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不能退出
老乔计算着这章内容应该差不多了，可是自己还是没有回去，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被扣下了？
不杀了那对人渣就不让自己走？
老乔开始不自觉的紧张起来，他抓起床上一包烟，抽出一支点燃使劲的吸了两口。
A市公安局刑警队长办公室里烟雾缭绕，赵绍江坐在桌子后面的椅子上大口的抽着烟，目光却盯着桌子对面放着的一个面板上，面板中心位置贴着三个案子死者的照片，周边是一堆密密麻麻的文字、图片和胡乱的连线。
赵绍江此刻感觉脑子里是一团乱麻，这摆明是一个身手很好、经验老道，但又不像是心狠手辣的家伙。
最后一个案子，在酒店只是打晕了两个打手，对方明明是个全副武装，准备充分的杀手，但是却放过了两个小喽啰，说明杀手就是冲着王大标一人去的，目标明确，而且杀的干净利索。
这到底能是个什么人，各组调查得结果都反馈回来，但是基本都没有什么发现，虽然自己当初坚持查当晚出入酒店的相关人员，但是涉及的人员太多了，光是走访调查就好几百人。
酒店里人来人往，监控又没有什么发现，杀手戴着口罩，估计真要认人，确定的有嫌疑的人有一百多，结果不用想也知道。
赵绍江又想着电话里老战友那不容辩驳的声音：“明天省厅专家组就会到达A市，这是厅党委会的决定，你有意见也得服从，这是原则问题。”
哎！
该死的杀手！
可是仔细想，赵绍江不是不明白对方杀的都是人渣，但是自己头顶着国徽呢！
赵绍江多年的从警经历早已经锻炼的原则性极强，没有经过法院宣判，你就朝人家脑袋开枪，这就是犯罪，这是赵绍江脑子里不能变得铁律。
嗯？
赵绍江好像突然抓到了点什么，又仔细看了三个案子的材料，然后不禁一拍脑袋道：“我擦！这不会真是个除恶务尽的江湖侠客吧？”
自己又赶忙改口：“应该是个职业杀手，只是不知道谁委托的？报酬又是多少？”
想到这不禁拉开门对着外面喊：“李河！你把那几个和被害人有关联案件的受害者亲属的资料给我都找出来，一会给我送过来！”
从这次老乔来到书里整整三十六个小时过去了，老乔后来每次来书里都会计算时间，一般最多不超过24小时，可这次明显已经超出了一章的内容了，家里看到自己没了，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老乔拿着快递，呆呆的站在一栋高层里一户住宅的门前忘了敲门。
讲不讲道理了？
怎么也该让自己回家看看吧？
老乔心里乱七八糟，又怕万一自己真回不去了，就活在这书里了。
边想着边敲了敲门。
门开了，郁艳艳穿着睡衣打着哈气，看见老乔眼睛立马瞪的溜圆，一脸惊讶的说：“救人都救家里来了？你不至于吧你！”
“快递！你想什么呢？”老乔一举手里的包裹。
郁艳艳用手掩着嘴巴，还是困意十足的说：“哦！”
俩人对视二十秒，老乔说：“大小姐，快递！”
“嗯？”
“哦！”
郁艳艳这才想起去接过老乔手里的包裹，好像终于醒过神说：“以后你们快递能不能不赶休息天早上来送啊？”
老乔撸开袖子，把臂上手表放到郁艳艳眼前道：“大警官，BJ时间九点整，您这是打算睡到几点？”
郁艳艳根本就不去瞅手表，而是掂量着包裹一边点头一边满意的说：“这次商家好像还挺厚道。”
女人就没有一个不是吃货的，老乔撇撇嘴，转身就要离开。
“等会!”
