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恶有恶报
赵绍江和郁艳艳在现场都对庞海的死产生了疑问，肩膀上的两枪明显多此一举，而且对一个这么有经验杀手来说，这样的开枪似乎太随意了吧？
郁艳艳一边跟着赵绍江走出病房一边思考着问：
“师父，你看这会不会是两次开枪，也许是两个人先后开枪造成的结果？”
赵绍江满意的停下来，赞赏道：
“你能想到这一层就很好，但是我们也不能排除庞海可能看到杀手进来，进行反抗，凶手迫不得已开的这多余的两枪。”
“直接开枪打头就完了，那不是更省事？”
郁艳艳并不服气。
赵绍江一点不讨厌郁艳艳的刨根究底，一个刑警就应该有这种为了真相执着到底的劲头。
“这个还要看等尸检的结果才能进一步判断，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凶手最少是两人以上的团伙。”
赵绍江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郁艳艳没说话，心想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嘛！
两个被迷倒的警察都说了，是同时被袭击迷倒的。
老乔心里别提有多来气，和韩雪结束通话懵了一会，然后就气急败坏，既然有个杀手去杀庞海，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又牵连进去，难道是嫌自己不够忙吗？
他又给韩雪打电话，对方却没有接听。
老乔知道，这又是韩雪说的，案发后三人开始进入静默期的做法。
虽然韩雪没接电话，但是老乔有一件事情想的很清楚，那就是这个后台，必然是黑的，杀人灭口这种事，怎么会是好人做的勾当？！
他决定和韩雪摊牌，要退出契约团伙，因为他不想做一条被恶人使唤的狗。
老乔这会也是气昏了头，都忘了自己以前一直认定的事，这还是应该在故事里。
中午前，他主动约郁艳艳吃饭，对方明显是忙的不可开交，但是饭总还是要吃的，再说老乔是第一次主动找人家姑娘吃饭，姑娘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欣然答应了。
两人就在公安局附近的小饭馆里点了两个菜，一人端着一碗饭，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老乔惊讶的看着郁艳艳问：
“我以为你除了汉堡包，不爱吃平常的饭菜呢？”
“怎么可能？”郁艳艳一边把夹着的菜放到嘴里快速的嚼着，一边看老乔可怜兮兮的接着说：
“汉堡包那是改善，哪能总去吃，再说你那点工资也不够！”
老乔脸一红，嘟囔道：
“贵是次要的，关键是没营养！”
“再说你不了解我们这行，忙起来的时候哪有功夫吃饭，一包泡面就解决了。”郁艳艳把掉下来遮住眼睛的几根头发捋回去，笑着说：
“刚来队里那会，我有一阵一见到方便面的包装就恶心，现在好了，饿的时候看见人家吃剩的，还能过去捞几根剩下的面条，要是再喝几口汤那就更满足了。”
郁艳艳说完，就开始去扒拉自己碗里的饭，老乔心疼的夹了好多菜放在她碗里，信誓旦旦的说：
“以后你饿了给我发信息，我弄好饭菜给你送去，老吃方便面可不好！”
郁艳艳抬起头，一脸的感动看着老乔，笑呵呵得意的说：
“我就和韩雪说嘛！我眼光还能有错？”
老乔红着脸笑斥道：
“快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对了！你还记得那个杀刘雨菲的孩子吗？”郁艳艳停下筷子，抬头看老乔。
“记得！这小子还没长大就杀了一个无辜的女老师，我这辈子都的记着他，看他将来怎么犯事吃枪子！”老乔对那孩子简直是恨得牙痒痒，但就是怎么也下不去手。
