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艾莉亚的身份
李唐几人终于在天亮的时候顺利地走出了古战场的范围，如李唐所料，鬼蛇并没有再出现。
他们在旁边的树林里休息了一下，继续往东南方向的龙之咽喉出发。
接来下来的路程倒是没有再发生什么变故，等到第二天的下午，高耸入云的魔兽山脉再次进入了众人的视线，意味着他们已经靠近了玫瑰王国的东部边界了。
李唐的疼痛已经大大缓解，可以自己独立行走，不用再尴尬地让乔巴背着，只是现在体内一点魔力都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恢复。
现在四个人当中，只有乔巴还有战斗力，应该是小队实力最弱的时候。
“接下来我们就要进入长达三十公里长的军事缓冲区，这里属于三不管的地带，经常会有盗贼团出现，所以大家要小心。”乔巴指着前面的道路说道。
“军事缓冲区？”李唐一下没有理解。
“嗯，是钢铁王国和玫瑰王国协定的军事缓冲区，双方都不得在这个区域内驻扎军队，时间一长，这片区域就比较乱了。”
李唐：“我记得钢铁王国和玫瑰王国不是依靠魔兽山脉划分国界吗？怎么会在玫瑰王国的境内设置军事缓冲区？”
艾莉亚接口解释道：“原来确实是这样划分的，魔兽山脉以东是钢铁王国，以西是玫瑰王国，然后两个王国分别管理各自境内的道口。
但是，由于现在钢铁王国国力强势，两国在三十年前正式签订了《龙之咽喉管理协定》，这条协定约定：
在玫瑰公国境内，以龙之咽喉西面入口为圆心，向外辐射三十公里的半圆形区域作为军事缓冲区，双方都不得在这个区域内驻扎军队。”
“这个协定也太欺负人了吧。”李唐气愤地说道，“按照现在的情况，钢铁王国占据整个隘口，不就完全占据战争的主动权吗？他想打就打，想守就守，而玫瑰王国只能被动接受。”
艾莉亚淡淡地说道，“确实是这样。不过就算不签订这个协定，龙之咽喉的实际掌控权在很多年前就已经落入了钢铁王国的手中。
之前因为西边入口的兵力驻扎问题，两国还发生过多次军事摩擦，死了不少士兵。玫瑰王国为了不引发战争，主动要求签署了这个协定，现在划定了军事缓冲区，几十年间反而太平了不少。”
“那税收呢？这可是国界通道，如果执行的话，玫瑰王国的关税根本无法收取啊。”李唐又想到一个问题。
艾莉亚无奈道：“协定中有约定，关税由钢铁王国统一收取，再和玫瑰王国进行对半分成，但实际支付多少，还不是完全是由钢铁王国说的算。
据我所知，这三十年以来钢铁王国支付的关税，还不到以前一年的关税额。”
李唐脱口而出：“那这完全是一条丧权辱国的条约嘛！国王怎么能签署这样的协议呢？”
艾莉亚面容黯淡，“没有发生战争已经是万幸了，哪里还管的上一点土地和税金上的得失啊。玫瑰王国国力积弱，隔壁的钢铁王国却是越来越强大，有些看似不合理的事情就理所当然地发生了。
可笑的是玫瑰王国的大臣们异口同声地称钢铁王国的国王是个心地善良的人，绝对不会主动挑起战争。
一个国家的安全不是依靠自己的实力，反而要建立在邻国国王的品行上，说出来多么讽刺啊！”说道最后，艾莉亚的脸上充满了苦涩的笑容。
乔巴这时候插了一句，“但我们可听说他们的国王是个野心勃勃的家伙，他这辈子的愿望就是要统一大陆，再现紫荆花王朝的辉煌，这是泉水镇人人都知道的事实。
据说现在镇上的佣兵团，一大半都是为钢铁王国的军队服务的，就是为了尽可能多的获取魔兽精核，作为战备物资，他们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那为什么不找找国力积弱的原因呢？找到原因就可以实行改革啊？实在不行就学习钢铁王国的发展模式，也能变得和他们一样强大啊。”李唐联系他丰富的历史知识说道。
艾莉亚愤愤地说道：“当一个国家政权持续了千年，那阶级的固化会变得和钢铁一样坚硬，贵族和官老爷们要的只是维持现状，以便于自己的统治，来自内部的威胁反而会变成最直接的消灭目标。
如果一旦改革，那必然会触及到庞大的上层阶级的利益，他们其中难免会有人成为改革的牺牲品，这是他们都不愿意看到的。
实际上，这些人才不管国力强大与否，他们要的，只是安逸、奢靡的生活，让他们牺牲自己的利益来壮大国力，简直是白日做梦。”
“那他们没想过，万一发生了战争，他们的统治也会受到牵连吗？”
