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初识魔法
“辛德！你不会魔法吗？”
我的问题并不是突然的，出于辛德天天追着我练枪，我有点烦躁了。
“哼..对于卡夫而言，身为战士而战斗是一生的荣耀。”
卡夫是艾尔夫语的男性的意思，更有直接指代战士的偏好，顺带一提，女性叫做可诺希，通常指代已经孕育过孩子的艾尔夫女性。
“我并不是艾尔夫！”
“但你已经是卡夫的孩子了。”
我也懂辛德里路的意思，我作为孩子被海瑞尔抚养，虽然只是个名头，但艾尔夫是看重名头的种族。
“噗嗤嗤嗤...”
有人笑了，但我不说是谁。
“不过...魔法啊，有幸学会了一些，上不得台面，不过我觉得很有趣的魔法。”
说着，辛德里路摆好了架势，示意让我和他对攻。
虽然我身材还小，但是借于长枪的优势，仅在枪术方面还能和他过上几招。
握着枪，总感觉他不安好心。
我一个扭腰调整姿态将枪突刺出去，然后感觉虎口一震，木制的长枪直接被震脱手。
刚刚...好像没有触碰到吧。
再回头看向长枪，枪身像是炸裂一样有个口子，上面遍布着木碴子，应该就是所谓魔法的杰作。
“这是一位魔法老师教给我的，名为冲击的魔法，不带有任何属性的魔法。”
我还没回过神来，一旁的西西倒是兴奋了，跑到断裂的木枪旁边，端起来细细地观察着。
“没有被灼烧，没有被浸湿...”
“也许是风弄断的也说不定...”
西西带着兴奋的语气反驳道：“风的切断口会很平，这个就是纯粹魔力因子造成的，没有一点花俏的爆炸！”
“这个！是怎样做到的？”
这个问题把辛德里路问倒了，对于姿势，力道把握相关问题，他经验丰富，但魔法问题，他只能回答：凭感觉！
“你不是说过杂乱无章都会生成风吗？”
“族长也有提到过，如果实在过于混乱，会出现不可知的行为，是未定义的！”
未定义，这词越听越玄幻。
“这个招式是一位魔法教师教给我的，他说这将会是他的成名绝技，是作为魔法最克制技法的招式。”
所谓技法就是除去魔法以外的一切技术和方法，意义上是偏向带有侵略性，进攻性的东西。
比如枪术，近身搏斗技巧。
符合印象中战士近身克制法师的传统。
回味着刚刚体验，假如说是一个魔法师震退了战士的身位，甚至是震脱了武器，那确实对魔法师是大大的有利。
我还在思考要不转型当法师算了，一旁的西西就开始实验起来，水火土木风光的不停闪烁着。
最后就是一阵阵的风，整得辛德里路感慨道：“可畏的魔力量！”
听他的语气似乎已经超过了他自身的魔力量。
察觉到西西还在做无用功，辛德里路打断道:“泽西西！那不是任何属性，是更为纯粹的东西！”
听到这话我耸耸肩，这是人能听懂的话？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西西，你现在做的事情大概是无意义的。”
脑电波活动起来，开始组织语言。
“为什么？”
“你尝试一下，去想出一个从未见过的颜色，然后向我完整地描述它。”
人脑的想像力换个角度来说其实也很菜，只能使用已经见过的元素进行缝合，这其实也是受限于人类的思维方式。
但同时你能想像出什么取决于你本身的想象力和你所拥有的想像元素。
回到现实中，西西的CPU要烧掉了。
最后她摇摇头，但她也恍然大悟，懂得了其中隐含的信息。
对于没应用过的属性也是同样的，光靠已有的知识是很难创造出奇迹的。
或者说，奇迹不该发生得如此简单。
我俩扭头共同看向辛德，等待他更为详细的解释：“那可真是一段折磨的记忆啊...”
