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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不共戴天

    一个漂亮的女人不爱你,还主动联系你,这就是一个恐怖故事的开头。

    陈论现在就是深有体会,同时也算是明白了着侯惜白这个多情公子,为什么在女人的眼中名声这么好,因为他只坑男人。

    简单来说,文茵从侯惜白那里得到了他陈论的情报,说有事情可以来找他求他帮忙,当然是要付出相应的酬劳的,所以呢,一时之间陈论也不知道是该骂还是该谢谢那位多情公子了。

    “这次想请陈大哥帮小女子一个小忙,”文茵说完拍了拍手,立刻就有一个侍女端着一个红色木盘走了进来,木盘之上还有红布包裹,随后又退了出去。

    “难说咯,先呈礼,后说事,看样子难办啊。”陈论在心里思索着,怎么回绝这文茵的要求,毕竟自己现在龙象般若功还没能大成,哪怕是小成也好啊,现在碰上玩阴的,玩毒的,自己可都是吃不住的。

    文茵将木盘上的红布掀开,只见里面躺着一双黑色类似拳套般的东西,还有几根不小的金条。“这副拳套由玄铁和金丝打造,经过墨家匠人以秘术造就,水火不侵,刀枪不入,还可以任意收缩,”文茵将木盘推到陈论的面前,“侯公子与我说了陈公子擅长近身短打,我想着礼物,陈公子应该会喜欢。”说完,就安静的坐在一旁,拿起茶杯开始品茶。

    严肃的来说,这个女人实在是对菜下人,无话可说。

    “女人,你确实开出了一个我无法拒绝的条件,你说吧,什么事情。”

    陈论的话术被文茵听在耳中,下意识的皱了下眉毛,只因为陈论实则也没有答应她,而是选择了先知道是什么条件。文茵心里暗暗叹息,不过也不恼,毕竟这确实不是一件难事。

    “我希望,陈公子可以帮我探查一下狂刀门,前段时间他们从蜕星山回来,我们怀疑他们在山里面有所得,希望陈公子可以去探查一番。就这么简单。”

    陈论拿起了桌上的玄色手套带在了自己的手上,厚大的五指和手掌不断的握紧和放松,也没有理会文茵,转身向门口走去,在快到门口的时候,陈论停住了脚步。

    “文茵畅毂,驾我骐馵。我怎么记得这是秦风啊?好一个外柔内刚的名字。”

    说完,陈论头也不回的径直下楼而去。

    文茵望着陈论的背影,一时间眼神有些闪烁不定。

    陈论居然径直去到快活林,也就是那扬州城最著名的永乐坊。由这里往外望去,翠碧的外墙多不胜数,红缨色的大门百十步就是一个。内中院落重重,规模确胜于其他坊市。

    天色随着西下的太阳已经完全昏黑,各种高楼的灯光亮了起来。

    陈论横过车马喧逐的热闹大街,华灯高照下,路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又想起了自己身上还有很多银两,刚才在清苑院没有完成的消费,现在得好好玩乐一番,只是环顾一番四周,顿时有些明白自己该去何处了。

    六、七名把门的大汉分出一人迎过来,见他衣着光鲜,神采照人,不敢怠慢,其中一人恭敬道:“欢迎公子大驾光临,不知……“

    陈论随手塞了一串钱到他手里,摆出阔少模样,傲然道,“带路就好。”

    众汉更是肃然起敬,说话的大汉忙道:“小人通十三,公子请随小人来。“

    陈论心想,这通运场的小厮和侍从都是取通和数字吗?

    步上楼前的台阶时,一名颇有姿色的中年美妇花枝招展地迎了过来。

    通十三趋前凑到她耳旁说了几句话后,便施礼走了。

    那美妇眉开眼笑的来到陈论身边,挽着他的臂弯,嗲声道“不知两位公子高姓大名。哎!差点忘了,唤我作咪咪便成了。“

    陈论又一次享受着慷慨送赠的艳福,边随她往楼内走去,边道:“我叫候厚黑,哈!咪咪你生得真美,真叫我毫无自制力啊。“

    咪咪笑得花枝乱颤道:“候公子原来年纪轻轻已是花丛老手。不要随便哄人哩!否则给奴家缠上你一晚时可不要后悔哟。“

    陈论也是心里暗笑,怎么得你们也是同一个话术吗?

    咪咪此时挽着陈论来到大堂十多组几椅靠角的一组坐下,两名十六、七岁的小婢迎了过来,斟茶奉巾,侍候周到。

    陈论环目一扫,只见堂内早坐了十多组宾客,闹哄哄一片。

    咪咪媚态横生道:“以公子这样的人材,哪位姑娘不争着来陪你们呀!”

