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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鸦哥

    丁仁躺在自己的床上,至于规则,他没什么必要再去看什么规则了,他的绿皮书上写着完整的规则,他没必要去翻那几张纸条。

    他回像了一下刚才,听周潭滢说,这是他们第四次聚会。而看着自己的绿书,他已经来到这里有一周了。

    而在他的印象里,他才刚刚来两天。不过似乎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的发生,丁仁似乎每天都会写日记。

    “第二天,晴,我又活了,是鸦哥给我拉回来的,我跟周潭滢(一个棕色长发,大概一米七左右高,没你高,有小刀跟手表,手表在左手,没有发卡的青年女性)和陆岩(男性,黑色短头发,,两人是夫妻,大概有一米八高比你高一点,有小刀没有手表,左耳缺少一块。)我去参加了新人的聚会,没引人注意,陶旺(一个四眼仔,很屑很屑,黑色短头发,瘦弱,比你瘦。比你高一点,也比陆岩高一点)死了,被扔在了刘先生(虫子,变成大虫子时,用杀虫剂喷他,有鸦哥,他不敢动你。)那里,刘先生对我态度很好他应该是怕了。从李先生(黑头发,男的,你比还高一点,爱抽烟喝酒不爱收拾。身上没烟味。)那知道,他生产药,但是杨先生会拿走他的药,就只能去找杨先生,杨先生发药还有杀虫剂,杀虫剂其实就是对刘先生跟虫子特攻的水,甚至兑水就能搞出来。鸦哥给了一根笔”

    “第三天,雨,我们今天没有会面但是老王找我了,给了我一份新的规则,我决定把所有规则写在最后。陶旺尸体没了,老王其实是个黑社会,很能打。锁匠其实是他领导的,当时去吃饭是选对地方了。小情侣也是老人了,在这里待久了会变成虫子。”

    “第四天,这里其实很乱很乱,有很多的人都在死,死在自己人手上,多看规则,有很多隐藏的。跟小情侣第三次会面,现在在锁匠里头干些杂活,比如像是去杨先生那里拿药,那杀虫剂,当保安,看着一些地方,不让人过,有虫子了喷喷,不是什么重要地方。锁匠里头的男女关系很混乱。”

    “第五天,晴,没和小情侣见面,还是在锁匠里头干些杂活,绿本是可以随便带着的,没人看得见里面的内容。是绿本跟鸦哥给的笔有副作用,不知道是什么。”

    “第六天,失忆了,我只有到第二天的记忆了,陶旺似乎活了,我不知道到为什么,明天要去跟他们在会面。我很久没去过酒吧了,今天去一次吧。”

    丁仁看着眼前熟悉的字迹,他开始努力思索,现在是第七天,在第一页上画着七道横线,可以肯定今天就是第七天。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从门外响起,不对啊,这个时候,不应该有人来找他呀。他的绿本上头也没写,这是怎么回事。

    “是我,老陶,丁仁开个门”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这是陶旺的!

    可他不是死了吗?他就应该死了,难道会有人动他的绿本?这不对啊,他会骗自己吗?

    “快点啊,磨磨唧唧干什么呢?”陶旺的声音又大了几分,“等等,马上来了。”丁仁起身,把绿皮书藏在床底,然后打开门。

    一个戴着眼镜的瘦高男人从门后走出来,“我有要紧的事,刘先生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死了。”

    丁仁没有说什么,他把陶旺拉进们来,随后迅速的关上了大门。

    “我知道你可能不信,这是真的,你可以去找老王,你跟那对小情侣不是明天就见面吗,你明个肯定能知道这个消息。要不是咱俩关系好,我肯定就不告诉你了。”“你怎么知道的,有人跟你说的?”丁仁坐在床上,随后谨慎的看着陶旺。

    手放在兜里死死的握着一个黑表,旁边就是杀虫剂,即使对方再有敌意,他也勇气直接从楼上跳下去。

    不过转念一想,对方肯定觉得他吃了药,陶旺也肯定吃了药。如果对方真是一个病患,这种行为到好像是没什么意义。

    陶旺看着丁仁的诸多举动,没说什么,只是靠在病房的墙壁上。随后开口“刘先生死了,我们亲眼看到的,一些不知道是谁的,戴着口罩,带了一大堆的杀虫剂,好几个人就拿着那水上他身上泼,那老虫子当场就开始怪叫,然后就变成一摊黑水,白大褂他们也给捡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刚才还是……”“就刚才,现在那潭黑水还在呢,总共不超过二十分钟,你不是说非得要那个白大褂才能出去吗?”“杀了他们这就是最好时机,老王那边都有动静了。”

