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只是悲剧
从前山谷的小村庄里，居住着一个可爱又美丽的少女。正如童话故事般讲的，这位少女快乐无忧的生活在这个小村庄里，直到她慢慢长大成人，而后遇到了她的另一位……一名帅气的旅行商人。两人很快陷入热恋，然后结婚。男人不再做四处奔波的商人，而是选择陪伴在她的身边。
但是她好后悔，因为她发现了男人的一个秘密。男人之所以在这个村子是因为他在布置阵法。少女很好奇，问男子为什么要布置阵法？男子告诉他这个阵法是用来训练乌鸦的。男子告诉她，男子的祖先曾经是一名训练乌鸦的猎人，为了恢复曾经先祖留下的传承，于是选择在这里建造阵法。少女选择相信男子的话，甚至和他一起学习如何操控这个阵法。
直到她发现了男人的真面目。
男子来自恶魔教会。所谓训练乌鸦的阵法只是幌子。他真正的目的，是要封锁山谷掩护恶魔教会的重要人物通过这里。这个邪恶的男人将少女关押在地下。用恶魔的血液诅咒她，折磨她。而平日里在山上继续搭建阵法。利用乌鸦将一些违禁物品送出去。少女不停挣扎，不断与恶魔血液抗争，用自己的青春和寿命控制了恶魔的力量。少女突破地下室的封印。她发现男子在巫城准备了一批违禁货物给恶魔教会。
“我要阻止他们。一定要阻止他们！”恶魔的力量侵蚀了少女的思想。但是侵蚀不了少女唯一的念头。不能让男子得逞，不能让他通过山谷。通过山谷的人必须死！
“这就是鬼鸦婆婆的故事。”尤沁蓝喝口水接着说道：“其实鬼鸦婆婆活不了多久了，用寿命换来的恶魔力量只能让她活五天。于是她拼命制作火鸦，为了就是焚烧山谷。”
主角团四人巫城城堡的休息室享用着美食，城主湖天潍跑出去庆祝讨伐胜利，张芊在安抚存活下来的士兵。此时此刻是难得的安静。
陌虎追问许久才让尤沁蓝讲出鬼鸦婆婆的故事，只是内容太过于沉重。被尤沁蓝治愈过后勉强能动的洛文追问道：“那恶魔教会的人呢？”
“死了，死在山谷里。鬼鸦婆婆杀人的第一天就在山谷杀死恶魔教会车队所有人，包括那名折磨她的人。货物当场烧毁，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那为什么还要继续杀人呢？”湖美美问道。
“恶魔的力量让鬼鸦婆婆失去理智，只有片刻清醒状态下写了日记。还有，鬼鸦婆婆实际上22岁。”尤沁蓝拿起面包慢慢的嚼着，只是感觉面包好硬。
其他人已经沉默，陌虎想起鬼鸦婆婆的尸体上已经白透的头发和满是皱纹的脸，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异样感，接着吐了出来。
这顿饭都没有吃好。
晚上城主湖天潍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本意是庆祝讨伐队的胜利，只是主角团们都回到休息的房间后不再出来。湖美美以魔力亏空需要休息为理由将想和侄女交谈的湖天潍赶出去。洛文则是以自己目前重伤为理由拒绝了好意，圣女表示自己需要冥想补充法术，一段时间不要打扰。，而陌虎干脆表示要照顾洛文拒绝邀请。湖天潍只好独自去宴会。
宴会上热闹非凡，城主湖天潍致词。
“我见过恶魔战争，所以我更珍惜士兵，我见过生死，所以我更担心人民，但是我见过城破人亡，所以我最担心失败！我害怕死亡，但我更害怕的是！失败后更多的死亡！所以当你们能冲进山谷的那一刻我明白你们在害怕，因为害怕才要努力斗争！因为害怕才会参加讨伐队伍！”湖天潍举起酒杯：“敬加入队伍的每一个人！”
“敬牺牲的人！”
“敬活下来的人！”
