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草原的变故
草原上面难得会有会有这么一个能够在寒冷之中为众人提供庇护的场所，毡皮包裹的车板将整个营地围了起来，里面嘈杂的人群并没有注意到有几个戴着面具的武士正在里面疾走。
几个小孩子已经重新换上了一身行头，作为大姐大的阿肖当然是打扮得最为俊俏，一身茶色的小小武士服穿在身上怎么看怎么像贵人家的小姐，至于一身灰衣的阿岷以及阿大阿二兄弟两人，跟在后面就跟跟班一样。
达尔木为几人准备的羊肉早就被阿大阿二两个食量惊人的家伙吃得光光了，几人现在围在一处酒肆外面的烤肉架周围留着口水。
“抢？”
这回不是阿岷提出问题，而是阿肖转过头来来看着身后小弟一样的阿岷。
阿大阿二照例是没有发言权的，但是听见阿肖的话，跃跃欲试的神情不难看出对阿肖的话颇为赞同。
阿岷拿明亮的眼睛翻了一个白眼，这是从阿肖身上学来的技能，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摸出阿肖赏赐的一块碎银子，走向了正在添火加柴的伙计。
“有钱为个啥子要当强盗？”
阿岷不理解。
老柴也非常不理解，自己做生意只做别格部的生意，为什么大萨满会这样关注自己，鬼魅一样的几人闪身进了自己帐篷。
“我要你将阿岷带回汉地！
今天就走。”
今天的大萨满戴了一副青铜面具，声音不似上次那么轻灵，听起来沉闷而刺耳。
好奇心有时候是真的能够要人的命，老柴明显对于大萨满这样反常的行为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那么，大萨满，其余几人要如何？
还有一个女娃...”
额头上的红肿还没有消失，顿时大萨满身上的马鞭就落了下来，在老柴脸上一左一右留下痕迹。
“这不是你要关心的事情！”大萨满发出了尖叫。
虽然老柴知道了大萨满是一个女人，但是听见这样的语气，脊椎骨还是有些发凉，虽然不能看清这个神秘女人的神情，但是给老柴的感觉就像是一只在保护幼崽的母豹子。
这样的野兽，再熟练的猎人也不愿意招惹。
胖胖的柴老板当然不会是猎人，哪里有家猪狩猎黑熊的道理，把守的武士身上的压迫感十足。
大家都是高手，老柴心里想。
帐篷里多是老柴打算兜售的货物，不远处的铜镜里面反射出老柴现在的样貌。
“一左一右，还挺对称！”
女人转身就要打算离开，可是老柴殷切的目光几乎要跟正午的太阳一般浓烈。
大萨满当然明白是什么道理，之前的清秀男子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灿灿的东西，头也不回地就往后扔了出去，随后紧跟着大萨满的脚步出去了。
“我的菩萨奶奶，罗汉爷爷哟！”
金灿灿的东西还没有落地，老柴就已经非常准确计算好了物体下坠的落点，老柴躺在地上，双手捧着一块狗头金，一副老父亲的表情。
“旺财富贵。”老柴紧紧地把手里的金子抱在怀里，朝着里面瑟瑟发抖的两人大喊。
没等来两个家伙贼眉鼠眼的目光，老柴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来，豪气地喊道：
“他娘的快走，祖奶奶显灵了，哈哈哈，发了发了，旺财富贵，快去牛马他儿子那里买几匹好马，老子带你们回去过好日子。”
老柴发疯了，连踢带打地将旺财富贵两人赶出了帐篷，顿时感觉在草原与雁城之间两地奔波终于到了终结的一天，主家开心，旺财富贵以及周遭的一众护卫自然也是露出了笑脸，他们相信老柴这十多年积攒下来的信义。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去，穿梭整个圣湖，阿岷四人本就一夜没睡，在车城里胡吃海喝了一天，两腿早就走不动道了。