“说重点！”
“其实我并不清楚，对我而言，已经是习惯如自然，就好像肌肉记忆挥舞长枪一样。”
指望不上了。
我想起来西西说的“过于混乱”形容词，相对来看，所谓的风便是一般混乱。
两个混乱之间的区别又是什么？我隐隐感觉到一点不同。
不是任何属性，是更为纯粹的东西。
再想下去也无济于事，我也不过才刚刚接触魔法，也不奢望自己是什么魔法奇才者，并且那可是别人的成名绝技。
“还在想吗？”
辛德离开后，时间来到了黄昏，季节即将步入寒冷而悠长的冬季。
“嗯...我当时连魔力波动都没有感觉到，莱德就被震退了。”
喔唷...没有魔力波动也就说明这是一项静音操作，用好了将变成逆转局势的大杀招。
“那我们可以好好想想，为什么没有产生魔力波动，或者我们为什么没有感觉到？”
嘴上说着我们，实际上我已经躺下来休息了。
西西在一旁不断的试验着，一股股悠凉的伴着清香的风吹过来，吹干身上的汗水，蒸发的汗水不断带走我身上的温度，我不禁打个冷颤。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眯了一会儿，天色已经暗淡，只能看到黄昏的边角了。
西西停下自己的动作，摆着大字形的姿态躺在地上。
“成功了吗？”
“没有，无论我怎样控制，故意地让魔力因子混乱起来，都不行，从一开始就会产生魔力波动。”
“别太心急了，我们有很多时间去尝试，或者明天询问族长也可以。”
对，还是我们。
虽然我什么都没做，但我负责主导方向和把握进度。
第二天，由我去询问族长列奥朵娜塔，记忆中她承诺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问她。
她给出了教科书的定义：所谓魔力波动就是在排列开始以及魔法释放阶段，因不规整的操作导致的魔力因子泄漏，她还说当前世界顶尖的魔法研究员正努力将这个操作臻于完美，也就是不存在任何的魔力因子泄露。
怎么听起来有点像尽量提高能量利用率这种极其困难的事情。
那这样说，辛德岂不是很强的样子。
有了大致了解，西西就迫不及待地回去尝试了。
我的枪术训练如往常一样进行，而西西拥有豁免权。
“无论时战斗还是训练，枪握在手上时必须时刻保持专注！”
我因为看西西走神而被辛德赏了一棍，抽在我的侧臂上，疼得差点握不住长枪，最后枪术训练也因此节节败退，被打得不要脸地投降了。
“我说辛德...你没有什么发自内心都要守护的人吗？”
“族长列奥朵娜塔，以及所有艾尔夫人。”
“那样的太宏大了，我不想听到那样的答案。我的意思是说某一个人...并不是因为职责所在，而是自私自利的。”
“你是在说孩子、家人一类的吧，亦或是情人...”
“怎么？你有情人吗？”
“这不是你这个年龄该谈论的。”
“这可是你提出来的，要担负责任的是你吧，辛德。”
“我的名字叫做辛德里路。”
“怎么了？你们没有习惯叫得更加简洁一些吗？这样难道不会更好吗？表达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好。”
“在人类那边似乎更常见，但是艾尔夫没有这个习惯，因为我们没有姓氏，所以名字格外重要。”
说到这我忽然想起泽西西，我对她的称呼一直都是西西，这是否不太好呢？
“辛德，你再释放一次冲击。”
“怎么，心疼了吗？”
辛德笑着搓了搓我的头发。
“至少不能光看不做事。”
“呜哇！”
全身注意都放在辛德的身上，还未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被一股冲击力掀翻在地，内脏被震得生疼。
那东西要打在身上估计要有个洞了。
“别太心急了，就算我不擅长魔法，我也学了将近两年的时间。”
“要是不小心被这个打到，一定会死得很惨吧，死在极度的痛苦之中。”
“如果身体上有个洞也不至于到死亡，但是痛苦是必然的。”
为什么你可以如此轻松的说出身上有个洞啊！
“放心吧，还有很多作为战士战斗的技巧你都还没学会，觉得无法战胜是正常的。”
“但是...身为战士怀着一颗必胜的心不对吗？”
“不，不对...”