“无关荣誉，无关声望，为的是害怕而产生的斗争！为的是这杯活下来的酒！”
台下人群共同举杯，接着是热烈而激动的宴会，湖天潍想到今天下午送来的第三批北方支援令，看着台下千姿百态的人群默默感慨道：“愿你们能带着这份动力去应对恶魔战争。”
今晚一些人过的并不平静。
新的一天开始，魔法师队伍等待湖心教会的支援，尤沁蓝勉强救治了所有人，更细致的照顾和检查决定等待湖心教会的修士帮忙，原本讨伐队伍里的修士四散回去举办葬礼，同伴的遇难需要人去缅怀。士兵们在圣女的基础治疗和医生后续的治愈下大部分已经可以行动。
湖美美和她的叔叔湖天潍聊许多事情，洛文在尤沁蓝的治疗下行动已经无碍，陌虎跟着洛文一边照顾一边聊天。
“洛哥，尤姐姐今天还是闷闷不乐，为什么？”两人坐在城堡空地上晒着太阳，今日阳光正好。
“我想老师应该没讲完关于鬼鸦婆婆的故事，因为没有恶魔教会的其他信息。”
“鬼鸦婆婆不是已经杀死恶魔教会包括那名折磨她的人在内的所有人吗？”陌虎疑问道。
“少了关键信息，你想想，那名折磨鬼鸦婆婆的男子最初的任务是什么？”洛文直接回答了：“是掩护恶魔教会的重要人物通过山谷，而且你真的认为那名男子有意想教鬼鸦婆婆操纵乌鸦吗？”
“难道？”陌虎惊疑。
“故意教会鬼鸦婆婆学会控制乌鸦，接着献祭她以寿命换来强大的魔法，同时逼疯她令她守住山谷。目的是阻挡巫城通向北方的道路。”洛文直接说出恶魔教会的目的。
“这……可是……”陌虎产生一阵恐惧，话都说不全。
洛文理解陌虎的问题：“我想应该是幻术，鬼鸦婆婆以为杀死了那个负心的男子，实际上只是幻术导致的假象，所以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鬼鸦婆婆的故事从头到尾都是悲剧。”
……
晚餐，主角四人终于出现在城主湖天潍的宴请的餐桌上，对面坐着城主湖天潍和护卫长张芊。
“圣女殿下很高兴你的支援，也感谢你救了我侄女的命。”湖天潍举起酒杯，只是看到尤沁蓝举起着一杯水。
“客气了城主大人，这是神殿每一个人的使命，还有请不要介意，最近法术消耗太严重，我暂时不能喝酒，只能以水代酒敬你一杯。”
“不用客气，我不介意，其实能得到圣女殿下的帮助是我的荣幸。其实不光是感谢你的帮助，只是有个疑问请教圣女，鬼鸦婆婆是怎么诞生的。”
“鬼鸦婆婆是恶魔教会的阴谋，这就是我了解到的全部。”尤沁蓝并没有讲出鬼鸦婆婆的事情。
“难怪，今年第三次北方支援令都来了，看样子恶魔教会要阻挡援军前往战场。”湖天潍思考着：“我也要再训练一批军队了。张芊，最近城堡的要务交给你了。”
“好的。”张芊点点头示意。
“第三次北方支援令？我要加紧时间了。陌虎，备好马车，明天早上出发。”
几人并没有谈论许多事情，用餐完毕后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进行休息。
又是一日清晨，城主湖天潍和护卫长张芊送着主角们离开。马车驶向曾经战斗的山谷。炸裂的山石和烧焦的树木形容着战斗后的惨状，死去的乌鸦和尸体正在被掩埋。牺牲人士的家属正在悼念，山谷的村子正在重建。路上已经有往来的商人和巡逻的士兵，大地正在恢复曾经的活力，逝去的灵魂将希望留在这里。
马车停在鬼鸦婆婆的村子门口。尤沁蓝望着村庄沉默了许久。
“走吧，还有路要走。”
……
出了山谷方向东北，面对的是最高的中界山脉，一道蜿蜒崎岖的山涧拦住北上的路，这条发源地位于中界山的河流在顺着中界山脉向东流去，高耸的山脉与怒吼的河流分割南北两处地域，最近的路想要向北需要通过东北方向不死山涧上唯一的大桥。
