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失踪者
“这位同学，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些吓到了。”朱绫看着面前的老师，露出了一个苍白的微笑。
但她的脑海中的另一个人开始了吵闹、喋喋不休，“你不是说要和我同归于尽吗？不是不相信我的话吗？你怎么能是被吓到了呢？”
“没事，就是有些吓到了，哈哈哈……”脑海中的声音模仿着她刚刚的话，狂笑声在她的脑海中回荡。
“闭嘴！”朱绫在心中恶狠狠的吼道。
“不好意思，我没有嘴，和你说话也不需要嘴哟。”
朱绫没再回话，看到老师此时正不断查看周围同学，她转身离开。
入侵已经结束了，老师们现在正在逐个查看学生的情况，防止有人伪装，也怕有学生受到了干扰。
但朱绫现在的状况却更为复杂，她脑子里那个人自称‘虹’，说她现在正处于共生状态，一种互利互惠的共生。这个状态下，她的灵能强度会快速增强，意识也能得到强化。
但代价是，她们再也无法分离，永远只能共用一个身体。
朱绫自然不会相信对方的鬼话，她当即就准备找学校帮忙，也就出现了刚刚的一幕。
但她最终还是退缩了，正如虹所说的那样，她这么做就是在拿命去赌。如果虹说道是真的，那她就完了，潜龙院就是她的万劫不复之地。
现在，她要优先找能信任的人帮忙。找学校帮忙，那应该是最后的手段。
“吕筱花？你要相信将自己的命运，放在一个只认识了两周的人身上吗？”虹夸张的在朱绫脑内大喊大叫，她的说话方式和语气，让朱绫想到了小时候看过的话剧表演，但朱绫只想快点摆脱它。
“与你无关……”朱绫冷漠的说道，加速赶回宿舍。
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么做是错是对，会不会被吕筱花反手卖掉，但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在潜龙院，她最熟悉的就是吕筱花了。
“好吧好吧，虽然你相信她，但是我觉得你可以委婉一点的问她，给自己留点退路。”虹在朱绫脑内嘀嘀咕咕的说道，“比如，你有没有听到别人在说话，我有没有变得奇怪……”
但就在路上，学校内所有人都收到了通知——明天早上，全体学生都需要进行一次检查。
“呼呼，看来学校已经帮你做了选择，我说的是不是真话，明天就很清楚了。”虹古怪的笑着，“你不会失去一位好朋友了。”
“我相信她不会的……”朱绫低声说道，反驳显得无力又软弱。
“我也相信她！”虹坚定的说道。
……
另一边，早些时候。
何长明等人陷入了难题，他们已经检查完了潜龙院所有地方，但还是少了一个入侵者。
没有学生被替换，没有学生被干扰，没有人隐藏，似乎入侵者都被清理了。但他们仔细清点了一番，发现他们现在抓住的人加上已经死亡的人，比总人数少一个。
也就是说，肯定还有一位入侵者，用未知的手段，藏在了学院内。
头疼……
何长明感觉再这么下去，他头发不保。
“找到了！找到了！”一位研究员突然闯进，手里拿着一张相片，有些兴奋的大声说道。
“找到了什么？”何长明接过照片，发现照片上是一位披着黑袍的女性，只露出了下半张脸。
“这是我们没找到的那个吗？”何长明也振奋了些，站起身问道。
“恩！”面前的研究员用力点头。
“那她现在在哪？找到没？”
“正在查，马上就能出结果，除非她能凭空消失，不然一定能找到她！”这位头发稀疏的研究员自信的说道。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看来已经找到了。”研究员自信的打开门。
只见老秦站在门外，摇了摇头说：“天眼追踪到一半，发现她失踪了。”
“怎么失踪的？”研究员不知何时已离老秦两米开外，瞪大眼睛问道。
“不清楚，在一场自爆在突然消失了。”老秦说道。
何长明又一屁股坐了回去，打了个哈欠问道：“用李稳找找能有收获吗？”
“可以一试，他的能力比天眼看的清楚。”老秦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又说道：“万一没找到，建议对全校学生进行一次检查。”
