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秦禾几的署名
挂断电话后，许飞扬睡意全无，倒是将明日的发言内容好好设计一番。
直至傍晚，另外两名舍友才姗姗来迟，四人一起吃顿饭，算是宿舍聚餐，许飞扬没提飞鱼网一事，曾友硕也没大嘴巴。
翌日清晨，许飞扬找出一件白色短袖衬衫，穿上一条小脚牛仔裤，蹬着小白鞋前往操场。
新生入学典礼就放在操场的看台上，当主持人宣布流程，周全校长发言之后便轮到他。
许飞扬站在八九点钟的太阳之下，目光远眺人群，黑压压的一片，心中豪情万丈--这都是我的韭菜。
下面的新生也纷纷猜测他的身份。
“这是谁？”
“新生代表啊。”
“我知道新生代表，他是谁。”
“许飞扬。”
“我知道他是许飞扬，我听主持人介绍了！可许飞扬是谁。”
“对啊，许飞扬是谁？”
“该不会是那个脑袋被门夹了的，以600分高分考到我们学校的傻X吧？”
“那真是脑子有病，600分都够去金陵大学了。”
......
许飞扬没有理会台下的议论纷纷，他大手一挥，气场全开。
“同学们，大家好，我是许飞扬。”
“也是你们口中那个脑袋被门缝挤了，用将近600分的成绩考进申城职业技术学校的傻x。”
许飞扬的自嘲让在场所有人都哄堂大笑，好像站在烈日下晒着也没那么难以接受，连西装革履的周全校长都有了微微的笑意。
“这个傻x考595分，究竟傻不傻大家自己评判。”
“我来申城职业技术学校，是因为这所学校拥有丰厚的底蕴，我认为它足够优秀，足以让我成才。”
“当然我还夹杂着点私心。”
“古话说，宁做鸡头不做凤尾，我想做申城职业技术学校的鸡头。”
许飞扬的发言让周全校长微微颔首，高分的学生，优秀的学校，这便是许飞扬所呈现出来的内容，虽然什么鸡头好像有些怪怪的。
“申城职业技术学校有良好的技术底蕴，适合我这立志于在技术行业有所作为的人。”
“我自己创建一个社交网站，名为飞鱼网，域名是xxxxx，希望大家有空可以上去逛逛。”
这是要夹带私货吗？周全眉头微蹙，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刚想着是否要停止许飞扬的发言，对方便立刻转入正题。
“我希望能在这所学校学有所成，学有所获。”
“学习是需要钻研的，高中时期我便耗费大量经历学习生物学，来到我们学校也会保持高度专注。”
听到这，周全校长眉头舒展，颔首的幅度略增，觉得许飞扬孺子可教也。
“就像我在钻研网站的开发，初衷是什么？是希望所有的同学能有展现自己的舞台。”
“高考结束，许多同学陷入一种空虚的状态，无事可做，我的网站可以丰富大家的业余生活，会吹箫的展示吹嘘，会弹琴的可以录制弹琴视频，在社交网站上寻找志同道合的朋友。”
“或许还能收获异性的关注。”
许飞扬突然语速极快，快到一头黑线的周全校长没来得及阻止。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弥补也来不及，他只好朝主持人使个眼色，示意对方去瞄一眼许飞扬的发言稿。
主持人看完后朝校长点点头，示意发言稿上一切正常。
“学习是一种阶梯式的进步，不是一蹴而就的，我们可以给自己定些小目标。”
周全校长显然十分认可他的这种做法，甚至带头鼓起掌来。
“就拿我开发网站举例，第一个小目标是拥有1000名注册用户，为此我准备五千元钱，老用户每推荐一名新用户注册就可以获得五元钱，直接打卡到账。”
“再然后是6000名注册用户，每推荐一名新用户可得三元。”
“每次达到目标后记得给自己一些小鼓励，可以是喜欢的零食，爱看的书等。”
周全校长：“......”
