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吕蔓荷的手机响了一声，是调查局那边联系人发来的。
“陈苒，三生教行动了。”
“调查局那边怎么样？能应付来么？”
顿了顿，吕蔓荷继续道：“他们没提，只给我发了六个坐标，不过我感觉够呛，外勤组人太少了，这么一分散……如果三生教这边有一阶鬼的话，他们很难。”
“你们几个去暗中盯着点，不到最后一刻不要暴露十二鬼月的存在。”
“明白。”身后的几人瞬间消失。
……
……
另一边，外勤小组和六辆喷雾车展开了追逐。
第一个追上目标的，是位于喷泉广场的小组。
“前方的喷雾车，我命令你立刻停车！”车前的喇叭中传出响亮的声音，果不其然，对方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反而提速与屁股后的车拉开距离。
前方传来几声脆响，时不时有一辆车打着旋被硕大的喷雾车蛮横的撞到另一个车道。
“头儿，周围的无关群众越来越多了！得赶快拦住这车！不能让它把药喷出去！”
“我知道！我知道！”副驾驶的光头男人吼道，随后摇下车窗，探出半截身子。
一根黑色的枪管探出窗外，车身的剧烈颠簸摇晃害的他没法立刻射击，更何况周围全是人，万一子弹打歪或者弹飞，很容易出事。
“稳住车别他娘的晃了！”
“我在尽力了！”把着方向盘的专员同样吼着回应，他这辈子没在市区闹市地段开过这么快的车，而且是贴在另一辆同样速度的车后面。
砰！
砰！砰！
三声枪响间隔很短，只见前方的喷雾车右侧忽然沉下去一些，开始打滑，轮毂和柏油路快速摩擦迸出一路火星，几乎是甩到了调查局的正面车窗上。
那车打了个弯，司机拼命的想稳住车身，不过好像方向盘打的有些过，再加上车身庞大，在惯性的作用下，居然发生了侧翻。
在后面把着方向盘的专员猛踩刹车，用力之大几乎要在低矮的空间里站起来。
副驾驶的光头更是连身子都没来得及缩回去，这突然而来的刹车把他整个人都甩了出去，亏得力气大，死死把住车门框才没有被甩飞。
两辆车在笔直的道路上向前蹭了一截，双双停下。
后面的黑车车门立刻打开，四名专员端着枪从两侧围过去。光头男人则靠着车门坐在地上哼唧，刚才那一下把他胳膊甩脱臼了。
这么大的动静，不少好事的路人驻足围观，两辆车后更是一片狼藉，至少二十辆各式车辆的车尾被撞的稀烂，堆积在道路上。
不少车主见一路横冲直撞的两辆车都停下了，赶来准备索要赔偿，却看见几个全副武装的黑衣人和人手一支的长枪，悻悻地回去了。
两个专员踩着侧翻喷雾车突起的部位，爬上车身，一人举枪瞄着驾驶位的车窗，另一人打开车门。
是一个中年男人，此刻头破血流的，额头上还扎着玻璃碴子，显然刚才撞得不轻。
此刻正高举双手，一脸惊恐的盯着打开车门的专员。
“下来！”
解开安全带，两名专员扯着司机的胳膊将其拉出，一把按在车身上，手和脚都结结实实的扣上铁拷，上下搜了身，确认没有危险物品后才将其带下来。
另外两名专员则拉起警戒线，将围观的人群疏散到较远的位置，几辆姗姗来迟的警车下来几名警察，封锁了道路，安排后续的车辆掉头离开。
光头男人也自己接上了脱臼的胳膊，此时正坐在引擎盖上休息。
“喷泉广场的目标已逮捕。”举起手机拍下眼前的场景，光头男人点击发送。
一个红色叹号出现在消息旁边。
没有信号！
拍拍手机，重启，还是不行！
“你们谁手机有信号！”光头男人焦急的喊。
几名专员掏出手机看了眼，才发现不知何时起，手机信号都消失了。
之前因为考虑到搜捕范围过大，无线电对讲机通信可能无法覆盖所有人，这才采用了比较麻烦的手机通信。
如果一个人没有信号还好，所有人都没有，那只能是三生教搞得鬼了。
“组长！这辆车……是空的……”
“什么空的！”光头男人现在心烦意乱，语气有些不好。
“车子的水箱！是空的！”