郁艳艳上下打量着老乔，一本正经的说：“晚上你几点下班？”
“没有下班这个说法？啥时候送完，啥时候回家。”老乔没回头继续走向电梯口。
郁艳艳歪嘴笑着道：“还挺敬业！本来想请你吃顿饭感谢一下，想不到你这么忙，我就不打扰你了！”
“别介啊！”老乔从电梯口又转回身来，这会他倒不急了，反正现在也回不去，和美女聊聊天好像也不错，看来想回去得等干掉那两个人渣再说。
晚上，老乔送完最后一单快递，感觉腰酸背痛，正要发动车回家，电话响了，上边是个陌生号。
“喂！”老乔想回家了，语气不太好。
“喂！”那边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你是哪位啊？”老乔不知道对方又要推销什么。
“我是警察啊！”对方好像是喝酒了。
老乔把电话对着嘴边：
“你是警察，我就是警察她爹!”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车开出没有十米，电话又响了，老乔有点火了：
“你有病啊？”
“你有药啊！”
对方压根不吃老乔这一套。
我擦，还是个狗皮膏药，老乔停下车，拿好电话：
“你不想混了就和我说你在哪儿？老子找你去，你是不是闲的？”
“我是很闲啊！所以打电话找你啊！”
我擦，老乔听着女人说话怎么感觉好像是郁艳艳的声音，马上问：
“郁艳艳，你在哪里呢？”
“我在酒吧，被一群帅哥缠住了，你再不来我就只能把证件亮出来了！”郁艳艳这会不用看肯定也是喝的东倒西歪。
“你可千万别！你要掏证件明天指定不用上班了。你在哪个酒吧？”老乔赶忙制止郁艳艳，这姑娘指定是高了，自己电话肯定是上午送快递单位的系统给人家发短信留的。
“这里叫什么名字？”郁艳艳好像在和什么人说话。
“黑猫酒吧！”一个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好赖。
小丫头片子就不知道好歹，那是年轻漂亮的女人该去的地方吗？
那是老子该去的地方！
老乔咬牙切齿的骑着车子奔着黑猫酒吧风驰电掣。
距离A市市中心很远靠近郊区一片树林围绕的空地上，立着几栋孤单的建筑，仔细看是一套连在一起很有风格的别墅，别墅外面围着高高的围墙，门口和围墙上到处都能看到频繁闪烁着红点，带有夜视功能的监控摄像系统在别墅外围布下一道无形的网。
一辆黑色的轿车熄火停在距离别墅一里以为外的一片茂密树林的公路旁，两边没有路灯，只能看到车里有个影子正用手里的什么东西在对着别墅。
“怎么样？”车里人的耳机旁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车里人叹口气收回一个长长筒子的手持红外监视设备：“最少有二十个人护着两人进去了，别墅肯定没法下手！到处都是监控头，除非肖飞能飞进去。”
“那就让他飞进去！”
韩雪向来说话都这么直接，孙隼咔吧着眼睛，脑子里幻想着肖飞是怎么飞过围墙，然后落在一堆人头顶，叫人家打的鼻青脸肿。
老乔在昏暗的酒吧内好不容易找到了郁艳艳，这丫头正和周边几个男人在说着什么。
“我跟你说！有回我去抓捕现场，有个孙子就拿这瓶子，‘嗖’一下子就朝我削了过来，要不是我躲得的快，这脸指定就花了！”
郁艳艳一边拿旁边的酒瓶子比划着一边还使劲拽一边脸，整张脸都变形了还在傻笑。
旁边几个嬉皮笑脸的年轻男人瞅着郁艳艳只是傻呵呵的陪着笑。
老乔过去拽起郁艳艳：“白天不起床，晚上不睡觉，这不是作呢吗？”
几个年轻男人马上拦住他，其中一个还说：“别走啊！我们还没听够这娘们吹牛B呢？”
老乔想放倒几人一点不费事，关键是那肯定就走不了了，要是再给自己和两个伙伴惹上麻烦就更加糟糕，一时有点拿不定主意。
突然，郁艳艳面前的电话响起起来，郁艳艳想去拿不小心却碰到台子外面，手机掉在地上，老乔捡起来按了接听键，那边不停的说话：
“喂喂！”
“艳艳吗？”
“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你在哪里，怎么这么乱？”
......