几条獒犬也是无精打采，摇着尾巴希望主人能够停下来找一个能够休息的地方，小主人们骑了一天的马，它们可没有骑的。
一声不满的嚎叫从花色獒犬的口出发了出来。
草原上就这点不好，没有可以提供休息的地方，几人都是从汉地混进老柴的车队，阿岷听见伙伴的声音，与阿大阿二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把目光看向了仍旧感觉不到疲乏的阿肖。
阿大阿二不敢长时间地盯着阿岷去看，而阿岷则是目光炯炯。
阿肖也许是被三人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瞪了阿大阿二一眼，两人立马把头低了下去，对着阿岷不好意思道：
“明日就走好不，今天是在草原的最后一天！”
阿岷知道阿肖说得是什么，就连比较木讷的阿大目光都发生了些许的变化，四人之中两人从小就在草原出生，另外两人则是土生土长的汉人。
月亮满满地从云层边上探出了头，车城里的热闹也开始慢慢地随着人群减少了不少，城外传来低沉的诵读经文的声音，这是拜月教的信徒。
每一处羊群，每一个草堆，就是一个住处，四个小人儿蜷缩在几头母羊的里面，抱着怀里的羊羔慢慢闭上了眼睛。
至于獒犬，天生就是羊群的朋友，羊妈妈自然会接纳他们。
车板外面是成片的草堆跟烟雾，带着白色头巾的拜月教信徒们终于是做完了礼拜，车城入口处的守卫“拉姆拉姆”地大声叫骂，城里的金发舞娘还需要自己火热的身体去帮她们驱寒。
老柴一直都是一个有信义的商人，作为一名纯正血统的汉家苗裔，从一而终一直都是老柴内心坚守的信条之一。
百十人的护卫已经整装待发，但是还有数十人没有归队，答应了大萨满的事情老柴并不会食言，尽管老柴相信自己走了之后可以做到完全消失在大萨满的视线当中，但是他并不打算这样做。
白毛风已经过去，但是并不能保证在路上还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归心似箭的老柴手心里全是温热的汗水。
阿岷有两条獒犬，一公一母，阿肖给不是同性的那条起了一个可爱的名字，小白。
就是希望小白能够跟她一样乖巧可爱。
阿肖乖不乖巧没人知道，但是小白可是几条狗中最为凶悍的一条，趴在羊妈妈身下的小白猛地抬起了头，一双狗眼在黑夜里发出悠悠的绿光。
狗的嗅觉要比很多动物灵敏地多，但是小白的听觉也同样敏锐，羊圈的外面，一队鬼脸武士正在悄悄地朝着他们靠近。
这样寒冷的夜晚，麻雀早就在自己家里睡上了安眠觉，但是一声声麻雀扑棱翅膀的声音在羊圈外围想起，同时出现的，还有人们的惨叫声音。
这下，其他的狗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小白在羊群中狂吠，另外的獒犬立马钻进羊群去寻找自己的主人。
狗对于危险的察觉同样灵敏。
隔湖相望，达尔木待在自己的帐篷里面焦急地来回踱步，他要等大萨满的消息，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衣钵传人竟然抢劫了自己，这让达尔木感到非常地沮丧，
“天神啊，求您将那个孩子带到我身边吧，别格的传承需要延续！”
达尔木走出帐篷，虔诚地朝着圣湖的方向跪拜了下去，他不会像其他的巫师萨满一样去用生命向天神献祭，天神是善良的草原母亲，不喜欢让自己的孩子流血。
这一跪，就到了天亮。
