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七章 黑侠
小芳是来自东海帝国乡下的一个女孩子。
她从小就和村里别的女孩不一样，她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雪白赛玉的皮肤，浓密的黑色长发最喜欢梳成两条粗长的大辫子。
天生一支如夜莺清脆美妙的歌喉，能歌善舞。
今年她跟着福尔曼回来的老乡一起来到了这里。
老乡对她说，福尔曼是梦之都，是爱乐之城，是所有喜欢唱歌跳舞和少林功夫的人的圆梦之地。
她相信了，当她看到这里如梦似幻的夜景，她觉得自己如在梦中。
如果不是一转眼就被老乡转手送进了制衣厂，成为一个一天工作18小时的女工的话。
这天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最近不是那么忙，今天只干了16个小时，至少还有8个小时给她睡觉。
正准备睡觉的她，却被舍友叫了起来，问她想不想去体验一下福尔曼的夜生活？
想！当然想！做梦都想！
小芳的眼睛亮了起来，但继而黯淡下去。
福尔曼美丽的夜晚属于我们这些甚至连食草龙都不如的工人么。
但随即舍友拿出来的廉价化妆盒又让她忍不住心动起来。
两人美滋滋地互相化了妆，偷偷从宿舍翻出来。
舍友的男朋友金毛仔早就坐着他的摩特车等着了。
他驾着两位姑娘直奔福尔曼城区。
金毛仔告诉两人，他最近炒了老板鱿鱼，经过朋友介绍加入了最厉害的黑手党修路帮。
成为了一名外围成员。
只要他肯打肯拼，有朝一日一定能成为帮里的红棍。
这次就是他老大点头，才能带两个姑娘去他们的酒吧玩，而且喝啤酒不要钱！
无数人欢乐地畅饮美酒，沉浸在美妙的音乐与舞蹈中，那是小芳憧憬着的美好世界。
“给老子喝了！”
粗野的吼声将她从美好的回忆拉回现实。
她知道，那都是她幻想出来的一切。
金毛仔老大酒吧的一个包间里。
金毛仔被打得浑身是血，他的老大长毛浩南一只脚踩在他头上，夹着烟的那只手搓着鬓发。
“大B哥看上你的马子，是你的福气。你还敢跟大B哥出手，活腻味了是吧？”
金发仔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以为、混、黑帮、都是讲义气、没想到、都、是、骗人、的。”
长毛浩南呵呵笑道：“山鸡、大天二，把他拖出去，不要打扰B哥的雅兴。记得下手有点分寸，别打死了。”
山鸡和大天二说道：“是，浩南哥。”
山鸡有些同情地看着这小子，又是一个被修路帮投资的黑帮电影洗脑的傻子。
江湖道义？他山鸡自辍学那一天起就知道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这玩意。
山鸡上前想要拖走他，却被金毛仔一把抓住裤腿，哭道：“山鸡哥、求、求求你，放过她们。”
山鸡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大B哥是修路帮的堂口老大，不是他一个小头目可插话的。
在金毛仔撕心裂肺的哀嚎中，他被山鸡和大天二拖进了酒吧后巷。
“对不起B哥，我不会喝……”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小芳的舍友被暴躁的B哥一巴掌抽翻在地。
很快她原本瘦削的脸颊高高肿起。
B哥骂道：“别给脸不要脸！老子最近火气大的很！”
他火气当然大，一周前他的录影公司被某个神秘势力给一锅端了！
不仅手下一个活口不剩，连关在地下的演员也跑光了！
损失惨重！
最气人的是，他拜托探员朋友调取沿路监控，发现竟然连整个片区的监控都已经被破坏干净了！
对方下手非常干净，是老手！
他冷冷一笑：“浩南，新公司不是正缺女演员吗？把这个贱货送去拍片。”
