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偷鸡凶手
阎埠贵正在家中吃饭。
今天阎埠贵的妻子没照顾好炉子，导致很晚才把饭做好，几个孩子早就饥肠辘辘了，饭做好了之后一个个狼吞虎咽，哪怕阎埠贵不停的强调吃有吃相，几个孩子还是如风卷残云一般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空，随后吃饱喝足，跑出去玩了。
阎埠贵慢慢悠悠的喝疙瘩汤，对妻子心疼道：“以后可不敢再把炉子弄熄火了，这重新再烧热得浪费多少热气儿啊。”
阎埠贵的妻子瞅了他一眼，道：“你说的把火不要弄得太旺，我这不是听你的嘛。”
阎埠贵听着妻子的话一瞪眼，“这这这，我让你把火弄小点儿，又没让你把他弄灭，你……”
正说着呢，他们家房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了，一个人影冲了进来。
“爸，一大爷叫您过去开会。”
阎埠贵一看是他们家老二，先是看了眼打开的大门，发现妻子已经去关了，这才收回目光看向阎解放，疑惑道：“我刚听到外面好像人挺多的，发生什么事了？”
阎解放端起桌上的茶杯灌了几口凉白开，道：“傻柱，傻柱在外面和秦淮茹私会，被秦淮茹她婆婆逮了个正着，一大爷扛不住秦淮茹她婆婆，就让我跟刘海中叫您和二大爷一块儿开会解决。”
“哎呦。”
阎埠贵面容严肃，十分唏嘘，“这个傻柱，前两天还上我们学校给我带一堆土特产，让我给他介绍人冉老师，结果这才几天，就跟秦寡妇搞到一起去了，脚踏两条船嘛这不是。还好我没跟人冉老师说这事，不然我以后在学校都不好意思见人家。”
“爸，您这么做就对了，那傻柱纯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想娶个老师当媳妇儿，做梦。”阎解放鄙视道。
父子俩都看不起傻柱，一唱一和之间，只有阎埠贵的妻子有些顾虑，“傻柱的脾气可不好，你收了他的土特产，不给他办事，要是被他知道了怎么办？”
阎埠贵看了眼愚笨的妻子，道：“我只要过几天告诉他，人家冉老师一听他是个厨子，根本就不愿意见他不就得了？”
说完得意的朝妻子一瞥，念起了自己的口头禅：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解放他妈，你这思想还是不够进步啊。”
阎埠贵的妻子敬佩的看着阎埠贵，对自己的丈夫佩服不已。
不愧是当老师的，这肚子里的弯弯绕，哪里是一个厨子能够理解的。
阎埠贵穿好衣服，带上帽子走出了房门，阎解放和他妈也跟着出去看热闹了。
他们住的这所四合院大体上分为三部分，前院、中院和后院。
三大爷阎埠贵住在前院，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住在后院，开会的地方一般远在中院。
原因很简单，中间的院子是最大最宽敞的。
整个大院儿里拢共一百多号人，每次开会虽然人没齐过，但也能把中院的空地儿占个七七八八。
当阎埠贵来到开会的地方的时候，这里已经乌泱泱坐满了人，在周围还站着有些没拿凳子过来的，正揣着手看热闹。
在通往二进院也就是中院的垂花门前搬来了一张桌子，旁边放了三把椅子，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已经坐在那里了。
在桌子与人群中间，两侧分别站着何雨柱，还有秦淮茹跟她婆婆。
阎埠贵赶紧坐到了椅子上面，道：“我来晚了，没耽误事吧。”
“解放都跟你说了没？”易中海问道。
“说了说了，我都知道了，不就是傻柱跟那个秦淮茹他们俩搞对象的事嘛。”阎埠贵笑道。
易中海摇头，否定到：“现在还不能确定他们俩是不是真的搞对象，我们开会就是要确定这件事。”
阎埠贵立刻道：“口误，口误，老易对这件事比较了解，那就由你来主持这场大会。”
话落，刘海中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行。”
易中海点头接下了这份差事。
四合院三巨头公审大会开始。
易中海看向前方乌泱泱的人群，开口道：“今天这么冷的天叫大家伙过来，实在是对不住，但是我想大家都听说了，刚才发生了一件很恶劣的事情，必须开会处理。”
“什么事情呢？”
易中海环视一圈，自问自答道：“这个棒梗她奶奶啊，说她在门口看到傻柱拉着秦淮茹的手，要耍流氓，大家都清楚，这是非常恶劣的事情，如果情况属实的话，傻柱必须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现在，我问你，傻柱。”
易中海看向何雨柱，“你到底有没有对秦淮茹耍流氓？”
“如果碰到手就算耍流氓的话，那就是耍了。”何雨柱平静的道。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随着何雨柱话音落地，人群后方一片哗然。
易中海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紧跟着问道：“我是问你，有没有想对秦淮茹耍流氓？”
