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城隍
“哦？”
“哦。”
“你哦什么？你又知道了？”
“哦，我当然知道了，你们就是搞传销的吧？”
“行啊，演的不赖呀。”
“投资也够大的，挺下血本。”
罗平安装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和看破了王小楼他们伎俩后的睿智反应。
“算了算了。我知道，你们这些新来的都会是这种反应，毕竟谁叫你们从小到大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都被教育现在的这个样子呢。”
“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眼见得不一定是真的，耳听的可能是假。”
“但是，我们以后就都是一家人了，我们会告诉你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
“再等一会，等你亲眼见识到，你就知道现在的自己错的是多离谱了。”
“还有，我们可不叫传销。”
王小楼先是瞪了罗平安一眼，然后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就变得大度起来。
罗平安先是摆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然后立马就换上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他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掌心。
“是了，我知道。你们这行，现在都改叫成安利了是吧？”
“王中王，叫成火腿肠，嗨，还都是一个性质。”
“罗平安！”
“大姐大。”
就在王小楼又没忍住，鞋底距离罗平安，鼻子仅剩三又三分之一厘米的时候。
黄天鼓着腮帮子，吹着唢呐走进了门。
他的身后“爸爸”们更多了，并且也更加的专业起来。
有的怀里抱着一副焦褐色相框，相框里面装着一张十六寸黑白色遗照，正是罗平安先前看的档案里面的张三遗照。
有的手里举着哭丧棒，有的一边走一边撒纸钱。
最过分的，还有一个中年男人肩膀上还扛了一台音响。
音响声里，还是八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中年男人。
一摇一摆的扛着一副棺材，从门外面走进来。
“张三啊！尘归尘，土归土——”
突如其来的一声凄厉惨叫，吓得罗平安打了一个寒颤。
罗平安扭头看二逼，不是，扭头看向黄天。
黄天昂首挺胸的走在队伍最前面，他负责吹唢呐，同时，也还兼职着哭丧业务。
真行。
罗平安从小到大，确实也见过不少次丧礼，但是在他的印象当中。
像黄天“爸爸们”这么专业的号丧队伍，还真是平生第一次见。
好一个天增岁月娘增寿，春满乾坤爹满堂。
壮观，何其壮观。
不愧是你，大笑子黄天。
简直是太太乐鸡，精好吃的不得了，不靠谱的不要不要的。
再看过去，齐整整的一张张，一模一样的黄天爸爸的脸。
有一说一，丧礼上真出现这么一群人，说不定他们比棺材里躺着的死人还要可怕。
果然，凡是能跟妖扯上关系的。
哪怕，有妖气事务司听起来好像是个特殊单位，但是，只要他粘上了一个妖字。
就绝对正经不起来。
就跟自己别墅现在藏着的小狐狸精，涂山七七和自称火神的祝融无仇一样。
果然，错的不是我，是世界。
“罗平安，你过来。”
一群黄天爸帮着八个黄天爸放下棺材，推开棺材盖后，排着整齐的队伍默默的消失在了花圈后面。
刘玥娥跟黄天，一个站在棺材大头，一个站在棺材小头。
王小楼走过去，招呼罗平安上前。
罗平安走过来，王小楼示意他去掀开盖在张三尸体上的白布。
罗平安朝后退了一小步，这是怂人的一大步。
一颗脑袋摇成拨浪鼓。
“你胆子也太小了，靓仔。”
“以后，你少不了得天天都跟‘它们’打交道了。”
黄天说着，并且示意花圈后面，走出来一个黄天爸。
“我先把爸爸借给你，但是以后，你可就得自己动手了啊。”
黄天关切的嘱咐着罗平安，黄天爸俯身揭开了白布后，就安安静静地站在一边。
面带和善微笑的看着罗平安。
刘玥娥和王小楼也一起，向罗平安看过来。
罗平安不得已，只好走上前，低头看了一眼张三。
呼——
嗯？
张三的遗体，却并没有罗平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可能，也是因为他身后此刻正站着一群“黄天爸”壮胆的缘故。
罗平安嘴角抽了抽。
咱就是说，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比起张三。
很显然，安静站在他身后的那一群，微笑着鼓励他的黄天爸更恐怖的好吧。
“罗平安，你看出了什么没有？”
“什么什么？”
“张三。”
“额。”
“张三死了。”
“用你说？”
“那我在瞅瞅。”
罗平安这次认真的看了起来。