“知道了大哥。”
这时大B将暴戾的目光转向缩在角落的小芳。
柔弱、清秀、幼态的东海女人，是他喜欢的类型。
B哥语气温和了一些，对小芳招招手：“你过来陪我喝酒。”
小芳哆哆嗦嗦坐了过去，被B哥一把搂住，另一只手端着酒杯送到她面前。
“乖，听B哥的话，不用挨打。”
小芳犹豫地看着酒杯，里面还放着一片尚未溶解干净的药品，她哪里敢喝？
B哥等得不耐烦，大骂一声妈的，伸手抓住她头发，酒杯就往她嘴里按。
牙龈被酒杯顶破，满口是血，小芳感觉辛辣的酒水顺着牙缝涌进来，下意识往外一吐。
酒水混血液吐得B哥满脸都是。
B哥满脸狰狞，从口袋拿出一粒蓝色药片，用酒水送了下去。
对手下说道：“你们都出去外面守着，今天老子要开个包！”
浩南呵呵笑着：“是老大。”
他招呼着小弟们走出包间，随手关上大门前，里面已经传来了女人的尖叫。
这时他发现迎面走来一个黑衣黑帽，戴着黑面具的人。
应该是酒吧里参加蒙面舞池狂欢的客人。
长毛浩南伸手阻挡道：“抱歉，包间已经有人了，要玩的话去前面舞池玩吧。”
黑衣人问道：“里面是不是大B？”
长毛浩南下意识将手摸向了后腰的手炮。
大B用力撕扯小芳的衣服，结果这个只有一米七出头的小女人却异常贞烈，他废了好大劲竟然没有成功。
累得他满头大汗，但又不想下重手，万一打破相了，实在太倒胃口。
于是他喊道：“浩南，叫两个人进来帮我按住她！”
“来了来了！”
一个人走进来：“大B哥什么吩咐啊？”
大B没有回头，而是捉着小芳的脚腕：“你过来帮我按住她的手。”
“好嘞。”
那人过来，伸手解起大B手上的金表。
大B骂道：“你TM做什么？老子叫你按住她的手！不是叫你帮我拿手表！”
那人道：“哦，我只是先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已。这表不错，XX当铺里拿的吧？虽说你是当铺老板，直接拿没到期的抵押物也是不合规矩的知道吗？”
“我尼玛！”大B暴躁转头开骂，看到的却是一个逐渐放大的拳头。
看着眼前五官塌陷一动不动的大B，来人道：“抱歉，没控制好力道。”
小芳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还来不及擦掉眼泪，忽然从沙发上跳起来，跪在地上对来人砰砰砰磕了几个响头：“先生！求求你救救戴安和金毛仔吧！”
来人扶起小芳，笑道：“放心吧，你两个朋友都没事了。跟我走吧。”
小芳跟着黑衣人，刚一打开门，却看到外面已经被十几个拿着手炮的黑帮分子包围。
黑衣人将小芳推回包间：“我叫你出来你再出来。”
小芳胆战心惊地躲在门侧，从门缝里听到外面传来对话声。
“你是谁派来的？你把B哥和浩南哥怎么了？”
“我叫黑侠，专门负责扫黄打黑。至于你们老大，都已经去见你们帮主了。”
“扫黄打黑？艹，你穿得比谁都黑，你怎么不先打自己！”
“我衣服黑，但我的心是红的。”
“别和他废话！干他！”
接下来就是一阵子枪林弹雨声，以及酒吧中被惊动的顾客们的尖叫声。
一片混乱。
不过混乱未持续多久，约莫只有两三秒，外面就只剩尖叫声了。
黑侠敲敲门，说道：“出来，我们走。”
小芳连忙推门出来，发现那群黑帮全都躺在了地上。
黑侠带着她来到酒吧后门，小芳看到舍友戴安正埋头在黄毛仔怀里哭。
拖着黄毛仔出来的两人，大天二已经没气了，但山鸡只是鼻青脸肿，挨了一顿揍而已。
黑侠说道：“看你人性未泯，饶你一命。以后每一分每一秒都记住这一刻，时刻告诫自己混黑帮的后果是什么。”
山鸡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黑侠跨上一辆黑帮的摩托，问三人：“本地人还是外地人？”
三人畏畏缩缩地表示自己是外地来的。