老柴还不知道自己怀中的这个孩子是多么地让达尔木心心念念，战马在狂奔，身后不断掉队的骑士说明了老柴的队伍正在被人追杀。
常年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看这些自愿离队去帮着队伍拖延时间的护卫就可以知道。
草原要变天了，老柴发出了感慨，大批的骑兵从死面八方涌了过来，这些都是处于圣湖南边的部族，老柴与这些部族都打过交道，只剩下几十人的队伍在遇到第一批部族军的时候，身后的追杀就停止了。
就算是大凉，在草原上面也很难成功歼灭一支装备精良的部族军。
老柴也是从刀山血海里面杀出来的人物，虽然几十年没有见过打仗，但是从正在集结的部族军不难看出，草原要开始流血了。
老柴粗略地数了一下，从自己队伍身边经过的草原骑兵至少有数十万之多，看见不远处随风飘扬的金色狼旗，老柴肉揉了揉眼睛，连忙问向就在自己身边的旺财。
“那是不是阿史这家族的金狼旗？”
老柴的颤声惊醒了昏迷在怀里的少年，仅仅是动了动手指，跟在老柴马后的獒犬就开始吼叫起来。
“主家，确实是金狼旗！”旺财也在揉眼睛，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满是不可思议。
“阿史这家族从来都不愿意参与草原纷争，这个时候怎么也会派兵？”
柴老板喃喃，想起之前在车城，从王庭空降下来的女性大萨满，以及操弄着一口浓正官话的侍卫。
草原骑兵还在不断地北上，天空中的鹰隼不断地在骑兵队伍里面降落升起，地上跟随柴老板马队不时地对天上的鹰隼发出几声嘶吼，还处于幼年期的他们，也是鹰隼的菜单之一。
旺财怀里也抱着一个少年，一头黑狗紧紧地跟在旺财的后面，终于看到了白色的毡房，柴老板跟部落里的头人客套了几句，一行人很快就在外围开始扎营。
看着躺在羊皮被褥上的两个孩子，以及不断摇着尾巴的黑、白，花三条獒犬，柴老板拍了拍富贵的肩膀，肩膀的剧痛顿时就让一旁的旺财幸灾乐祸了起来，但还是忍不住为富贵开脱。
“主家，富贵下手一般都没个轻重，您知道的。”
旺财的声音很小很无辜。
“要不是这两小子抗揍，你这两巴掌能把他们的脑袋打成浆糊。”
柴老板最终还是松开了手，但是没有继续责骂富贵，他对两人还有话要说。
几个小孩子已经重新换上了一身行头，作为大姐大的阿肖当然是打扮得最为俊俏，一身茶色的小小武士服穿在身上怎么看怎么像贵人家的小姐，至于一身灰衣的阿岷以及阿大阿二兄弟两人，跟在后面就跟跟班一样。
达尔木为几人准备的羊肉早就被阿大阿二两个食量惊人的家伙吃得光光了，几人现在围在一处酒肆外面的烤肉架周围留着口水。
“抢？”
这回不是阿岷提出问题，而是阿肖转过头来来看着身后小弟一样的阿岷。
阿大阿二照例是没有发言权的，但是听见阿肖的话，跃跃欲试的神情不难看出对阿肖的话颇为赞同。
阿岷拿明亮的眼睛翻了一个白眼，这是从阿肖身上学来的技能，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摸出阿肖赏赐的一块碎银子，走向了正在添火加柴的伙计。
“有钱为个啥子要当强盗？”
阿岷不理解。
老柴也非常不理解，自己做生意只做别格部的生意，为什么大萨满会这样关注自己，鬼魅一样的几人闪身进了自己帐篷。
“我要你将阿岷带回汉地！
今天就走。”
今天的大萨满戴了一副青铜面具，声音不似上次那么轻灵，听起来沉闷而刺耳。
好奇心有时候是真的能够要人的命，老柴明显对于大萨满这样反常的行为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那么，大萨满，其余几人要如何？
还有一个女娃...”