洛文的身体已经无恙，湖美美也恢复了魔力，尤沁蓝的话语开始多了些，倒是陌虎累的够呛。作为团队里受伤最小的人每天负责所有人的吃食和休息，白天负责驾车，而洛文和湖美美早晚要求的武术练习和魔法练习一点没有减少。
“想要过不死山涧就要先到圣鸟城，那里供奉着传说神鸟——不死鸟。为了保障鸟儿的生活，那里拥有被评价为大陆最漂亮的人工湖。”尤沁蓝科普着圣鸟城的信息：“最近旅途需要放松放松心情，我建议去那里修养一天。”
“太好了！老师，到地方我们去游湖吧！”湖美美挽着尤沁蓝的胳膊欢呼道：“我想划船！”洛文脸上也有一丝微笑，经历过大战后也想找个地方放松心情。
陌虎在架着马车，满脸兴奋的样子，干脆大声喊道：“圣鸟城，我们来了！”
圣鸟城没有城墙，临近城市的道路中间树立两个木桩，横挂在上面的牌子画着一只鸟的样子。陌虎看着那个牌子疑惑的问道：“为什么朱雀在北方？”
“那个不叫朱雀，那个是城市供奉的神鸟——不死鸟的图腾，圣鸟城以鸟为吉祥物。还有你说的朱雀是什么？”
“没什么。”陌虎不再提问。
圣鸟城虽然叫城，但是没有什么高楼或者城堡，反而到处是低矮的建筑物，比建筑物高的是当地人为鸟儿做的窝。不多时就有一批鸟儿飞过吓的湖美美一阵哆嗦，有点应激了。还好鸟儿愉悦的叫声提醒着眼前都是些可爱生物。
“一边是乌鸦拦路一边是鸟儿欢迎，有种刚从地狱回来到达天堂的感觉！”陌虎发表着感言。
“圣鸟城的规划很好，地上没有看到鸟粪便。不知道当地人如何训练鸟儿的。”洛文提出问题。
“这倒是问住我了，我还真不知道当地人如何办到的。”尤沁蓝将背上的弓箭放进马车内，防止当地人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当做娱乐项目，猜猜为什么鸟儿没有随地排便。”尤沁蓝正打算玩个游戏，结果陌虎顺势找到一个当地人询问了这个问题。
“天上有层淡淡的水雾保护着城市，而且有训鸟员训练头鸟尽量不靠近城市而是呆在人工湖旁的湿地里。”当地人将答案直接说出来。
四人抬头看去，一道纱布般保护法术泛着晶莹透亮的光芒，不仔细观察的话很难看清楚。这个时候尤沁蓝和其他人一样东瞧西望。时不时飞过五彩斑斓翅膀鸟儿吸引着主角团的目光。
“几位外乡人慢慢看，旅店在街道尽头，小心别落枕。”当地人笑呵呵的指路。
“谢谢！”四人居然同时回答，接着互相看看嬉笑起来。
下午时分到了旅店安顿好，尤沁蓝和湖美美去采购物资，而洛文拉着陌虎就要去当地的武馆。
“陌虎，今天要求是考核中阶武士勋章，最近你的战斗提升很快是应该尝试考核了。初阶武士总归只是最下层的士兵，只有向上才能证明自己的能力。”
“洛哥，我真的能考过吗？我和那个讨伐队长过个两招，他可是吊打我。”
“他进入中阶武士很久了，能力和经验都不是你能比的，你现在的战斗了确还有点差，但是应对考核应该没什么问题。”洛文拍着陌虎的肩膀：“相信自己，你可以做到。”
“行吧，我试试。”陌虎做出一副大力士的动作：“我可以！”
接着就被淘汰了。
“洛哥你不是说我可以吗？”被揍的鼻青脸肿的陌虎看着捂着嘴笑的洛文说道：“你还笑，故意整我是吧。”
“我没想到你这么不经打啊，陌虎你听清楚，考核的要求是挑战教官，只要被评为七十分就合格，但是你必须全力以赴才能取胜而不是投机取巧。还想着贿赂教官，在考核场不收拾你才怪。”
“我以为的考核只需测试基础力量和简单剑术就行了，哪敢拼命对打啊。”
“你以为考核初阶武士吗？在巫城报名参军，只要身体合格和基础武器使用扎实就默认是初阶武士。你可是要考核中阶武士，这代表着你的名字会被登记在武士册上，可以在城主或者国家势力中寻找工作，也可以晋升相关职位，获得荣誉奖励等。所以你必须认真对待考核。”