“也只能这样了……”何长明有些无力，又想起什么，说：“老秦你去找找数据库，看看如今还有哪些能力无法检测。”
“好。”老秦转身离去，研究员也悄悄跟在老秦身后离开。
很快，老秦就交给何长明一份文件，文件上有各种奇特的能力的说明，能力的持有者姓名，并标注了哪些能力夏国有。
文件很长，从上到下列着几十种能力，何长明仔细看完，心中有了怀疑目标，他在几个能力上画上记号，其中一个赫然就是共生，旁边还有一段说明——无法通过外力分离。
……
校外，周清池突然出现在潜龙院上空，手里还提着一具尸体。
“该走了。”周文见此，对另外两人说道。
“可惜……又一位十级以上的能力者死了。”黑袍教主叹道。
“呵呵……在那位眼里，我们都可有可无。”白袍教主冷笑，“这么些年，夏国内的教派灭了一次又一次，但总有新的出现，你们暗秘教最清楚。”
“只是有些……”黑袍教主搜罗了一下肚子里的货，说道：“兔死狐悲罢了。”
周文看了这两位一眼，黑袍者是暗秘教在夏国的教主，白袍者是轮回教派的教主，算是本土的教派。
他和这两位没什么好聊的，他不过是借力实现自己的目标罢了。虽然在何长明他们眼里，他已经是个叛徒了，但他依旧没有放弃自己往日的追求，没有放弃找出那位一直隐藏着的毒瘤。
这次计划，就有对方出手的痕迹，不然他想不到，那位共生能力者是从哪来的。
虽然暗秘教说是国外送过来的，但这话，也就骗骗那位本土的教主，周文心里很清楚外面那些人的作风，他们可舍不得这么一位共生能力者。
“该走了。”周文又说了一句，然后身体逐渐消失。
另外两位互相看了一眼，也相继离去。
……
“院里处理的怎么样？”周清池随手将尸体扔到了何长明脚下，又给自己拿了一杯牛奶。
“不太妙。”何长明伸手将脚下人的翻身，看见的，是一位相貌普普通通的男人。
“张璟没出事吧？”牛奶停在嘴边，周清池有些担忧的说道。
何长明摇摇头说：“张璟没问题，但有一位入侵者没找到，我怀疑这个失踪的入侵者，是那位的手笔。”
“张璟没事就行。”周清池咕噜咕噜将牛奶一饮而尽说：“我觉得你可以把怀疑两个字去掉，你脚下的这个人，铁定又是一个没登记过的。”
“呵呵，一个从没登记过的十一级念动力者。”周清池冷笑，语气中满是嘲讽，“三十多年了，还是这样。”
“确切的说，是快一百年了。”何长明更正，“这种事，超能之乱平定后就一直存在。”
“也对。”周清池点头，想到这是一个遗留了百年的问题，她突然感觉有些无力，“张璟真的行吗？”
“这个问题，谁也不清楚，但对方肯定不会放任他成长。”何长明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哈欠，“你只要好好的教他就行了。”
周清池叹气，又问道：“张璟现在在哪？”
“负八楼，你房间旁边。”何长明回道，然后拿起手机，准备叫人过来看一下这个尸体。
“你把他留这里干嘛？”周清池无语，自己天天晚上喝牛奶的事，她可不想让张璟撞见，要是撞见了，自己的老脸往哪搁。
“他出了点问题，留下来观察一晚上。”何长明突然想起，他忘了问钱语金详细检查结果。
“什么问题？”周清池迷惑的问道。
何长明尬尴一笑，“忘了问语金了，不过应该不是大毛病，已经给他做过详细检查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行吧，那我走了。”周清池无奈，感觉何长明已是人老多忘事。
“等等！”何长明喊道。
周清池无言回头，看来她刚刚的看法没错。
“今天张璟他……问了快速提升灵能的方法，几个方法已经全都告诉他了。”何长明说。
周清池顿时瞪大了眼睛，十分难受的说道：“哇！老何你……怎么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记和我说呀，还有没有其他事忘了说？一起说吧！”
“没了没了。”何长明干笑着说道。
“确定？”周清池依旧有些不放心。
“都说了，都说了。”何长明尴尬的喝了口茶。
目送周清池离开，何长明放下茶杯，长叹一口气，今晚又睡不好觉了。
负八楼，张璟房间。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正在修炼的张璟有些奇怪，这个时候了，还有谁会找他？
他慢慢推开门，是一张熟悉的娃娃脸，和一平如洗的娇小身材。