额头上的红肿还没有消失，顿时大萨满身上的马鞭就落了下来，在老柴脸上一左一右留下痕迹。
“这不是你要关心的事情！”大萨满发出了尖叫。
虽然老柴知道了大萨满是一个女人，但是听见这样的语气，脊椎骨还是有些发凉，虽然不能看清这个神秘女人的神情，但是给老柴的感觉就像是一只在保护幼崽的母豹子。
这样的野兽，再熟练的猎人也不愿意招惹。
胖胖的柴老板当然不会是猎人，哪里有家猪狩猎黑熊的道理，把守的武士身上的压迫感十足。
大家都是高手，老柴心里想。
帐篷里多是老柴打算兜售的货物，不远处的铜镜里面反射出老柴现在的样貌。
“一左一右，还挺对称！”
女人转身就要打算离开，可是老柴殷切的目光几乎要跟正午的太阳一般浓烈。
大萨满当然明白是什么道理，之前的清秀男子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灿灿的东西，头也不回地就往后扔了出去，随后紧跟着大萨满的脚步出去了。
“我的菩萨奶奶，罗汉爷爷哟！”
金灿灿的东西还没有落地，老柴就已经非常准确计算好了物体下坠的落点，老柴躺在地上，双手捧着一块狗头金，一副老父亲的表情。
“旺财富贵。”老柴紧紧地把手里的金子抱在怀里，朝着里面瑟瑟发抖的两人大喊。
没等来两个家伙贼眉鼠眼的目光，老柴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来，豪气地喊道：
“他娘的快走，祖奶奶显灵了，哈哈哈，发了发了，旺财富贵，快去牛马他儿子那里买几匹好马，老子带你们回去过好日子。”
老柴发疯了，连踢带打地将旺财富贵两人赶出了帐篷，顿时感觉在草原与雁城之间两地奔波终于到了终结的一天，主家开心，旺财富贵以及周遭的一众护卫自然也是露出了笑脸，他们相信老柴这十多年积攒下来的信义。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去，穿梭整个圣湖，阿岷四人本就一夜没睡，在车城里胡吃海喝了一天，两腿早就走不动道了。
几条獒犬也是无精打采，摇着尾巴希望主人能够停下来找一个能够休息的地方，小主人们骑了一天的马，它们可没有骑的。
一声不满的嚎叫从花色獒犬的口出发了出来。
草原上就这点不好，没有可以提供休息的地方，几人都是从汉地混进老柴的车队，阿岷听见伙伴的声音，与阿大阿二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把目光看向了仍旧感觉不到疲乏的阿肖。
阿大阿二不敢长时间地盯着阿岷去看，而阿岷则是目光炯炯。
阿肖也许是被三人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瞪了阿大阿二一眼，两人立马把头低了下去，对着阿岷不好意思道：
“明日就走好不，今天是在草原的最后一天！”
阿岷知道阿肖说得是什么，就连比较木讷的阿大目光都发生了些许的变化，四人之中两人从小就在草原出生，另外两人则是土生土长的汉人。
月亮满满地从云层边上探出了头，车城里的热闹也开始慢慢地随着人群减少了不少，城外传来低沉的诵读经文的声音，这是拜月教的信徒。
每一处羊群，每一个草堆，就是一个住处，四个小人儿蜷缩在几头母羊的里面，抱着怀里的羊羔慢慢闭上了眼睛。
至于獒犬，天生就是羊群的朋友，羊妈妈自然会接纳他们。
车板外面是成片的草堆跟烟雾，带着白色头巾的拜月教信徒们终于是做完了礼拜，车城入口处的守卫“拉姆拉姆”地大声叫骂，城里的金发舞娘还需要自己火热的身体去帮她们驱寒。
老柴一直都是一个有信义的商人，作为一名纯正血统的汉家苗裔，从一而终一直都是老柴内心坚守的信条之一。
百十人的护卫已经整装待发，但是还有数十人没有归队，答应了大萨满的事情老柴并不会食言，尽管老柴相信自己走了之后可以做到完全消失在大萨满的视线当中，但是他并不打算这样做。