    可是这咪咪说完,一声告罪,站起来赶去招呼另一组看来是大商贾的客人。

    陈论只能够感慨这也太现实了,前一秒还在那里你侬我侬,转身就是他人怀中的猫咪。

    陈论向两位小婢道:“好妹妹不用辛苦招呼我了,一会我有需要再叫你们过来。“两位小婢只能一起离开。

    陈论坐的桌子,玩的就是摇色子,一桌八个人,看其他人的样子恐怕都是大户人家,这咪咪也是没安好心啊。

    不过今儿个陈论来这里,就是为了破财寻他个开心,之前的压抑,和终于修炼了绝世神功让他知道自己需要好好调整一下。用禅宗的话来说就是: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陈论完全就是凭感觉,随意的丢出筹码,输输赢赢全不在乎。但也是已经输了几千两银子的筹码了。

    就在这时陈论身边的老头看他似乎不是很有激情,主动搭话道,“小公子似乎玩的不是很开心啊,”

    陈论笑道,“看样子,老前辈有什么推荐吗?我就是想玩玩。”陈论也不在乎这是托还是什么。

    这老爷子陪他笑了两句,道:“原来是囊中有散不尽的财宝,所以一点不用担心明天的事,老人家我啊,真是羡慕了。“

    这老爷子招了招手,一个女侍从走了上来,只见老爷子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那侍从便退了下去。

    不一会,咪咪回来了。

    陈论随着咪咪步出主楼,这才见到后院原来宅舍相连,一条碎石路把主楼后门与另一道大门相连,两旁是修剪整齐的花园,此时贯通两处的道路上人来人往,非常热闹。

    陈论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喧闹之声,似有数百人正众在该处,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咪咪得意洋洋道:“那里才是整个扬州城最大的赌场。“

    陈论听了,十分的期待,反而在想如果可以赢一笔呢?顿时和之前来的心态完全不同,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头部效应。

    陈论也开始感到这通运场非如表面的简单了。

    就像在扬州,没有强硬的背景,谁敢沾手这种发财大生意。

    陈论跟着咪咪进入宏伟壮观的赌场大门,陈论却是看呆了眼。

    他尚是首次有资格踏足赌场,只见由赌桌赌具以至家俬摆设,无不华丽讲究。

    而且地方宽广,不但有前中后三进,每进退左右各有相连的厅堂,所以虽众集了四、五百人,这进进相连的大赌场一点都不令人觉得挤迫。

    最引人注目是各座大厅里由负资主持赌局的荷官,以至斟茶奉烟的女侍,都是绮年玉貌的动人少女,兼且她们衣着性感,身上穿的是抹胸、肚兜般的红衣,衬以绿色短裳把玉藕般的双臂和白皙修长的玉腿,完全暴露出来,穿梭来往各赌桌时,更是波涛汹涌,婀娜生姿,看得两人神摇意荡,目瞪口呆。偏是其它赌客却像对她们视若无睹。

    此时两名女侍笑脸如花的走上来,奉上香茗糕点,又为陈论卸下外衣。

    不但体贴周到,动人的胴体更不住往他们挨挨碰碰。

    陈论本就高大雄壮,肩阔腰窄,威武不凡,那两名女侍也都看呆了眼,更是显得热情如火。

    其中一位竟从后面紧拥了陈论一把,这才娇笑连连拿着他的外衣和另外那侍女去了。

    陈论还是首次受到这等待遇,一时魂销意软,不知身在何方。说实话,已经是有些顶不住了。

    这时两名女侍又转回来,各自挽着陈论的左右臂膀,态度热烈。

    咪咪望着陈论的样子,自是已经笑出了声,又一次告退,只说这二女名为“花语,花期。”

    到了这一步,陈论也属于是明白了为什么说,那啥和那啥是不分家的了。身边这佳人相伴,确实是难以割舍的。

    陈论问道,“二位好姐姐,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美人儿都是以花字为名呢?”

    左边的花语徐徐道:“是的公子,我们都是以花为名,难道公子不喜欢花吗?“眼中的委屈和泪水几乎要溢出来了。

    陈论哑然,最难消受美人泪。

    陈论一边观望这各种玩法,一边不以为意的领她们向前走去。

    陈论突然眼前一亮,只见靠左的一张赌桌处,一位有如万缘丛中一点红的动人美女,正起劲赌着。

    她不但长得眉目如画,最惹人注目是她的襟口开得极低非常,非常让人难以抽开眼球。

    陈论知道现在的北方胡人,风气开放,但仍是首次见到有妇女公然穿著这种低胸衣在大庭广众间亮相,不禁看呆了眼。

    身边花语苦笑道:“这个女人千万沾惹不得,别看她风骚迷人,其实她就是快活林的银牌杀手,人称'艳红梅',武技高强,最擅玩弄男人,浑身是刺,碰上她的男人都要倒足霉头,光因她而死的男人啊,都够排满整个场地了!“

    陈论听了,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快活林吗?

    明面上的杀手真有那么可怕吗?不过这是一个无比美艳的女人,那就可能很可怕了。

    陈论正要扯两人离开,岂知那艳红梅目光离开了赌桌,朝他望来,看到陈论时,美目亮起采芒,娇笑道:“这位公子你在那里呆头呆脑看什么,还不过来和奴家亲近亲近?“

    陈论立感头痛,这就是身材太好,人也帅的坏处啊。无奈下只好硬着头皮往那艳红梅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