“牵连？怎么可能受到牵连？他们的消息比玫瑰王国的皇家情报局还要灵通。
一旦发生战争，我保证这帮墙头草会比任何人都提早投降，再摇身一变成为钢铁王国的新官员，自己的利益半点也不会受到损失。”艾莉亚愤愤地说道。
“他们就一点没有国家荣誉感吗？那你们呢？如果钢铁王国侵略玫瑰王国，你们会反抗吗？”李唐转头问乔巴。
乔巴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有什么好反抗的，换谁来不都一样？老爷还是老爷，平民还是平民，不会有任何改变。
平民想要的，不是什么国家荣誉感，那玩意儿在饥饿来临的时候不管饱，还不如一块面包、一杯牛奶来得实在。
镇上的人都在说，在钢铁王国那边，平民的日子过得还可以，至少不用担心饿死，好多人反而都盼着钢铁王国打过来呢！”
听到乔巴的回答，让李唐有些愕然，作为新中国的四好青年，他实在无法理解这种对于侵略战争都毫无反应的想法。
不过仔细一想，如果一个国家以最恶劣的态度对待他的人民，那又如何指望他们在最关键的时刻拿起武器来保卫这个国家的政权呢？
清政府灭亡的时候，可没有一个老百姓站出来反抗，他们和乔巴一样，是漠然，是无动于衷，他们想的，和乔巴说的一样，只是吃饱、穿暖，仅此而已。
至于谁当皇帝，又有什么关系呢？
李唐此刻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一个国家，连底层的老百姓都奢望着外来的侵略者来拯救自己，那就说明这个国家的疾病已经深入骨髓，没救了。
或许，就算钢铁王国不发动战争，可能玫瑰王国也支撑不了多久了，除非真的来一场割肉放血疗法。
“那北方的冰雪王国呢？如果钢铁王国对玫瑰王国真的发动战争，那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就是他们了，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不会不懂吧。”
艾莉亚有些赞赏地看了李唐一眼，“确实，北方王国的主人也非常清楚，让玫瑰王国作为自己和钢铁王国之间的一个缓冲区是非常有利的一件事。
事实上，他们也是这么干的，如果不是冰雪王国的钳制，可能钢铁王国在三十年前就发动战争了，《龙之咽喉管理协定》就是在冰雪王国的干预下签署的。
不过，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另一个邻国身上也是不现实的。
冰雪王国地处高原，通往那边的道路都十分复杂难行，他们有着利于防守的天然有地理条件，就算钢铁王国赢得了与玫瑰王国之间战争，也很难对他们造成威胁。
所以他们对于其他两国之间的战争态度并没有那么坚决。
还有一点，妖精大陆的魔法师工会总部就在冰雪王国，这为他们提供了大量的魔法师人才储备，这对钢铁王国也是一种很大的威慑。”
“这么看来，玫瑰王国的形势已经是岌岌可危了啊。”听到艾莉亚的讲解，李唐觉得玫瑰王国还能苟延残喘持续几十年简直是个奇迹。
乔巴笑着符合道：“对啊，听说老国王的身体已经不太行了，太子殿下又是个二傻子，被骑士精神洗了脑，整天叫嚣着要和钢铁王国开战，在战场上决一胜负。”
听到乔巴称呼别人为“二傻子”，李唐觉得画面还是挺有喜感的，简直是大蠢说小笨，猪屎嫌大粪。
“老国王不会只有一个儿子吧？”李唐很奇怪这样的脑子为什么还能当一个王国的继承人。
乔巴傻呵呵地笑道：“对啊，老国王只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儿子得继承王位，为了讨好钢铁王国的国王，只能把女儿嫁给钢铁王国的大王子。
这个大王子也是个奇葩，全大陆上的人都知道，就是个废物。”
“你说什么？”李唐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看向了艾莉亚。
“我说老国王为了讨好钢铁王国的国王把女儿嫁给他们的废物大王子啊。”乔巴又重复了一遍。
李唐的脑子里有一道闪电划过，他把所有的信息串联了起来：
艾莉亚说过，他的父亲因为家族衰落，只能把她嫁给另一个家族的儿子，她还说过有一个弟弟，整体叫嚣着要统一大陆，有这么巧的事吗？