“这个没有。”何雨柱坦然道，之前对秦淮茹的一些非分之举，可不是为了耍流氓或者占便宜。
不过他也听出来易中海这是想保他，不光他听出来了，二大爷和三大爷也都听出来了。
阎埠贵率先打断道：“古人云，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我们现在要讨论的不是想不想耍流氓的问题，而是有没有做出流氓行为。”
刘海中紧跟着发难，道：“傻柱，你老实交代，到底有没有摸人家秦淮茹的手？”
两位大爷同时发难，易中海也有些不好再发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深色平静，眼神深邃，直视前方，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入不得他的眼，那一双见惯了的眸子里，突兀的多了一分陌生感。
“我……”
“没有！我婆婆看错了！”
何雨柱正要说出口时，突然被秦淮茹的声音打断。
众人回头看向秦淮茹，眼中更是惊诧万分。
秦淮茹这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力挺奸夫了？但是棒梗他奶奶能答应吗？
众人等着看好戏。
果然，张氏一听秦淮茹竟然在这么多人的围观下还朝着傻柱说话，立刻恼羞成怒，面容凶恶的看向秦淮茹道：“好你个秦淮茹，我真是瞎了眼才会让你进我家的门！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没门！你们这对狗男女，我要把你们……”
“够了！”“够了。”
两道相同的声音响起，众人循声望去，一个是秦淮茹，一个是傻柱。
众人的眼神顿时有些暧昧。
夫唱妇随，这多像两口子，如果没有那个一言不合就坐地上的老太太的话。
秦淮茹脸若冰霜，环顾四周，众人被她看的登时沉默下来，最后，秦淮茹的眼神落在何雨柱身上，冷静又夹杂着一丝令人心疼的意味。
而何雨柱看清了她的眼神，也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了，何雨柱的眼神迷茫了一瞬，然后恢复清澈。
正如何雨柱所料，秦淮茹等到众人安静下来后，大声道：“今天的事情，就是一场误会，傻柱今天没去上班，在厂里工作的邻居应该都知道吧。”
“知道，今天的菜一吃就知道不是傻柱做的。”有在轧钢厂工作的同事说道，众人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
秦淮茹接着道：“下班以后我才知道，傻柱病了，甚至昏迷了过去，然后我就叫了一大爷带傻柱去医院，这事儿一大爷可以作证。”
易中海听秦淮茹说到自己，立刻道：“没错，是我用板车跟秦淮茹推着傻柱去医院的。”
“我也能作证，那板车是我借给他们的。”
人群中响起声音，娄晓娥正一脸骄傲的宣布道，许大茂一听脸都绿了，立刻拉住娄晓娥在她身上拍了一巴掌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就不。”
娄晓娥不甩他，死得许大茂怒不可遏，大庭广众之下又不敢真的打娄晓娥，只能自己生闷气。
秦淮茹则向娄晓娥投入感谢的目光，随后继续道：“从医院回来之后，一大爷就去还板车了，而傻柱快到院子的时候绊了一跤，我去扶他，这才被我婆婆看到了，以为我们俩有问题。”
“这件事说完了，但是我还想跟我婆婆说句话，希望大家能帮我做个见证。”
秦淮茹的解释有理有据，而且还有人证，众人已经信了大半，再说了他们这都知道，傻柱不是那种遮遮掩掩的人，如果真的耍流氓，傻柱也只会大大咧咧的承认。
众人听到这儿原本以为就要结束了，结果秦淮茹突然说要给婆婆说话，众人这才看向已经憋了一肚子火气准备爆发的贾张氏。
贾张氏冷冷的看着秦淮茹，准备等她说完最后的话之后就撕破脸皮，把这一对儿狗男女的奸情公之于众，但是下一秒，秦淮茹的话让她一肚子的话瞬间消失无踪。
“我是有三个孩子的女人了，我知道这样的女人没有资格去谈情说爱，而且我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从今往后，我只想照顾好您和三个孩子，至于傻柱……”
秦淮茹顿了顿，抬头看向了何雨柱，眼神中闪过挣扎，最终还是开口道：
“我和傻柱过去没有关系，今天没有关系，以后也不会有任何关系。”
紧接着，秦淮茹的声音变得尖利，甚至带上了一抹哭腔。
“而且我告诉你傻柱，我不想我婆婆和我的孩子们以后再误会，所以，以后请你离我们家远一点，而我也不会再跟你说一句话！”
话落，秦淮茹径直走到张氏身前，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道：“妈，我们回去吧。”
张氏仿佛第一次看到秦淮茹一般，眼神惊疑不定，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道：“好，回家。”
随着两人离开，全场默然。