这许飞扬的发言稿开始的时候都是一本正经，说着说着就变成宣传网站是咋回事，总感觉他走火入魔。
他正要出言阻止，许飞扬突然大声喊起口号：“今日我以申城技院为荣，明日技院以我为荣，我一定会将网站做到世界最好。”
“请记住我的网址，xxxxxx。”
“xxxxxx。”
“xxxxxx。”
他连续喊三遍，以图达到洗脑效果。
终于，周全校长忍无可忍地站上台，接过话筒开始演讲。
“许飞扬同学的发言十分精彩，这是一位心系申城职业技术学院的同学，他刚才分享自己的学习方法，心路历程，大家鼓掌。”
“接下来军训便开始了，请大家遵守纪律。”
许飞扬沉默地站在一旁表示，他还有很多话要讲。
不过有这一出，有校长的“官方支持”，所有新生都知道申城技院有一个考六百分，口气很大的学生，据说还创立网站，撒钱。
真是傻X。
考600分来申城技院是傻X，撒钱还是傻X。
可光有人议论，没有人行动还是没用，他在军训休息时朝曾友硕使个眼色，曾友硕心领神会。
他迅速打开推广网站赚钱的短信，一排的五元钱大声嚷道：
“我去，许飞扬的那个网站推广真的会有钱赚，你们看。”
很快，他的呼声吸引一群人注意。
2002年的五元钱，是1.7个特香包，是1.5盒的黑人牙膏，是一双拖鞋......
何况这不仅仅只五元，大家可以无限推广，只需要注册并发布第一条动态即可。
所有人都开始行动起来，没有人在意为什么曾友硕推广的那么迅速，为什么他的朋友那么快就能发布第一条动态。
2002年手机摄像有些感人，若有需要还是用照相机的。
于是，第一个军训早晨结束后，所有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开始到处找电脑推广飞鱼网。
对于这种情况乐见其成的许飞扬还请曾友硕美美吃上一餐，竖起大拇指直夸：
“友硕，还是你牛。”
“怎么样，演技不错吧。”曾友硕嘴里塞着大鸡腿回应。
“可以拿奥斯卡小金人。”
“不过需要几天时间发酵，看看最终能收获多少注册用户。”
“你这招真狠啊，居然要发布第一条动态、点第一个赞才打钱。”
“其实所有人都需要认同开，打开网站，给人点个赞，或许给别人的人生点亮一盏明灯。”
“嗯嗯。”
......
此后的几天，许飞扬成为申城职业技术学院的热门话题。
新生们。
“新生大会上，许飞扬那个网站居然真有在发钱。”
“我收到15元，可惜我很多同学不肯注册。”
“15元算什么，我们宿舍那位拿到60元呢，不过最夸张还是曾友硕，居然获得230元的收入，整整46个朋友。”
“强，人如其名。”
某新生竖起大拇指。
......
食堂某处，午餐时间。
“许飞扬你们知道吗？”
“怎么会不知道，长得好帅啊。”
“花痴。”
“不过人家是真有本事，居然创建一个网站，昨天我注册那个网站，发布之前拍的弹吉他视频，居然收到几百个赞。”
说的人满满的成就感。
“我只是分享养花经验就有十几个人点赞。”
“我发了张照片，好多人关注我，还加我好友，说要请我吃饭。”
......
老生们。
“听说新生里有个叫许飞扬的很狂？”
“做个网站，还撒钱，据说已经送出去万把块了。”
“是个富二代吗？”
“看着也不像，衣服很普通。”
“那是脑子被门夹了？”
“有可能。”
......
