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偶遇
古人就是多礼，梁惊鸿如今也不能完全适应。
“不必，既然楚坞主无事，请恕惊鸿不能奉陪，出来已是多时，家中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先告辞了。
现在天色已晚，楚坞主也早些回去吧！”
“惊鸿公子，请稍等……”
梁惊鸿刚要离开，就被楚菁菁叫住，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不知楚坞主，尚有何事？”
“既然今晚于此相遇，说明你我有缘，惊鸿公子才华惊世，不知可否为妍汐赋诗一首。”
“楚坞主，这个……”
梁惊鸿本能的就想拒绝，可是还不等他说完，就被楚菁菁打断。
“惊鸿公子也清楚，我如今正在与雪钰姐姐谈合作，以后怕是少不了会登门拜访。”
“嗯，楚坞主提雪钰是何意？”
“我是想，惊鸿公子，看在雪钰姐姐的面子上，请不吝赠予。
不求如剑九歌那篇《洛神赋》那般惊艳，只要公子用心就好。”
楚菁菁都把付雪钰搬出来了，梁惊鸿还真就不好再推辞。
与桃花坞谈合作，还是他提出来，不过是交由付雪钰来办而已。
“好吧！楚坞主话说到这份上，也不好再推辞，此事惊鸿应下了。”
“菁菁，静候公子佳音。”
“不必，此时就可。”
“惊鸿公子，确定？”
楚菁菁心中有些惊疑不定，这梁惊鸿该不会是想要随便作一首，敷衍了事吧。
“楚坞主，莫非信不过惊鸿？”
“没有，没有，菁菁只是觉得这未免太快了。”
尽管心中怀疑，但她怎么可能当着梁惊鸿的面承认，那不是得罪人嘛。
“楚坞主可是觉得，惊鸿太过随意敷衍？”
梁惊鸿显然看穿了她心中所想，其实，有此怀疑，倒也正常。
“惊鸿公子切莫多心，菁菁绝无此意。”
不管梁惊鸿是否心知肚明，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如实回答。
不过那强自镇定的表情，稍显慌乱的动作，以及躲闪的眼神，早就出卖了她。
梁惊鸿看破不说破，这种事情大家彼此清楚就好，再揪着不放，就该尴尬了。
似笑非笑地道：“既如此，那惊鸿就献丑了。”
仔细打量了一番楚菁菁，看的这位桃花坞第十坞主有些面色绯红，才淡笑吟了一首诗。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这首诗吟完，楚菁菁是既激动欣喜，内心又有些羞赫难当。
梁惊鸿这首诗简直把她形容的太好了，颇有一番：“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的意境。
心中对梁惊鸿的钦佩和仰慕之情，可谓是成几何式倍增，一发不可收拾，美眸中溢满灿灿星光。
“惊鸿公子深情厚谊，菁菁铭记于心，桃花坞愿与雪钰姐姐结成同盟，共同进退。”
“如此甚好。”
“惊鸿公子，以后就是我桃花坞地贵客，菁菁代表桃花坞，随时欢迎公子光临。”
“桃花坞闻名天下，美不胜收，有机会，惊鸿一定到访。”
“那菁菁就在桃花坞，恭候惊鸿公子大驾。”
梁惊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话赶话说到这里，客套一番而已。
两人一共也没见过几面，今夜还是第一次说话，严格说起来，顶多就算萍水相逢。
“楚坞主，可还有其他事？”
“没……没有了。”
“那惊鸿还有事，就先回了，你我就此别过。”
梁惊鸿淡然一笑，转身走下廊桥，留下一个飘然出尘的背影。
只余楚菁菁望着梁惊鸿的背影愣愣出神，直到再也看不见，才暮然回神。