老乔等对方不说话了，才凑上去说了一句：“你是郁艳艳朋友吧?她喝多了，你快来把她接回去，再晚会出事我可不管了！”
“你谁啊！她在哪儿？我跟你说，你要是敢碰她，你就死定了，我可是警察。对！她也是，你这叫袭警！”对方摆出一副连哄带吓的口吻。
“黑猫酒吧，很好找！”老乔说完合上电话，拉了个凳子坐在郁艳艳旁边。
郁艳艳这会喝醉了脸上红扑扑的，嫩的好像都要渗出水了，旁边几个男人看的不住的咽口水。
老乔一指郁艳艳，对着周围说：“哥几个！别胡来，这妞可是有大哥照的，不信咱们等会。”
说完还端起郁艳艳旁边的一杯酒喝起来，郁艳艳看了看老乔的脸，好像恍然大悟道：“你怎么才来啊！我都等你大半天了，你是不是把我中午和你说的话都忘了！”
老乔拍了一下脑袋，郁艳艳中午确实和她说等自己晚上下班了，来黑猫酒吧一起喝酒来着，老乔答应的时候也是随口，之所以和她聊天是想探听一下刑警队的办案进展，没想到小丫头嘴紧的狠，什么也没问出来，就把黑猫酒吧碰头的事给忘了。
“我跟你说，你不是好人，说话不算数！”
郁艳艳好像舌头都大了一圈，说完还拉着老乔靠近自己，因为使劲过大，自己一下从高脚凳子上摔了下来，老乔急忙一把抱住，又把她放回去坐好，郁艳艳顺势就趴在了旁边的台子上。
几个年轻男人本来看郁艳艳摔下来想上去，却没有老乔动作快，正要发火，却看见几个警察走进酒吧，扫了一眼就朝这边走过来，带头警察一边走过来还一边打着电话：“...放心吧！李哥，人找到了，没事！我们一会就带回所里，未来嫂子的事，我哪敢怠慢啊！好，所里见!”
几个警察过来把周围男人都哄开，打电话的警察走到郁艳艳旁边，轻轻扒拉一下她，见没有反应，转头跟老乔说：“你是她朋友？”
“不算是！我是送快递的！”老乔紧张的回答。
带头警察笑了：“送快递都送酒吧来了，你可以啊！一起回去吧，要不一会人家男朋友来了我可说不清楚！”
“我可没干别的，你们要带我回去得有手续吧？再说聊扯女警察也不犯法吧？”老乔说的半真半假。
“哎呦！还是个老炮啊！”
带头警察回头朝同事笑笑，然后对老乔说：
“识相点，一起回去，就是聊几句，也不为难你。再说就这地方，你也干不了啥！至于你们之前的事，你和她男朋友说去。”
说完就拎起老乔的后脖领子，老乔不敢反抗，被人家拽着朝外走，带头警察回头冲同事喊了一句：
“叫小梅过来，人都醉成这样，咱们几个大老爷们怎么上手啊？再说要是被咱们抱回去，李河知道了还不得阉了我。”
旁边几个警察一起哄笑起来。
派出所里，老乔老实巴交的坐在长条靠椅的左边，郁艳艳坐在椅子的右边，中间一个女警一边扶着还迷迷糊糊的郁艳艳，一边用不善的眼神打量着老乔。
“把人家一个姑娘灌成这样，你想干什么？”
这个叫小梅的女警一点都不小，老乔打量了一下她，最少比自己高两公分，重30斤，一身警服好像都快撑不住了似的，小梅不太满意老乔这么打量自己，厉声道：“看什么呢？是你能看的吗？！”
老乔不吱声，一副受气包子的样子缩在椅子边，心里诧异这书怎么想的，你把我弄这来，我怎么去杀那哥俩啊！
难道自己被扣下了？