自己杀不了，就让法律来收拾他吧！
“现在就进去了！”郁艳艳低下头接着吃饭，她察觉到只要一提那个女老师，老乔就像被人捅到了痛处一样，马上呲牙露出要咬人的样子。
“怎么回事，难道他又犯事了？那不是还没到十四吗？”老乔很惊讶同时显得很激动。
郁艳艳没有去看他的眼睛，停下来低头说：
“上次那个案子之后，这孩子精神好像就出问题，家长说他经常半夜醒来大喊大叫，有时还大小便失禁，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尤其是看到电视里出现开枪的画面时，就会全身发抖直打哆嗦，家人带去医院，医生说这是应激创伤症状，所以孩子现在已经住进精神专科医院，但是据家长说复原的希望不大。”
老乔心想这孩子当时不是跟自己很横的吗？
怎么事后还怂了，出了这么些症状，不禁好奇的问：
“我听你说那孩子不是很拽吗？怎么会吓成这样。”
“再拽他也只有十三岁，心智还没成熟，被一把枪塞进嘴里，勾动扳机却打的不是自己，这种感受只有当事人自己感受最强烈，尤其是事后回忆，不怕才怪！”
郁艳艳说完又补充一句；
“这些可不是我说的，我可没这本事，这都是家长说医生和他们讲的，关键是他们现在天天追到刑警队来要说法，弄得赵队和我们最近都很烦。”
“抓不到犯人自然是找你们，不过这对家长也够奇葩的，明明是自己孩子有错在先，可还摆着一副受害者的可怜相，他们怎么不去好好慰问一下住院的刘老师，还舔着脸去求人家不要赔偿！”老乔想起当时在医院的一幕就义愤填膺。
郁艳艳在意的看了老乔一眼，放下已经空了的饭碗对他轻声说：
“我知道你同情刘雨菲，也在意自己当初的失误。但是我们是警察，只能依法办事，刘老师的事，我可以帮他找律师和对方再打官司，但是你不能认为我同事都冷血，没有人情味。”
老乔知道，郁艳艳说的是自己和来医院里调查情况的警察发生争执的事，就没反驳。
郁艳艳看老乔没吱声，也觉得自己可能是话说的重了，不太好意思补充道：
“其实后来，那两个同事又都去看过刘老师，他们也很同情老人痛失女儿，也恨那孩子没有人性，他父母不是东西。”
“但是又能怎么办，谁让自己穿着这身警服，头上顶着国徽，那就只能依法办事。”
老乔讪讪道：
“我明白，其实他们也不容易！”
郁艳艳微笑着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用手环绕着他的脖子说：
“改天我请那两个同事吃饭，你也一起过来，大家见面聊一聊，不就什么误会都解开了，你说呢？”
“你定就行，我没意见！”
本来在饭店里被郁艳艳搂住，老乔就不太好意思，说的事也是红脸的事，所以自己当然没什么意见。
两人刚走出饭馆，迎面一个年轻女人从老乔旁边擦身而过，一转脸正看见老乔的正脸，不禁停下来激动的说：
“你不是‘夹着尾巴的狼’吗？我姐正要我找你呢！她说有事找你，想请你去趟医院。”
老乔仔细打量对方，这不是施雅洁的妹妹嘛！
但是一想到郁艳艳还在身边，这页前一阵刚翻过去，怎么又翻回来了？
果然，郁艳艳抱着手臂好奇的端详着对方，一脸严肃问老乔：
“这美女，又是什么情况？”
老乔为难的回答：
“这是那女主播的妹妹。”
“哦！”郁艳艳看了女人一眼，转脸看着老乔意味深长的说：
“英雄救美，这是想以身相许吗？”
“你别胡说！我姐不可能看的上他。”施雅洁的妹妹直接把老乔的脸踩在了脚底下。
可是老乔一点不生气，心想这就对了，可劲埋汰我吧，话说的越难听效果越好！
郁艳艳若有所思的开口：
“哦！小飞，人家天鹅压根没看上你这癞蛤蟆。没关系，有空我好好安慰安慰你，姐不挑食！”
说完还拍了老乔肩膀两下，溜溜达达回公安局里去了。
被郁艳艳挤兑了半天，老乔心里不太舒服没好气的问：
“你姐又有什么事啊？我已经不是你姐的粉丝了。”