白毛风已经过去，但是并不能保证在路上还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归心似箭的老柴手心里全是温热的汗水。
阿岷有两条獒犬，一公一母，阿肖给不是同性的那条起了一个可爱的名字，小白。
就是希望小白能够跟她一样乖巧可爱。
阿肖乖不乖巧没人知道，但是小白可是几条狗中最为凶悍的一条，趴在羊妈妈身下的小白猛地抬起了头，一双狗眼在黑夜里发出悠悠的绿光。
狗的嗅觉要比很多动物灵敏地多，但是小白的听觉也同样敏锐，羊圈的外面，一队鬼脸武士正在悄悄地朝着他们靠近。
这样寒冷的夜晚，麻雀早就在自己家里睡上了安眠觉，但是一声声麻雀扑棱翅膀的声音在羊圈外围想起，同时出现的，还有人们的惨叫声音。
这下，其他的狗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小白在羊群中狂吠，另外的獒犬立马钻进羊群去寻找自己的主人。
狗对于危险的察觉同样灵敏。
隔湖相望，达尔木待在自己的帐篷里面焦急地来回踱步，他要等大萨满的消息，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衣钵传人竟然抢劫了自己，这让达尔木感到非常地沮丧，
“天神啊，求您将那个孩子带到我身边吧，别格的传承需要延续！”
达尔木走出帐篷，虔诚地朝着圣湖的方向跪拜了下去，他不会像其他的巫师萨满一样去用生命向天神献祭，天神是善良的草原母亲，不喜欢让自己的孩子流血。
这一跪，就到了天亮。
老柴还不知道自己怀中的这个孩子是多么地让达尔木心心念念，战马在狂奔，身后不断掉队的骑士说明了老柴的队伍正在被人追杀。
常年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看这些自愿离队去帮着队伍拖延时间的护卫就可以知道。
草原要变天了，老柴发出了感慨，大批的骑兵从死面八方涌了过来，这些都是处于圣湖南边的部族，老柴与这些部族都打过交道，只剩下几十人的队伍在遇到第一批部族军的时候，身后的追杀就停止了。
就算是大凉，在草原上面也很难成功歼灭一支装备精良的部族军。
老柴也是从刀山血海里面杀出来的人物，虽然几十年没有见过打仗，但是从正在集结的部族军不难看出，草原要开始流血了。
老柴粗略地数了一下，从自己队伍身边经过的草原骑兵至少有数十万之多，看见不远处随风飘扬的金色狼旗，老柴肉揉了揉眼睛，连忙问向就在自己身边的旺财。
“那是不是阿史这家族的金狼旗？”
老柴的颤声惊醒了昏迷在怀里的少年，仅仅是动了动手指，跟在老柴马后的獒犬就开始吼叫起来。
“主家，确实是金狼旗！”旺财也在揉眼睛，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满是不可思议。
“阿史这家族从来都不愿意参与草原纷争，这个时候怎么也会派兵？”
柴老板喃喃，想起之前在车城，从王庭空降下来的女性大萨满，以及操弄着一口浓正官话的侍卫。
草原骑兵还在不断地北上，天空中的鹰隼不断地在骑兵队伍里面降落升起，地上跟随柴老板马队不时地对天上的鹰隼发出几声嘶吼，还处于幼年期的他们，也是鹰隼的菜单之一。
旺财怀里也抱着一个少年，一头黑狗紧紧地跟在旺财的后面，终于看到了白色的毡房，柴老板跟部落里的头人客套了几句，一行人很快就在外围开始扎营。
看着躺在羊皮被褥上的两个孩子，以及不断摇着尾巴的黑、白，花三条獒犬，柴老板拍了拍富贵的肩膀，肩膀的剧痛顿时就让一旁的旺财幸灾乐祸了起来，但还是忍不住为富贵开脱。
“主家，富贵下手一般都没个轻重，您知道的。”
旺财的声音很小很无辜。
“要不是这两小子抗揍，你这两巴掌能把他们的脑袋打成浆糊。”
柴老板最终还是松开了手，但是没有继续责骂富贵，他对两人还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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