不杀了那对人渣就不让自己走？
老乔开始不自觉的紧张起来，他抓起床上一包烟，抽出一支点燃使劲的吸了两口。
A市公安局刑警队长办公室里烟雾缭绕，赵绍江坐在桌子后面的椅子上大口的抽着烟，目光却盯着桌子对面放着的一个面板上，面板中心位置贴着三个案子死者的照片，周边是一堆密密麻麻的文字、图片和胡乱的连线。
赵绍江此刻感觉脑子里是一团乱麻，这摆明是一个身手很好、经验老道，但又不像是心狠手辣的家伙。
最后一个案子，在酒店只是打晕了两个打手，对方明明是个全副武装，准备充分的杀手，但是却放过了两个小喽啰，说明杀手就是冲着王大标一人去的，目标明确，而且杀的干净利索。
这到底能是个什么人，各组调查得结果都反馈回来，但是基本都没有什么发现，虽然自己当初坚持查当晚出入酒店的相关人员，但是涉及的人员太多了，光是走访调查就好几百人。
酒店里人来人往，监控又没有什么发现，杀手戴着口罩，估计真要认人，确定的有嫌疑的人有一百多，结果不用想也知道。
赵绍江又想着电话里老战友那不容辩驳的声音：“明天省厅专家组就会到达A市，这是厅党委会的决定，你有意见也得服从，这是原则问题。”
哎！
该死的杀手！
可是仔细想，赵绍江不是不明白对方杀的都是人渣，但是自己头顶着国徽呢！
赵绍江多年的从警经历早已经锻炼的原则性极强，没有经过法院宣判，你就朝人家脑袋开枪，这就是犯罪，这是赵绍江脑子里不能变得铁律。
嗯？
赵绍江好像突然抓到了点什么，又仔细看了三个案子的材料，然后不禁一拍脑袋道：“我擦！这不会真是个除恶务尽的江湖侠客吧？”
自己又赶忙改口：“应该是个职业杀手，只是不知道谁委托的？报酬又是多少？”
想到这不禁拉开门对着外面喊：“李河！你把那几个和被害人有关联案件的受害者亲属的资料给我都找出来，一会给我送过来！”
从这次老乔来到书里整整三十六个小时过去了，老乔后来每次来书里都会计算时间，一般最多不超过24小时，可这次明显已经超出了一章的内容了，家里看到自己没了，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老乔拿着快递，呆呆的站在一栋高层里一户住宅的门前忘了敲门。
讲不讲道理了？
怎么也该让自己回家看看吧？
老乔心里乱七八糟，又怕万一自己真回不去了，就活在这书里了。
边想着边敲了敲门。
门开了，郁艳艳穿着睡衣打着哈气，看见老乔眼睛立马瞪的溜圆，一脸惊讶的说：“救人都救家里来了？你不至于吧你！”
“快递！你想什么呢？”老乔一举手里的包裹。
郁艳艳用手掩着嘴巴，还是困意十足的说：“哦！”
俩人对视二十秒，老乔说：“大小姐，快递！”
“嗯？”
“哦！”
郁艳艳这才想起去接过老乔手里的包裹，好像终于醒过神说：“以后你们快递能不能不赶休息天早上来送啊？”
老乔撸开袖子，把臂上手表放到郁艳艳眼前道：“大警官，BJ时间九点整，您这是打算睡到几点？”
郁艳艳根本就不去瞅手表，而是掂量着包裹一边点头一边满意的说：“这次商家好像还挺厚道。”
女人就没有一个不是吃货的，老乔撇撇嘴，转身就要离开。
“等会!”
