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再探流沙洞
“都站好了！抬头挺胸看着我！别一个个不是下跪就是卑躬屈膝的奴才样！”
童乐天严厉的扫视了一遍屋里众人，从来没有这么严肃的说道：
“从今往后，你们见到别人怎么样我不管！在我面前，不准跪！我不比你们高贵多少，你们也比谁卑贱！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们能当文官武将，你们为什么不能？是不想？还是懒得去做？”
听到这句话，上官香儿先听愣住了！这不正是父亲提出的“选贤任能”之道的论证么？
“如今八大王侯争疆夺土，战乱纷争，荼毒生灵！不正是尔等建功立业、匡扶江山社稷的时候么？”
这几句话完全是何进给他讲过的，被他加以修饰利用，从他嘴里说出来，连何进自己都觉得钦差大人的话铿锵有力、热血沸腾。
“眼睛一睁一闭，一天就过了！眼睛再一闭一睁，一年就过去了！眼睛一闭不睁，这一辈子就过去了！你们就眼睁睁看着这大好江山分崩离析，将来的子孙挣扎在水深火热之中，你们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一辈子，死了都没人祭奠你们么？你们活着有什么意思？”
“你们刚才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听到了一些你们不该听的消息！在我眼里，你们都已经是死人了！”
童乐天话锋一转，从规劝变成恐吓，吓的众人全都默默无语两眼泪，颤抖着又跪了一地。
“都起来吧！我希望你们死之前，都能戴罪立功！用功绩来换取你们的生死！你们的命现在掌握在自己手中！今后怎么办，自己去琢磨！”
“何进！”
“小人在！”何进赶紧跪到童乐天面前。
“站起来，看着我的眼睛！”
何进立起身，挺胸抬头看着童乐天。
“现在花岗山、方寸山，这两座山头都由你来主管！大小事务你说了算！”
“小人不敢！”
“为什么不敢？”
“率土之滨，莫非皇土！花岗山是由将作少府大人主管，这方寸山应属零丁知县管辖！”
“放屁！我问你，将作少府和零丁县令现在何处？”
“这——”
“这二人抗旨不遵，现在是重罪之身！一个逃之夭夭，一个竟被山匪关进地牢！这二人哪有半点朝廷命官的样子？让你主管，就是让你戴罪立功，你要再推三阻四，我现在就把你拉出去砍了！”
“小人领命！”
“李荣！”
“小人在！”
“现在擢升你为百夫长！统领现有的一百甲卒，负责两座山寨的防卫部署！在采石工作完成前，这两座山必须在你的控制下，不得有误！”
“李荣领命！”
“华仔听令！”
“小人在！”
“你为副统领！从明天起训练所有兵卒必须会使穿云弓！”
“华仔领命！只是——”
“汤大师会打造更多的穿云弓，让所有兵卒人手一把！谭木匠去制作尽多的追影箭，以满足一百兵卒所需！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没了！小人定不辱使命！”
“嗯！你要是能多训练出几个百步穿杨的射手，有机会我就提拔你为先锋大将！”
“是！”华仔喜形于色。
童乐天接着看向一旁满怀期待的阿宝。阿宝见钦差看他，还没等喊他，阿宝就一步上前大声喊道：
“小人在！”
引得所有人都侧目看着他。童乐天呵呵一笑说：
“阿宝，何总管任务重事情多，就得需要一个副总管，替他帮衬点……”