今天阎埠贵的妻子没照顾好炉子，导致很晚才把饭做好，几个孩子早就饥肠辘辘了，饭做好了之后一个个狼吞虎咽，哪怕阎埠贵不停的强调吃有吃相，几个孩子还是如风卷残云一般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空，随后吃饱喝足，跑出去玩了。
阎埠贵慢慢悠悠的喝疙瘩汤，对妻子心疼道：“以后可不敢再把炉子弄熄火了，这重新再烧热得浪费多少热气儿啊。”
阎埠贵的妻子瞅了他一眼，道：“你说的把火不要弄得太旺，我这不是听你的嘛。”
阎埠贵听着妻子的话一瞪眼，“这这这，我让你把火弄小点儿，又没让你把他弄灭，你……”
正说着呢，他们家房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了，一个人影冲了进来。
“爸，一大爷叫您过去开会。”
阎埠贵一看是他们家老二，先是看了眼打开的大门，发现妻子已经去关了，这才收回目光看向阎解放，疑惑道：“我刚听到外面好像人挺多的，发生什么事了？”
阎解放端起桌上的茶杯灌了几口凉白开，道：“傻柱，傻柱在外面和秦淮茹私会，被秦淮茹她婆婆逮了个正着，一大爷扛不住秦淮茹她婆婆，就让我跟刘海中叫您和二大爷一块儿开会解决。”
“哎呦。”
阎埠贵面容严肃，十分唏嘘，“这个傻柱，前两天还上我们学校给我带一堆土特产，让我给他介绍人冉老师，结果这才几天，就跟秦寡妇搞到一起去了，脚踏两条船嘛这不是。还好我没跟人冉老师说这事，不然我以后在学校都不好意思见人家。”
“爸，您这么做就对了，那傻柱纯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想娶个老师当媳妇儿，做梦。”阎解放鄙视道。
父子俩都看不起傻柱，一唱一和之间，只有阎埠贵的妻子有些顾虑，“傻柱的脾气可不好，你收了他的土特产，不给他办事，要是被他知道了怎么办？”
阎埠贵看了眼愚笨的妻子，道：“我只要过几天告诉他，人家冉老师一听他是个厨子，根本就不愿意见他不就得了？”
说完得意的朝妻子一瞥，念起了自己的口头禅：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解放他妈，你这思想还是不够进步啊。”
阎埠贵的妻子敬佩的看着阎埠贵，对自己的丈夫佩服不已。
不愧是当老师的，这肚子里的弯弯绕，哪里是一个厨子能够理解的。
阎埠贵穿好衣服，带上帽子走出了房门，阎解放和他妈也跟着出去看热闹了。
他们住的这所四合院大体上分为三部分，前院、中院和后院。
三大爷阎埠贵住在前院，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住在后院，开会的地方一般远在中院。
原因很简单，中间的院子是最大最宽敞的。
整个大院儿里拢共一百多号人，每次开会虽然人没齐过，但也能把中院的空地儿占个七七八八。
当阎埠贵来到开会的地方的时候，这里已经乌泱泱坐满了人，在周围还站着有些没拿凳子过来的，正揣着手看热闹。
在通往二进院也就是中院的垂花门前搬来了一张桌子，旁边放了三把椅子，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已经坐在那里了。
在桌子与人群中间，两侧分别站着何雨柱，还有秦淮茹跟她婆婆。
阎埠贵赶紧坐到了椅子上面，道：“我来晚了，没耽误事吧。”
“解放都跟你说了没？”易中海问道。
“说了说了，我都知道了，不就是傻柱跟那个秦淮茹他们俩搞对象的事嘛。”阎埠贵笑道。
易中海摇头，否定到：“现在还不能确定他们俩是不是真的搞对象，我们开会就是要确定这件事。”
阎埠贵立刻道：“口误，口误，老易对这件事比较了解，那就由你来主持这场大会。”
话落，刘海中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行。”
易中海点头接下了这份差事。
四合院三巨头公审大会开始。
易中海看向前方乌泱泱的人群，开口道：“今天这么冷的天叫大家伙过来，实在是对不住，但是我想大家都听说了，刚才发生了一件很恶劣的事情，必须开会处理。”
“什么事情呢？”
易中海环视一圈，自问自答道：“这个棒梗她奶奶啊，说她在门口看到傻柱拉着秦淮茹的手，要耍流氓，大家都清楚，这是非常恶劣的事情，如果情况属实的话，傻柱必须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现在，我问你，傻柱。”
易中海看向何雨柱，“你到底有没有对秦淮茹耍流氓？”
“如果碰到手就算耍流氓的话，那就是耍了。”何雨柱平静的道。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随着何雨柱话音落地，人群后方一片哗然。
易中海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紧跟着问道：“我是问你，有没有想对秦淮茹耍流氓？”
“这个没有。”何雨柱坦然道，之前对秦淮茹的一些非分之举，可不是为了耍流氓或者占便宜。
不过他也听出来易中海这是想保他，不光他听出来了，二大爷和三大爷也都听出来了。