辛德里路少见地露出凶光，像是在威胁我一样，让我重新塑造认知。
“记得当你认为无法战胜的时候，遵循内心。”
说得真好听，大概就是让自己觉得赢不了的时候跑路是吧，真懂我！
当然我也不是白挨打了，我认为辛德没有具备完美操作的能力，毕竟他自己都承认不擅长魔法了。
所以不如想想，是否存在他完全就没有干涉魔力因子排列的可能。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询问本人，因为他真的对魔法一窍不通，一切的一切都是感觉。
这样说来那位授予他冲击魔法的魔法师也是个人才。
我和西西说了我的想法，初步的想法就是对被调动的魔力因子什么都不做。
西西反驳说那就像是破损的竹筒，只会不断地漏水。
但已经到这般田地，一筹莫展的时刻不如试一试。
结果确实如同西西所说，就像破了洞的气球，只会泄气。
但是确实没有了所谓的魔力波动。
嗯...总感觉哪里不对。
“说起来，那个人说过，魔法应当是更加自然的过程，而不是乱七八糟的。”
我瞅了一眼辛德，这个人尝试让我灵光一现，醍醐灌顶，但他失败了。
说的什么垃圾话，玄言玄语。
似乎意识到自己真的帮不上什么忙，辛德抿着嘴将枪收在怀中独自坐在一旁。
不是吧...你的心灵应该没有那么脆弱的。
我认为对魔力因子不作为的方向是正确的。
当如果想要拥有冲击的力道，就应该做一些调整。
一个雏形的操作模式在我脑海中形成。
首先是汇聚一定量的魔力因子，随意一点，就整个右手。
将它们挤压到掌心，挤压，不如说是驱赶或者引导。
随后划开一个小口子，压抑已久的魔力因子喷薄而出，但这种程度就好像微风一样。
想要增强到辛德那样的力道，首先是数量问题，还有就是速度不够。
速度即是力量！
再次汇聚魔力因子，我忽然意识到了魔力波动产生的原因，以及什么是更纯粹的东西。
魔力因子本身就是类似能量的东西，它本身就足够纯粹。
如果介入其中改变其组成方式展现出不同的特性，那些特性就是所谓的魔力波动了。
也就是说，不需要排列，单纯地进行魔力释放，也不会产生魔力波动了。
“轰！”
再次尝试时，被手心的后坐力掀翻在地，远处的竹林飒飒地摆动着，我刚刚好像造成了不小的动静。
我的问题并不是突然的，出于辛德天天追着我练枪，我有点烦躁了。
“哼..对于卡夫而言，身为战士而战斗是一生的荣耀。”
卡夫是艾尔夫语的男性的意思，更有直接指代战士的偏好，顺带一提，女性叫做可诺希，通常指代已经孕育过孩子的艾尔夫女性。
“我并不是艾尔夫！”
“但你已经是卡夫的孩子了。”
我也懂辛德里路的意思，我作为孩子被海瑞尔抚养，虽然只是个名头，但艾尔夫是看重名头的种族。
“噗嗤嗤嗤...”
有人笑了，但我不说是谁。
“不过...魔法啊，有幸学会了一些，上不得台面，不过我觉得很有趣的魔法。”
说着，辛德里路摆好了架势，示意让我和他对攻。
虽然我身材还小，但是借于长枪的优势，仅在枪术方面还能和他过上几招。
握着枪，总感觉他不安好心。
我一个扭腰调整姿态将枪突刺出去，然后感觉虎口一震，木制的长枪直接被震脱手。
刚刚...好像没有触碰到吧。
再回头看向长枪，枪身像是炸裂一样有个口子，上面遍布着木碴子，应该就是所谓魔法的杰作。
“这是一位魔法老师教给我的，名为冲击的魔法，不带有任何属性的魔法。”
我还没回过神来，一旁的西西倒是兴奋了，跑到断裂的木枪旁边，端起来细细地观察着。
“没有被灼烧，没有被浸湿...”
“也许是风弄断的也说不定...”