“小人领命！”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有时一个眼神就够了。
“还有，阿宝你明天跟我出去一趟，带足三个人的吃喝！”
“小人明白！”
“其他八位什长！”
“小人在！”八个什长异口同声回应。
“你现在改称为组长，负责好你们带领的十人小组！营防任务听从李荣统领的调遣，任务之余，跟随华副统领训练！”
“得令！”
“你们先回去吧！方寸山刚打下来，需要加派人手驻防！李荣你去安排！其他事务，何总管去负责！事务巨细，不用跟我汇报！我的身份，不要出去乱说，你们只要知道，我说的话代表着孟皇口谕，知道我有先斩后奏的特权就行了！都明白么？”
“明白！”
“散会！”
“……”众人不明所以，都还愣在原地看着童乐天。
“你们可以走了！”
“是！”
一番番威逼利诱，众人喜忧参半的散去。只有上官香儿还愣在原地，眉头紧皱。
童乐天凑近她耳边，闻着她散发的清香，轻声的说：
“你还愣在这儿干嘛？不会是等着领赏吧？”
“奴婢等大人降罪！”
“行了！这罪你先戴着吧！等我想好了怎么治你再说！现在去床上拿被褥，给自己打个地铺。以后不准趴桌子或上房顶睡！”
“……”
“早点收拾，早点睡！明天早点起，跟我再探流沙洞找你父亲！听明白了了么？”
“得令！”
上官香儿马上爬上床，先给童乐天铺好被褥，自己拿了一层薄薄的褥子铺在地上，躺下就睡。
童乐天摇头无语，上床扔下去一个枕头，倒头便睡。
上官香儿将枕头塞到脑袋底下，手里摸着“紫霞”，眼睛里又流出复杂的泪水。
…………………………
流沙洞口。
接过阿宝递过来的火把，刚要准备进洞，童乐天转身对阿宝说：
“阿宝！看到香儿手里拿的什么没？”的‘
阿宝扭头看看道：“紫霞’宝剑”。
童乐天接着说：
“你要是再敢乱碰东西，我就让香儿把你手剁了！”
“是！小人不敢了！”
进了洞，童乐天躲着中央那根翠绿树根，绕着石壁摸索着，拿石头四下敲了一遍，依然没发觉异样。
童乐天让大家灭了火把，别在腰间，三人开始攀爬的树根。
刚开始，婴儿手臂粗细树根垂下来，密密麻麻，缠在身上牵牵绊绊，不好往上爬。
可越往上，树根变租了，也没那么密集了。
“大人，小心点！”
听到童乐天呼吸越来越粗重，上官香儿开始担心起来。
“我没事！就是手上出汗了，有点滑！”
话音刚落，就听到阿宝惊叫道：
“大人，快看！”
童乐天顺着阿宝指的方向抬头看去，居然看到一个黑乎乎大箱子，被树根缠绕着悬挂在上面。
见阿宝一脸惊奇又迫不及待要爬上去的样子，童乐天冷笑一声，说：
“阿宝！小心剁手！”
阿宝一听，赶紧收住收住身形。
“你爬上去到一边，不准碰，点火把给我照个亮！”
“得令！”
严重的好奇心让阿宝格外身形矫健，跟猴一样灵巧爬了上去，连一旁的上官香儿都自叹不如。
童乐天爬到木箱边，阿宝也把着树根站稳后点起火把。
通体漆黑呈长方体，四周方正，上盖圆滚，一头宽大一头窄小，一头高一头低。
悬挂在三人面前的，俨然是一副黑黝黝的棺木。
阿宝看清是死人棺材，吓得手一哆嗦，火把脱手掉落。
上官香儿飞身下去，一把将火把接住。三寸金莲一蹬，飞身落到棺材上。
“香儿，不要乱动，小心有机关！”
上官香儿举着火把站在棺木上，对童乐天说：
“大人不必担心！这是真尼族人的通灵寿材。”
“通灵寿材？还不是死人棺材么？”
“大人说的是！”
“那你还站上面？”
“大人不必担心！真尼族人爱干净，死后尸体会处理的更干净！”
“那也是死人啊！快下来！”
“大人久隐朝廷，可能没听说过真尼族。真尼族的棺木不但不脏，而且能带给人好运？”