黑侠心里一叹，这三人运气好，他今天刚发了一笔小财。接下来送他们去列车站，帮他们买上票马上回老家，不要再回来这里。
“美丽的梦之花之所以绽放，是因为下面埋葬着无数的尸骨为它提供养分。”
“年轻人，大城市的幻梦该醒醒了，回去那个亲人在等着你的家乡吧。”
黑侠载上小芳，黄毛仔载着女朋友，一路风驰电掣赶到列车站。
一路上，小芳紧紧搂着黑侠精瘦的腰，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和安全感涌动在心间。
可惜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到了列车站后，黑侠给每人发了300金，让他们拿着回老家。
虽然不多，但三人也是第一次一次性拿到这么多钱。
他们在厂里累死累活，一年到手也没有这么多。
“别傻站着，趁黑帮没反应过来，赶快离开这里。”
三人买票后，一直等到载着三人的火车离开，黑侠才离开此地。
列车上，小芳痴痴地望着黑侠的身影。
一旁地戴安推了推她：“别看了小芳，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小芳低头擦了擦眼泪，她知道，但是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今晚的一切。
三人并不是一个地方的人，但奇怪的是，三人此时却是同一路。
戴安看着车票上的终点站：“英特纳？那是什么地方？”
金毛仔挠挠头：“这是我前两天在路边听人说起的。说那个地方虽然并不富裕，但是是一个人人平等，只要付出劳动就有收获的地方。我想反正路费很足，不如先去那边看看。”
“经历过今晚的事，我也不想着出人头地，做什么人上人啦。”
“反正回老家也是给贵族种田，如果那个地方真像传闻中那样，我们就在那边定居吧。”
她从小就和村里别的女孩不一样，她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雪白赛玉的皮肤，浓密的黑色长发最喜欢梳成两条粗长的大辫子。
天生一支如夜莺清脆美妙的歌喉，能歌善舞。
今年她跟着福尔曼回来的老乡一起来到了这里。
老乡对她说，福尔曼是梦之都，是爱乐之城，是所有喜欢唱歌跳舞和少林功夫的人的圆梦之地。
她相信了，当她看到这里如梦似幻的夜景，她觉得自己如在梦中。
如果不是一转眼就被老乡转手送进了制衣厂，成为一个一天工作18小时的女工的话。
这天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最近不是那么忙，今天只干了16个小时，至少还有8个小时给她睡觉。
正准备睡觉的她，却被舍友叫了起来，问她想不想去体验一下福尔曼的夜生活？
想！当然想！做梦都想！
小芳的眼睛亮了起来，但继而黯淡下去。
福尔曼美丽的夜晚属于我们这些甚至连食草龙都不如的工人么。
但随即舍友拿出来的廉价化妆盒又让她忍不住心动起来。
两人美滋滋地互相化了妆，偷偷从宿舍翻出来。
舍友的男朋友金毛仔早就坐着他的摩特车等着了。
他驾着两位姑娘直奔福尔曼城区。
金毛仔告诉两人，他最近炒了老板鱿鱼，经过朋友介绍加入了最厉害的黑手党修路帮。
成为了一名外围成员。
只要他肯打肯拼，有朝一日一定能成为帮里的红棍。
这次就是他老大点头，才能带两个姑娘去他们的酒吧玩，而且喝啤酒不要钱！
无数人欢乐地畅饮美酒，沉浸在美妙的音乐与舞蹈中，那是小芳憧憬着的美好世界。
“给老子喝了！”
粗野的吼声将她从美好的回忆拉回现实。
她知道，那都是她幻想出来的一切。
金毛仔老大酒吧的一个包间里。
金毛仔被打得浑身是血，他的老大长毛浩南一只脚踩在他头上，夹着烟的那只手搓着鬓发。
“大B哥看上你的马子，是你的福气。你还敢跟大B哥出手，活腻味了是吧？”