郁艳艳上下打量着老乔，一本正经的说：“晚上你几点下班？”
“没有下班这个说法？啥时候送完，啥时候回家。”老乔没回头继续走向电梯口。
郁艳艳歪嘴笑着道：“还挺敬业！本来想请你吃顿饭感谢一下，想不到你这么忙，我就不打扰你了！”
“别介啊！”老乔从电梯口又转回身来，这会他倒不急了，反正现在也回不去，和美女聊聊天好像也不错，看来想回去得等干掉那两个人渣再说。
晚上，老乔送完最后一单快递，感觉腰酸背痛，正要发动车回家，电话响了，上边是个陌生号。
“喂！”老乔想回家了，语气不太好。
“喂！”那边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你是哪位啊？”老乔不知道对方又要推销什么。
“我是警察啊！”对方好像是喝酒了。
老乔把电话对着嘴边：
“你是警察，我就是警察她爹!”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车开出没有十米，电话又响了，老乔有点火了：
“你有病啊？”
“你有药啊！”
对方压根不吃老乔这一套。
我擦，还是个狗皮膏药，老乔停下车，拿好电话：
“你不想混了就和我说你在哪儿？老子找你去，你是不是闲的？”
“我是很闲啊！所以打电话找你啊！”
我擦，老乔听着女人说话怎么感觉好像是郁艳艳的声音，马上问：
“郁艳艳，你在哪里呢？”
“我在酒吧，被一群帅哥缠住了，你再不来我就只能把证件亮出来了！”郁艳艳这会不用看肯定也是喝的东倒西歪。
“你可千万别！你要掏证件明天指定不用上班了。你在哪个酒吧？”老乔赶忙制止郁艳艳，这姑娘指定是高了，自己电话肯定是上午送快递单位的系统给人家发短信留的。
“这里叫什么名字？”郁艳艳好像在和什么人说话。
“黑猫酒吧！”一个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好赖。
小丫头片子就不知道好歹，那是年轻漂亮的女人该去的地方吗？
那是老子该去的地方！
老乔咬牙切齿的骑着车子奔着黑猫酒吧风驰电掣。
距离A市市中心很远靠近郊区一片树林围绕的空地上，立着几栋孤单的建筑，仔细看是一套连在一起很有风格的别墅，别墅外面围着高高的围墙，门口和围墙上到处都能看到频繁闪烁着红点，带有夜视功能的监控摄像系统在别墅外围布下一道无形的网。
一辆黑色的轿车熄火停在距离别墅一里以为外的一片茂密树林的公路旁，两边没有路灯，只能看到车里有个影子正用手里的什么东西在对着别墅。
“怎么样？”车里人的耳机旁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车里人叹口气收回一个长长筒子的手持红外监视设备：“最少有二十个人护着两人进去了，别墅肯定没法下手！到处都是监控头，除非肖飞能飞进去。”
“那就让他飞进去！”
韩雪向来说话都这么直接，孙隼咔吧着眼睛，脑子里幻想着肖飞是怎么飞过围墙，然后落在一堆人头顶，叫人家打的鼻青脸肿。
老乔在昏暗的酒吧内好不容易找到了郁艳艳，这丫头正和周边几个男人在说着什么。
“我跟你说！有回我去抓捕现场，有个孙子就拿这瓶子，‘嗖’一下子就朝我削了过来，要不是我躲得的快，这脸指定就花了！”
郁艳艳一边拿旁边的酒瓶子比划着一边还使劲拽一边脸，整张脸都变形了还在傻笑。
旁边几个嬉皮笑脸的年轻男人瞅着郁艳艳只是傻呵呵的陪着笑。
老乔过去拽起郁艳艳：“白天不起床，晚上不睡觉，这不是作呢吗？”
几个年轻男人马上拦住他，其中一个还说：“别走啊！我们还没听够这娘们吹牛B呢？”
老乔想放倒几人一点不费事，关键是那肯定就走不了了，要是再给自己和两个伙伴惹上麻烦就更加糟糕，一时有点拿不定主意。
突然，郁艳艳面前的电话响起起来，郁艳艳想去拿不小心却碰到台子外面，手机掉在地上，老乔捡起来按了接听键，那边不停的说话：
“喂喂！”
“艳艳吗？”
“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你在哪里，怎么这么乱？”
......