“啊？还有这事？”
“真尼族是一个原始部落，他们一直躲避着官府，游猎郊外。这一族人都信奉女娲娘娘，深信不疑的认为：人之初，是泥捏的。生为尘土，死后应归于尘土。”
童乐天听到这儿，胳膊腿有些麻了。
“照你这么说，他们死后应该埋起来才对啊？怎么会，哎哎哎……啊”
童乐天本想活动活动手脚，可脚下枝蔓太滑，一不留神就掉下去了。
棺木上黑影一闪，香风随至鼻前。上官香儿飞身下来，纤纤玉臂揽住童乐天的腰。
耳边风声一紧，童乐天再睁眼，发现自己已经站在棺材上。
“谢谢！还好有你啊！”
“大人为家父之事操劳过度，奴婢愧不敢当！”
“你刚才说真尼族信奉女娲，按照他们的信仰，死后应该埋进土里才对，怎么悬吊在这儿！”
“大人有所不知，这真尼族还信奉灵魂不灭之说，他们认为，人死后肉体化为尘土，灵魂却永生不灭。当优秀的族长过世，族人不忍他离去，就会把族长用特殊的药草裹殓并装棺悬吊，祈求他灵魂能回归肉体，获得重生再次统领他们。”
“那，我们站在人家棺材上，不太好吧？”
“我在父亲书房中的《异族杂志》上看到过，这真尼悬棺木受过族人祝福，触碰悬棺可蹭到福运！”
“还有这种事？可，我们这是踩踏啊！这样好么？”
“人们常说：踩狗屎运，都是极好之事。我们踩踏这么大福运的棺木，当然是更好！”
童乐天一阵无语了。一扭头，看到阿宝正在努力伸着脚，也想蹭蹭棺木的福运。
童乐天肯定不信这无稽之谈，他抬头往上看，想看看上面还有多高。这几日有点水土不服，他怀疑自己得了肠胃炎，所以这体力有些不支，总是爱摔跤，总是被香儿抱。
借着火光，童乐天看不清上面距离多高，却发现有些粉雾飘下来，他伸手接住看时，发现是类似花粉样的东西，还有一丝奇特的香味。
正奇怪时，眼前逐渐模糊，困意突然袭来……
童乐天严厉的扫视了一遍屋里众人，从来没有这么严肃的说道：
“从今往后，你们见到别人怎么样我不管！在我面前，不准跪！我不比你们高贵多少，你们也比谁卑贱！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们能当文官武将，你们为什么不能？是不想？还是懒得去做？”
听到这句话，上官香儿先听愣住了！这不正是父亲提出的“选贤任能”之道的论证么？
“如今八大王侯争疆夺土，战乱纷争，荼毒生灵！不正是尔等建功立业、匡扶江山社稷的时候么？”
这几句话完全是何进给他讲过的，被他加以修饰利用，从他嘴里说出来，连何进自己都觉得钦差大人的话铿锵有力、热血沸腾。
“眼睛一睁一闭，一天就过了！眼睛再一闭一睁，一年就过去了！眼睛一闭不睁，这一辈子就过去了！你们就眼睁睁看着这大好江山分崩离析，将来的子孙挣扎在水深火热之中，你们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一辈子，死了都没人祭奠你们么？你们活着有什么意思？”
“你们刚才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听到了一些你们不该听的消息！在我眼里，你们都已经是死人了！”
童乐天话锋一转，从规劝变成恐吓，吓的众人全都默默无语两眼泪，颤抖着又跪了一地。
“都起来吧！我希望你们死之前，都能戴罪立功！用功绩来换取你们的生死！你们的命现在掌握在自己手中！今后怎么办，自己去琢磨！”
“何进！”
“小人在！”何进赶紧跪到童乐天面前。
“站起来，看着我的眼睛！”
何进立起身，挺胸抬头看着童乐天。
“现在花岗山、方寸山，这两座山头都由你来主管！大小事务你说了算！”