金发仔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以为、混、黑帮、都是讲义气、没想到、都、是、骗人、的。”
长毛浩南呵呵笑道：“山鸡、大天二，把他拖出去，不要打扰B哥的雅兴。记得下手有点分寸，别打死了。”
山鸡和大天二说道：“是，浩南哥。”
山鸡有些同情地看着这小子，又是一个被修路帮投资的黑帮电影洗脑的傻子。
江湖道义？他山鸡自辍学那一天起就知道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这玩意。
山鸡上前想要拖走他，却被金毛仔一把抓住裤腿，哭道：“山鸡哥、求、求求你，放过她们。”
山鸡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大B哥是修路帮的堂口老大，不是他一个小头目可插话的。
在金毛仔撕心裂肺的哀嚎中，他被山鸡和大天二拖进了酒吧后巷。
“对不起B哥，我不会喝……”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小芳的舍友被暴躁的B哥一巴掌抽翻在地。
很快她原本瘦削的脸颊高高肿起。
B哥骂道：“别给脸不要脸！老子最近火气大的很！”
他火气当然大，一周前他的录影公司被某个神秘势力给一锅端了！
不仅手下一个活口不剩，连关在地下的演员也跑光了！
损失惨重！
最气人的是，他拜托探员朋友调取沿路监控，发现竟然连整个片区的监控都已经被破坏干净了！
对方下手非常干净，是老手！
他冷冷一笑：“浩南，新公司不是正缺女演员吗？把这个贱货送去拍片。”
“知道了大哥。”
这时大B将暴戾的目光转向缩在角落的小芳。
柔弱、清秀、幼态的东海女人，是他喜欢的类型。
B哥语气温和了一些，对小芳招招手：“你过来陪我喝酒。”
小芳哆哆嗦嗦坐了过去，被B哥一把搂住，另一只手端着酒杯送到她面前。
“乖，听B哥的话，不用挨打。”
小芳犹豫地看着酒杯，里面还放着一片尚未溶解干净的药品，她哪里敢喝？
B哥等得不耐烦，大骂一声妈的，伸手抓住她头发，酒杯就往她嘴里按。
牙龈被酒杯顶破，满口是血，小芳感觉辛辣的酒水顺着牙缝涌进来，下意识往外一吐。
酒水混血液吐得B哥满脸都是。
B哥满脸狰狞，从口袋拿出一粒蓝色药片，用酒水送了下去。
对手下说道：“你们都出去外面守着，今天老子要开个包！”
浩南呵呵笑着：“是老大。”
他招呼着小弟们走出包间，随手关上大门前，里面已经传来了女人的尖叫。
这时他发现迎面走来一个黑衣黑帽，戴着黑面具的人。
应该是酒吧里参加蒙面舞池狂欢的客人。
长毛浩南伸手阻挡道：“抱歉，包间已经有人了，要玩的话去前面舞池玩吧。”
黑衣人问道：“里面是不是大B？”
长毛浩南下意识将手摸向了后腰的手炮。
大B用力撕扯小芳的衣服，结果这个只有一米七出头的小女人却异常贞烈，他废了好大劲竟然没有成功。
累得他满头大汗，但又不想下重手，万一打破相了，实在太倒胃口。
于是他喊道：“浩南，叫两个人进来帮我按住她！”
“来了来了！”
一个人走进来：“大B哥什么吩咐啊？”
大B没有回头，而是捉着小芳的脚腕：“你过来帮我按住她的手。”
“好嘞。”
那人过来，伸手解起大B手上的金表。
大B骂道：“你TM做什么？老子叫你按住她的手！不是叫你帮我拿手表！”
那人道：“哦，我只是先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已。这表不错，XX当铺里拿的吧？虽说你是当铺老板，直接拿没到期的抵押物也是不合规矩的知道吗？”
“我尼玛！”大B暴躁转头开骂，看到的却是一个逐渐放大的拳头。
看着眼前五官塌陷一动不动的大B，来人道：“抱歉，没控制好力道。”