嘴角勾起一抹羞涩的笑容，喃喃自语道：“惊鸿公子，还真是人如其名，当真是与世无双。”
转身走下廊桥，直奔锦瑟楼而去，因为遇见梁惊鸿，她把和人有约的事都忘了。
不过，楚菁菁觉得很值，就凭惊鸿公子那一首诗，就不知羡煞多少女子。
…………
不提楚菁菁锦瑟楼赴会之事，单说梁惊鸿与其分别之后，游兴已尽，径直返回付家。
归来后，与付雪钰议事厅谈到深夜，两人才各自回房休息。
临别之前，把所有计划再做一番周密部署，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都做了相应的应对之策。
翌日。
睡到日晒三竿，梁惊鸿才悠悠醒转，起床洗漱更衣。
用过早膳，带着凤雪舞，两人溜溜哒哒，步行去往天香楼。
这里就是梁惊鸿与剑九歌约好的会面之地。
接下来这段时间，两个人不但要定下合作表演的项目，还要排练纯熟。
天香楼后院，一间环境清幽的小院，院中梁惊鸿与剑九歌两个人相对而坐，各自端着一杯茶，轻酌慢饮，谁都不曾开口说话。
约有一刻钟的时间，剑九歌终于放下茶盏，起身抱拳行礼，声音清脆悦耳。
“剑九歌，谢过惊鸿公子。”
说罢从腰中解下一块玉珏，递给梁惊鸿。
“这是我剑宗之女的身份玉牌，还请惊鸿公子收下，见此玉牌如见九歌本人。”
梁惊鸿并未伸手去接，而是出言问道：“不知九歌姑娘，因何要谢惊鸿？”
“惊鸿公子，竟然不知，莫不是与九歌说笑？”
“不曾。”
梁惊鸿深情严肃，没有半点说笑的样子。
“惊鸿公子，当真不知？”
“还请姑娘赐教。”
见梁惊鸿确实不像说笑，剑九歌心里不禁有些讶然。
“惊鸿公子可知，如今九歌已然闻名天下。”
“以姑娘之姿，武功才学，这是必然之事。”
梁惊鸿可谓实话实说，剑九歌这样的女子，早晚都会名扬天下。
“那你可知，与剑九歌三个字一同闻名天下的是谁？”
梁惊鸿此时有些反应过来了，能与剑九歌放在一起，相提并论，青少年一代，属实有限。
剑九歌先是道谢，现在又当面相询，他又岂能不知，必然是梁惊鸿，以及他的那首《洛神赋》。
“九歌姑娘，不必为此事道谢，且不说这件事，是诗会规定环节，乃是惊鸿分内之事。
就算不是，此事也是一件互惠互利的好事，惊鸿万万不敢收姑娘如此重礼。”
梁惊鸿此话可谓半点不虚，于此事而言，他也是既得利益者。
“惊鸿公子也许觉得那是理所应当，可于九歌而言，这就是大恩。
九歌焉能不知，以惊鸿公子那首《洛神赋》之经典，剑九歌这个名字必然会与其一同被史书铭记，流传后世，名垂千古。”
“就算如姑娘所言，我作为《洛神赋》的作者，定然也会写进史书，被后世铭记。”
“惊鸿公子，一再推拒，是看不起我剑九歌吗？”
“九歌姑娘，这话严重了。惊鸿绝无此意。”
“那就莫要再多话，我既然送你，你收下就是，就当我剑九歌交你梁惊鸿这个朋友了。”
“好吧！姑娘把话说到如此地步，惊鸿，若是再推辞，就有些不识好歹了。”
无奈之下，梁惊鸿唯有收下玉珏，当然，他非常很欣赏这姑娘的性格，否则就不会选她合作。
既然说是交朋友，就的有礼尚往来，不能白白收下人家姑娘如此重礼，多少要有点表示。
梁惊鸿如今身无长物，思索一番，问剑九歌要来笔墨纸砚，开始挥毫泼墨。
一个时辰后，一幅女子画像，跃然纸上，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只见画中女子，一身干练劲装，外罩一件齐膝汗衫，腰扎玉带，足登金缕靴。
五官精致立体，眼神冷冽凌厉，手握长剑，斜举向天，长发飞扬，英姿飒爽。
画的空白处还题了一首诗，将画中女子的气质，完美诠释。
“惊……惊鸿……惊鸿公子，这画中女子，可是我？”
“正是九歌姑娘。”
