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伪人
老刘没有问为什么，淡淡的点了下头回答一个“嗯”。
“你到建业了吗？”
“嗯，我看到那小子了。”
老刘迟疑了一下：“那个大鬼，是你搞的吗？”
“不是，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还想进去，但是却无功而返。”
“什么，你都进不去吗？”老刘有点吃惊，毕竟以他的实力，上京的两位也要掂量一下。
“那个老鬼，确实很猛，我感受得出来，我还以为那小子会死在里面，没想到…”
“见一面吧，我有点事想和问问你。”
“好，我去找你。”
老刘挂断电话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没有说什么。
转头离开，带上黄子涛一起，因为现场自己已经检查过了，确实没什么事了，何况自己还要去见一个人，虽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找自己。
将黄子涛送回家，老刘一个人坐在店里，嘴上不断的抽着香烟…
—————
李明晨在睡梦中看到了自己以前遇到的几只鬼，不断的围绕着自己，怎么也跑不开，无论是按照以前的方法，还是想找出他们的新的杀人方法，都没什么用。
在死了不知道多少次后，李明晨无奈的坐在地上，要不是身上没烟，自己都能点上一根。
这是哪？我不是在睡觉吗，怎么这个梦这么真实，甚至还有点残忍，要不是自己一直没死，李明晨都觉得这他妈就是现实了。
不过也想清楚了，反正自己死不了，干脆就开摆。
几只鬼又反复的捉弄了李明晨几次就不再出现。
看着空旷阴森的四周，李明晨心脏直跳，预感着要发生什么事，而且之前自己一直没有这种反应，哪怕是遇上那个敲门的老鬼，反应也没有这么大。
脚步声响起，缓慢而平静。
渐渐的，一个老人走入李明晨的视线，定睛一看，老人好像在哪见过…
这不是…
李明晨想起来了，自己之前拿到无常令的时候，就是这个老人，和自己打了个招呼，然后笑着离开，空气中浮现出了一段文字，那个什么无常亦有常什么的。
老人再次出现在李明晨眼前，不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到喜怒哀乐，只是一张脸，一张自己熟悉无比的脸…
—————
老刘坐在饭店里，手上的烟就没断过，很快，老刘慢慢的熄灭手中的香烟，一个男人从门口走进，只不过，要是在外人看来这个男人似乎是穿过去的。
看到男人，老刘皱着眉头，因为眼前的男人算是老刘一生中见过的不算最强大，但却是最让人感到害怕的人。
男人带着一个斗篷，在建业的夏天，大中午，但是男人丝毫不觉得热，反而觉得有点冷。
“建业的天越来越不行了，以前我来还能感受到温暖，现在吗，呵呵。”
老刘看着眼前的男人，缓缓开口：“宋老，好久不见。”
那人摘下帽子，拉开一张凳子，坐了下去，笑着说道：“是啊，小刘，上次我们见面还是在你加入组织的那天，我带着你们几个小伙子去抓那个火鬼。”
男人谈到火鬼，笑了笑，只不过在老刘看来，眼前的男人已经不算是人了，他笑的时候，只有嘴巴在动，眉毛和鼻子，乃至眼睛，都没有动，要知道，人在笑的时候，以上的部位，都会不自觉的发生改变，哪怕是轻微的。
他好像是在学着人们怎么笑一样，想要融入人群…
心理学上专门有这样的课程，教会人们如何辨别对方的心理活动，只是眼前之人，没有任何心理活动，甚至于老刘都怀疑他现在有没有心。
男人头发很长，脸颊上带着几块黑斑，身上的气味也不好闻，但是老刘不在意，因为下一次见到他，又会换个样子。
他好像是来人间体味各种生活的，有豪门，有底层，有阳春白雪，也有下里巴人的，老刘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两人简单的捞了几句家常，老刘看是切入话题：“宋老，你之前说让李明晨去岱山，是不是有什么消息？”
宋老点点头：“嗯，我之前在那边呆过一段时间，发现那边虽然鬼气较重，却没什么鬼，想着那边是不是有什么机缘宝地，但是我转悠了十来年，也没什么收获。”
“现在听时辰说有个小子得到了无常传承，我上次听到无常的时候还是在八十年代，当时是老家伙，说来挺巧，都姓李，这无常是不是喜欢姓李的？”
老刘听到宋老开玩笑的得聊着，也是笑了一下：“谁知道呢，黑无常在传说里姓范，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找本家吗，这也是挺有趣的。”
宋老也笑笑，后来脸色缓缓平静，老刘再次问他知不知道其他的什么消息，宋老都是摇头表示不知道。
最后，老刘和宋老客气了几句，亲自把他送出门外，挥手告别。
看着宋老离去的背影，老刘站在原地愣着，似乎在想他倒底是什么人？
宋老离开了饭店，没几步来到一处天桥，看着远方的小饭店，老刘还站在原地：“你在想什么呢，小刘，你说无常这么喜欢姓李的吗，我倒是没做过无常呢……”
—————
李明晨看着眼前的老人，认出来他应该就是上一任的无常，激动的想说些什么，但是只能张嘴，却不能发出声音。
老人缓缓走到李明晨面前，看着他，眼底流露出一丝失望，好像在斥责李明晨刚刚为什么要放弃抵抗，原地等死。
两人就这么看着对方，李明晨想说什么，但是没办法说出来。
老人看了半天，最后无奈的叹口气：“以后的路，你还要自己走下去，我本想帮助你，可你却让我感到失望，不过我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我只希望，你要明白，要是前面还有路的话，就一直要走下去……”
最后转身离开，李明晨看着老人离去的背影，嘴上说不来话，心底把老头骂了个遍，你他妈出来装？的吗？
“你到建业了吗？”
“嗯，我看到那小子了。”
老刘迟疑了一下：“那个大鬼，是你搞的吗？”
“不是，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还想进去，但是却无功而返。”
“什么，你都进不去吗？”老刘有点吃惊，毕竟以他的实力，上京的两位也要掂量一下。
“那个老鬼，确实很猛，我感受得出来，我还以为那小子会死在里面，没想到…”
“见一面吧，我有点事想和问问你。”
“好，我去找你。”