西西带着兴奋的语气反驳道：“风的切断口会很平，这个就是纯粹魔力因子造成的，没有一点花俏的爆炸！”
“这个！是怎样做到的？”
这个问题把辛德里路问倒了，对于姿势，力道把握相关问题，他经验丰富，但魔法问题，他只能回答：凭感觉！
“你不是说过杂乱无章都会生成风吗？”
“族长也有提到过，如果实在过于混乱，会出现不可知的行为，是未定义的！”
未定义，这词越听越玄幻。
“这个招式是一位魔法教师教给我的，他说这将会是他的成名绝技，是作为魔法最克制技法的招式。”
所谓技法就是除去魔法以外的一切技术和方法，意义上是偏向带有侵略性，进攻性的东西。
比如枪术，近身搏斗技巧。
符合印象中战士近身克制法师的传统。
回味着刚刚体验，假如说是一个魔法师震退了战士的身位，甚至是震脱了武器，那确实对魔法师是大大的有利。
我还在思考要不转型当法师算了，一旁的西西就开始实验起来，水火土木风光的不停闪烁着。
最后就是一阵阵的风，整得辛德里路感慨道：“可畏的魔力量！”
听他的语气似乎已经超过了他自身的魔力量。
察觉到西西还在做无用功，辛德里路打断道:“泽西西！那不是任何属性，是更为纯粹的东西！”
听到这话我耸耸肩，这是人能听懂的话？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西西，你现在做的事情大概是无意义的。”
脑电波活动起来，开始组织语言。
“为什么？”
“你尝试一下，去想出一个从未见过的颜色，然后向我完整地描述它。”
人脑的想像力换个角度来说其实也很菜，只能使用已经见过的元素进行缝合，这其实也是受限于人类的思维方式。
但同时你能想像出什么取决于你本身的想象力和你所拥有的想像元素。
回到现实中，西西的CPU要烧掉了。
最后她摇摇头，但她也恍然大悟，懂得了其中隐含的信息。
对于没应用过的属性也是同样的，光靠已有的知识是很难创造出奇迹的。
或者说，奇迹不该发生得如此简单。
我俩扭头共同看向辛德，等待他更为详细的解释：“那可真是一段折磨的记忆啊...”
“说重点！”
“其实我并不清楚，对我而言，已经是习惯如自然，就好像肌肉记忆挥舞长枪一样。”
指望不上了。
我想起来西西说的“过于混乱”形容词，相对来看，所谓的风便是一般混乱。
两个混乱之间的区别又是什么？我隐隐感觉到一点不同。
不是任何属性，是更为纯粹的东西。
再想下去也无济于事，我也不过才刚刚接触魔法，也不奢望自己是什么魔法奇才者，并且那可是别人的成名绝技。
“还在想吗？”
辛德离开后，时间来到了黄昏，季节即将步入寒冷而悠长的冬季。
“嗯...我当时连魔力波动都没有感觉到，莱德就被震退了。”
喔唷...没有魔力波动也就说明这是一项静音操作，用好了将变成逆转局势的大杀招。
“那我们可以好好想想，为什么没有产生魔力波动，或者我们为什么没有感觉到？”
嘴上说着我们，实际上我已经躺下来休息了。
西西在一旁不断的试验着，一股股悠凉的伴着清香的风吹过来，吹干身上的汗水，蒸发的汗水不断带走我身上的温度，我不禁打个冷颤。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眯了一会儿，天色已经暗淡，只能看到黄昏的边角了。
西西停下自己的动作，摆着大字形的姿态躺在地上。
“成功了吗？”
“没有，无论我怎样控制，故意地让魔力因子混乱起来，都不行，从一开始就会产生魔力波动。”
“别太心急了，我们有很多时间去尝试，或者明天询问族长也可以。”
对，还是我们。
虽然我什么都没做，但我负责主导方向和把握进度。
第二天，由我去询问族长列奥朵娜塔，记忆中她承诺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问她。
她给出了教科书的定义：所谓魔力波动就是在排列开始以及魔法释放阶段，因不规整的操作导致的魔力因子泄漏，她还说当前世界顶尖的魔法研究员正努力将这个操作臻于完美，也就是不存在任何的魔力因子泄露。
怎么听起来有点像尽量提高能量利用率这种极其困难的事情。
那这样说，辛德岂不是很强的样子。
有了大致了解，西西就迫不及待地回去尝试了。
我的枪术训练如往常一样进行，而西西拥有豁免权。
“无论时战斗还是训练，枪握在手上时必须时刻保持专注！”
我因为看西西走神而被辛德赏了一棍，抽在我的侧臂上，疼得差点握不住长枪，最后枪术训练也因此节节败退，被打得不要脸地投降了。
“我说辛德...你没有什么发自内心都要守护的人吗？”
“族长列奥朵娜塔，以及所有艾尔夫人。”
“那样的太宏大了，我不想听到那样的答案。我的意思是说某一个人...并不是因为职责所在，而是自私自利的。”
“你是在说孩子、家人一类的吧，亦或是情人...”