一时间，许飞扬成为学生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校长办公室，校长周全点开飞鱼网，看着原本空空荡荡的网站逐渐被填满，眼里也逐渐生出一丝与往日不一样的光彩。
眼中拥有光彩的还有躺在上铺倚着粉色蝴蝶靠垫的刘思瑜。
她慵懒的躺着，望着飞鱼网上的点赞数，嘴角微微上扬，梨涡若隐若现。
当初许飞扬说他要创业时，她觉得可能是少年的幻想。
后来许飞扬说要祝她一臂之力打败“尤伶”之流时，她觉得那是年少轻狂。
可当所有一切真实的展现在眼前时，她不禁想起那个笑着说“因为我叫许飞扬，许你青春可飞扬”的少年。
她的心中生出一丝错觉，许飞扬能否成为那个人？
与其想念不如电话，她直接拨通许飞扬的电话。
“喂，许飞扬吗？”刘思瑜的声音轻柔几分。
“嗯，在干嘛？”
“在逛飞鱼网，我现在拥有2000的粉丝。”
“这仅仅是开始，以后会有两万，二十万，甚至两百万粉丝。”
“等你拥有足够多粉丝后，我会给你发工资的。”
“我等着。”
刘思瑜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许飞扬拉呱，顺便浏览着飞鱼网，突然看到关于许飞扬新生入学典礼的表现以及他撒钱的疯狂。
“你用钱买用户么？”
“不怕破产？”
“破产了找你，吃大户。”
“你就能确定破产后我还认你这个笔友？”
“还挺确定。”
“放心好了，一共带三万元上大学，撒出去两万五左右，剩下五千生活。”
“嗯，你心里有数就行。”
此后数天，飞鱼网的人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第一天是700人，第二天1800人，第三天......
最终，注册用户数量停留在7000左右，这与他的预期相符。
撒钱保驾护航前面6000左右的用户数，让用户注册、发布动态、点赞有利于他们熟悉整个飞鱼网的界面，并且养成使用习惯，目前活跃用户有将近两千人，这是出乎他意料的。
......
夜晚的申城技院依然是喧闹的，这与申城“不夜城”的定位相符。
许飞扬宿舍里，其余两人已躺下休息，曾友硕还在飞鱼网奋战。
经过几天时间积累，他的朋友数量已达到百人，可那全是他现实中相熟的。
因为他既没有弹吉他的本领，也没有“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才华，还没有郑浩克那般的好身材。
“许飞扬，你说我的粉丝数量就是上不去，该怎么办？”
“拜浩克为师，你没见浩克的粉丝量已经直追刘思瑜，即将达到三千人的规模吗？”
“这浩克确实因为飞鱼网变得更加自信，现在挂他电话都不带理我的，只顾和别人聊天。”
曾友硕既有“我成就了他”的成就感，又有“他不理我”的失落感。
“没办法，老天爷赏饭吃。”
“你若能练出那身肌肉，我现在就可以介绍你拍广告，一次能赚好几万呢。”瞧着曾友硕艳羡的模样，许飞扬调侃道。
“拍广告？如此说来郑浩克还能拍广告？”
“当然啊，我都拍过。”
“吹牛。”
“你说你考595我相信，创立飞鱼网我也相信，甚至谈过恋爱我都相信，可拍广告我不信。”
曾友硕似乎知道些广告界的内幕，显得很笃定。
毕竟是大城市长大的孩子，眼界相对宽一些。
“打个赌如何？”许飞扬嘴角扬起，露出狐狸般的奸诈笑容。
“赌什么？”曾友硕突然变得很警惕，上次刘思瑜事件受伤的可都是他，结果却成为许飞扬免费打工对象。
“如果你输了，就劝说郑浩克去拍个广告。”
“如果我赢了呢？”
“我助你起飞，让你成为飞鱼网最靓的仔如何？”
“成交。”
曾友硕经过深思熟虑后，最终点点头。
“打开浏览器，搜索优胜美广告。”许飞扬朝他眨眨眼。
很快有许多关于优胜美广告的网页出现，封面基本上都是陈榆捧着奶茶的清纯模样。
“这女主角长得不错。”
“我女朋友。”
“呵呵。”
曾友硕将他的话当成吹牛之言，他点开广告，突然间看到许飞扬的身影，嘴巴里面能塞下一整个鹅蛋！
居然是真的？
那他是不是要去说服浩克拍广告了。
“拍广告有报酬吗？
“有。”
“多少？”
“三五万吧。”
那还好，曾友硕如是想。
他言出必行，从兜里掏出诺基亚手机打给浩克：
“喂，浩克，有个好事摊上你了。”
“正忙着呢，有好多妹子约我。”
“靠，你小子可以啊，亏我还拿你当兄弟，介绍你上飞鱼网。”
“我这有个广告拍摄的活，报酬两三万，你要不要接。”
直至傍晚，另外两名舍友才姗姗来迟，四人一起吃顿饭，算是宿舍聚餐，许飞扬没提飞鱼网一事，曾友硕也没大嘴巴。
翌日清晨，许飞扬找出一件白色短袖衬衫，穿上一条小脚牛仔裤，蹬着小白鞋前往操场。
新生入学典礼就放在操场的看台上，当主持人宣布流程，周全校长发言之后便轮到他。
许飞扬站在八九点钟的太阳之下，目光远眺人群，黑压压的一片，心中豪情万丈--这都是我的韭菜。
下面的新生也纷纷猜测他的身份。
“这是谁？”
“新生代表啊。”
“我知道新生代表，他是谁。”
“许飞扬。”
“我知道他是许飞扬，我听主持人介绍了！可许飞扬是谁。”
“对啊，许飞扬是谁？”
“该不会是那个脑袋被门夹了的，以600分高分考到我们学校的傻X吧？”
“那真是脑子有病，600分都够去金陵大学了。”
......