郁艳艳一边跟着赵绍江走出病房一边思考着问：
“师父，你看这会不会是两次开枪，也许是两个人先后开枪造成的结果？”
赵绍江满意的停下来，赞赏道：
“你能想到这一层就很好，但是我们也不能排除庞海可能看到杀手进来，进行反抗，凶手迫不得已开的这多余的两枪。”
“直接开枪打头就完了，那不是更省事？”
郁艳艳并不服气。
赵绍江一点不讨厌郁艳艳的刨根究底，一个刑警就应该有这种为了真相执着到底的劲头。
“这个还要看等尸检的结果才能进一步判断，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凶手最少是两人以上的团伙。”
赵绍江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郁艳艳没说话，心想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嘛！
两个被迷倒的警察都说了，是同时被袭击迷倒的。
老乔心里别提有多来气，和韩雪结束通话懵了一会，然后就气急败坏，既然有个杀手去杀庞海，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又牵连进去，难道是嫌自己不够忙吗？
他又给韩雪打电话，对方却没有接听。
老乔知道，这又是韩雪说的，案发后三人开始进入静默期的做法。
虽然韩雪没接电话，但是老乔有一件事情想的很清楚，那就是这个后台，必然是黑的，杀人灭口这种事，怎么会是好人做的勾当？！
他决定和韩雪摊牌，要退出契约团伙，因为他不想做一条被恶人使唤的狗。
老乔这会也是气昏了头，都忘了自己以前一直认定的事，这还是应该在故事里。
中午前，他主动约郁艳艳吃饭，对方明显是忙的不可开交，但是饭总还是要吃的，再说老乔是第一次主动找人家姑娘吃饭，姑娘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欣然答应了。
两人就在公安局附近的小饭馆里点了两个菜，一人端着一碗饭，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老乔惊讶的看着郁艳艳问：
“我以为你除了汉堡包，不爱吃平常的饭菜呢？”
“怎么可能？”郁艳艳一边把夹着的菜放到嘴里快速的嚼着，一边看老乔可怜兮兮的接着说：
“汉堡包那是改善，哪能总去吃，再说你那点工资也不够！”
老乔脸一红，嘟囔道：
“贵是次要的，关键是没营养！”
“再说你不了解我们这行，忙起来的时候哪有功夫吃饭，一包泡面就解决了。”郁艳艳把掉下来遮住眼睛的几根头发捋回去，笑着说：
“刚来队里那会，我有一阵一见到方便面的包装就恶心，现在好了，饿的时候看见人家吃剩的，还能过去捞几根剩下的面条，要是再喝几口汤那就更满足了。”
郁艳艳说完，就开始去扒拉自己碗里的饭，老乔心疼的夹了好多菜放在她碗里，信誓旦旦的说：
“以后你饿了给我发信息，我弄好饭菜给你送去，老吃方便面可不好！”
郁艳艳抬起头，一脸的感动看着老乔，笑呵呵得意的说：
“我就和韩雪说嘛！我眼光还能有错？”
老乔红着脸笑斥道：
“快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对了！你还记得那个杀刘雨菲的孩子吗？”郁艳艳停下筷子，抬头看老乔。
“记得！这小子还没长大就杀了一个无辜的女老师，我这辈子都的记着他，看他将来怎么犯事吃枪子！”老乔对那孩子简直是恨得牙痒痒，但就是怎么也下不去手。
自己杀不了，就让法律来收拾他吧！
“现在就进去了！”郁艳艳低下头接着吃饭，她察觉到只要一提那个女老师，老乔就像被人捅到了痛处一样，马上呲牙露出要咬人的样子。