“周老师，你怎么来了？”张璟有些惊讶，他完全没料到周清池能这么快打完，按他以前的了解，同一等级的念动力者打架，应该会持续很久，而且等级越高，持续时间越长。
“没想到我能这么快打完？”周清池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微笑着说道。
“怎么会，周老师出马，自然是手到擒来，我是没想到你会抽空来找我。”张璟连连摇头，就像他是真的这么想的。
“是吗？我听说你问钱语金，快速提升灵能的方法？”周清池飞到了张璟床上坐下，语气不善。
张璟茫然，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周清池会生气。
为什么？张璟的大脑开始了超速运行，0.1秒钟后，张璟明白了，大概是因为，他没问周清池这个专属老师。
奇怪的原因。
不过张璟不准备认怂，这要是认怂了，明天必定‘加餐’，所以他要反客为主，翻身做主。
“周老师你知道了啊……”张璟低着头，声音低沉。
周清池坐直了身体，她倒要看看张璟怎么说。
“我也是没办法了。”张璟埋头苦笑，“今天的那些个入侵者，灵能等级没一个低于六的，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完全帮不上忙，跟个废物似的！”
张璟捂脸，像是要落泪，沙哑的说道：“我不想当废物！我也想帮上你，所以我才……”
“行吧行吧。”周清池皱着眉头，张璟这话说的，让她有些分不清真假，她有些无奈的说道，“下次遇到这种事，记得第一时间找我，我是你的老师。”
“那……老师您有没有办法获取灵质？”张璟顺势问道。
周清池无言，她就知道这小子在卖惨，“有……但是很少，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建议你混进暗秘教。”
“？”张璟迷惑抬头，这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别看我，我和何长明一起帮忙，可以给你套一层天衣无缝的马甲。”周清池说着，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不过在此之前，你需要完成人偶操控课程和念动力隐藏课程，才能完成伪装。”
“周老师，那个伪装具体要怎么做？”张璟坐到周清池旁边，开始揉肩捶背。
周清池感觉有些心累，觉得张璟狗腿子风采太强了，“你念动力呢？”
“意识过于活跃，今天应该用不了念动力了。”张璟说道。
“意识过于活跃是什么意思？”周清池心更累了，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一个听不懂的名词了。
“就是意识强度增长太快了。”张璟解释道。
周清池：（*゜ー゜*）
卧槽！怎么还能有这种事的！周清池在心中疯狂翻滚。
要知道意识这东西可是最难提升的。意识涨得太快影响到能力使用，这又是什么说法？！她真是头一次听说这种情况，感觉整个人有点裂开。
羡慕、嫉妒、恨！
她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拳头越来越硬了。
明天，明天，明天再动手教训他！周清池心中不断安慰自己。
看着周清池面无表情，浑身僵硬的样子，张璟感觉有些不妙，看周清池这表现，这情况比他想的要离谱多了。
钱姨误我！张璟心中呐喊。
之前钱语金和他说的时候，他完全没感觉到钱语金的震惊，还以为这种情况是那种看似nb，实则提升一般般。
但现在周清池这样子，看的他心中发毛。
看样子，明天的超级加倍跑不了了。
沉默半响后，周清池用念动力推开张璟的手，笔直飞向门外，最后狠狠的给张璟关上门。
至于伪装的事，明天折磨张璟的时候再说，现在没心情。
……
深夜，周清池在床上翻来覆去，一闭上眼，就是张璟那可恶的嘴脸——我意识增长太快，用不了念动力。
周清池越想，越觉得张璟这句话恶心，回忆中张璟的嘴脸也变得阴阳怪气了。
怎么会有这种事啊！周清池紧紧的夹着被子，抓狂，牙痒痒！
而且张璟还在她隔壁，啊啊啊！！！好想夜袭啊！
但为了保持老师的形象，她忍了！
明天，明天！