李唐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暗影之路上对艾莉亚的悬赏这么高，而又只放出了一点信息。因为玫瑰王国的王庭根本不敢大肆宣扬艾莉亚出逃的消息，生怕消息传到钢铁王国的耳朵里，激怒他们的国王。
此刻艾莉亚低着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不敢看李唐的眼睛。
乔巴此刻还在傻乎乎地说道，“听说我们的公主也是一个女神级别的大美女，不知道跟西尔维娅比怎么样？不过一个小女孩怎么能比得上我的西尔维娅女神呢？”
如此看来，艾莉亚的银色电光应该是玫瑰王国皇家特有的绝技。
那天晚上，艾莉亚看到了霍姆老爷最后的偷袭，她为了救自己才冒险在镇上用了出来，结果肯定是被有心人看到了，这才暴露了行踪。
“谢谢！”李唐郑重地对着艾莉亚说道，想通了这其中的来龙去脉，才知道艾莉亚冒了多大的风险。
“嗯？谢我什么？”艾莉亚还低着头，听到李唐的感谢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谢谢你为了救我，冒着被暴露的危险用了那招。”李唐解释道。
听到李唐这么说，艾莉亚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被他识破。
感觉李唐的目光一直在自己的脸上，艾莉亚的脸颊有些发烫，她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一直对你隐瞒了。不过你别误会，换了是乔巴我也会出手的，我们是一个团队嘛。”
“嗯，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李唐没想到艾莉亚会这么说，略有一丝尴尬。
“谢谢！”艾莉亚也知道自己想的有点多了，脸更红了。
乔巴此时还在给阿西娜描述西尔维娅是当之无愧的女神，听到李唐和艾莉亚的对话，一头雾水，“你们俩在说什么呀，什么谢来谢去的。”
“没什么。”李唐和艾莉亚相视一笑，同时回答。
他们在旁边的树林里休息了一下，继续往东南方向的龙之咽喉出发。
接来下来的路程倒是没有再发生什么变故，等到第二天的下午，高耸入云的魔兽山脉再次进入了众人的视线，意味着他们已经靠近了玫瑰王国的东部边界了。
李唐的疼痛已经大大缓解，可以自己独立行走，不用再尴尬地让乔巴背着，只是现在体内一点魔力都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恢复。
现在四个人当中，只有乔巴还有战斗力，应该是小队实力最弱的时候。
“接下来我们就要进入长达三十公里长的军事缓冲区，这里属于三不管的地带，经常会有盗贼团出现，所以大家要小心。”乔巴指着前面的道路说道。
“军事缓冲区？”李唐一下没有理解。
“嗯，是钢铁王国和玫瑰王国协定的军事缓冲区，双方都不得在这个区域内驻扎军队，时间一长，这片区域就比较乱了。”
李唐：“我记得钢铁王国和玫瑰王国不是依靠魔兽山脉划分国界吗？怎么会在玫瑰王国的境内设置军事缓冲区？”
艾莉亚接口解释道：“原来确实是这样划分的，魔兽山脉以东是钢铁王国，以西是玫瑰王国，然后两个王国分别管理各自境内的道口。
但是，由于现在钢铁王国国力强势，两国在三十年前正式签订了《龙之咽喉管理协定》，这条协定约定：
在玫瑰公国境内，以龙之咽喉西面入口为圆心，向外辐射三十公里的半圆形区域作为军事缓冲区，双方都不得在这个区域内驻扎军队。”
“这个协定也太欺负人了吧。”李唐气愤地说道，“按照现在的情况，钢铁王国占据整个隘口，不就完全占据战争的主动权吗？他想打就打，想守就守，而玫瑰王国只能被动接受。”
艾莉亚淡淡地说道，“确实是这样。不过就算不签订这个协定，龙之咽喉的实际掌控权在很多年前就已经落入了钢铁王国的手中。
之前因为西边入口的兵力驻扎问题，两国还发生过多次军事摩擦，死了不少士兵。玫瑰王国为了不引发战争，主动要求签署了这个协定，现在划定了军事缓冲区，几十年间反而太平了不少。”
“那税收呢？这可是国界通道，如果执行的话，玫瑰王国的关税根本无法收取啊。”李唐又想到一个问题。