“你这画的也太好了吧！简直与我一模一样，甚至，连气质都表现的如此淋漓尽致。”
“此画算我送与姑娘的回礼，不知九歌姑娘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太满意了。”
“那好，如此，九歌姑娘这个朋友，我算是交下了。”
“那是自然。”
剑九歌接过话，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简直是爱不释手。
“想不到惊鸿公子不但文采出众，画技竟然也如此高超。”
“些许微末之技，与九歌姑娘送我的玉珏相比，不值一提。”
“不会，不会，九歌倒是觉得，惊鸿这幅画更为贵重。”
“好吧！既然九歌喜欢，那你送的身份玉珏，惊鸿欣然受之。”
“应该的。只是惊鸿，九歌心中有一事不明，不知你可否解惑？”
“是有何事让九歌这般聪慧的女子，都如此困惑，不妨说来听听？”
“惊鸿，我也算博览群书，为何从未见过如此画技，难道这画技是惊鸿你的原创？”
这哪是他的原创，只不过是他前世从培训学校学来的生存技能之一而已。
作为一个国际闻名的顶尖彩妆师，彩绘那是必须的技能。
但他肯定不能实话实说，只能默认为是他的原创技法。
“算是吧！绘画是我平日的兴趣之一。”
“惊鸿，不愧是冠绝当代的绝世天才，果然非常人可及。”
“九歌谬赞。”
“九歌此番能遇到惊鸿，已是侥天之幸，而与惊鸿成为朋友，更是三生有幸。”
“好了，好了，既然认我这个朋友，此话就莫要再说。”
“好。”
“那现在咱俩研究一下，此去帝都参会，我们准备什么节目。”
“嗯，确实该好好研究，不说仍然拔得头筹，怎么也要技惊四座。”
“九歌，有此志向就好。只要我们同心协力，未必不能如愿以偿。”
“那是自然。”
说罢两人凑在一起，各抒己见，商量起此次表演项目。
“不必，既然楚坞主无事，请恕惊鸿不能奉陪，出来已是多时，家中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先告辞了。
现在天色已晚，楚坞主也早些回去吧！”
“惊鸿公子，请稍等……”
梁惊鸿刚要离开，就被楚菁菁叫住，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不知楚坞主，尚有何事？”
“既然今晚于此相遇，说明你我有缘，惊鸿公子才华惊世，不知可否为妍汐赋诗一首。”
“楚坞主，这个……”
梁惊鸿本能的就想拒绝，可是还不等他说完，就被楚菁菁打断。
“惊鸿公子也清楚，我如今正在与雪钰姐姐谈合作，以后怕是少不了会登门拜访。”
“嗯，楚坞主提雪钰是何意？”
“我是想，惊鸿公子，看在雪钰姐姐的面子上，请不吝赠予。
不求如剑九歌那篇《洛神赋》那般惊艳，只要公子用心就好。”
楚菁菁都把付雪钰搬出来了，梁惊鸿还真就不好再推辞。
与桃花坞谈合作，还是他提出来，不过是交由付雪钰来办而已。
“好吧！楚坞主话说到这份上，也不好再推辞，此事惊鸿应下了。”
“菁菁，静候公子佳音。”
“不必，此时就可。”
“惊鸿公子，确定？”
楚菁菁心中有些惊疑不定，这梁惊鸿该不会是想要随便作一首，敷衍了事吧。
“楚坞主，莫非信不过惊鸿？”
“没有，没有，菁菁只是觉得这未免太快了。”
尽管心中怀疑，但她怎么可能当着梁惊鸿的面承认，那不是得罪人嘛。
“楚坞主可是觉得，惊鸿太过随意敷衍？”
梁惊鸿显然看穿了她心中所想，其实，有此怀疑，倒也正常。
“惊鸿公子切莫多心，菁菁绝无此意。”
不管梁惊鸿是否心知肚明，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如实回答。
