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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九章 来客

    在全国持续爆发大规模游行后,美国的总统和国务卿都相继向中国政府和人民道歉。媒体的声音也逐渐趋于冷静,接着游行的人群也平静多了,没有了开始时那么愤慨。大家开始平静地讨论该如何进行下一步的跟进。

    北京时间1999年5月12日凌晨五时零三分,当初升的朝阳从东方的地平线上升起的时候,北京天安门广场上的五星红旗在国歌的伴奏声中徐徐升起,二分零七秒后升到旗杆顶部。随后,天安门武警国旗护卫队指挥官一声令下,升旗手按动电纽,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旗开始缓缓地从旗杆顶部下降,停在距离杆顶为旗杆全长三分之一处。

    国家以降半旗这种最庄重、最高的规格向在北约轰炸中死难的三位中国新闻工作者致哀。

    同一时间,中南海新华门前、人民大会堂、外交部也降半旗致哀。

    而逝者骨灰和伤者也被国家派专机从南斯拉夫大使馆接回了北京。

    5月13日,老首长在电视上发表了重要讲话,说是已经责成美国彻底调查此事,美国方面也应允了,呼吁民众要更加冷静。

    黄音在电视上观看了这些新闻,经过这些天的发泄,她已经能比较平静的看待这一切了。

    她要捐款的事不了了之了,因为国家不接受捐款。她看到有企业家要捐一千万给国家建航母,也被拒,所以也就不再提捐款之事。

    到了6月份,中共广东省化州市委在下辖的那务镇六村村委会境内高山之上树立了纪念碑。正面镌着“龙之脊梁“四个大字,背面记载三烈士牺牲经过,最后书“今立龙之脊梁纪念碑,旨在祈祷和平、摒弃战争;昭示泱泱中国不可侮,中华民族永远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黄音和很多人以为的会大干一场的局面根本没有发生,她在郑西蒙面前抱怨中国政府还是不够强硬。

    “我国的国力军力还不强大,政府应该是综合考虑过所有的后果后才做出这样的选择的,尽管显得软弱,但也是无奈呀!”

    郑西蒙无疑是看的更透的一个人,后来宋姐也如是说,黄音就觉得自己的眼光和经验都还远远不够,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看不明白。

    不过经此一事,中国和美国的关系倒是僵了,大家都在私底下提议不要去麦当劳吃东西,黄音也是这个提议的赞成者。

    因为使馆被炸这件事太过于刺激黄音了,所以这一段时间除了上班都追着电视看新闻,倒把自己的学业拉了下来,如今事件都已经处理了,她也就赶紧把课业拾起来。

    游行结束后,盛鼎源给她打给几次电话,一说是有游行的后续需要她去签个字,一说游行的组织者有个纪念品要领取,黄音都让经常进出市区的郑西蒙代理了。

    “黄经理,门外有两位先生找您,不过没有预约,也不是公司客户,您看需要把他们放进去吗?”门口值班室的保安给黄音打来电话,问道。

    “有没有说叫什么名字?”

    “哦,问了,他们一个叫顾浩尘,一个叫盛鼎源。”

    “请他们进来。”

    顾浩尘,盛鼎源,他们来这里找自己干嘛?电话也不打,什么意思?算了,见了再说。

    十几分钟后,保安就把顾浩明和盛鼎源送到黄音的办公室。

    他们两人进门后都把办公室打量了一番。

    “你们厂的环境真不错,像个花园,你这么年轻竟有这样的办公室,你们老板肯定很重视你。”顾浩尘在沙发上坐下,还用屁股噌了噌沙发的柔软度。

    “那你就错了,我是老板的二奶,得他特殊照顾,所以才有这待遇的,公司里的很多人都这么说的。请喝茶!”黄音笑道。

    “哪有这样说自己的。”盛鼎源脸色微寒,“我和郑先生接触过几次,他对你满口赞誉,能得到一个中年男人如此肯定的人一定不会是凭女色事人的人。”

    “小盛,你怎么啦?黄音是开玩笑,难道你没听出来?”

    “我听出来了,但怎么可以拿这事开玩笑。”盛鼎源一脸严肃,很是郁闷的样子。

    被他这样一说,黄音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问道:“你们找我有事吗?怎么不先打电话给我,还要在厂门口等呢?”

    “我们有事从这边经过,突然想起来看看你,所以就找来了,不见怪吧?”顾浩尘说道。

    “不会,不会,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虽说你们离这不是很远,我也是很高兴你们还记得我的。”黄音一边说一边给他们续茶。“你们怎么过来的?做公交还是”

    “开车过来的,车子放在你们停车场了。”盛鼎源闷声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刚进来时见到黄音笑的非常开心的盛鼎源在黄音开玩笑后就一直耷拉着脸,让黄音很是不自在,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

    倒是顾浩尘总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让人看着很是舒服。他们两个的年龄身材都差不多,虽然盛鼎源更帅气些,但顾浩尘长的也不差,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带着一个方形白框眼镜,一看就知道是很有学识的人。

    “你桌子上摆的这盆是什么?这花好别致呀!”

    顾浩尘眼光落到黄音桌上的花盘,上前去仔细观看。盛鼎源听他这样问,也放下茶杯,好奇地凑上前去。

    “你们看这盆景开的花像什么呀?”

    “金鱼。”顾浩明和盛鼎源异口同声地说道。

    “它就叫金鱼草。是国外的品种,我们的一个董事去法国旅游时带回来到种子,花房培植的,现在刚分了盆,花匠和我比较熟悉,先给我赏新。”

    “那你们的董事可得怨气冲天了,他带回来的种子,反倒让你得利了。”顾浩尘笑道。

    “我们那个梁董事在金融风暴引起的股灾中破产了,股份也卖掉了。他这个金鱼草就成了公司的无主之物了。”

    “金融风暴害了不少人呀,小盛家好像也受了点影响。”

    “是的,我也是受害者之一,当时公司资金链断了,我们连买原料的钱都没有,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的,很辛苦才维持住生产。”

    “你那时一定很累吧?人累,心更累。”盛鼎源怜惜地看了黄音一眼,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确实很累,但后来就好了。所以我讨厌金融风暴这个词,恨上了。”黄音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