“我还以为这个只是名称而已。”陌虎一脸愁容：“我白挨打了。”
但是她好后悔，因为她发现了男人的一个秘密。男人之所以在这个村子是因为他在布置阵法。少女很好奇，问男子为什么要布置阵法？男子告诉他这个阵法是用来训练乌鸦的。男子告诉她，男子的祖先曾经是一名训练乌鸦的猎人，为了恢复曾经先祖留下的传承，于是选择在这里建造阵法。少女选择相信男子的话，甚至和他一起学习如何操控这个阵法。
直到她发现了男人的真面目。
男子来自恶魔教会。所谓训练乌鸦的阵法只是幌子。他真正的目的，是要封锁山谷掩护恶魔教会的重要人物通过这里。这个邪恶的男人将少女关押在地下。用恶魔的血液诅咒她，折磨她。而平日里在山上继续搭建阵法。利用乌鸦将一些违禁物品送出去。少女不停挣扎，不断与恶魔血液抗争，用自己的青春和寿命控制了恶魔的力量。少女突破地下室的封印。她发现男子在巫城准备了一批违禁货物给恶魔教会。
“我要阻止他们。一定要阻止他们！”恶魔的力量侵蚀了少女的思想。但是侵蚀不了少女唯一的念头。不能让男子得逞，不能让他通过山谷。通过山谷的人必须死！
“这就是鬼鸦婆婆的故事。”尤沁蓝喝口水接着说道：“其实鬼鸦婆婆活不了多久了，用寿命换来的恶魔力量只能让她活五天。于是她拼命制作火鸦，为了就是焚烧山谷。”
主角团四人巫城城堡的休息室享用着美食，城主湖天潍跑出去庆祝讨伐胜利，张芊在安抚存活下来的士兵。此时此刻是难得的安静。
陌虎追问许久才让尤沁蓝讲出鬼鸦婆婆的故事，只是内容太过于沉重。被尤沁蓝治愈过后勉强能动的洛文追问道：“那恶魔教会的人呢？”
“死了，死在山谷里。鬼鸦婆婆杀人的第一天就在山谷杀死恶魔教会车队所有人，包括那名折磨她的人。货物当场烧毁，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那为什么还要继续杀人呢？”湖美美问道。
“恶魔的力量让鬼鸦婆婆失去理智，只有片刻清醒状态下写了日记。还有，鬼鸦婆婆实际上22岁。”尤沁蓝拿起面包慢慢的嚼着，只是感觉面包好硬。
其他人已经沉默，陌虎想起鬼鸦婆婆的尸体上已经白透的头发和满是皱纹的脸，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异样感，接着吐了出来。
这顿饭都没有吃好。
晚上城主湖天潍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本意是庆祝讨伐队的胜利，只是主角团们都回到休息的房间后不再出来。湖美美以魔力亏空需要休息为理由将想和侄女交谈的湖天潍赶出去。洛文则是以自己目前重伤为理由拒绝了好意，圣女表示自己需要冥想补充法术，一段时间不要打扰。，而陌虎干脆表示要照顾洛文拒绝邀请。湖天潍只好独自去宴会。
宴会上热闹非凡，城主湖天潍致词。
“我见过恶魔战争，所以我更珍惜士兵，我见过生死，所以我更担心人民，但是我见过城破人亡，所以我最担心失败！我害怕死亡，但我更害怕的是！失败后更多的死亡！所以当你们能冲进山谷的那一刻我明白你们在害怕，因为害怕才要努力斗争！因为害怕才会参加讨伐队伍！”湖天潍举起酒杯：“敬加入队伍的每一个人！”
“敬牺牲的人！”
“敬活下来的人！”
“无关荣誉，无关声望，为的是害怕而产生的斗争！为的是这杯活下来的酒！”
台下人群共同举杯，接着是热烈而激动的宴会，湖天潍想到今天下午送来的第三批北方支援令，看着台下千姿百态的人群默默感慨道：“愿你们能带着这份动力去应对恶魔战争。”
今晚一些人过的并不平静。