一道霹雳打在脑门，所有人的脑袋都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水箱是空的？那药剂……在哪辆车上？
“他娘的……”光头男人反应过来这辆车原来是三生教的诱饵，攥着拳头向司机走去，一拳打在对方脸上。
“说！药在哪辆车上！”无尽的愤怒让额头青筋暴起。
“什……什么药……”司机吃了一拳，险些倒下，另外两个专员眼疾手快的从后面拖住司机。
好似忽然明白了什么，司机瞪大眼睛道：“我……我不知道！我只是收了他们的钱才办事的！我不知道这车是用来贩du的！他们给的太多了！”
收钱？贩du？
所有人听到这回答后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你知道什么？”光头男人意识到这司机是‘临时工’，也不打算问太深的问题了，估计三生教也不会告诉他。
“他们上个星期联系我，让我跑一单，二话不说转给我十万定金，说剩下的尾款等单子结束再打给，钱挺多的，我一时没忍住……警官！我真的不知道别的啊！要是知道他们做那种生意，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开这车呀！又是封城又是开枪的……他们联系我用的手机号一次换一个！我也不知道具体是谁啊！”这中年司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见一时半会也问不出别的了，现在司机的情绪非常不稳定，保不住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吓傻了在说胡话，和不远处的警察交流了几句，由他们将司机押回调查局慢慢审问。
“走，上车。”光头男人招呼道。
“去哪？”
“去找其他小组，把喷泉广场这边的情报传过去。”
……
……
时间：晚9:15
“去哪了？快找！”
“刚还在这的！”
医院停车场内，几个专员环顾四周，试图在一众小轿车中找到公交车体积大小的喷雾车。
按理说应该一眼就能看到才对。
“你确定刚才看到目标拐进来了？”
“废话！视频要不要再给你看看！”
“再找一圈！”
“就这么大个停车场，都转悠三圈了！”
“那就扩大范围！整个医院大院！”
……
“这！这这……”远处忽然传来一名队员的喊声，其余人抬眼望去，却看到那人一路飞奔，身后的灯光愈发明亮，一个硕大的车头突然从小巷子中探出。
那里几人刚才扫过一眼，应该是自行车棚的位置，居然挤在那里！
那车头猛地一拐，径直向前方不远处的专员急速冲来。
“嘿嘿嘿……死……死……死！”驾驶位，司机红着脖子，眼神紧紧盯着前方越来越近的人影。
那神态，像极了不久前在游乐场前癫狂的众专员。
车头传来一声闷响，车身颠簸两下，司机抬起头，注意到了前方的另外几人。
“都得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司机激动的面红耳赤，从车窗探出脑袋疯狂笑着。
“我曹我曹……快躲开！”几人眼睁睁地看到同组的兄弟被碾成肉饼，那车子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纷纷钻进停车场杂乱的车堆中寻找掩护。
这喷雾车可不管那些，轰足了油门，径直冲向车堆之中。
数量轿车被挤在一起，随后向两侧或前方撞去，一时间，停车场内的汽车警报声乱作一团，黄色的车灯不断闪烁。
钻进车堆的专员则倒了霉，屁股后面突然挤过来的车直接撞到了他，直接将他的胸口压在另一个车屁股上，闷哼一声，便被后方无数挤过来的车辆卷到了下面。
躲到其他地方的专员们此时已经摸出了枪，瞄着四个轮胎就是打。
车子已经钻进半个停车场，前胎已经打不到了，可后面的两个轮胎遭了殃，砰砰两声全部爆掉。
喷雾车的速度顿时慢下来，卡在车堆里不再前进。
