她，发现她俏脸红扑扑的，还沉醉在幸福快乐的激情中。她默默地走到我身后，环抱着我，脸贴在我背上，好久不说话。我感觉到了她的脸和身体的温热，对她说：“你粘着我我没法干活。”
好久，她才说：“老爹，你干嘛要骗自己，你明明喜欢我的。。。。”
“哎，这么可爱这么美的孩子，谁不喜欢啊。”我说。
“你不但骗不了自己，更骗不了我，你已经没办法只把我当成小孩子了，不是吗？”她在我身后狡猾地笑了起来。
我狼狈不堪，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好默不作声。她咯咯地笑了起来，散发出征服了万里长征的胜利气焰。
我回过头把她来个公主抱，她就这么灿烂地看着我一直笑，我说：“不错，你不是小孩子，是小女生，小妖精，要人命的小祖宗！”我再一次把她丢到床上去，“乖乖听话睡一会，好不好？”我抚着她额头的头发，说。
“不好！我要你背着我干活。”她撒娇道。
我吻了一下她额头，说：“老爹要手脚麻利点，加紧做给我惠惠吃，你就安安静静地躺一会，呆会老爹叫你再起来。”
吃饭的时候，我边吃边想着如何把我和小何的事告诉她，但是怕她有什么情绪，决定吃完饭再说了。
但是吃饱饭了，我也还是不知道怎么说出来。但是她丝毫没有发觉我有什么不对，照例过来坐上我大腿撒娇。我说：“惠惠，如果也有某个女孩子象你这样整天粘着我，你会怎么想？”“什么意思？你不喜欢我粘着你？”她看看我，问。
“不是，我是说如果老爹哪天有个女朋友了，你能接受吗？”
“你是问我能不能接受你有女朋友这件事，还是问我能不能接受她？”
“。。。。都有吧。。。”我没想到她心思这么缜密，竟然会这么问，完全没有思想准备。
她突然一推，把脸离得我稍远点，说：“你少给我打哑迷，说，是不是又看上了哪个不三不四的女人了？”
我吸了一口气，说：“其实我一直有一个女朋友，已经交往一年多了，只是没敢告诉你。。。”
她直勾勾地看着我，好久，说：“你的意思是不想要我了吗？”
我赶紧把她往我身上搂了一搂紧，说：“惠惠你这话说的，你永远是老爹的乖女儿，老爹怎么会不要你。”
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说：“你骗我！别想跟我打马虎眼！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急忙哄她道：“没有没有，老爹也不能没有惠惠。。。。刚才你不是也看出来了嘛，老爹有多爱惠惠。。。”
“你不用想骗我！你就是把我当女儿爱罢了！”她边哭边嚷道。
“不是呢，哪有父亲跟女儿舌吻的，你又不是没感觉到。。。。”
她霍地坐了起来，问：“那你到底要谁，我还是她？”
我甚感为难，根本无法取舍，想了一会，问：“这是单选题吗？”
“啊？你竟然还想多选？！”她两边手用力，狠掐我的手臂，我痛得直叫，只好说：“这样吧，今天我精神状态不佳，这道题留着改天再答，行吗。”
“改天你把那个狐狸精叫过来，让我看看是什么妖精能把你迷得这么七荤八素，连女儿都不想养了！”她恨恨地说。我心里苦笑，说：“谁说不养了，你可是我第一个女儿，哪能说不养就不养了。”
第二天周六，我和小何走出小区，正走向停车的地方，迎面走来一年轻女子，看到我，怔住，叫了声“帅哥！”。我定眼一看，这不就是我以前找的那个小姐么！小何看到我欲言又止，说了句“我在车上等你”就走了。
我说这么巧，竟然在这里碰到你。她说是太巧了，还问：“这是你老婆，还是女朋友？”我含糊应了一句，然后说：“你打开手机收款码，我给你打点钱吧。”
她一怔，说：“打钱？打什么钱啊？”
我略带歉意地说：“上次害你也被罚了款，真是过意不去，我赔给你吧。”
她惊讶不已，怔怔地看着我，一动不动。我把她拿着手机的手拉过来，让她解锁屏幕，她呆呆地照做了，等我把5000块钱转了过去，她才如梦初醒，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手，顿时泪如雨下，滴到了我的手上。。。。