不过那强自镇定的表情，稍显慌乱的动作，以及躲闪的眼神，早就出卖了她。
梁惊鸿看破不说破，这种事情大家彼此清楚就好，再揪着不放，就该尴尬了。
似笑非笑地道：“既如此，那惊鸿就献丑了。”
仔细打量了一番楚菁菁，看的这位桃花坞第十坞主有些面色绯红，才淡笑吟了一首诗。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这首诗吟完，楚菁菁是既激动欣喜，内心又有些羞赫难当。
梁惊鸿这首诗简直把她形容的太好了，颇有一番：“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的意境。
心中对梁惊鸿的钦佩和仰慕之情，可谓是成几何式倍增，一发不可收拾，美眸中溢满灿灿星光。
“惊鸿公子深情厚谊，菁菁铭记于心，桃花坞愿与雪钰姐姐结成同盟，共同进退。”
“如此甚好。”
“惊鸿公子，以后就是我桃花坞地贵客，菁菁代表桃花坞，随时欢迎公子光临。”
“桃花坞闻名天下，美不胜收，有机会，惊鸿一定到访。”
“那菁菁就在桃花坞，恭候惊鸿公子大驾。”
梁惊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话赶话说到这里，客套一番而已。
两人一共也没见过几面，今夜还是第一次说话，严格说起来，顶多就算萍水相逢。
“楚坞主，可还有其他事？”
“没……没有了。”
“那惊鸿还有事，就先回了，你我就此别过。”
梁惊鸿淡然一笑，转身走下廊桥，留下一个飘然出尘的背影。
只余楚菁菁望着梁惊鸿的背影愣愣出神，直到再也看不见，才暮然回神。
嘴角勾起一抹羞涩的笑容，喃喃自语道：“惊鸿公子，还真是人如其名，当真是与世无双。”
转身走下廊桥，直奔锦瑟楼而去，因为遇见梁惊鸿，她把和人有约的事都忘了。
不过，楚菁菁觉得很值，就凭惊鸿公子那一首诗，就不知羡煞多少女子。
…………
不提楚菁菁锦瑟楼赴会之事，单说梁惊鸿与其分别之后，游兴已尽，径直返回付家。
归来后，与付雪钰议事厅谈到深夜，两人才各自回房休息。
临别之前，把所有计划再做一番周密部署，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都做了相应的应对之策。
翌日。
睡到日晒三竿，梁惊鸿才悠悠醒转，起床洗漱更衣。
用过早膳，带着凤雪舞，两人溜溜哒哒，步行去往天香楼。
这里就是梁惊鸿与剑九歌约好的会面之地。
接下来这段时间，两个人不但要定下合作表演的项目，还要排练纯熟。
天香楼后院，一间环境清幽的小院，院中梁惊鸿与剑九歌两个人相对而坐，各自端着一杯茶，轻酌慢饮，谁都不曾开口说话。
约有一刻钟的时间，剑九歌终于放下茶盏，起身抱拳行礼，声音清脆悦耳。
“剑九歌，谢过惊鸿公子。”
说罢从腰中解下一块玉珏，递给梁惊鸿。
“这是我剑宗之女的身份玉牌，还请惊鸿公子收下，见此玉牌如见九歌本人。”
梁惊鸿并未伸手去接，而是出言问道：“不知九歌姑娘，因何要谢惊鸿？”
“惊鸿公子，竟然不知，莫不是与九歌说笑？”
“不曾。”
梁惊鸿深情严肃，没有半点说笑的样子。
“惊鸿公子，当真不知？”
“还请姑娘赐教。”
见梁惊鸿确实不像说笑，剑九歌心里不禁有些讶然。
“惊鸿公子可知，如今九歌已然闻名天下。”
“以姑娘之姿，武功才学，这是必然之事。”
梁惊鸿可谓实话实说，剑九歌这样的女子，早晚都会名扬天下。
“那你可知，与剑九歌三个字一同闻名天下的是谁？”
梁惊鸿此时有些反应过来了，能与剑九歌放在一起，相提并论，青少年一代，属实有限。
剑九歌先是道谢，现在又当面相询，他又岂能不知，必然是梁惊鸿，以及他的那首《洛神赋》。