所有人端着枪围过去，那司机却还不死心，从后视镜中看到后方接近的几人，挂挡，倒车，想再度撞死一个。
早有准备的几人纷纷躲开，一名专员也接着司机倒车的机会，直接扒住驾驶位的车门，用枪托击碎车窗，司机下意识的躲闪飞来的玻璃碎片，却被外面的专员一把扯住衣领。
“停车！”
“滚开！”
两人隔着车门用拳头相互在对方脸上招呼，司机也不顾会不会翻车，专心致志的和扒在车门的专员互殴，而专员也不敢撒手，一旦掉下去，前轮就碾死他了。
见车子以不可预测的方式左右摇摆的后退，其他人也不敢上前，好在院子不大，喷雾车在一段持续右后倒车下，撞到了车堆之中，彻底停下来。
“他娘的给老子下车！”
另一位专员打破副驾驶的车窗，顾不得碎玻璃，直接钻了进去。
一对一真男人大战转眼变成了正义的二打一。
司机很快鼻青脸肿的被拖下来，瘫着身子大喘气。
刚才扒在车门上的专员也好不到哪去，吐出一颗带血的碎牙，过去帮忙给司机上铐子。
“还牛逼不？”
“我……我刚才杀人了？”司机此时格外老实，和一团橡皮泥一样任人揉捏，嘴里嘀嘀咕咕的。
“你撞死老子两个兄弟，等着，看哥几个回去在审问室里怎么收拾你！”一名专员贴着司机的耳朵，咬牙切齿的说。
“白哥！出事了！车里没药！”
“啊？”刚把司机塞进车里的组长瞪大双眼。
“手机也没信号！”
“那药在哪辆车上？！”
……
医院大院门口。
“那老太婆手段可以啊，居然能把这么老实一个司机变成嗜血的疯子。”
“也就那样了，她没法同时控制太多人的情绪。”
“嘿嘿嘿……帮咱们拖这么久，已经足够了……算算时间，其他几个小组应该也快发现了吧？”
“差不多吧，这些临时工就是不靠谱，这么快就让抓住了。”
“真想看看他们发现辛辛苦苦监视那么久的六辆破车全是空着时候的那个表情哈哈哈！”
“行了，别笑那么大声，小心被看到，准备下一步吧。”
……
……
时间：晚9:25
八个外勤小组死亡2人，三生教无死亡。
“陈苒，三生教行动了。”
“调查局那边怎么样？能应付来么？”
顿了顿，吕蔓荷继续道：“他们没提，只给我发了六个坐标，不过我感觉够呛，外勤组人太少了，这么一分散……如果三生教这边有一阶鬼的话，他们很难。”
“你们几个去暗中盯着点，不到最后一刻不要暴露十二鬼月的存在。”
“明白。”身后的几人瞬间消失。
……
……
另一边，外勤小组和六辆喷雾车展开了追逐。
第一个追上目标的，是位于喷泉广场的小组。
“前方的喷雾车，我命令你立刻停车！”车前的喇叭中传出响亮的声音，果不其然，对方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反而提速与屁股后的车拉开距离。
前方传来几声脆响，时不时有一辆车打着旋被硕大的喷雾车蛮横的撞到另一个车道。
“头儿，周围的无关群众越来越多了！得赶快拦住这车！不能让它把药喷出去！”
“我知道！我知道！”副驾驶的光头男人吼道，随后摇下车窗，探出半截身子。
一根黑色的枪管探出窗外，车身的剧烈颠簸摇晃害的他没法立刻射击，更何况周围全是人，万一子弹打歪或者弹飞，很容易出事。
“稳住车别他娘的晃了！”
“我在尽力了！”把着方向盘的专员同样吼着回应，他这辈子没在市区闹市地段开过这么快的车，而且是贴在另一辆同样速度的车后面。
砰！
砰！砰！
三声枪响间隔很短，只见前方的喷雾车右侧忽然沉下去一些，开始打滑，轮毂和柏油路快速摩擦迸出一路火星，几乎是甩到了调查局的正面车窗上。
那车打了个弯，司机拼命的想稳住车身，不过好像方向盘打的有些过，再加上车身庞大，在惯性的作用下，居然发生了侧翻。
在后面把着方向盘的专员猛踩刹车，用力之大几乎要在低矮的空间里站起来。
副驾驶的光头更是连身子都没来得及缩回去，这突然而来的刹车把他整个人都甩了出去，亏得力气大，死死把住车门框才没有被甩飞。
两辆车在笔直的道路上向前蹭了一截，双双停下。
