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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南阳侯府小侯爷

    正在黑脸大汉拿着金票犹豫之时,一个小厮匆匆跑来,在他耳边传了几句话。

    “小丫头,你最好说的都是真的,杜某告辞。”

    黑脸大汉带人撤离,沈清澜亲眼所见,他的几个亲信都守在路边的树丛没有离去。

    她长舒了一口气,“杜姓的大当家,应该是旗崖寨的,我听人说起过,好像叫杜云奎。”

    语毕,一辆马车徐徐而来,妍儿看到马车灯笼上面的字,立马惊慌了起来。

    “是南阳侯府的马车!”

    沈清澜皱起了眉,怪不得旗崖寨的人撤走了还躲起来窥探,原来是南阳侯府的正主来了!

    完了完了,打脸近在眼前!

    “你上咱家马车走,不要管我。”

    沈清澜推了妍儿一下,可是妍儿不放心。

    “这怎么行呢?”

    “不行也得行!家里人都知道我们出来了,而且出城门的时候也有很多人看到咱家的马车,这辆马车必须在黄昏前平安无事的回去,不必多说了,你也赶紧走。”

    话语间,南阳侯府的马车就来到了跟前,沈清澜提起裙摆就跟上去拦下了车,没等马夫反应过来,就从旁边跳脚钻了进去。

    车里人看到有人进来,拧着眉头十分不悦,正想询问怎么回事,只见沈清澜趴在车厢里抬起了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救命,有劫匪。”

    “哪来的劫匪?”

    那人见沈清澜穿着得体,虽然看起来神色匆慌,但是并不像遇到劫匪的模样。

    沈清澜起身坐到了那人对面,那人注意到了她腰间的玉佩,又仔细看了看她的脸。

    原来是她。

    沈清澜双手合十,道:“你们也要去德清观吧,能不能带我一程。”

    “走吧。”

    那人对驾车的马夫说了一声,马车缓缓驶动了起来。他掀开帘子朝外看了一眼,果然树丛中有人影闪过。

    沈清澜本就因为服药身体虚弱,此刻更是气喘不止,心想这副娇弱的身子,也是该好好调养,锻炼锻炼身体了。

    稳定下来后,她看向了对面。

    此刻坐在她面前的少年不过十六七岁,身着锦衣绸缎,面容俊朗,眸若星辰,意气风发。

    看这穿着打扮和年岁,他应该就是南阳侯的独子,小侯爷穆星泽。

    想起这个名字,一些记忆涌入脑海。

    沈清澜和穆星泽幼时便有一些交情,启蒙时,沈清澜便和他一起在书院里读书,加上两人祖母也有些交情,也有过数次会面,只是穆星泽的祖母四年前去世后,便没有往来了。

    “小侯爷,许久不见。”

    愣了老半天,沈清澜才说出这句话。

    穆星泽轻哼了一声,似是有些不屑。

    沈清澜瞧他这副傲慢的模样,跟儿时一反常态,不由得瘪了瘪嘴。

    “你刚说,遇上劫匪了,是怎么回事?”穆星泽问。

    “哦,他们就是求财,我给了他们五百两黄金,他们就走了。”沈清澜解释。

    显然,穆星泽并没有相信她的话。洛平城一向太平繁华,什么样的劫匪敢在官道上打劫?怕是因为前段时间沈清澜退婚的事。

    “你退婚了?”穆星泽又问。

    “对啊,不过对我们家来说不算是退婚吧,是改婚。”

    沈清澜的回答云淡风轻,完全看不出伤心的模样,穆星泽轻笑,这丫头怎么改性子了?

    “我记得你当初说过,非孟景明不嫁,现如今竟眼睁睁的看着他落尽别人的手里。”

    沈清澜知道,穆星泽是在嘲笑她,但是她也不在意。

    “孟景明和沈清芷既然难舍难分,我也不愿意做那个棒打鸳鸯的恶人,且听天由命吧。”

    沈清澜微闭双眼靠着马车,本就起的早,身子虚弱,经过刚刚那一番惊吓和折腾,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了。

    穆星泽看着眼前的人儿,柳叶长眉,睫毛翘而卷曲,脸上红扑扑的,皮肤细嫩像是能掐出水来,她的样貌倒是没什么变化,出落得比小时候更美了三分,只是仿佛心性不同了。

    也是,过了这些年,想必这丫头也经历了许多。

    从前那个爱哭的娇气包,总是一副气焰嚣张的模样,如今终于稳重了些。

    走到山路上,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沈清澜一个不稳就朝着穆星泽跌了过去。

    穆星泽一把将她接住,她的身体柔软,身上还有淡淡的茉莉花香,竟让他的心跳落了一拍。

    “沈清澜!”

    穆星泽无意中抓到了她的手腕,因为外祖家世代行医,他也懂得一些医术,切得脉息时,他的眉间一紧。

    “沈清澜,你怎么样?”

    穆星泽吩咐马车尽快赶到了离德清观不远的一个偏僻道观里,这里有一个行医的道士,此人正是穆星泽的舅舅江哲年。

    “舅舅,您快救救她,她虚弱的不行,已经昏迷好一会儿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穆星泽将沈清澜抱进了屋里,放在了诊台上。

    江哲年端坐在堂,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小侯爷,此处是道观,请叫贫道的法号。”

    穆星泽长舒了一口气,行了法礼,“修远道长。”

    江哲年放下了茶,起身眯起眼睛看了沈清澜一眼,又捋了捋刚留一寸的胡须。

    “哟,这不是沈家的小闺女嘛,比小时候可漂亮多了,我记得她满月的时候我去喝过满月酒,这孩子,那叫一个丑哇!”

    江哲年看了看穆星泽,又看了看沈清澜,一副“你俩有事儿”的样子。

    “舅……修远道长你别瞎想,我们只是路上偶尔遇见。”穆星泽连忙解释。

    “哦……可惜了,你家那个老顽固,估计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

    穆星泽有些无语,他这个舅舅都出居道家了,还是那么不正经。

    “道长,她到底怎么样了。”

    江哲年回到座位再次端起了茶碗,见穆星泽着急,浅笑了一声。

    “她不是身体虚弱,是中了毒。”

    “中毒?什么毒?怎会如此?”

    “这种毒叫蚀骨,说是毒,其实也是一种药,很多人都叫他置之死地而后生。你放心,这丫头现在虚弱,等毒性消了,人会比之前更健硕一些。至于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一会儿问问她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