“九歌姑娘，不必为此事道谢，且不说这件事，是诗会规定环节，乃是惊鸿分内之事。
就算不是，此事也是一件互惠互利的好事，惊鸿万万不敢收姑娘如此重礼。”
梁惊鸿此话可谓半点不虚，于此事而言，他也是既得利益者。
“惊鸿公子也许觉得那是理所应当，可于九歌而言，这就是大恩。
九歌焉能不知，以惊鸿公子那首《洛神赋》之经典，剑九歌这个名字必然会与其一同被史书铭记，流传后世，名垂千古。”
“就算如姑娘所言，我作为《洛神赋》的作者，定然也会写进史书，被后世铭记。”
“惊鸿公子，一再推拒，是看不起我剑九歌吗？”
“九歌姑娘，这话严重了。惊鸿绝无此意。”
“那就莫要再多话，我既然送你，你收下就是，就当我剑九歌交你梁惊鸿这个朋友了。”
“好吧！姑娘把话说到如此地步，惊鸿，若是再推辞，就有些不识好歹了。”
无奈之下，梁惊鸿唯有收下玉珏，当然，他非常很欣赏这姑娘的性格，否则就不会选她合作。
既然说是交朋友，就的有礼尚往来，不能白白收下人家姑娘如此重礼，多少要有点表示。
梁惊鸿如今身无长物，思索一番，问剑九歌要来笔墨纸砚，开始挥毫泼墨。
一个时辰后，一幅女子画像，跃然纸上，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只见画中女子，一身干练劲装，外罩一件齐膝汗衫，腰扎玉带，足登金缕靴。
五官精致立体，眼神冷冽凌厉，手握长剑，斜举向天，长发飞扬，英姿飒爽。
画的空白处还题了一首诗，将画中女子的气质，完美诠释。
“惊……惊鸿……惊鸿公子，这画中女子，可是我？”
“正是九歌姑娘。”
“你这画的也太好了吧！简直与我一模一样，甚至，连气质都表现的如此淋漓尽致。”
“此画算我送与姑娘的回礼，不知九歌姑娘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太满意了。”
“那好，如此，九歌姑娘这个朋友，我算是交下了。”
“那是自然。”
剑九歌接过话，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简直是爱不释手。
“想不到惊鸿公子不但文采出众，画技竟然也如此高超。”
“些许微末之技，与九歌姑娘送我的玉珏相比，不值一提。”
“不会，不会，九歌倒是觉得，惊鸿这幅画更为贵重。”
“好吧！既然九歌喜欢，那你送的身份玉珏，惊鸿欣然受之。”
“应该的。只是惊鸿，九歌心中有一事不明，不知你可否解惑？”
“是有何事让九歌这般聪慧的女子，都如此困惑，不妨说来听听？”
“惊鸿，我也算博览群书，为何从未见过如此画技，难道这画技是惊鸿你的原创？”
这哪是他的原创，只不过是他前世从培训学校学来的生存技能之一而已。
作为一个国际闻名的顶尖彩妆师，彩绘那是必须的技能。
但他肯定不能实话实说，只能默认为是他的原创技法。
“算是吧！绘画是我平日的兴趣之一。”
“惊鸿，不愧是冠绝当代的绝世天才，果然非常人可及。”
“九歌谬赞。”
“九歌此番能遇到惊鸿，已是侥天之幸，而与惊鸿成为朋友，更是三生有幸。”
“好了，好了，既然认我这个朋友，此话就莫要再说。”
“好。”
“那现在咱俩研究一下，此去帝都参会，我们准备什么节目。”
“嗯，确实该好好研究，不说仍然拔得头筹，怎么也要技惊四座。”
“九歌，有此志向就好。只要我们同心协力，未必不能如愿以偿。”
“那是自然。”
说罢两人凑在一起，各抒己见，商量起此次表演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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