老刘挂断电话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没有说什么。
转头离开，带上黄子涛一起，因为现场自己已经检查过了，确实没什么事了，何况自己还要去见一个人，虽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找自己。
将黄子涛送回家，老刘一个人坐在店里，嘴上不断的抽着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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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晨在睡梦中看到了自己以前遇到的几只鬼，不断的围绕着自己，怎么也跑不开，无论是按照以前的方法，还是想找出他们的新的杀人方法，都没什么用。
在死了不知道多少次后，李明晨无奈的坐在地上，要不是身上没烟，自己都能点上一根。
这是哪？我不是在睡觉吗，怎么这个梦这么真实，甚至还有点残忍，要不是自己一直没死，李明晨都觉得这他妈就是现实了。
不过也想清楚了，反正自己死不了，干脆就开摆。
几只鬼又反复的捉弄了李明晨几次就不再出现。
看着空旷阴森的四周，李明晨心脏直跳，预感着要发生什么事，而且之前自己一直没有这种反应，哪怕是遇上那个敲门的老鬼，反应也没有这么大。
脚步声响起，缓慢而平静。
渐渐的，一个老人走入李明晨的视线，定睛一看，老人好像在哪见过…
这不是…
李明晨想起来了，自己之前拿到无常令的时候，就是这个老人，和自己打了个招呼，然后笑着离开，空气中浮现出了一段文字，那个什么无常亦有常什么的。
老人再次出现在李明晨眼前，不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到喜怒哀乐，只是一张脸，一张自己熟悉无比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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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坐在饭店里，手上的烟就没断过，很快，老刘慢慢的熄灭手中的香烟，一个男人从门口走进，只不过，要是在外人看来这个男人似乎是穿过去的。
看到男人，老刘皱着眉头，因为眼前的男人算是老刘一生中见过的不算最强大，但却是最让人感到害怕的人。
男人带着一个斗篷，在建业的夏天，大中午，但是男人丝毫不觉得热，反而觉得有点冷。
“建业的天越来越不行了，以前我来还能感受到温暖，现在吗，呵呵。”
老刘看着眼前的男人，缓缓开口：“宋老，好久不见。”
那人摘下帽子，拉开一张凳子，坐了下去，笑着说道：“是啊，小刘，上次我们见面还是在你加入组织的那天，我带着你们几个小伙子去抓那个火鬼。”
男人谈到火鬼，笑了笑，只不过在老刘看来，眼前的男人已经不算是人了，他笑的时候，只有嘴巴在动，眉毛和鼻子，乃至眼睛，都没有动，要知道，人在笑的时候，以上的部位，都会不自觉的发生改变，哪怕是轻微的。
他好像是在学着人们怎么笑一样，想要融入人群…
心理学上专门有这样的课程，教会人们如何辨别对方的心理活动，只是眼前之人，没有任何心理活动，甚至于老刘都怀疑他现在有没有心。
男人头发很长，脸颊上带着几块黑斑，身上的气味也不好闻，但是老刘不在意，因为下一次见到他，又会换个样子。
他好像是来人间体味各种生活的，有豪门，有底层，有阳春白雪，也有下里巴人的，老刘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两人简单的捞了几句家常，老刘看是切入话题：“宋老，你之前说让李明晨去岱山，是不是有什么消息？”
宋老点点头：“嗯，我之前在那边呆过一段时间，发现那边虽然鬼气较重，却没什么鬼，想着那边是不是有什么机缘宝地，但是我转悠了十来年，也没什么收获。”
“现在听时辰说有个小子得到了无常传承，我上次听到无常的时候还是在八十年代，当时是老家伙，说来挺巧，都姓李，这无常是不是喜欢姓李的？”
老刘听到宋老开玩笑的得聊着，也是笑了一下：“谁知道呢，黑无常在传说里姓范，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找本家吗，这也是挺有趣的。”
宋老也笑笑，后来脸色缓缓平静，老刘再次问他知不知道其他的什么消息，宋老都是摇头表示不知道。
最后，老刘和宋老客气了几句，亲自把他送出门外，挥手告别。
看着宋老离去的背影，老刘站在原地愣着，似乎在想他倒底是什么人？
宋老离开了饭店，没几步来到一处天桥，看着远方的小饭店，老刘还站在原地：“你在想什么呢，小刘，你说无常这么喜欢姓李的吗，我倒是没做过无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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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晨看着眼前的老人，认出来他应该就是上一任的无常，激动的想说些什么，但是只能张嘴，却不能发出声音。
老人缓缓走到李明晨面前，看着他，眼底流露出一丝失望，好像在斥责李明晨刚刚为什么要放弃抵抗，原地等死。
两人就这么看着对方，李明晨想说什么，但是没办法说出来。
老人看了半天，最后无奈的叹口气：“以后的路，你还要自己走下去，我本想帮助你，可你却让我感到失望，不过我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我只希望，你要明白，要是前面还有路的话，就一直要走下去……”
最后转身离开，李明晨看着老人离去的背影，嘴上说不来话，心底把老头骂了个遍，你他妈出来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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