许飞扬没有理会台下的议论纷纷，他大手一挥，气场全开。
“同学们，大家好，我是许飞扬。”
“也是你们口中那个脑袋被门缝挤了，用将近600分的成绩考进申城职业技术学校的傻x。”
许飞扬的自嘲让在场所有人都哄堂大笑，好像站在烈日下晒着也没那么难以接受，连西装革履的周全校长都有了微微的笑意。
“这个傻x考595分，究竟傻不傻大家自己评判。”
“我来申城职业技术学校，是因为这所学校拥有丰厚的底蕴，我认为它足够优秀，足以让我成才。”
“当然我还夹杂着点私心。”
“古话说，宁做鸡头不做凤尾，我想做申城职业技术学校的鸡头。”
许飞扬的发言让周全校长微微颔首，高分的学生，优秀的学校，这便是许飞扬所呈现出来的内容，虽然什么鸡头好像有些怪怪的。
“申城职业技术学校有良好的技术底蕴，适合我这立志于在技术行业有所作为的人。”
“我自己创建一个社交网站，名为飞鱼网，域名是xxxxx，希望大家有空可以上去逛逛。”
这是要夹带私货吗？周全眉头微蹙，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刚想着是否要停止许飞扬的发言，对方便立刻转入正题。
“我希望能在这所学校学有所成，学有所获。”
“学习是需要钻研的，高中时期我便耗费大量经历学习生物学，来到我们学校也会保持高度专注。”
听到这，周全校长眉头舒展，颔首的幅度略增，觉得许飞扬孺子可教也。
“就像我在钻研网站的开发，初衷是什么？是希望所有的同学能有展现自己的舞台。”
“高考结束，许多同学陷入一种空虚的状态，无事可做，我的网站可以丰富大家的业余生活，会吹箫的展示吹嘘，会弹琴的可以录制弹琴视频，在社交网站上寻找志同道合的朋友。”
“或许还能收获异性的关注。”
许飞扬突然语速极快，快到一头黑线的周全校长没来得及阻止。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弥补也来不及，他只好朝主持人使个眼色，示意对方去瞄一眼许飞扬的发言稿。
主持人看完后朝校长点点头，示意发言稿上一切正常。
“学习是一种阶梯式的进步，不是一蹴而就的，我们可以给自己定些小目标。”
周全校长显然十分认可他的这种做法，甚至带头鼓起掌来。
“就拿我开发网站举例，第一个小目标是拥有1000名注册用户，为此我准备五千元钱，老用户每推荐一名新用户注册就可以获得五元钱，直接打卡到账。”
“再然后是6000名注册用户，每推荐一名新用户可得三元。”
“每次达到目标后记得给自己一些小鼓励，可以是喜欢的零食，爱看的书等。”
周全校长：“......”
