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魔法起源
“什么？”
听到李唐的回答，弗里曼惊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自从遇到李唐以来，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颠覆了他一辈子对魔法的认知。
他第一次看到有人的魔力是无属性的，更令他无法理解的是，居然有人可以不和元素之神沟通就可以释放魔法，这简直推翻了现有的魔法体系。
弗里曼不敢相信，只能再次确认道：“你的意思是你从来没有和土地之神盖亚、风气之神艾伊欧乐事两位神明沟通过就能释放魔法了？”
“额，也有可能是在我昏迷的时候沟通过，不过我真的不记得了。”
李唐见弗里曼看自己的眼神已经像看一个怪物一样了，如果再这么下去，恐怕他要把自己解剖了，于是赶紧撒了一个谎，让自己有点挽回的余地。
弗里曼似乎明白了什么，又问道：“那你平时在冥想的时候听到过神明的低语吗？”
李唐摇摇头，“没有。我也尝试过，但并听到神明的低语。”心道我就从来没有冥想过，怎么会听到神明的低语。
“你刚刚说你在哪里昏迷的？”弗里曼突然问起了这个。
“魔兽山脉。”
“又是魔兽山脉，那个西尔维娅也是，该死的，哪里究竟有什么？”
弗里曼终于被李唐成功的引入坑里，西尔维娅什么情况李唐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的魔法异常和魔兽山脉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为了不暴露底牌，撒几个善意的谎言也没什么关系了。
“那我的魔法师等级认证算是完成了吗？”李唐见弗里曼陷入了沉思，小心翼翼地问道。
“哦，这个没问题了，刚刚的过程都会被记忆水晶记录下来的。走吧，我带你去登记处登记。”弗里曼回过神来。
“好的，谢谢弗里曼大人！”
“你真的不记得和元素之神沟通的事了吗？”从房间里走出来，弗里曼又问了一遍，看来这个老头对于这个问题相当执着。
“我真的不记得了，这个有这么重要吗？”
弗里曼停下了脚步，面色凝重的看着李唐，“自从魔法被人类使用以来，所有的魔法师都是通过向元素之神祷告才能获得使用魔法的能力，没有一个例外，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李唐想了想，说道：“那就说明魔法是神明赐予人类的权利。”
“不错。”弗里曼点头道。
“那有没有像我这样和神明沟通过，但自己忘记的例子呢？”
“有，因为冥想是一种很奇妙的状态，所以是有可能忘记的。但是他们在平时的冥想中，都听到了对应神明的低语，确认了和神明的沟通，而你却从来都没有过。”
李唐想了想，还是问出了一直困扰他的那个问题：“弗里曼大人，我一直有一个问题，却无人可以帮我解答。
魔法的本质是什么？神明到底是什么？为什么魔法需要神明的许可才可以使用？”
弗里曼摸了摸他的白胡子，“这个问题我无法准确的为你解答，我也相信妖精大陆上没有任何人能说清楚魔法和神明到底是什么。
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魔法是客观存在的，神明也是客观存在的，他们可以接收到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的祷告，也会选择性地给予回应。”
“那他们是一种智慧生物吗？我听别的魔法师说起过，神明的低语听起来只是一种朦胧呢喃的声响，并不是有意义的话语。我大胆地猜测一下，这个声音有没有可能是练习魔法而产生的幻觉。”
弗里曼举起手，阻止李唐继续说下去，然后做了一个祷告的手势。
“魔法师妄议神明是一种巨大的亵渎，有人因此被剥夺使用魔法的权利。虽然我们听到的神明低语只是一种抽象化的声音，但历史上却是有人见过真正的神明。”
“什么？”李唐作为一个接受过现代化教育的人，他一直都不太相信有神明这种东西的存在的，即使是在妖精大陆，没想到居然有人见过神明。
这片神奇的大陆上，有斗气，有魔法，还有魔兽，但归根结底都可以解释为一种能量技术的运用。
这个从悠妮的平时给出的信息中也可以看出一二，什么生物反应炉，什么斗气魔法能量。
但是神明这种东西，就完全超出了能量运用技术的范畴，而上升到信仰的层面，这让信奉唯物主义的李唐无法接受。