“小人不敢！”
“为什么不敢？”
“率土之滨，莫非皇土！花岗山是由将作少府大人主管，这方寸山应属零丁知县管辖！”
“放屁！我问你，将作少府和零丁县令现在何处？”
“这——”
“这二人抗旨不遵，现在是重罪之身！一个逃之夭夭，一个竟被山匪关进地牢！这二人哪有半点朝廷命官的样子？让你主管，就是让你戴罪立功，你要再推三阻四，我现在就把你拉出去砍了！”
“小人领命！”
“李荣！”
“小人在！”
“现在擢升你为百夫长！统领现有的一百甲卒，负责两座山寨的防卫部署！在采石工作完成前，这两座山必须在你的控制下，不得有误！”
“李荣领命！”
“华仔听令！”
“小人在！”
“你为副统领！从明天起训练所有兵卒必须会使穿云弓！”
“华仔领命！只是——”
“汤大师会打造更多的穿云弓，让所有兵卒人手一把！谭木匠去制作尽多的追影箭，以满足一百兵卒所需！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没了！小人定不辱使命！”
“嗯！你要是能多训练出几个百步穿杨的射手，有机会我就提拔你为先锋大将！”
“是！”华仔喜形于色。
童乐天接着看向一旁满怀期待的阿宝。阿宝见钦差看他，还没等喊他，阿宝就一步上前大声喊道：
“小人在！”
引得所有人都侧目看着他。童乐天呵呵一笑说：
“阿宝，何总管任务重事情多，就得需要一个副总管，替他帮衬点……”
“小人领命！”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有时一个眼神就够了。
“还有，阿宝你明天跟我出去一趟，带足三个人的吃喝！”
“小人明白！”
“其他八位什长！”
“小人在！”八个什长异口同声回应。
“你现在改称为组长，负责好你们带领的十人小组！营防任务听从李荣统领的调遣，任务之余，跟随华副统领训练！”
“得令！”
“你们先回去吧！方寸山刚打下来，需要加派人手驻防！李荣你去安排！其他事务，何总管去负责！事务巨细，不用跟我汇报！我的身份，不要出去乱说，你们只要知道，我说的话代表着孟皇口谕，知道我有先斩后奏的特权就行了！都明白么？”
“明白！”
“散会！”
“……”众人不明所以，都还愣在原地看着童乐天。
“你们可以走了！”
“是！”
一番番威逼利诱，众人喜忧参半的散去。只有上官香儿还愣在原地，眉头紧皱。
童乐天凑近她耳边，闻着她散发的清香，轻声的说：
“你还愣在这儿干嘛？不会是等着领赏吧？”
“奴婢等大人降罪！”
“行了！这罪你先戴着吧！等我想好了怎么治你再说！现在去床上拿被褥，给自己打个地铺。以后不准趴桌子或上房顶睡！”
“……”
“早点收拾，早点睡！明天早点起，跟我再探流沙洞找你父亲！听明白了了么？”
“得令！”
上官香儿马上爬上床，先给童乐天铺好被褥，自己拿了一层薄薄的褥子铺在地上，躺下就睡。
童乐天摇头无语，上床扔下去一个枕头，倒头便睡。
上官香儿将枕头塞到脑袋底下，手里摸着“紫霞”，眼睛里又流出复杂的泪水。
…………………………
流沙洞口。
接过阿宝递过来的火把，刚要准备进洞，童乐天转身对阿宝说：
“阿宝！看到香儿手里拿的什么没？”的‘
阿宝扭头看看道：“紫霞’宝剑”。
童乐天接着说：
“你要是再敢乱碰东西，我就让香儿把你手剁了！”
“是！小人不敢了！”
进了洞，童乐天躲着中央那根翠绿树根，绕着石壁摸索着，拿石头四下敲了一遍，依然没发觉异样。
童乐天让大家灭了火把，别在腰间，三人开始攀爬的树根。