小芳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还来不及擦掉眼泪，忽然从沙发上跳起来，跪在地上对来人砰砰砰磕了几个响头：“先生！求求你救救戴安和金毛仔吧！”
来人扶起小芳，笑道：“放心吧，你两个朋友都没事了。跟我走吧。”
小芳跟着黑衣人，刚一打开门，却看到外面已经被十几个拿着手炮的黑帮分子包围。
黑衣人将小芳推回包间：“我叫你出来你再出来。”
小芳胆战心惊地躲在门侧，从门缝里听到外面传来对话声。
“你是谁派来的？你把B哥和浩南哥怎么了？”
“我叫黑侠，专门负责扫黄打黑。至于你们老大，都已经去见你们帮主了。”
“扫黄打黑？艹，你穿得比谁都黑，你怎么不先打自己！”
“我衣服黑，但我的心是红的。”
“别和他废话！干他！”
接下来就是一阵子枪林弹雨声，以及酒吧中被惊动的顾客们的尖叫声。
一片混乱。
不过混乱未持续多久，约莫只有两三秒，外面就只剩尖叫声了。
黑侠敲敲门，说道：“出来，我们走。”
小芳连忙推门出来，发现那群黑帮全都躺在了地上。
黑侠带着她来到酒吧后门，小芳看到舍友戴安正埋头在黄毛仔怀里哭。
拖着黄毛仔出来的两人，大天二已经没气了，但山鸡只是鼻青脸肿，挨了一顿揍而已。
黑侠说道：“看你人性未泯，饶你一命。以后每一分每一秒都记住这一刻，时刻告诫自己混黑帮的后果是什么。”
山鸡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黑侠跨上一辆黑帮的摩托，问三人：“本地人还是外地人？”
三人畏畏缩缩地表示自己是外地来的。
黑侠心里一叹，这三人运气好，他今天刚发了一笔小财。接下来送他们去列车站，帮他们买上票马上回老家，不要再回来这里。
“美丽的梦之花之所以绽放，是因为下面埋葬着无数的尸骨为它提供养分。”
“年轻人，大城市的幻梦该醒醒了，回去那个亲人在等着你的家乡吧。”
黑侠载上小芳，黄毛仔载着女朋友，一路风驰电掣赶到列车站。
一路上，小芳紧紧搂着黑侠精瘦的腰，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和安全感涌动在心间。
可惜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到了列车站后，黑侠给每人发了300金，让他们拿着回老家。
虽然不多，但三人也是第一次一次性拿到这么多钱。
他们在厂里累死累活，一年到手也没有这么多。
“别傻站着，趁黑帮没反应过来，赶快离开这里。”
三人买票后，一直等到载着三人的火车离开，黑侠才离开此地。
列车上，小芳痴痴地望着黑侠的身影。
一旁地戴安推了推她：“别看了小芳，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小芳低头擦了擦眼泪，她知道，但是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今晚的一切。
三人并不是一个地方的人，但奇怪的是，三人此时却是同一路。
戴安看着车票上的终点站：“英特纳？那是什么地方？”
金毛仔挠挠头：“这是我前两天在路边听人说起的。说那个地方虽然并不富裕，但是是一个人人平等，只要付出劳动就有收获的地方。我想反正路费很足，不如先去那边看看。”
“经历过今晚的事，我也不想着出人头地，做什么人上人啦。”
“反正回老家也是给贵族种田，如果那个地方真像传闻中那样，我们就在那边定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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