我很惊讶，不好把手抽回来，默默地看着她哭了好一会，才问她怎么了。
她哽咽地说：“象我们这样的女人，都是被别人歧视唾弃，从来没有一个人对我这么尊重过。。。。。”
我不由得鼻子发酸，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说：“别这样，你不比别人差，比那些为了钱不择手段的贪官和其他犯罪恶霸强多了，不是被生活所迫谁愿意做这个呢。。。”她听了哭得更厉害了，全身都在颤抖。我等她稍平静了一些，说：“我要走了，你多保重。”她急忙说：“我加一下你微信吧，可以吗？”我加了她微信，和她辞别了。
小何看我上了车，就问道：“这又是谁啊？”我支支吾吾地说是以前找的那个小姐，在她面前，我可不敢说谎话。“那她刚才哭什么？你们是不是加了微信？”我老老实实地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她。她恨恨地说：“你看看你这些风流债，都不知道还有多少？现在收入高了，是不是都该还上了？”我不敢答话，心里自然而然地又想到了小莫。
沉默良久，她又叹了一口气，道：“说来说去，其实当初我也是因为你的人品才上你的当的。。。。”我笑说：“你后悔了？”
她笑骂道：“后悔还有用嘛？都上了你的贼船这么久了。”
我说：“难道你希望以前的我不要那么正直善良吗？”
“要多厚的脸皮才敢说自己正直善良？而且，以前？意思是现在不正直善良了，是吗？”
“你就会抓住我的话头，吵嘴你从来都不想输过。”我笑道。
她吃吃地笑着说：“我是想输，但是就是一败难求，我有办法么？”
说笑间就到了我和小惠租的那个小区。我和她边上楼边忐忑不安地问：“你会和她吵架吗？”“要吵也要和你吵，我和人家小姑娘有什么好吵的。”她白了我一眼。
当门打开，她和小惠面对面的时候，我还感到不知所措。但是奇怪的是并没有我预料的那样她们其中哪个会莫名发飙，而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小惠终于先开口说话了：
“我滴个神啊，我还说呢，哪个狐狸精能把俺老爹迷得这么神魂颠倒的，原来小姐姐是这么的好看啊！”
小何也是满脸笑容，拉着小惠左看右看，上下打量，说：“真的是没见过这么美的小姑娘，简直比漫画里的美少女战士还要好看，姐姐比起你来可差远了！难怪这个好色滥情的混蛋整天说放不下放不下，哼！今天总算知道原因了！”说完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对对对，姐姐说得太对了！好色滥情的混蛋。。。。”小惠笑得蹲了下去，半天起不来，小何捂着嘴弊住想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我赶紧溜进厨房，开始做饭，心下松了一口气。她们两个开始吱吱喳喳地在外面聊了起来，好像她们原来就认识一样，我不由得暗暗称奇，心想原以为会有一场恶战，没想到却是岁月静好，云淡风轻。。。。
当我们三个终于坐在饭桌前，小惠说：“感谢上帝赐予我们食物，感谢老爹辛苦为我们做饭！”我笑道：“能够为两位大美女做饭是我的荣幸！”
“少臭美吧你，滥情的混蛋！”她俩异口同声地喊起，同时不约而同地给了我一脚，然后两人不由得同时大笑。
我也嘿嘿地笑了。笑毕，小何说：“妹妹，不瞒你说，姐这条命，也是这混蛋给救回来的。。。。”小惠惊讶不已，说：“真有这么样巧的？他也救了我和我老爸的命。”小何点点头，说：“千真万确，而且我都基本算是进了鬼门关了，就因为有点姿色，这个好色滥情的混蛋竟然还硬生生赶过去把我给抢救回来。。。”小惠把碗一丢，放声大笑，头钻入了桌子底下半天起不来。我和小何也忍俊不禁，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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