“你知道妖精大陆的魔法体系是怎么来的吗？”弗里曼的声音打断了李唐的思考。
“知道一点，但并不十分清楚。”李唐表示愿意聆听。
弗里曼边走边说，“几千年前，人类从大爆炸的余烬中诞生，在那个茹毛饮血、魔兽肆虐的时代，人类显得非常弱小。
在大爆炸中残存的妖精族把斗气的技巧传授给了人类，人类才得以在这片充满危机的北方大陆上生存下来，形成了一个个的部族。
那时候的人类，并没有关于神明的信仰，直到一个叫所罗门的人出现。
相传所罗门是南方一个部族酋长的小儿子，从小天赋异禀，聪慧过人。
他出生的时候，天空中升起五颜六色的云雾，附近的野兽都跑来，匍匐在地上，天上的鸟雀也全都落了下来，齐声鸣叫，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孩子注定是一个非凡的人。”
“这段怎么有点耳熟。”李唐在心里暗暗说道。
“这些都是记载在他的个人传记中的描述。作为酋长的子嗣，所罗门从小不愁吃穿，在部族中快乐的长大。
可意外还是来临了，在他二十岁那年，他父亲的部族与另一个强大部族发生了战争，父亲战死，部族也被吞并，年轻的所罗门至此踏上了流亡的道路。
在一次长途的跋涉中，所罗门迷失了自己的方向，弹尽粮绝的时候，他又困又饿，终于昏倒在一棵巨大的红杉树下。
在昏迷的梦境中，他来到了一个奇妙的空间，在那里见到了元素诸神，元素诸神赐予了他使用魔魔法的力量。
醒来之后，所罗门成为了人类历史上第一个魔法师，也是唯一一个全系魔法师。
在强大的魔法力量下，所罗门很快就统一了北方大陆，建立起了一个伟大的王朝，他以父亲部族周围盛开的紫荆花为名，那就是紫荆花王朝的由来。”
“原来紫荆花王朝是由所罗门王建立的，弗里曼大人，你是说他是全系魔法师？他没有受到魔力互斥的影响吗？”
“没有，所罗门王并没有受到魔力互斥的影响，这也是千百年来魔法学界最大的谜团，至今无人破解。
有人猜测可能是因为他真的天赋异禀，也可能因为他是神明赋造的第一位魔法师，所以他并没有受到魔力互斥的影响。
所罗门王建立紫荆花王朝之后，并没有把魔法技术据为己有，而是公布给了所有人，让每一个人都有了学习魔法的机会，并号称这是元素之神的神谕。
这就是魔法的起源。”
“这位所罗门王见到了元素众神，那他有没有描述神明的样子？”
“有，所罗门王一生曾多次讲起他和神明见面的过程，所以流传下来关于神明样子的描述有很多。
不过所罗门王的时代距今已经超过两千年，很多资料都已经失散，特别是人魔战争的爆发，让紫荆花王朝的很多文献都在战乱中毁坏了，这些描述绝大部分都是后人臆测的，不完全可信。
唯一可以确认的有效信息，是在所罗门王的传记中记载的，他说神明有着比人类高大几十倍的躯体，全身笼罩在耀眼的光芒之中，无法窥探全貌，只能朦胧的看到不同颜色的眼睛。”
“不同颜色的眼睛？”
“不错，五位元素之神的眼睛散发着和对应的魔力一样的颜色。”
李唐觉得信息量有点大，这位所罗门王居然见过神明，“这些会不会是所罗门王自己编造，为了维护王朝统治的宗教言论？”
弗里曼哈哈大笑，拍了拍李唐的肩膀，“年轻人，你怀疑一切的精神值得赞赏，但编造一个这样的谎言对于所罗门王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本身就是当时最强大的魔法师，用武力轻而易举地统一了整个北方大陆，并把他所知的魔法知识传授给了大众。
关键的一点，所罗门王从来没有说过紫荆花王朝是神明授予下建立的政权，那这些关于神明的描述，自然不是为了维护政权而生。”
李唐低头行了个礼，示意为刚才的不当言论道歉，“弗里曼大人，如果所罗门王描述的是真实的，那神明是什么呢？一种监视人类的高维度生物吗？”
弗里曼没有在意李唐的无礼，反而对他的这种求知精神略有赞赏。
“高纬度生物？这个词很有意思。
我认为神明和我们的关系可能就像我们和蚂蚁之间的关系一样，你看到一只蚂蚁被困在水坑里，顺手就把他救了出来，但你会真正关心这只蚂蚁在蚁穴里如何生活吗？
两千多年以来，所有人都想弄清楚神明到底是什么？但无一例外的全部失败了。
就像你所说的那样，神明可能生活在更高的维度里，他们穿越时间和空间，可能就像随手拿起一个苹果那么简单，我们认为的强大斗气和魔法，在他们看来可能只是像蜗牛的触角那么弱小。
他们的生命，是凡人无法窥探和理解的，我们只能庆幸，掌握了神明赐予人类的力量，用来增强实力，抵御魔兽和外族的入侵。
所以，对人类而言，神明的伟大毋庸置疑！”