这许飞扬的发言稿开始的时候都是一本正经，说着说着就变成宣传网站是咋回事，总感觉他走火入魔。
他正要出言阻止，许飞扬突然大声喊起口号：“今日我以申城技院为荣，明日技院以我为荣，我一定会将网站做到世界最好。”
“请记住我的网址，xxxxxx。”
“xxxxxx。”
“xxxxxx。”
他连续喊三遍，以图达到洗脑效果。
终于，周全校长忍无可忍地站上台，接过话筒开始演讲。
“许飞扬同学的发言十分精彩，这是一位心系申城职业技术学院的同学，他刚才分享自己的学习方法，心路历程，大家鼓掌。”
“接下来军训便开始了，请大家遵守纪律。”
许飞扬沉默地站在一旁表示，他还有很多话要讲。
不过有这一出，有校长的“官方支持”，所有新生都知道申城技院有一个考六百分，口气很大的学生，据说还创立网站，撒钱。
真是傻X。
考600分来申城技院是傻X，撒钱还是傻X。
可光有人议论，没有人行动还是没用，他在军训休息时朝曾友硕使个眼色，曾友硕心领神会。
他迅速打开推广网站赚钱的短信，一排的五元钱大声嚷道：
“我去，许飞扬的那个网站推广真的会有钱赚，你们看。”
很快，他的呼声吸引一群人注意。
2002年的五元钱，是1.7个特香包，是1.5盒的黑人牙膏，是一双拖鞋......
何况这不仅仅只五元，大家可以无限推广，只需要注册并发布第一条动态即可。
所有人都开始行动起来，没有人在意为什么曾友硕推广的那么迅速，为什么他的朋友那么快就能发布第一条动态。
2002年手机摄像有些感人，若有需要还是用照相机的。
于是，第一个军训早晨结束后，所有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开始到处找电脑推广飞鱼网。
对于这种情况乐见其成的许飞扬还请曾友硕美美吃上一餐，竖起大拇指直夸：
“友硕，还是你牛。”
“怎么样，演技不错吧。”曾友硕嘴里塞着大鸡腿回应。
“可以拿奥斯卡小金人。”
“不过需要几天时间发酵，看看最终能收获多少注册用户。”
“你这招真狠啊，居然要发布第一条动态、点第一个赞才打钱。”
“其实所有人都需要认同开，打开网站，给人点个赞，或许给别人的人生点亮一盏明灯。”
“嗯嗯。”
......
此后的几天，许飞扬成为申城职业技术学院的热门话题。
新生们。
“新生大会上，许飞扬那个网站居然真有在发钱。”
“我收到15元，可惜我很多同学不肯注册。”
“15元算什么，我们宿舍那位拿到60元呢，不过最夸张还是曾友硕，居然获得230元的收入，整整46个朋友。”
“强，人如其名。”
某新生竖起大拇指。
......
食堂某处，午餐时间。
“许飞扬你们知道吗？”
“怎么会不知道，长得好帅啊。”
“花痴。”
“不过人家是真有本事，居然创建一个网站，昨天我注册那个网站，发布之前拍的弹吉他视频，居然收到几百个赞。”
说的人满满的成就感。
“我只是分享养花经验就有十几个人点赞。”
“我发了张照片，好多人关注我，还加我好友，说要请我吃饭。”
......
老生们。
“听说新生里有个叫许飞扬的很狂？”
“做个网站，还撒钱，据说已经送出去万把块了。”
“是个富二代吗？”
“看着也不像，衣服很普通。”
“那是脑子被门夹了？”
“有可能。”
......