艾莉亚无奈道：“协定中有约定，关税由钢铁王国统一收取，再和玫瑰王国进行对半分成，但实际支付多少，还不是完全是由钢铁王国说的算。
据我所知，这三十年以来钢铁王国支付的关税，还不到以前一年的关税额。”
李唐脱口而出：“那这完全是一条丧权辱国的条约嘛！国王怎么能签署这样的协议呢？”
艾莉亚面容黯淡，“没有发生战争已经是万幸了，哪里还管的上一点土地和税金上的得失啊。玫瑰王国国力积弱，隔壁的钢铁王国却是越来越强大，有些看似不合理的事情就理所当然地发生了。
可笑的是玫瑰王国的大臣们异口同声地称钢铁王国的国王是个心地善良的人，绝对不会主动挑起战争。
一个国家的安全不是依靠自己的实力，反而要建立在邻国国王的品行上，说出来多么讽刺啊！”说道最后，艾莉亚的脸上充满了苦涩的笑容。
乔巴这时候插了一句，“但我们可听说他们的国王是个野心勃勃的家伙，他这辈子的愿望就是要统一大陆，再现紫荆花王朝的辉煌，这是泉水镇人人都知道的事实。
据说现在镇上的佣兵团，一大半都是为钢铁王国的军队服务的，就是为了尽可能多的获取魔兽精核，作为战备物资，他们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那为什么不找找国力积弱的原因呢？找到原因就可以实行改革啊？实在不行就学习钢铁王国的发展模式，也能变得和他们一样强大啊。”李唐联系他丰富的历史知识说道。
艾莉亚愤愤地说道：“当一个国家政权持续了千年，那阶级的固化会变得和钢铁一样坚硬，贵族和官老爷们要的只是维持现状，以便于自己的统治，来自内部的威胁反而会变成最直接的消灭目标。
如果一旦改革，那必然会触及到庞大的上层阶级的利益，他们其中难免会有人成为改革的牺牲品，这是他们都不愿意看到的。
实际上，这些人才不管国力强大与否，他们要的，只是安逸、奢靡的生活，让他们牺牲自己的利益来壮大国力，简直是白日做梦。”
“那他们没想过，万一发生了战争，他们的统治也会受到牵连吗？”
“牵连？怎么可能受到牵连？他们的消息比玫瑰王国的皇家情报局还要灵通。
一旦发生战争，我保证这帮墙头草会比任何人都提早投降，再摇身一变成为钢铁王国的新官员，自己的利益半点也不会受到损失。”艾莉亚愤愤地说道。
“他们就一点没有国家荣誉感吗？那你们呢？如果钢铁王国侵略玫瑰王国，你们会反抗吗？”李唐转头问乔巴。
乔巴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有什么好反抗的，换谁来不都一样？老爷还是老爷，平民还是平民，不会有任何改变。
平民想要的，不是什么国家荣誉感，那玩意儿在饥饿来临的时候不管饱，还不如一块面包、一杯牛奶来得实在。
镇上的人都在说，在钢铁王国那边，平民的日子过得还可以，至少不用担心饿死，好多人反而都盼着钢铁王国打过来呢！”
听到乔巴的回答，让李唐有些愕然，作为新中国的四好青年，他实在无法理解这种对于侵略战争都毫无反应的想法。
不过仔细一想，如果一个国家以最恶劣的态度对待他的人民，那又如何指望他们在最关键的时刻拿起武器来保卫这个国家的政权呢？
清政府灭亡的时候，可没有一个老百姓站出来反抗，他们和乔巴一样，是漠然，是无动于衷，他们想的，和乔巴说的一样，只是吃饱、穿暖，仅此而已。
至于谁当皇帝，又有什么关系呢？
李唐此刻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一个国家，连底层的老百姓都奢望着外来的侵略者来拯救自己，那就说明这个国家的疾病已经深入骨髓，没救了。
或许，就算钢铁王国不发动战争，可能玫瑰王国也支撑不了多久了，除非真的来一场割肉放血疗法。
“那北方的冰雪王国呢？如果钢铁王国对玫瑰王国真的发动战争，那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就是他们了，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不会不懂吧。”
艾莉亚有些赞赏地看了李唐一眼，“确实，北方王国的主人也非常清楚，让玫瑰王国作为自己和钢铁王国之间的一个缓冲区是非常有利的一件事。
事实上，他们也是这么干的，如果不是冰雪王国的钳制，可能钢铁王国在三十年前就发动战争了，《龙之咽喉管理协定》就是在冰雪王国的干预下签署的。