新的一天开始，魔法师队伍等待湖心教会的支援，尤沁蓝勉强救治了所有人，更细致的照顾和检查决定等待湖心教会的修士帮忙，原本讨伐队伍里的修士四散回去举办葬礼，同伴的遇难需要人去缅怀。士兵们在圣女的基础治疗和医生后续的治愈下大部分已经可以行动。
湖美美和她的叔叔湖天潍聊许多事情，洛文在尤沁蓝的治疗下行动已经无碍，陌虎跟着洛文一边照顾一边聊天。
“洛哥，尤姐姐今天还是闷闷不乐，为什么？”两人坐在城堡空地上晒着太阳，今日阳光正好。
“我想老师应该没讲完关于鬼鸦婆婆的故事，因为没有恶魔教会的其他信息。”
“鬼鸦婆婆不是已经杀死恶魔教会包括那名折磨她的人在内的所有人吗？”陌虎疑问道。
“少了关键信息，你想想，那名折磨鬼鸦婆婆的男子最初的任务是什么？”洛文直接回答了：“是掩护恶魔教会的重要人物通过山谷，而且你真的认为那名男子有意想教鬼鸦婆婆操纵乌鸦吗？”
“难道？”陌虎惊疑。
“故意教会鬼鸦婆婆学会控制乌鸦，接着献祭她以寿命换来强大的魔法，同时逼疯她令她守住山谷。目的是阻挡巫城通向北方的道路。”洛文直接说出恶魔教会的目的。
“这……可是……”陌虎产生一阵恐惧，话都说不全。
洛文理解陌虎的问题：“我想应该是幻术，鬼鸦婆婆以为杀死了那个负心的男子，实际上只是幻术导致的假象，所以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鬼鸦婆婆的故事从头到尾都是悲剧。”
……
晚餐，主角四人终于出现在城主湖天潍的宴请的餐桌上，对面坐着城主湖天潍和护卫长张芊。
“圣女殿下很高兴你的支援，也感谢你救了我侄女的命。”湖天潍举起酒杯，只是看到尤沁蓝举起着一杯水。
“客气了城主大人，这是神殿每一个人的使命，还有请不要介意，最近法术消耗太严重，我暂时不能喝酒，只能以水代酒敬你一杯。”
“不用客气，我不介意，其实能得到圣女殿下的帮助是我的荣幸。其实不光是感谢你的帮助，只是有个疑问请教圣女，鬼鸦婆婆是怎么诞生的。”
“鬼鸦婆婆是恶魔教会的阴谋，这就是我了解到的全部。”尤沁蓝并没有讲出鬼鸦婆婆的事情。
“难怪，今年第三次北方支援令都来了，看样子恶魔教会要阻挡援军前往战场。”湖天潍思考着：“我也要再训练一批军队了。张芊，最近城堡的要务交给你了。”
“好的。”张芊点点头示意。
“第三次北方支援令？我要加紧时间了。陌虎，备好马车，明天早上出发。”
几人并没有谈论许多事情，用餐完毕后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进行休息。
又是一日清晨，城主湖天潍和护卫长张芊送着主角们离开。马车驶向曾经战斗的山谷。炸裂的山石和烧焦的树木形容着战斗后的惨状，死去的乌鸦和尸体正在被掩埋。牺牲人士的家属正在悼念，山谷的村子正在重建。路上已经有往来的商人和巡逻的士兵，大地正在恢复曾经的活力，逝去的灵魂将希望留在这里。
马车停在鬼鸦婆婆的村子门口。尤沁蓝望着村庄沉默了许久。
“走吧，还有路要走。”
……
出了山谷方向东北，面对的是最高的中界山脉，一道蜿蜒崎岖的山涧拦住北上的路，这条发源地位于中界山的河流在顺着中界山脉向东流去，高耸的山脉与怒吼的河流分割南北两处地域，最近的路想要向北需要通过东北方向不死山涧上唯一的大桥。
洛文的身体已经无恙，湖美美也恢复了魔力，尤沁蓝的话语开始多了些，倒是陌虎累的够呛。作为团队里受伤最小的人每天负责所有人的吃食和休息，白天负责驾车，而洛文和湖美美早晚要求的武术练习和魔法练习一点没有减少。
“想要过不死山涧就要先到圣鸟城，那里供奉着传说神鸟——不死鸟。为了保障鸟儿的生活，那里拥有被评价为大陆最漂亮的人工湖。”尤沁蓝科普着圣鸟城的信息：“最近旅途需要放松放松心情，我建议去那里修养一天。”