    丁仁看着陶旺,眼镜下的双目中似乎充斥着一股子急躁,这可不像是陶旺。

    “唉,那行吧,咱们硬抢是肯定不行的,不过他们树大招风,迟早有人为了活着整死他们的,我在他们那干,我肯定能弄到,你放心,弄到以后第一个就是让你出去。”“对,我也是这个意思的,不过你不非得去让我先走,我跟他们可是有仇的。”

    陶旺在之后,简单交代了一些事情,就走了。

    丁仁把房门反锁上。长叹出一口气

    这真是个多事之秋,现在陶旺肯定不会有变,起码他看上去像是陶旺,不过行事作风完全不像。老王跟这个陶旺关系不好?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跟陶旺去说如何离开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不久之后,丁仁吃了一片药,随后又将一片药简单处理之后塞到鞋里。

    现在最好去看看李先生,他算是这为数不多的好人了。

    不过去之前还是要看一下手上的笔是怎么用的。

    丁仁打开绿皮书,写下一个简单的“一”随后手臂竟然自己动起来,写下来一行字“我是鸦哥,你有什么事。”

    “鸦哥,我这是怎么回事,我违反规则了吗?”

    “你要是问我这些事,你最好去找那个姓李的废物,他晓得。没事了我就走了”

    “鸦哥!”丁仁尝试很多遍之后,再不起作用了,现在看来,只能去找李先生了,至于李先生的问题还是很多的,上次的谈话总给他一股强烈的不安感。

    “哦,对了我帮你解决了一些情绪,你应该知道这里有些玩意会让人感觉到一些不属于自己的情绪吧,我干脆就帮你去掉了震惊,你要是啥时候想要,从书上写上想要。”丁仁的手臂不受控制的在手上写下了这些字。显而易见的这应该就是鸦哥,只有鸦哥会跟个老爹似的,说一句忘一句。不过丁仁跟他不是很熟,所以肯定不知道这事。

    话说回来了,丁仁还真的能叫做丁仁吗?他的情绪都被鸦哥切下去一块了。人缺少了一些必要的情绪,还是人吗?无论如何,丁仁只能认为自己还是丁仁而不是一个刚诞生只有几天的新灵魂。

    要知道鸦哥可懒的在老朋友的游戏里头玩时间。

    ……

    “老幽啊,你看看你,都老成什么贵物样了!”“那不也比你个乌鸦脑袋强吗?”天空之中一片漆黑,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仿佛是那天地未开,一片混沌,而俩位老者坐在早就不知道碎了多少次的大地之上。

    “老时,你还记得吗,这之前是有个月亮的,还有太阳。”“嗯,然后呢?”

    “月亮活了,变成了一堆形容不出来的怪玩意,你只要是看一眼就会知道嘛叫亵渎”“然后你把他们都杀了,还有所有怪物。”

    “对,所以这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啊对了还有我的宝剑”“你那烂玩意都找不着柄了,你都得拿着剑刃砍人了你还说你。”

    “我在很久以前……”“你在大概几千年前有个宝贝徒弟,有天呢,邪神入侵他就死了,然后他之前还说是人民的剑柄所以你干脆就把剑柄给剁了,跟他埋一块,这老故事你都讲过多少遍了。还有那闲心去讲。”

    “唉,我老了,连个神都砍不死啦,在这个小地方还得让人欺负”“现在咱们管个几把呀管,你当年干了那么多的事,不一样时有人骂死你吗?要我说呀就不用管,他玩腻了自个就把他们放了。”

    “也许吧……”随后这黑暗之间没有传来任何的声音,其实很奇怪,鸦哥并不喜欢其他人,其他人对于鸦哥还有股接近本能的反感,除了他的那些“老朋友”。

    也许时济已经忘了他是时济了。他现在只是能是鸦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