棺材里面躺着的张三，是个干瘦的中年男子。
他的死状很安详。
看上去没有一丁半点儿的恐怖，甚至，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看的太久眼花了。
罗平安看着看着，心里居然生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张三他只是睡着了。
也许下一秒，也许下下秒，也许就在这一秒，张三他就会睁开眼睛。
他应该睡够了，该醒了。
然后，他就看见张三的嘴角，微微一抽，好像是正在冲他挤出来一个问好似的微笑。
最是那微微一笑。
很清城。
嚯！
罗平安噔噔噔蹬，朝后退了好几步。
“他，他。”
“怎么了？你看出什么了？”
王小楼问道。
“他，他嘴角，刚刚自己动了。”
罗平安大口喘着粗气，说道。
“不可能。”
“他的三魂六魄，早再送来有妖气事务司之前，就已经消失了。”
“这是一具干干净净的肉壳。”
“不可能的。”
王小楼，刘玥娥跟黄天几乎是异口同声说道。
“绝对是你看错了。”
但是，他们三个一边否定掉罗平安，一边却低头，看向张三。
果然，就看见张三遗体的嘴唇紧紧抿着。
嘴角两边，细白色冰渣没有丝毫已经溶解的迹象。
“没问题。”
“一切正常。”
“纸灵没有反应。”
“要不，咱们再看看？”
三人趴在棺材边，彼此交流了一个眼神。
“凡，事关有妖，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好。”
“我没问题。”
“你来？”
“行。”
刘玥娥从棺材小头，走到大头。
她伸手探进棺材里面，将右手掌掌心贴在张三心口上面。
旋即，刘玥娥长吁了一口气。
“‘谛听’说没问题。”
“可能是罗平安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死人，所以恍惚间害怕看花了眼。”
“要不，你们也在试试？”
“毕竟，谁叫‘它们’太过诡异了呢。”
“我的‘谛听’终究还是太过年幼了，也许会被蒙骗也说不定。”
谛听，是刘玥娥从神话碎片里继承出的能力。
只不过，由于谛听太过年幼，所以目前的最大用处就是用来感知真假。
虽说，有妖气事务司到今天已经成立有些年头了。
可是他们相较于，每日都在层出不穷的诡异事件而言，其实不亚于杯水车薪。
也正是因此。
才会出现，像刘玥娥这种，明明才刚刚从神话碎片里，袭名了谛听“称号”，就不得不被有妖气事务司外派出去，成一区有妖气事务司的四级巡城使。
至于有妖气事务司。
则是由一级一级的巡城使，监察使和“城隍”等几个不同职位组成的，一个专项专治专门针对所属辖区内一切，怪、力、乱、神之事的专项办公室。
其中，像柳月娥这样的人，通常都因为身怀特殊本领。
但是，往往又不能运用在正面战斗当中，所以被誉为巡城使，负责巡视一城所有怪、力、乱、神之事。
而王小楼与黄天这类，具有战斗力的通常都被誉为监察使。
意思就是，巡城使惹不起的“东西”，他们要抓。
巡城使管的了的，他们要管，巡城使管不了的，他们更要管。
先斩后奏，传说管理局特使。
至于城隍，则是一城监察使当中，除了需要战斗力最强外，还得斩杀足够数量的“怪、力、乱、神”。
只有积累到庞大阴德，才能得天地敕封。
所以，城隍既是封号，也是果位。
只不过，城隍即便是在整个有妖气事务司当中，都可以被称的上是传说中人物了。
传说管理局里面，有一句话便是用来形容城隍的。
凡城隍者，立足敕封之地，借天地伟力，可战神而斩之。
看不见神明的年代，他们本身就是神。
神明年代，他们亦然。
而阴山市，有妖气事务司成立至今，几代人前仆后继的斩妖除魔，积累阴德至今。
仍然没有出现过哪怕是一位城隍。
那位，从神话传说当中，袭名了“黑山”的石司长，被誉为最接近城隍的男人。
可即便是他，十几年前卸掉阴山市，有妖气事务司司长之职后，游历四方多年，已然消失。
天地无感。
不用说，石司长还没有突破。
“‘谛听’虽然还很年幼，但是‘祂’自带的神话属性本身，就带有辨真伪的神话能力，如果‘谛听’都听不出来——”
黄天摇了摇脑袋，从棺材边上走开，一边走一边笑着说道。
“即便是，咱们阴山那位号称，最接近‘城隍’的石司长来了，也不行。”
王小楼跟刘月娥，也站起来，背对着棺材笑了笑。
“确实，可能是我们太紧张了。”
“能瞒过‘谛听’的‘东西’不管是什么，就咱们这间小庙，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死。”
“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
“但是话糙，理不糙。”
“哈哈哈，大大姐都说了没事。张三要是还能站起来，我黄天今晚给你们倒立直播，吃老八秘制奥利给。”
“······。”
“那个——你要不？多加点糖？”
罗平安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
“你们看，张三他站起来了——”
“哦。”
“你哦什么？你又知道了？”