“太好了！老师，到地方我们去游湖吧！”湖美美挽着尤沁蓝的胳膊欢呼道：“我想划船！”洛文脸上也有一丝微笑，经历过大战后也想找个地方放松心情。
陌虎在架着马车，满脸兴奋的样子，干脆大声喊道：“圣鸟城，我们来了！”
圣鸟城没有城墙，临近城市的道路中间树立两个木桩，横挂在上面的牌子画着一只鸟的样子。陌虎看着那个牌子疑惑的问道：“为什么朱雀在北方？”
“那个不叫朱雀，那个是城市供奉的神鸟——不死鸟的图腾，圣鸟城以鸟为吉祥物。还有你说的朱雀是什么？”
“没什么。”陌虎不再提问。
圣鸟城虽然叫城，但是没有什么高楼或者城堡，反而到处是低矮的建筑物，比建筑物高的是当地人为鸟儿做的窝。不多时就有一批鸟儿飞过吓的湖美美一阵哆嗦，有点应激了。还好鸟儿愉悦的叫声提醒着眼前都是些可爱生物。
“一边是乌鸦拦路一边是鸟儿欢迎，有种刚从地狱回来到达天堂的感觉！”陌虎发表着感言。
“圣鸟城的规划很好，地上没有看到鸟粪便。不知道当地人如何训练鸟儿的。”洛文提出问题。
“这倒是问住我了，我还真不知道当地人如何办到的。”尤沁蓝将背上的弓箭放进马车内，防止当地人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当做娱乐项目，猜猜为什么鸟儿没有随地排便。”尤沁蓝正打算玩个游戏，结果陌虎顺势找到一个当地人询问了这个问题。
“天上有层淡淡的水雾保护着城市，而且有训鸟员训练头鸟尽量不靠近城市而是呆在人工湖旁的湿地里。”当地人将答案直接说出来。
四人抬头看去，一道纱布般保护法术泛着晶莹透亮的光芒，不仔细观察的话很难看清楚。这个时候尤沁蓝和其他人一样东瞧西望。时不时飞过五彩斑斓翅膀鸟儿吸引着主角团的目光。
“几位外乡人慢慢看，旅店在街道尽头，小心别落枕。”当地人笑呵呵的指路。
“谢谢！”四人居然同时回答，接着互相看看嬉笑起来。
下午时分到了旅店安顿好，尤沁蓝和湖美美去采购物资，而洛文拉着陌虎就要去当地的武馆。
“陌虎，今天要求是考核中阶武士勋章，最近你的战斗提升很快是应该尝试考核了。初阶武士总归只是最下层的士兵，只有向上才能证明自己的能力。”
“洛哥，我真的能考过吗？我和那个讨伐队长过个两招，他可是吊打我。”
“他进入中阶武士很久了，能力和经验都不是你能比的，你现在的战斗了确还有点差，但是应对考核应该没什么问题。”洛文拍着陌虎的肩膀：“相信自己，你可以做到。”
“行吧，我试试。”陌虎做出一副大力士的动作：“我可以！”
接着就被淘汰了。
“洛哥你不是说我可以吗？”被揍的鼻青脸肿的陌虎看着捂着嘴笑的洛文说道：“你还笑，故意整我是吧。”
“我没想到你这么不经打啊，陌虎你听清楚，考核的要求是挑战教官，只要被评为七十分就合格，但是你必须全力以赴才能取胜而不是投机取巧。还想着贿赂教官，在考核场不收拾你才怪。”
“我以为的考核只需测试基础力量和简单剑术就行了，哪敢拼命对打啊。”
“你以为考核初阶武士吗？在巫城报名参军，只要身体合格和基础武器使用扎实就默认是初阶武士。你可是要考核中阶武士，这代表着你的名字会被登记在武士册上，可以在城主或者国家势力中寻找工作，也可以晋升相关职位，获得荣誉奖励等。所以你必须认真对待考核。”
“我还以为这个只是名称而已。”陌虎一脸愁容：“我白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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