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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命牌

    茅小墨看着眼前的空地,心里不由得一空,仿佛像是丢掉了什么。

    “父亲,我一定会去找你的!”随后更加坚定的攥了攥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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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茅家村,村子里的人们都开始忙忙碌碌。或挑水、或劈柴、或下地、或采摘,一片祥和。

    而在茅家村的训练场中,却传来了阵阵惊呼。

    “好!”

    “小心点,注意他的速度。”

    “上啊……哎呀你怎么那么怂!”

    “加油啊!一定要打败他……”

    此起彼伏的叫喊声加油声不绝于耳。

    训练场中两个十来岁的孩子正在对战,只见其中一个少年,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双肩,高挺的鼻子下有着被白皙的皮肤衬托着的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加上一袭纯白色的圆领长袍,更是显得气宇轩昂。

    少年此时正紧张的盯着对面另一个身着交领长衫,头戴发冠的清瘦少年,清瘦少年口中喘着粗气,但眼神依然灵动,身体微低,好似随时会向俊美少年发动攻击。

    “一、二、三……”俊美少年默默的数着,他知道对面的清瘦少年已经体力不支,不能继续下去了。

    “来了。”果不其然,清瘦少年突然冲向了俊美少年。

    清瘦少年几乎是呼吸间就来到了俊美少年面前,对着俊美少年的面庞就击出了一拳。俊美少年不慌不忙的直接伸手挡在面前。

    “哼……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清瘦少年低声冷哼一下,随后左拳从下方就要击向俊美少年的腹部。原来刚才他所做的不过是佯攻,他相信以俊美少年的自傲,肯定会挡住自己的拳头,那么这时势必会妨碍俊美少年的视线,而剩下的攻击才是真正要决定胜负的伤害。

    “炮拳!猴子居然会炮拳了。”旁边的少年们看到这一幕皆是惊讶不已。

    “是啊,没想到臭猴子居然学会了炮拳,这要是打在身上,恐怕要断两根肋骨啊。”

    “可不是嘛,我到现在还没突破四阶,更别说五阶的炮拳了,这臭猴子的悟性还真不是盖的。”

    在周围少年们的感慨中,清瘦少年也就是被称作猴子的人所打出的炮拳已经快要击中俊美少年了。

    就在这时,俊美少年却突然抬腿,只听‘嘭’的一声,二人瞬间分开。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俊美少年可不打算放过这次机会,直接一个箭步就冲到了那个被叫做猴子的少年面前,抬手就是一掌。

    “翻云掌!”俊美少年口中轻声说道。

    ‘嘭’的一声,猴子直接被击中左侧的肩膀,然后倒飞了出去。

    “哎哟……我的肩膀啊!茅叔啊,小墨要拆了我啊!啊……”躺在地上的猴子捂着肩膀嚎叫道,仿佛真的受了很重的伤。

    周围的少年们都震惊了,更有的少年赶紧跑到猴子面前查看他的伤势。

    “噗,行了吧,我不过用了三成力,你肩膀根本不会有事,你就别装了。”俊美少年笑着说道。

    刚才还围在猴子身边为他检查伤势的少年们一听,立时站起身来。

    “嘿嘿嘿……你就不能晚点拆穿我嘛,这被人关心的感觉可是真的不错啊!”猴子嘿嘿笑道。

    “呸!无耻!”

    “呸!败类!”

    “呸!混蛋,枉费我们的关心!”

    “呸……不知道说什么了,反正就呸你!”

    “呸!呸!呸……”

    吐口水的声音连绵不断,不论是刚才关心猴子伤势的人,还是周围看热闹的人,此时此刻都对猴子的行为嗤之以鼻。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这才让众人停了下来。

    茅戈走了过来,对着俊美少年说道:“小墨,你娘亲找你,你先回去吧。”

    “嗯,好的,那侄儿先回去了。”说罢茅小墨向茅戈作了个揖,便向家中跑去。

    俊美少年正是茅小墨,此时距离茅小墨见到自己的父亲已经过了三年,三年前虽然与茅战的交谈并未完美结束,但是却让茅小墨心里有了决定。

    “娘,我回来了。”

    茅小墨回到了家中,看着母亲正跪在香案前在给父亲上香,眉头不由得一皱。

    “娘,你这是干吗啊,不是三年前就告诉您,父亲没死嘛,你怎么又上香啊?”

    早在三年前茅小墨与茅战交谈过后,第二天茅小墨就将这个喜讯告诉给了母亲李晴和叔叔茅戈。但是二人貌似根本不相信茅小墨的话,并没有把这事情当回事,仅当是觉得茅小墨可能当时拜祭自己的父亲,思念成疾产生了幻觉。

    可李晴和茅戈都没有想过,一个七岁的黄口小儿,为什么能把茅战的音容相貌娓娓道来,并且还交代了自己会术法这件事情。

    “墨儿,不是为娘不信你,是你讲的太玄了,什么魂啊鬼啊的,太过匪夷所思,为娘可从未听过啊。”李晴一边说着一边起身。

    茅小墨见状连忙走过去搀扶李晴。

    “娘,我知道这些事情听起来可能匪夷所思,起初我与那老爷爷学习术法的时候,孩儿也并不相信鬼神之说,可当孩儿见到父亲的那一刻起,孩儿就完全相信了。”

    茅小墨搀扶着李晴坐下,继续说道:“娘,我从小就没有见过父亲,您觉得孩儿有必要去说假话么?”

    此时已与三年前不同,三年来每当李晴给茅战上香被茅小墨看到,茅小墨就会跟母亲说自己见到了父亲,以至于现在的李晴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也开始动摇了起来。

    但是她依旧并没有完全相信,而是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绢帕包裹的东西,递给了茅小墨。

    “这是茅家祖传下来的一块牌子,是你父亲临走前交给我的,听你父亲说这是族长的命牌,只有历代族长可以保留,你父亲说如果他战死便传与你,待你及冠之时便由你接任族长。”

    茅小墨小心翼翼打开包裹着命牌的绢帕,命牌手掌大小,呈淡金色,仿佛几经岁月侵蚀,淡金色的命牌上已经出现了些许伤痕,露出了里面淡淡的紫色。

    “收好命牌,你父亲说就算性命丢了也不能把命牌丢了,我一个妇道人家是不懂什么意思,但是为娘相信你父亲说的话,你且收好,切莫遗失。”李晴叮嘱道。

    “孩儿明白。”茅小墨郑重的回答道。

    “去把晚饭端上来吧,为娘早就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