一时间，许飞扬成为学生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校长办公室，校长周全点开飞鱼网，看着原本空空荡荡的网站逐渐被填满，眼里也逐渐生出一丝与往日不一样的光彩。
眼中拥有光彩的还有躺在上铺倚着粉色蝴蝶靠垫的刘思瑜。
她慵懒的躺着，望着飞鱼网上的点赞数，嘴角微微上扬，梨涡若隐若现。
当初许飞扬说他要创业时，她觉得可能是少年的幻想。
后来许飞扬说要祝她一臂之力打败“尤伶”之流时，她觉得那是年少轻狂。
可当所有一切真实的展现在眼前时，她不禁想起那个笑着说“因为我叫许飞扬，许你青春可飞扬”的少年。
她的心中生出一丝错觉，许飞扬能否成为那个人？
与其想念不如电话，她直接拨通许飞扬的电话。
“喂，许飞扬吗？”刘思瑜的声音轻柔几分。
“嗯，在干嘛？”
“在逛飞鱼网，我现在拥有2000的粉丝。”
“这仅仅是开始，以后会有两万，二十万，甚至两百万粉丝。”
“等你拥有足够多粉丝后，我会给你发工资的。”
“我等着。”
刘思瑜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许飞扬拉呱，顺便浏览着飞鱼网，突然看到关于许飞扬新生入学典礼的表现以及他撒钱的疯狂。
“你用钱买用户么？”
“不怕破产？”
“破产了找你，吃大户。”
“你就能确定破产后我还认你这个笔友？”
“还挺确定。”
“放心好了，一共带三万元上大学，撒出去两万五左右，剩下五千生活。”
“嗯，你心里有数就行。”
此后数天，飞鱼网的人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第一天是700人，第二天1800人，第三天......
最终，注册用户数量停留在7000左右，这与他的预期相符。
撒钱保驾护航前面6000左右的用户数，让用户注册、发布动态、点赞有利于他们熟悉整个飞鱼网的界面，并且养成使用习惯，目前活跃用户有将近两千人，这是出乎他意料的。
......
夜晚的申城技院依然是喧闹的，这与申城“不夜城”的定位相符。
许飞扬宿舍里，其余两人已躺下休息，曾友硕还在飞鱼网奋战。
经过几天时间积累，他的朋友数量已达到百人，可那全是他现实中相熟的。
因为他既没有弹吉他的本领，也没有“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才华，还没有郑浩克那般的好身材。
“许飞扬，你说我的粉丝数量就是上不去，该怎么办？”
“拜浩克为师，你没见浩克的粉丝量已经直追刘思瑜，即将达到三千人的规模吗？”
“这浩克确实因为飞鱼网变得更加自信，现在挂他电话都不带理我的，只顾和别人聊天。”
曾友硕既有“我成就了他”的成就感，又有“他不理我”的失落感。
“没办法，老天爷赏饭吃。”
“你若能练出那身肌肉，我现在就可以介绍你拍广告，一次能赚好几万呢。”瞧着曾友硕艳羡的模样，许飞扬调侃道。
“拍广告？如此说来郑浩克还能拍广告？”
“当然啊，我都拍过。”
“吹牛。”
“你说你考595我相信，创立飞鱼网我也相信，甚至谈过恋爱我都相信，可拍广告我不信。”
曾友硕似乎知道些广告界的内幕，显得很笃定。
毕竟是大城市长大的孩子，眼界相对宽一些。
“打个赌如何？”许飞扬嘴角扬起，露出狐狸般的奸诈笑容。
“赌什么？”曾友硕突然变得很警惕，上次刘思瑜事件受伤的可都是他，结果却成为许飞扬免费打工对象。
“如果你输了，就劝说郑浩克去拍个广告。”
“如果我赢了呢？”
“我助你起飞，让你成为飞鱼网最靓的仔如何？”
“成交。”
曾友硕经过深思熟虑后，最终点点头。
“打开浏览器，搜索优胜美广告。”许飞扬朝他眨眨眼。
很快有许多关于优胜美广告的网页出现，封面基本上都是陈榆捧着奶茶的清纯模样。
“这女主角长得不错。”
“我女朋友。”
“呵呵。”
曾友硕将他的话当成吹牛之言，他点开广告，突然间看到许飞扬的身影，嘴巴里面能塞下一整个鹅蛋！
居然是真的？
那他是不是要去说服浩克拍广告了。
“拍广告有报酬吗？
“有。”
“多少？”
“三五万吧。”
那还好，曾友硕如是想。
他言出必行，从兜里掏出诺基亚手机打给浩克：
“喂，浩克，有个好事摊上你了。”
“正忙着呢，有好多妹子约我。”
“靠，你小子可以啊，亏我还拿你当兄弟，介绍你上飞鱼网。”
“我这有个广告拍摄的活，报酬两三万，你要不要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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