刚开始，婴儿手臂粗细树根垂下来，密密麻麻，缠在身上牵牵绊绊，不好往上爬。
可越往上，树根变租了，也没那么密集了。
“大人，小心点！”
听到童乐天呼吸越来越粗重，上官香儿开始担心起来。
“我没事！就是手上出汗了，有点滑！”
话音刚落，就听到阿宝惊叫道：
“大人，快看！”
童乐天顺着阿宝指的方向抬头看去，居然看到一个黑乎乎大箱子，被树根缠绕着悬挂在上面。
见阿宝一脸惊奇又迫不及待要爬上去的样子，童乐天冷笑一声，说：
“阿宝！小心剁手！”
阿宝一听，赶紧收住收住身形。
“你爬上去到一边，不准碰，点火把给我照个亮！”
“得令！”
严重的好奇心让阿宝格外身形矫健，跟猴一样灵巧爬了上去，连一旁的上官香儿都自叹不如。
童乐天爬到木箱边，阿宝也把着树根站稳后点起火把。
通体漆黑呈长方体，四周方正，上盖圆滚，一头宽大一头窄小，一头高一头低。
悬挂在三人面前的，俨然是一副黑黝黝的棺木。
阿宝看清是死人棺材，吓得手一哆嗦，火把脱手掉落。
上官香儿飞身下去，一把将火把接住。三寸金莲一蹬，飞身落到棺材上。
“香儿，不要乱动，小心有机关！”
上官香儿举着火把站在棺木上，对童乐天说：
“大人不必担心！这是真尼族人的通灵寿材。”
“通灵寿材？还不是死人棺材么？”
“大人说的是！”
“那你还站上面？”
“大人不必担心！真尼族人爱干净，死后尸体会处理的更干净！”
“那也是死人啊！快下来！”
“大人久隐朝廷，可能没听说过真尼族。真尼族的棺木不但不脏，而且能带给人好运？”
“啊？还有这事？”
“真尼族是一个原始部落，他们一直躲避着官府，游猎郊外。这一族人都信奉女娲娘娘，深信不疑的认为：人之初，是泥捏的。生为尘土，死后应归于尘土。”
童乐天听到这儿，胳膊腿有些麻了。
“照你这么说，他们死后应该埋起来才对啊？怎么会，哎哎哎……啊”
童乐天本想活动活动手脚，可脚下枝蔓太滑，一不留神就掉下去了。
棺木上黑影一闪，香风随至鼻前。上官香儿飞身下来，纤纤玉臂揽住童乐天的腰。
耳边风声一紧，童乐天再睁眼，发现自己已经站在棺材上。
“谢谢！还好有你啊！”
“大人为家父之事操劳过度，奴婢愧不敢当！”
“你刚才说真尼族信奉女娲，按照他们的信仰，死后应该埋进土里才对，怎么悬吊在这儿！”
“大人有所不知，这真尼族还信奉灵魂不灭之说，他们认为，人死后肉体化为尘土，灵魂却永生不灭。当优秀的族长过世，族人不忍他离去，就会把族长用特殊的药草裹殓并装棺悬吊，祈求他灵魂能回归肉体，获得重生再次统领他们。”
“那，我们站在人家棺材上，不太好吧？”
“我在父亲书房中的《异族杂志》上看到过，这真尼悬棺木受过族人祝福，触碰悬棺可蹭到福运！”
“还有这种事？可，我们这是踩踏啊！这样好么？”
“人们常说：踩狗屎运，都是极好之事。我们踩踏这么大福运的棺木，当然是更好！”
童乐天一阵无语了。一扭头，看到阿宝正在努力伸着脚，也想蹭蹭棺木的福运。
童乐天肯定不信这无稽之谈，他抬头往上看，想看看上面还有多高。这几日有点水土不服，他怀疑自己得了肠胃炎，所以这体力有些不支，总是爱摔跤，总是被香儿抱。
借着火光，童乐天看不清上面距离多高，却发现有些粉雾飘下来，他伸手接住看时，发现是类似花粉样的东西，还有一丝奇特的香味。
正奇怪时，眼前逐渐模糊，困意突然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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