后面的黑车车门立刻打开，四名专员端着枪从两侧围过去。光头男人则靠着车门坐在地上哼唧，刚才那一下把他胳膊甩脱臼了。
这么大的动静，不少好事的路人驻足围观，两辆车后更是一片狼藉，至少二十辆各式车辆的车尾被撞的稀烂，堆积在道路上。
不少车主见一路横冲直撞的两辆车都停下了，赶来准备索要赔偿，却看见几个全副武装的黑衣人和人手一支的长枪，悻悻地回去了。
两个专员踩着侧翻喷雾车突起的部位，爬上车身，一人举枪瞄着驾驶位的车窗，另一人打开车门。
是一个中年男人，此刻头破血流的，额头上还扎着玻璃碴子，显然刚才撞得不轻。
此刻正高举双手，一脸惊恐的盯着打开车门的专员。
“下来！”
解开安全带，两名专员扯着司机的胳膊将其拉出，一把按在车身上，手和脚都结结实实的扣上铁拷，上下搜了身，确认没有危险物品后才将其带下来。
另外两名专员则拉起警戒线，将围观的人群疏散到较远的位置，几辆姗姗来迟的警车下来几名警察，封锁了道路，安排后续的车辆掉头离开。
光头男人也自己接上了脱臼的胳膊，此时正坐在引擎盖上休息。
“喷泉广场的目标已逮捕。”举起手机拍下眼前的场景，光头男人点击发送。
一个红色叹号出现在消息旁边。
没有信号！
拍拍手机，重启，还是不行！
“你们谁手机有信号！”光头男人焦急的喊。
几名专员掏出手机看了眼，才发现不知何时起，手机信号都消失了。
之前因为考虑到搜捕范围过大，无线电对讲机通信可能无法覆盖所有人，这才采用了比较麻烦的手机通信。
如果一个人没有信号还好，所有人都没有，那只能是三生教搞得鬼了。
“组长！这辆车……是空的……”
“什么空的！”光头男人现在心烦意乱，语气有些不好。
“车子的水箱！是空的！”
一道霹雳打在脑门，所有人的脑袋都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水箱是空的？那药剂……在哪辆车上？
“他娘的……”光头男人反应过来这辆车原来是三生教的诱饵，攥着拳头向司机走去，一拳打在对方脸上。
“说！药在哪辆车上！”无尽的愤怒让额头青筋暴起。
“什……什么药……”司机吃了一拳，险些倒下，另外两个专员眼疾手快的从后面拖住司机。
好似忽然明白了什么，司机瞪大眼睛道：“我……我不知道！我只是收了他们的钱才办事的！我不知道这车是用来贩du的！他们给的太多了！”
收钱？贩du？
所有人听到这回答后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你知道什么？”光头男人意识到这司机是‘临时工’，也不打算问太深的问题了，估计三生教也不会告诉他。
“他们上个星期联系我，让我跑一单，二话不说转给我十万定金，说剩下的尾款等单子结束再打给，钱挺多的，我一时没忍住……警官！我真的不知道别的啊！要是知道他们做那种生意，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开这车呀！又是封城又是开枪的……他们联系我用的手机号一次换一个！我也不知道具体是谁啊！”这中年司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见一时半会也问不出别的了，现在司机的情绪非常不稳定，保不住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吓傻了在说胡话，和不远处的警察交流了几句，由他们将司机押回调查局慢慢审问。
“走，上车。”光头男人招呼道。
“去哪？”
“去找其他小组，把喷泉广场这边的情报传过去。”
……
……
时间：晚9:15
“去哪了？快找！”
“刚还在这的！”
医院停车场内，几个专员环顾四周，试图在一众小轿车中找到公交车体积大小的喷雾车。
按理说应该一眼就能看到才对。
“你确定刚才看到目标拐进来了？”
“废话！视频要不要再给你看看！”