“哦，我当然知道了，你们就是搞传销的吧？”
“行啊，演的不赖呀。”
“投资也够大的，挺下血本。”
罗平安装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和看破了王小楼他们伎俩后的睿智反应。
“算了算了。我知道，你们这些新来的都会是这种反应，毕竟谁叫你们从小到大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都被教育现在的这个样子呢。”
“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眼见得不一定是真的，耳听的可能是假。”
“但是，我们以后就都是一家人了，我们会告诉你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
“再等一会，等你亲眼见识到，你就知道现在的自己错的是多离谱了。”
“还有，我们可不叫传销。”
王小楼先是瞪了罗平安一眼，然后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就变得大度起来。
罗平安先是摆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然后立马就换上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他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掌心。
“是了，我知道。你们这行，现在都改叫成安利了是吧？”
“王中王，叫成火腿肠，嗨，还都是一个性质。”
“罗平安！”
“大姐大。”
就在王小楼又没忍住，鞋底距离罗平安，鼻子仅剩三又三分之一厘米的时候。
黄天鼓着腮帮子，吹着唢呐走进了门。
他的身后“爸爸”们更多了，并且也更加的专业起来。
有的怀里抱着一副焦褐色相框，相框里面装着一张十六寸黑白色遗照，正是罗平安先前看的档案里面的张三遗照。
有的手里举着哭丧棒，有的一边走一边撒纸钱。
最过分的，还有一个中年男人肩膀上还扛了一台音响。
音响声里，还是八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中年男人。
一摇一摆的扛着一副棺材，从门外面走进来。
“张三啊！尘归尘，土归土——”
突如其来的一声凄厉惨叫，吓得罗平安打了一个寒颤。
罗平安扭头看二逼，不是，扭头看向黄天。
黄天昂首挺胸的走在队伍最前面，他负责吹唢呐，同时，也还兼职着哭丧业务。
真行。
罗平安从小到大，确实也见过不少次丧礼，但是在他的印象当中。
像黄天“爸爸们”这么专业的号丧队伍，还真是平生第一次见。
好一个天增岁月娘增寿，春满乾坤爹满堂。
壮观，何其壮观。
不愧是你，大笑子黄天。
简直是太太乐鸡，精好吃的不得了，不靠谱的不要不要的。
再看过去，齐整整的一张张，一模一样的黄天爸爸的脸。
有一说一，丧礼上真出现这么一群人，说不定他们比棺材里躺着的死人还要可怕。
果然，凡是能跟妖扯上关系的。
哪怕，有妖气事务司听起来好像是个特殊单位，但是，只要他粘上了一个妖字。
就绝对正经不起来。
就跟自己别墅现在藏着的小狐狸精，涂山七七和自称火神的祝融无仇一样。
果然，错的不是我，是世界。
“罗平安，你过来。”
一群黄天爸帮着八个黄天爸放下棺材，推开棺材盖后，排着整齐的队伍默默的消失在了花圈后面。
刘玥娥跟黄天，一个站在棺材大头，一个站在棺材小头。
王小楼走过去，招呼罗平安上前。
罗平安走过来，王小楼示意他去掀开盖在张三尸体上的白布。
罗平安朝后退了一小步，这是怂人的一大步。
一颗脑袋摇成拨浪鼓。
“你胆子也太小了，靓仔。”
“以后，你少不了得天天都跟‘它们’打交道了。”
黄天说着，并且示意花圈后面，走出来一个黄天爸。
“我先把爸爸借给你，但是以后，你可就得自己动手了啊。”
黄天关切的嘱咐着罗平安，黄天爸俯身揭开了白布后，就安安静静地站在一边。
面带和善微笑的看着罗平安。
刘玥娥和王小楼也一起，向罗平安看过来。
罗平安不得已，只好走上前，低头看了一眼张三。
呼——
嗯？
张三的遗体，却并没有罗平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可能，也是因为他身后此刻正站着一群“黄天爸”壮胆的缘故。
罗平安嘴角抽了抽。
咱就是说，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比起张三。
很显然，安静站在他身后的那一群，微笑着鼓励他的黄天爸更恐怖的好吧。
“罗平安，你看出了什么没有？”
“什么什么？”
“张三。”
“额。”
“张三死了。”
“用你说？”
“那我在瞅瞅。”
罗平安这次认真的看了起来。
棺材里面躺着的张三，是个干瘦的中年男子。
他的死状很安详。
看上去没有一丁半点儿的恐怖，甚至，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看的太久眼花了。