阎埠贵率先打断道：“古人云，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我们现在要讨论的不是想不想耍流氓的问题，而是有没有做出流氓行为。”
刘海中紧跟着发难，道：“傻柱，你老实交代，到底有没有摸人家秦淮茹的手？”
两位大爷同时发难，易中海也有些不好再发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深色平静，眼神深邃，直视前方，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入不得他的眼，那一双见惯了的眸子里，突兀的多了一分陌生感。
“我……”
“没有！我婆婆看错了！”
何雨柱正要说出口时，突然被秦淮茹的声音打断。
众人回头看向秦淮茹，眼中更是惊诧万分。
秦淮茹这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力挺奸夫了？但是棒梗他奶奶能答应吗？
众人等着看好戏。
果然，张氏一听秦淮茹竟然在这么多人的围观下还朝着傻柱说话，立刻恼羞成怒，面容凶恶的看向秦淮茹道：“好你个秦淮茹，我真是瞎了眼才会让你进我家的门！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没门！你们这对狗男女，我要把你们……”
“够了！”“够了。”
两道相同的声音响起，众人循声望去，一个是秦淮茹，一个是傻柱。
众人的眼神顿时有些暧昧。
夫唱妇随，这多像两口子，如果没有那个一言不合就坐地上的老太太的话。
秦淮茹脸若冰霜，环顾四周，众人被她看的登时沉默下来，最后，秦淮茹的眼神落在何雨柱身上，冷静又夹杂着一丝令人心疼的意味。
而何雨柱看清了她的眼神，也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了，何雨柱的眼神迷茫了一瞬，然后恢复清澈。
正如何雨柱所料，秦淮茹等到众人安静下来后，大声道：“今天的事情，就是一场误会，傻柱今天没去上班，在厂里工作的邻居应该都知道吧。”
“知道，今天的菜一吃就知道不是傻柱做的。”有在轧钢厂工作的同事说道，众人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
秦淮茹接着道：“下班以后我才知道，傻柱病了，甚至昏迷了过去，然后我就叫了一大爷带傻柱去医院，这事儿一大爷可以作证。”
易中海听秦淮茹说到自己，立刻道：“没错，是我用板车跟秦淮茹推着傻柱去医院的。”
“我也能作证，那板车是我借给他们的。”
人群中响起声音，娄晓娥正一脸骄傲的宣布道，许大茂一听脸都绿了，立刻拉住娄晓娥在她身上拍了一巴掌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就不。”
娄晓娥不甩他，死得许大茂怒不可遏，大庭广众之下又不敢真的打娄晓娥，只能自己生闷气。
秦淮茹则向娄晓娥投入感谢的目光，随后继续道：“从医院回来之后，一大爷就去还板车了，而傻柱快到院子的时候绊了一跤，我去扶他，这才被我婆婆看到了，以为我们俩有问题。”
“这件事说完了，但是我还想跟我婆婆说句话，希望大家能帮我做个见证。”
秦淮茹的解释有理有据，而且还有人证，众人已经信了大半，再说了他们这都知道，傻柱不是那种遮遮掩掩的人，如果真的耍流氓，傻柱也只会大大咧咧的承认。
众人听到这儿原本以为就要结束了，结果秦淮茹突然说要给婆婆说话，众人这才看向已经憋了一肚子火气准备爆发的贾张氏。
贾张氏冷冷的看着秦淮茹，准备等她说完最后的话之后就撕破脸皮，把这一对儿狗男女的奸情公之于众，但是下一秒，秦淮茹的话让她一肚子的话瞬间消失无踪。
“我是有三个孩子的女人了，我知道这样的女人没有资格去谈情说爱，而且我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从今往后，我只想照顾好您和三个孩子，至于傻柱……”
秦淮茹顿了顿，抬头看向了何雨柱，眼神中闪过挣扎，最终还是开口道：
“我和傻柱过去没有关系，今天没有关系，以后也不会有任何关系。”
紧接着，秦淮茹的声音变得尖利，甚至带上了一抹哭腔。
“而且我告诉你傻柱，我不想我婆婆和我的孩子们以后再误会，所以，以后请你离我们家远一点，而我也不会再跟你说一句话！”
话落，秦淮茹径直走到张氏身前，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道：“妈，我们回去吧。”
张氏仿佛第一次看到秦淮茹一般，眼神惊疑不定，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道：“好，回家。”
随着两人离开，全场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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