老乔等对方不说话了，才凑上去说了一句：“你是郁艳艳朋友吧?她喝多了，你快来把她接回去，再晚会出事我可不管了！”
“你谁啊！她在哪儿？我跟你说，你要是敢碰她，你就死定了，我可是警察。对！她也是，你这叫袭警！”对方摆出一副连哄带吓的口吻。
“黑猫酒吧，很好找！”老乔说完合上电话，拉了个凳子坐在郁艳艳旁边。
郁艳艳这会喝醉了脸上红扑扑的，嫩的好像都要渗出水了，旁边几个男人看的不住的咽口水。
老乔一指郁艳艳，对着周围说：“哥几个！别胡来，这妞可是有大哥照的，不信咱们等会。”
说完还端起郁艳艳旁边的一杯酒喝起来，郁艳艳看了看老乔的脸，好像恍然大悟道：“你怎么才来啊！我都等你大半天了，你是不是把我中午和你说的话都忘了！”
老乔拍了一下脑袋，郁艳艳中午确实和她说等自己晚上下班了，来黑猫酒吧一起喝酒来着，老乔答应的时候也是随口，之所以和她聊天是想探听一下刑警队的办案进展，没想到小丫头嘴紧的狠，什么也没问出来，就把黑猫酒吧碰头的事给忘了。
“我跟你说，你不是好人，说话不算数！”
郁艳艳好像舌头都大了一圈，说完还拉着老乔靠近自己，因为使劲过大，自己一下从高脚凳子上摔了下来，老乔急忙一把抱住，又把她放回去坐好，郁艳艳顺势就趴在了旁边的台子上。
几个年轻男人本来看郁艳艳摔下来想上去，却没有老乔动作快，正要发火，却看见几个警察走进酒吧，扫了一眼就朝这边走过来，带头警察一边走过来还一边打着电话：“...放心吧！李哥，人找到了，没事！我们一会就带回所里，未来嫂子的事，我哪敢怠慢啊！好，所里见!”
几个警察过来把周围男人都哄开，打电话的警察走到郁艳艳旁边，轻轻扒拉一下她，见没有反应，转头跟老乔说：“你是她朋友？”
“不算是！我是送快递的！”老乔紧张的回答。
带头警察笑了：“送快递都送酒吧来了，你可以啊！一起回去吧，要不一会人家男朋友来了我可说不清楚！”
“我可没干别的，你们要带我回去得有手续吧？再说聊扯女警察也不犯法吧？”老乔说的半真半假。
“哎呦！还是个老炮啊！”
带头警察回头朝同事笑笑，然后对老乔说：
“识相点，一起回去，就是聊几句，也不为难你。再说就这地方，你也干不了啥！至于你们之前的事，你和她男朋友说去。”
说完就拎起老乔的后脖领子，老乔不敢反抗，被人家拽着朝外走，带头警察回头冲同事喊了一句：
“叫小梅过来，人都醉成这样，咱们几个大老爷们怎么上手啊？再说要是被咱们抱回去，李河知道了还不得阉了我。”
旁边几个警察一起哄笑起来。
派出所里，老乔老实巴交的坐在长条靠椅的左边，郁艳艳坐在椅子的右边，中间一个女警一边扶着还迷迷糊糊的郁艳艳，一边用不善的眼神打量着老乔。
“把人家一个姑娘灌成这样，你想干什么？”
这个叫小梅的女警一点都不小，老乔打量了一下她，最少比自己高两公分，重30斤，一身警服好像都快撑不住了似的，小梅不太满意老乔这么打量自己，厉声道：“看什么呢？是你能看的吗？！”
老乔不吱声，一副受气包子的样子缩在椅子边，心里诧异这书怎么想的，你把我弄这来，我怎么去杀那哥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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