罗平安看着看着，心里居然生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张三他只是睡着了。
也许下一秒，也许下下秒，也许就在这一秒，张三他就会睁开眼睛。
他应该睡够了，该醒了。
然后，他就看见张三的嘴角，微微一抽，好像是正在冲他挤出来一个问好似的微笑。
最是那微微一笑。
很清城。
嚯！
罗平安噔噔噔蹬，朝后退了好几步。
“他，他。”
“怎么了？你看出什么了？”
王小楼问道。
“他，他嘴角，刚刚自己动了。”
罗平安大口喘着粗气，说道。
“不可能。”
“他的三魂六魄，早再送来有妖气事务司之前，就已经消失了。”
“这是一具干干净净的肉壳。”
“不可能的。”
王小楼，刘玥娥跟黄天几乎是异口同声说道。
“绝对是你看错了。”
但是，他们三个一边否定掉罗平安，一边却低头，看向张三。
果然，就看见张三遗体的嘴唇紧紧抿着。
嘴角两边，细白色冰渣没有丝毫已经溶解的迹象。
“没问题。”
“一切正常。”
“纸灵没有反应。”
“要不，咱们再看看？”
三人趴在棺材边，彼此交流了一个眼神。
“凡，事关有妖，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好。”
“我没问题。”
“你来？”
“行。”
刘玥娥从棺材小头，走到大头。
她伸手探进棺材里面，将右手掌掌心贴在张三心口上面。
旋即，刘玥娥长吁了一口气。
“‘谛听’说没问题。”
“可能是罗平安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死人，所以恍惚间害怕看花了眼。”
“要不，你们也在试试？”
“毕竟，谁叫‘它们’太过诡异了呢。”
“我的‘谛听’终究还是太过年幼了，也许会被蒙骗也说不定。”
谛听，是刘玥娥从神话碎片里继承出的能力。
只不过，由于谛听太过年幼，所以目前的最大用处就是用来感知真假。
虽说，有妖气事务司到今天已经成立有些年头了。
可是他们相较于，每日都在层出不穷的诡异事件而言，其实不亚于杯水车薪。
也正是因此。
才会出现，像刘玥娥这种，明明才刚刚从神话碎片里，袭名了谛听“称号”，就不得不被有妖气事务司外派出去，成一区有妖气事务司的四级巡城使。
至于有妖气事务司。
则是由一级一级的巡城使，监察使和“城隍”等几个不同职位组成的，一个专项专治专门针对所属辖区内一切，怪、力、乱、神之事的专项办公室。
其中，像柳月娥这样的人，通常都因为身怀特殊本领。
但是，往往又不能运用在正面战斗当中，所以被誉为巡城使，负责巡视一城所有怪、力、乱、神之事。
而王小楼与黄天这类，具有战斗力的通常都被誉为监察使。
意思就是，巡城使惹不起的“东西”，他们要抓。
巡城使管的了的，他们要管，巡城使管不了的，他们更要管。
先斩后奏，传说管理局特使。
至于城隍，则是一城监察使当中，除了需要战斗力最强外，还得斩杀足够数量的“怪、力、乱、神”。
只有积累到庞大阴德，才能得天地敕封。
所以，城隍既是封号，也是果位。
只不过，城隍即便是在整个有妖气事务司当中，都可以被称的上是传说中人物了。
传说管理局里面，有一句话便是用来形容城隍的。
凡城隍者，立足敕封之地，借天地伟力，可战神而斩之。
看不见神明的年代，他们本身就是神。
神明年代，他们亦然。
而阴山市，有妖气事务司成立至今，几代人前仆后继的斩妖除魔，积累阴德至今。
仍然没有出现过哪怕是一位城隍。
那位，从神话传说当中，袭名了“黑山”的石司长，被誉为最接近城隍的男人。
可即便是他，十几年前卸掉阴山市，有妖气事务司司长之职后，游历四方多年，已然消失。
天地无感。
不用说，石司长还没有突破。
“‘谛听’虽然还很年幼，但是‘祂’自带的神话属性本身，就带有辨真伪的神话能力，如果‘谛听’都听不出来——”
黄天摇了摇脑袋，从棺材边上走开，一边走一边笑着说道。
“即便是，咱们阴山那位号称，最接近‘城隍’的石司长来了，也不行。”
王小楼跟刘月娥，也站起来，背对着棺材笑了笑。
“确实，可能是我们太紧张了。”
“能瞒过‘谛听’的‘东西’不管是什么，就咱们这间小庙，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死。”
“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
“但是话糙，理不糙。”
“哈哈哈，大大姐都说了没事。张三要是还能站起来，我黄天今晚给你们倒立直播，吃老八秘制奥利给。”
“······。”
“那个——你要不？多加点糖？”
罗平安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
“你们看，张三他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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