漫长的一夜。
“没事，就是有些吓到了。”朱绫看着面前的老师，露出了一个苍白的微笑。
但她的脑海中的另一个人开始了吵闹、喋喋不休，“你不是说要和我同归于尽吗？不是不相信我的话吗？你怎么能是被吓到了呢？”
“没事，就是有些吓到了，哈哈哈……”脑海中的声音模仿着她刚刚的话，狂笑声在她的脑海中回荡。
“闭嘴！”朱绫在心中恶狠狠的吼道。
“不好意思，我没有嘴，和你说话也不需要嘴哟。”
朱绫没再回话，看到老师此时正不断查看周围同学，她转身离开。
入侵已经结束了，老师们现在正在逐个查看学生的情况，防止有人伪装，也怕有学生受到了干扰。
但朱绫现在的状况却更为复杂，她脑子里那个人自称‘虹’，说她现在正处于共生状态，一种互利互惠的共生。这个状态下，她的灵能强度会快速增强，意识也能得到强化。
但代价是，她们再也无法分离，永远只能共用一个身体。
朱绫自然不会相信对方的鬼话，她当即就准备找学校帮忙，也就出现了刚刚的一幕。
但她最终还是退缩了，正如虹所说的那样，她这么做就是在拿命去赌。如果虹说道是真的，那她就完了，潜龙院就是她的万劫不复之地。
现在，她要优先找能信任的人帮忙。找学校帮忙，那应该是最后的手段。
“吕筱花？你要相信将自己的命运，放在一个只认识了两周的人身上吗？”虹夸张的在朱绫脑内大喊大叫，她的说话方式和语气，让朱绫想到了小时候看过的话剧表演，但朱绫只想快点摆脱它。
“与你无关……”朱绫冷漠的说道，加速赶回宿舍。
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么做是错是对，会不会被吕筱花反手卖掉，但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在潜龙院，她最熟悉的就是吕筱花了。
“好吧好吧，虽然你相信她，但是我觉得你可以委婉一点的问她，给自己留点退路。”虹在朱绫脑内嘀嘀咕咕的说道，“比如，你有没有听到别人在说话，我有没有变得奇怪……”
但就在路上，学校内所有人都收到了通知——明天早上，全体学生都需要进行一次检查。
“呼呼，看来学校已经帮你做了选择，我说的是不是真话，明天就很清楚了。”虹古怪的笑着，“你不会失去一位好朋友了。”
“我相信她不会的……”朱绫低声说道，反驳显得无力又软弱。
“我也相信她！”虹坚定的说道。
……
另一边，早些时候。
何长明等人陷入了难题，他们已经检查完了潜龙院所有地方，但还是少了一个入侵者。
没有学生被替换，没有学生被干扰，没有人隐藏，似乎入侵者都被清理了。但他们仔细清点了一番，发现他们现在抓住的人加上已经死亡的人，比总人数少一个。
也就是说，肯定还有一位入侵者，用未知的手段，藏在了学院内。
头疼……
何长明感觉再这么下去，他头发不保。
“找到了！找到了！”一位研究员突然闯进，手里拿着一张相片，有些兴奋的大声说道。
“找到了什么？”何长明接过照片，发现照片上是一位披着黑袍的女性，只露出了下半张脸。
“这是我们没找到的那个吗？”何长明也振奋了些，站起身问道。
“恩！”面前的研究员用力点头。
“那她现在在哪？找到没？”
“正在查，马上就能出结果，除非她能凭空消失，不然一定能找到她！”这位头发稀疏的研究员自信的说道。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看来已经找到了。”研究员自信的打开门。
只见老秦站在门外，摇了摇头说：“天眼追踪到一半，发现她失踪了。”
“怎么失踪的？”研究员不知何时已离老秦两米开外，瞪大眼睛问道。
“不清楚，在一场自爆在突然消失了。”老秦说道。
何长明又一屁股坐了回去，打了个哈欠问道：“用李稳找找能有收获吗？”
“可以一试，他的能力比天眼看的清楚。”老秦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又说道：“万一没找到，建议对全校学生进行一次检查。”
“也只能这样了……”何长明有些无力，又想起什么，说：“老秦你去找找数据库，看看如今还有哪些能力无法检测。”
“好。”老秦转身离去，研究员也悄悄跟在老秦身后离开。
很快，老秦就交给何长明一份文件，文件上有各种奇特的能力的说明，能力的持有者姓名，并标注了哪些能力夏国有。