“怎么回事，难道他又犯事了？那不是还没到十四吗？”老乔很惊讶同时显得很激动。
郁艳艳没有去看他的眼睛，停下来低头说：
“上次那个案子之后，这孩子精神好像就出问题，家长说他经常半夜醒来大喊大叫，有时还大小便失禁，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尤其是看到电视里出现开枪的画面时，就会全身发抖直打哆嗦，家人带去医院，医生说这是应激创伤症状，所以孩子现在已经住进精神专科医院，但是据家长说复原的希望不大。”
老乔心想这孩子当时不是跟自己很横的吗？
怎么事后还怂了，出了这么些症状，不禁好奇的问：
“我听你说那孩子不是很拽吗？怎么会吓成这样。”
“再拽他也只有十三岁，心智还没成熟，被一把枪塞进嘴里，勾动扳机却打的不是自己，这种感受只有当事人自己感受最强烈，尤其是事后回忆，不怕才怪！”
郁艳艳说完又补充一句；
“这些可不是我说的，我可没这本事，这都是家长说医生和他们讲的，关键是他们现在天天追到刑警队来要说法，弄得赵队和我们最近都很烦。”
“抓不到犯人自然是找你们，不过这对家长也够奇葩的，明明是自己孩子有错在先，可还摆着一副受害者的可怜相，他们怎么不去好好慰问一下住院的刘老师，还舔着脸去求人家不要赔偿！”老乔想起当时在医院的一幕就义愤填膺。
郁艳艳在意的看了老乔一眼，放下已经空了的饭碗对他轻声说：
“我知道你同情刘雨菲，也在意自己当初的失误。但是我们是警察，只能依法办事，刘老师的事，我可以帮他找律师和对方再打官司，但是你不能认为我同事都冷血，没有人情味。”
老乔知道，郁艳艳说的是自己和来医院里调查情况的警察发生争执的事，就没反驳。
郁艳艳看老乔没吱声，也觉得自己可能是话说的重了，不太好意思补充道：
“其实后来，那两个同事又都去看过刘老师，他们也很同情老人痛失女儿，也恨那孩子没有人性，他父母不是东西。”
“但是又能怎么办，谁让自己穿着这身警服，头上顶着国徽，那就只能依法办事。”
老乔讪讪道：
“我明白，其实他们也不容易！”
郁艳艳微笑着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用手环绕着他的脖子说：
“改天我请那两个同事吃饭，你也一起过来，大家见面聊一聊，不就什么误会都解开了，你说呢？”
“你定就行，我没意见！”
本来在饭店里被郁艳艳搂住，老乔就不太好意思，说的事也是红脸的事，所以自己当然没什么意见。
两人刚走出饭馆，迎面一个年轻女人从老乔旁边擦身而过，一转脸正看见老乔的正脸，不禁停下来激动的说：
“你不是‘夹着尾巴的狼’吗？我姐正要我找你呢！她说有事找你，想请你去趟医院。”
老乔仔细打量对方，这不是施雅洁的妹妹嘛！
但是一想到郁艳艳还在身边，这页前一阵刚翻过去，怎么又翻回来了？
果然，郁艳艳抱着手臂好奇的端详着对方，一脸严肃问老乔：
“这美女，又是什么情况？”
老乔为难的回答：
“这是那女主播的妹妹。”
“哦！”郁艳艳看了女人一眼，转脸看着老乔意味深长的说：
“英雄救美，这是想以身相许吗？”
“你别胡说！我姐不可能看的上他。”施雅洁的妹妹直接把老乔的脸踩在了脚底下。
可是老乔一点不生气，心想这就对了，可劲埋汰我吧，话说的越难听效果越好！
郁艳艳若有所思的开口：
“哦！小飞，人家天鹅压根没看上你这癞蛤蟆。没关系，有空我好好安慰安慰你，姐不挑食！”
说完还拍了老乔肩膀两下，溜溜达达回公安局里去了。
被郁艳艳挤兑了半天，老乔心里不太舒服没好气的问：
“你姐又有什么事啊？我已经不是你姐的粉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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