听到李唐的回答，弗里曼惊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自从遇到李唐以来，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颠覆了他一辈子对魔法的认知。
他第一次看到有人的魔力是无属性的，更令他无法理解的是，居然有人可以不和元素之神沟通就可以释放魔法，这简直推翻了现有的魔法体系。
弗里曼不敢相信，只能再次确认道：“你的意思是你从来没有和土地之神盖亚、风气之神艾伊欧乐事两位神明沟通过就能释放魔法了？”
“额，也有可能是在我昏迷的时候沟通过，不过我真的不记得了。”
李唐见弗里曼看自己的眼神已经像看一个怪物一样了，如果再这么下去，恐怕他要把自己解剖了，于是赶紧撒了一个谎，让自己有点挽回的余地。
弗里曼似乎明白了什么，又问道：“那你平时在冥想的时候听到过神明的低语吗？”
李唐摇摇头，“没有。我也尝试过，但并听到神明的低语。”心道我就从来没有冥想过，怎么会听到神明的低语。
“你刚刚说你在哪里昏迷的？”弗里曼突然问起了这个。
“魔兽山脉。”
“又是魔兽山脉，那个西尔维娅也是，该死的，哪里究竟有什么？”
弗里曼终于被李唐成功的引入坑里，西尔维娅什么情况李唐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的魔法异常和魔兽山脉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为了不暴露底牌，撒几个善意的谎言也没什么关系了。
“那我的魔法师等级认证算是完成了吗？”李唐见弗里曼陷入了沉思，小心翼翼地问道。
“哦，这个没问题了，刚刚的过程都会被记忆水晶记录下来的。走吧，我带你去登记处登记。”弗里曼回过神来。
“好的，谢谢弗里曼大人！”
“你真的不记得和元素之神沟通的事了吗？”从房间里走出来，弗里曼又问了一遍，看来这个老头对于这个问题相当执着。
“我真的不记得了，这个有这么重要吗？”
弗里曼停下了脚步，面色凝重的看着李唐，“自从魔法被人类使用以来，所有的魔法师都是通过向元素之神祷告才能获得使用魔法的能力，没有一个例外，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李唐想了想，说道：“那就说明魔法是神明赐予人类的权利。”
“不错。”弗里曼点头道。
“那有没有像我这样和神明沟通过，但自己忘记的例子呢？”
“有，因为冥想是一种很奇妙的状态，所以是有可能忘记的。但是他们在平时的冥想中，都听到了对应神明的低语，确认了和神明的沟通，而你却从来都没有过。”
李唐想了想，还是问出了一直困扰他的那个问题：“弗里曼大人，我一直有一个问题，却无人可以帮我解答。
魔法的本质是什么？神明到底是什么？为什么魔法需要神明的许可才可以使用？”
弗里曼摸了摸他的白胡子，“这个问题我无法准确的为你解答，我也相信妖精大陆上没有任何人能说清楚魔法和神明到底是什么。
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魔法是客观存在的，神明也是客观存在的，他们可以接收到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的祷告，也会选择性地给予回应。”
“那他们是一种智慧生物吗？我听别的魔法师说起过，神明的低语听起来只是一种朦胧呢喃的声响，并不是有意义的话语。我大胆地猜测一下，这个声音有没有可能是练习魔法而产生的幻觉。”
弗里曼举起手，阻止李唐继续说下去，然后做了一个祷告的手势。
“魔法师妄议神明是一种巨大的亵渎，有人因此被剥夺使用魔法的权利。虽然我们听到的神明低语只是一种抽象化的声音，但历史上却是有人见过真正的神明。”
“什么？”李唐作为一个接受过现代化教育的人，他一直都不太相信有神明这种东西的存在的，即使是在妖精大陆，没想到居然有人见过神明。
这片神奇的大陆上，有斗气，有魔法，还有魔兽，但归根结底都可以解释为一种能量技术的运用。
这个从悠妮的平时给出的信息中也可以看出一二，什么生物反应炉，什么斗气魔法能量。
但是神明这种东西，就完全超出了能量运用技术的范畴，而上升到信仰的层面，这让信奉唯物主义的李唐无法接受。
“你知道妖精大陆的魔法体系是怎么来的吗？”弗里曼的声音打断了李唐的思考。
“知道一点，但并不十分清楚。”李唐表示愿意聆听。