文件很长，从上到下列着几十种能力，何长明仔细看完，心中有了怀疑目标，他在几个能力上画上记号，其中一个赫然就是共生，旁边还有一段说明——无法通过外力分离。
……
校外，周清池突然出现在潜龙院上空，手里还提着一具尸体。
“该走了。”周文见此，对另外两人说道。
“可惜……又一位十级以上的能力者死了。”黑袍教主叹道。
“呵呵……在那位眼里，我们都可有可无。”白袍教主冷笑，“这么些年，夏国内的教派灭了一次又一次，但总有新的出现，你们暗秘教最清楚。”
“只是有些……”黑袍教主搜罗了一下肚子里的货，说道：“兔死狐悲罢了。”
周文看了这两位一眼，黑袍者是暗秘教在夏国的教主，白袍者是轮回教派的教主，算是本土的教派。
他和这两位没什么好聊的，他不过是借力实现自己的目标罢了。虽然在何长明他们眼里，他已经是个叛徒了，但他依旧没有放弃自己往日的追求，没有放弃找出那位一直隐藏着的毒瘤。
这次计划，就有对方出手的痕迹，不然他想不到，那位共生能力者是从哪来的。
虽然暗秘教说是国外送过来的，但这话，也就骗骗那位本土的教主，周文心里很清楚外面那些人的作风，他们可舍不得这么一位共生能力者。
“该走了。”周文又说了一句，然后身体逐渐消失。
另外两位互相看了一眼，也相继离去。
……
“院里处理的怎么样？”周清池随手将尸体扔到了何长明脚下，又给自己拿了一杯牛奶。
“不太妙。”何长明伸手将脚下人的翻身，看见的，是一位相貌普普通通的男人。
“张璟没出事吧？”牛奶停在嘴边，周清池有些担忧的说道。
何长明摇摇头说：“张璟没问题，但有一位入侵者没找到，我怀疑这个失踪的入侵者，是那位的手笔。”
“张璟没事就行。”周清池咕噜咕噜将牛奶一饮而尽说：“我觉得你可以把怀疑两个字去掉，你脚下的这个人，铁定又是一个没登记过的。”
“呵呵，一个从没登记过的十一级念动力者。”周清池冷笑，语气中满是嘲讽，“三十多年了，还是这样。”
“确切的说，是快一百年了。”何长明更正，“这种事，超能之乱平定后就一直存在。”
“也对。”周清池点头，想到这是一个遗留了百年的问题，她突然感觉有些无力，“张璟真的行吗？”
“这个问题，谁也不清楚，但对方肯定不会放任他成长。”何长明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哈欠，“你只要好好的教他就行了。”
周清池叹气，又问道：“张璟现在在哪？”
“负八楼，你房间旁边。”何长明回道，然后拿起手机，准备叫人过来看一下这个尸体。
“你把他留这里干嘛？”周清池无语，自己天天晚上喝牛奶的事，她可不想让张璟撞见，要是撞见了，自己的老脸往哪搁。
“他出了点问题，留下来观察一晚上。”何长明突然想起，他忘了问钱语金详细检查结果。
“什么问题？”周清池迷惑的问道。
何长明尬尴一笑，“忘了问语金了，不过应该不是大毛病，已经给他做过详细检查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行吧，那我走了。”周清池无奈，感觉何长明已是人老多忘事。
“等等！”何长明喊道。
周清池无言回头，看来她刚刚的看法没错。
“今天张璟他……问了快速提升灵能的方法，几个方法已经全都告诉他了。”何长明说。
周清池顿时瞪大了眼睛，十分难受的说道：“哇！老何你……怎么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记和我说呀，还有没有其他事忘了说？一起说吧！”
“没了没了。”何长明干笑着说道。
“确定？”周清池依旧有些不放心。
“都说了，都说了。”何长明尴尬的喝了口茶。
目送周清池离开，何长明放下茶杯，长叹一口气，今晚又睡不好觉了。
负八楼，张璟房间。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正在修炼的张璟有些奇怪，这个时候了，还有谁会找他？
他慢慢推开门，是一张熟悉的娃娃脸，和一平如洗的娇小身材。
“周老师，你怎么来了？”张璟有些惊讶，他完全没料到周清池能这么快打完，按他以前的了解，同一等级的念动力者打架，应该会持续很久，而且等级越高，持续时间越长。