不过，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另一个邻国身上也是不现实的。
冰雪王国地处高原，通往那边的道路都十分复杂难行，他们有着利于防守的天然有地理条件，就算钢铁王国赢得了与玫瑰王国之间战争，也很难对他们造成威胁。
所以他们对于其他两国之间的战争态度并没有那么坚决。
还有一点，妖精大陆的魔法师工会总部就在冰雪王国，这为他们提供了大量的魔法师人才储备，这对钢铁王国也是一种很大的威慑。”
“这么看来，玫瑰王国的形势已经是岌岌可危了啊。”听到艾莉亚的讲解，李唐觉得玫瑰王国还能苟延残喘持续几十年简直是个奇迹。
乔巴笑着符合道：“对啊，听说老国王的身体已经不太行了，太子殿下又是个二傻子，被骑士精神洗了脑，整天叫嚣着要和钢铁王国开战，在战场上决一胜负。”
听到乔巴称呼别人为“二傻子”，李唐觉得画面还是挺有喜感的，简直是大蠢说小笨，猪屎嫌大粪。
“老国王不会只有一个儿子吧？”李唐很奇怪这样的脑子为什么还能当一个王国的继承人。
乔巴傻呵呵地笑道：“对啊，老国王只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儿子得继承王位，为了讨好钢铁王国的国王，只能把女儿嫁给钢铁王国的大王子。
这个大王子也是个奇葩，全大陆上的人都知道，就是个废物。”
“你说什么？”李唐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看向了艾莉亚。
“我说老国王为了讨好钢铁王国的国王把女儿嫁给他们的废物大王子啊。”乔巴又重复了一遍。
李唐的脑子里有一道闪电划过，他把所有的信息串联了起来：
艾莉亚说过，他的父亲因为家族衰落，只能把她嫁给另一个家族的儿子，她还说过有一个弟弟，整体叫嚣着要统一大陆，有这么巧的事吗？
李唐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暗影之路上对艾莉亚的悬赏这么高，而又只放出了一点信息。因为玫瑰王国的王庭根本不敢大肆宣扬艾莉亚出逃的消息，生怕消息传到钢铁王国的耳朵里，激怒他们的国王。
此刻艾莉亚低着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不敢看李唐的眼睛。
乔巴此刻还在傻乎乎地说道，“听说我们的公主也是一个女神级别的大美女，不知道跟西尔维娅比怎么样？不过一个小女孩怎么能比得上我的西尔维娅女神呢？”
如此看来，艾莉亚的银色电光应该是玫瑰王国皇家特有的绝技。
那天晚上，艾莉亚看到了霍姆老爷最后的偷袭，她为了救自己才冒险在镇上用了出来，结果肯定是被有心人看到了，这才暴露了行踪。
“谢谢！”李唐郑重地对着艾莉亚说道，想通了这其中的来龙去脉，才知道艾莉亚冒了多大的风险。
“嗯？谢我什么？”艾莉亚还低着头，听到李唐的感谢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谢谢你为了救我，冒着被暴露的危险用了那招。”李唐解释道。
听到李唐这么说，艾莉亚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被他识破。
感觉李唐的目光一直在自己的脸上，艾莉亚的脸颊有些发烫，她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一直对你隐瞒了。不过你别误会，换了是乔巴我也会出手的，我们是一个团队嘛。”
“嗯，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李唐没想到艾莉亚会这么说，略有一丝尴尬。
“谢谢！”艾莉亚也知道自己想的有点多了，脸更红了。
乔巴此时还在给阿西娜描述西尔维娅是当之无愧的女神，听到李唐和艾莉亚的对话，一头雾水，“你们俩在说什么呀，什么谢来谢去的。”
“没什么。”李唐和艾莉亚相视一笑，同时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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