“怎么？你有情人吗？”
“这不是你这个年龄该谈论的。”
“这可是你提出来的，要担负责任的是你吧，辛德。”
“我的名字叫做辛德里路。”
“怎么了？你们没有习惯叫得更加简洁一些吗？这样难道不会更好吗？表达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好。”
“在人类那边似乎更常见，但是艾尔夫没有这个习惯，因为我们没有姓氏，所以名字格外重要。”
说到这我忽然想起泽西西，我对她的称呼一直都是西西，这是否不太好呢？
“辛德，你再释放一次冲击。”
“怎么，心疼了吗？”
辛德笑着搓了搓我的头发。
“至少不能光看不做事。”
“呜哇！”
全身注意都放在辛德的身上，还未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被一股冲击力掀翻在地，内脏被震得生疼。
那东西要打在身上估计要有个洞了。
“别太心急了，就算我不擅长魔法，我也学了将近两年的时间。”
“要是不小心被这个打到，一定会死得很惨吧，死在极度的痛苦之中。”
“如果身体上有个洞也不至于到死亡，但是痛苦是必然的。”
为什么你可以如此轻松的说出身上有个洞啊！
“放心吧，还有很多作为战士战斗的技巧你都还没学会，觉得无法战胜是正常的。”
“但是...身为战士怀着一颗必胜的心不对吗？”
“不，不对...”
辛德里路少见地露出凶光，像是在威胁我一样，让我重新塑造认知。
“记得当你认为无法战胜的时候，遵循内心。”
说得真好听，大概就是让自己觉得赢不了的时候跑路是吧，真懂我！
当然我也不是白挨打了，我认为辛德没有具备完美操作的能力，毕竟他自己都承认不擅长魔法了。
所以不如想想，是否存在他完全就没有干涉魔力因子排列的可能。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询问本人，因为他真的对魔法一窍不通，一切的一切都是感觉。
这样说来那位授予他冲击魔法的魔法师也是个人才。
我和西西说了我的想法，初步的想法就是对被调动的魔力因子什么都不做。
西西反驳说那就像是破损的竹筒，只会不断地漏水。
但已经到这般田地，一筹莫展的时刻不如试一试。
结果确实如同西西所说，就像破了洞的气球，只会泄气。
但是确实没有了所谓的魔力波动。
嗯...总感觉哪里不对。
“说起来，那个人说过，魔法应当是更加自然的过程，而不是乱七八糟的。”
我瞅了一眼辛德，这个人尝试让我灵光一现，醍醐灌顶，但他失败了。
说的什么垃圾话，玄言玄语。
似乎意识到自己真的帮不上什么忙，辛德抿着嘴将枪收在怀中独自坐在一旁。
不是吧...你的心灵应该没有那么脆弱的。
我认为对魔力因子不作为的方向是正确的。
当如果想要拥有冲击的力道，就应该做一些调整。
一个雏形的操作模式在我脑海中形成。
首先是汇聚一定量的魔力因子，随意一点，就整个右手。
将它们挤压到掌心，挤压，不如说是驱赶或者引导。
随后划开一个小口子，压抑已久的魔力因子喷薄而出，但这种程度就好像微风一样。
想要增强到辛德那样的力道，首先是数量问题，还有就是速度不够。
速度即是力量！
再次汇聚魔力因子，我忽然意识到了魔力波动产生的原因，以及什么是更纯粹的东西。
魔力因子本身就是类似能量的东西，它本身就足够纯粹。
如果介入其中改变其组成方式展现出不同的特性，那些特性就是所谓的魔力波动了。
也就是说，不需要排列，单纯地进行魔力释放，也不会产生魔力波动了。
“轰！”
再次尝试时，被手心的后坐力掀翻在地，远处的竹林飒飒地摆动着，我刚刚好像造成了不小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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