弗里曼边走边说，“几千年前，人类从大爆炸的余烬中诞生，在那个茹毛饮血、魔兽肆虐的时代，人类显得非常弱小。
在大爆炸中残存的妖精族把斗气的技巧传授给了人类，人类才得以在这片充满危机的北方大陆上生存下来，形成了一个个的部族。
那时候的人类，并没有关于神明的信仰，直到一个叫所罗门的人出现。
相传所罗门是南方一个部族酋长的小儿子，从小天赋异禀，聪慧过人。
他出生的时候，天空中升起五颜六色的云雾，附近的野兽都跑来，匍匐在地上，天上的鸟雀也全都落了下来，齐声鸣叫，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孩子注定是一个非凡的人。”
“这段怎么有点耳熟。”李唐在心里暗暗说道。
“这些都是记载在他的个人传记中的描述。作为酋长的子嗣，所罗门从小不愁吃穿，在部族中快乐的长大。
可意外还是来临了，在他二十岁那年，他父亲的部族与另一个强大部族发生了战争，父亲战死，部族也被吞并，年轻的所罗门至此踏上了流亡的道路。
在一次长途的跋涉中，所罗门迷失了自己的方向，弹尽粮绝的时候，他又困又饿，终于昏倒在一棵巨大的红杉树下。
在昏迷的梦境中，他来到了一个奇妙的空间，在那里见到了元素诸神，元素诸神赐予了他使用魔魔法的力量。
醒来之后，所罗门成为了人类历史上第一个魔法师，也是唯一一个全系魔法师。
在强大的魔法力量下，所罗门很快就统一了北方大陆，建立起了一个伟大的王朝，他以父亲部族周围盛开的紫荆花为名，那就是紫荆花王朝的由来。”
“原来紫荆花王朝是由所罗门王建立的，弗里曼大人，你是说他是全系魔法师？他没有受到魔力互斥的影响吗？”
“没有，所罗门王并没有受到魔力互斥的影响，这也是千百年来魔法学界最大的谜团，至今无人破解。
有人猜测可能是因为他真的天赋异禀，也可能因为他是神明赋造的第一位魔法师，所以他并没有受到魔力互斥的影响。
所罗门王建立紫荆花王朝之后，并没有把魔法技术据为己有，而是公布给了所有人，让每一个人都有了学习魔法的机会，并号称这是元素之神的神谕。
这就是魔法的起源。”
“这位所罗门王见到了元素众神，那他有没有描述神明的样子？”
“有，所罗门王一生曾多次讲起他和神明见面的过程，所以流传下来关于神明样子的描述有很多。
不过所罗门王的时代距今已经超过两千年，很多资料都已经失散，特别是人魔战争的爆发，让紫荆花王朝的很多文献都在战乱中毁坏了，这些描述绝大部分都是后人臆测的，不完全可信。
唯一可以确认的有效信息，是在所罗门王的传记中记载的，他说神明有着比人类高大几十倍的躯体，全身笼罩在耀眼的光芒之中，无法窥探全貌，只能朦胧的看到不同颜色的眼睛。”
“不同颜色的眼睛？”
“不错，五位元素之神的眼睛散发着和对应的魔力一样的颜色。”
李唐觉得信息量有点大，这位所罗门王居然见过神明，“这些会不会是所罗门王自己编造，为了维护王朝统治的宗教言论？”
弗里曼哈哈大笑，拍了拍李唐的肩膀，“年轻人，你怀疑一切的精神值得赞赏，但编造一个这样的谎言对于所罗门王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本身就是当时最强大的魔法师，用武力轻而易举地统一了整个北方大陆，并把他所知的魔法知识传授给了大众。
关键的一点，所罗门王从来没有说过紫荆花王朝是神明授予下建立的政权，那这些关于神明的描述，自然不是为了维护政权而生。”
李唐低头行了个礼，示意为刚才的不当言论道歉，“弗里曼大人，如果所罗门王描述的是真实的，那神明是什么呢？一种监视人类的高维度生物吗？”
弗里曼没有在意李唐的无礼，反而对他的这种求知精神略有赞赏。
“高纬度生物？这个词很有意思。
我认为神明和我们的关系可能就像我们和蚂蚁之间的关系一样，你看到一只蚂蚁被困在水坑里，顺手就把他救了出来，但你会真正关心这只蚂蚁在蚁穴里如何生活吗？
两千多年以来，所有人都想弄清楚神明到底是什么？但无一例外的全部失败了。
就像你所说的那样，神明可能生活在更高的维度里，他们穿越时间和空间，可能就像随手拿起一个苹果那么简单，我们认为的强大斗气和魔法，在他们看来可能只是像蜗牛的触角那么弱小。
他们的生命，是凡人无法窥探和理解的，我们只能庆幸，掌握了神明赐予人类的力量，用来增强实力，抵御魔兽和外族的入侵。
所以，对人类而言，神明的伟大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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