“没想到我能这么快打完？”周清池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微笑着说道。
“怎么会，周老师出马，自然是手到擒来，我是没想到你会抽空来找我。”张璟连连摇头，就像他是真的这么想的。
“是吗？我听说你问钱语金，快速提升灵能的方法？”周清池飞到了张璟床上坐下，语气不善。
张璟茫然，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周清池会生气。
为什么？张璟的大脑开始了超速运行，0.1秒钟后，张璟明白了，大概是因为，他没问周清池这个专属老师。
奇怪的原因。
不过张璟不准备认怂，这要是认怂了，明天必定‘加餐’，所以他要反客为主，翻身做主。
“周老师你知道了啊……”张璟低着头，声音低沉。
周清池坐直了身体，她倒要看看张璟怎么说。
“我也是没办法了。”张璟埋头苦笑，“今天的那些个入侵者，灵能等级没一个低于六的，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完全帮不上忙，跟个废物似的！”
张璟捂脸，像是要落泪，沙哑的说道：“我不想当废物！我也想帮上你，所以我才……”
“行吧行吧。”周清池皱着眉头，张璟这话说的，让她有些分不清真假，她有些无奈的说道，“下次遇到这种事，记得第一时间找我，我是你的老师。”
“那……老师您有没有办法获取灵质？”张璟顺势问道。
周清池无言，她就知道这小子在卖惨，“有……但是很少，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建议你混进暗秘教。”
“？”张璟迷惑抬头，这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别看我，我和何长明一起帮忙，可以给你套一层天衣无缝的马甲。”周清池说着，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不过在此之前，你需要完成人偶操控课程和念动力隐藏课程，才能完成伪装。”
“周老师，那个伪装具体要怎么做？”张璟坐到周清池旁边，开始揉肩捶背。
周清池感觉有些心累，觉得张璟狗腿子风采太强了，“你念动力呢？”
“意识过于活跃，今天应该用不了念动力了。”张璟说道。
“意识过于活跃是什么意思？”周清池心更累了，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一个听不懂的名词了。
“就是意识强度增长太快了。”张璟解释道。
周清池：（*゜ー゜*）
卧槽！怎么还能有这种事的！周清池在心中疯狂翻滚。
要知道意识这东西可是最难提升的。意识涨得太快影响到能力使用，这又是什么说法？！她真是头一次听说这种情况，感觉整个人有点裂开。
羡慕、嫉妒、恨！
她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拳头越来越硬了。
明天，明天，明天再动手教训他！周清池心中不断安慰自己。
看着周清池面无表情，浑身僵硬的样子，张璟感觉有些不妙，看周清池这表现，这情况比他想的要离谱多了。
钱姨误我！张璟心中呐喊。
之前钱语金和他说的时候，他完全没感觉到钱语金的震惊，还以为这种情况是那种看似nb，实则提升一般般。
但现在周清池这样子，看的他心中发毛。
看样子，明天的超级加倍跑不了了。
沉默半响后，周清池用念动力推开张璟的手，笔直飞向门外，最后狠狠的给张璟关上门。
至于伪装的事，明天折磨张璟的时候再说，现在没心情。
……
深夜，周清池在床上翻来覆去，一闭上眼，就是张璟那可恶的嘴脸——我意识增长太快，用不了念动力。
周清池越想，越觉得张璟这句话恶心，回忆中张璟的嘴脸也变得阴阳怪气了。
怎么会有这种事啊！周清池紧紧的夹着被子，抓狂，牙痒痒！
而且张璟还在她隔壁，啊啊啊！！！好想夜袭啊！
但为了保持老师的形象，她忍了！
明天，明天！
漫长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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