“再找一圈！”
“就这么大个停车场，都转悠三圈了！”
“那就扩大范围！整个医院大院！”
……
“这！这这……”远处忽然传来一名队员的喊声，其余人抬眼望去，却看到那人一路飞奔，身后的灯光愈发明亮，一个硕大的车头突然从小巷子中探出。
那里几人刚才扫过一眼，应该是自行车棚的位置，居然挤在那里！
那车头猛地一拐，径直向前方不远处的专员急速冲来。
“嘿嘿嘿……死……死……死！”驾驶位，司机红着脖子，眼神紧紧盯着前方越来越近的人影。
那神态，像极了不久前在游乐场前癫狂的众专员。
车头传来一声闷响，车身颠簸两下，司机抬起头，注意到了前方的另外几人。
“都得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司机激动的面红耳赤，从车窗探出脑袋疯狂笑着。
“我曹我曹……快躲开！”几人眼睁睁地看到同组的兄弟被碾成肉饼，那车子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纷纷钻进停车场杂乱的车堆中寻找掩护。
这喷雾车可不管那些，轰足了油门，径直冲向车堆之中。
数量轿车被挤在一起，随后向两侧或前方撞去，一时间，停车场内的汽车警报声乱作一团，黄色的车灯不断闪烁。
钻进车堆的专员则倒了霉，屁股后面突然挤过来的车直接撞到了他，直接将他的胸口压在另一个车屁股上，闷哼一声，便被后方无数挤过来的车辆卷到了下面。
躲到其他地方的专员们此时已经摸出了枪，瞄着四个轮胎就是打。
车子已经钻进半个停车场，前胎已经打不到了，可后面的两个轮胎遭了殃，砰砰两声全部爆掉。
喷雾车的速度顿时慢下来，卡在车堆里不再前进。
所有人端着枪围过去，那司机却还不死心，从后视镜中看到后方接近的几人，挂挡，倒车，想再度撞死一个。
早有准备的几人纷纷躲开，一名专员也接着司机倒车的机会，直接扒住驾驶位的车门，用枪托击碎车窗，司机下意识的躲闪飞来的玻璃碎片，却被外面的专员一把扯住衣领。
“停车！”
“滚开！”
两人隔着车门用拳头相互在对方脸上招呼，司机也不顾会不会翻车，专心致志的和扒在车门的专员互殴，而专员也不敢撒手，一旦掉下去，前轮就碾死他了。
见车子以不可预测的方式左右摇摆的后退，其他人也不敢上前，好在院子不大，喷雾车在一段持续右后倒车下，撞到了车堆之中，彻底停下来。
“他娘的给老子下车！”
另一位专员打破副驾驶的车窗，顾不得碎玻璃，直接钻了进去。
一对一真男人大战转眼变成了正义的二打一。
司机很快鼻青脸肿的被拖下来，瘫着身子大喘气。
刚才扒在车门上的专员也好不到哪去，吐出一颗带血的碎牙，过去帮忙给司机上铐子。
“还牛逼不？”
“我……我刚才杀人了？”司机此时格外老实，和一团橡皮泥一样任人揉捏，嘴里嘀嘀咕咕的。
“你撞死老子两个兄弟，等着，看哥几个回去在审问室里怎么收拾你！”一名专员贴着司机的耳朵，咬牙切齿的说。
“白哥！出事了！车里没药！”
“啊？”刚把司机塞进车里的组长瞪大双眼。
“手机也没信号！”
“那药在哪辆车上？！”
……
医院大院门口。
“那老太婆手段可以啊，居然能把这么老实一个司机变成嗜血的疯子。”
“也就那样了，她没法同时控制太多人的情绪。”
“嘿嘿嘿……帮咱们拖这么久，已经足够了……算算时间，其他几个小组应该也快发现了吧？”
“差不多吧，这些临时工就是不靠谱，这么快就让抓住了。”
“真想看看他们发现辛辛苦苦监视那么久的六辆破车全是空着时候的那个表情哈哈哈！”
“行了，别笑那么大声，小心被看到，准备下一步吧。”
……
……
时间：晚9:25
八个外勤小组死亡2人，三生教无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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