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险象环生
韩雪的车里，老乔正在后排座位上组装弩，韩雪转头担忧的看着他，嘴里嘟嘟囔囔：
“早就知道拗不过你，孙隼还说要调查后再行动，现在我不但给了你武器，还得作为同党一起来，你让我以后怎么有脸见孙隼啊！”
韩雪的车停在靠近公安医院住宅区里一个Y字路口的边上，按照两人搜索信息的资料，那个住客就在路口右侧的一栋8层的住宅楼顶层的两居室里。
根据房屋中介里的资料信息，这个楼的8楼有楼梯直达楼顶天台，天台的仓库也租给这个住客。
老乔已经穿好外套，把装好的弩放到编织袋里，韩雪似乎还有点不甘心，吞吞吐吐的说：
“我刚才已经偷偷发信息给孙隼了，他正在赶来，一会有麻烦时我会让他去接应你。”
老乔点点头说：
“我猜你会的。”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都看出对方眼睛里有和平时不一样的东西，韩雪勉强笑着打趣：
“放心吧！你可是我们最好的契约杀手，这任务对你来说比吃顿饭还简单！”
老乔也极力装出开心的样子，眨眨眼睛嬉笑道：
“要不要留下点痕迹，一会让孙隼给我擦屁股。”
说完还拿手做了个擦的手势，韩雪用力打了他一下嗔道：
“恶心死了！”
老乔认真看着韩雪，韩雪垂下眼皮低声说：
“杀完人通知我，你就马上离开，我们在前面那个路口等你。我们会算好时间通知警察，你要是再惹是生非，回来看我不捶死你。”
“嗯！”老乔戴上棒球帽、口罩和手套，把耳麦塞进耳朵里，打开了车门，拎着编织袋下了车，此时距施雅洁失踪已经过去六个小时。
过了一会，郁艳艳和几个刑警在片警带领下也来到老乔下车的附近，她并没有注意到韩雪正开着一辆黑色轿车从她身边慢慢驶了过去。
老乔在七楼停了下来，竖着耳朵听楼上楼下都没什么动静，把弩取出来上箭拉满，再用编织袋套住，举着小心翼翼的摸上了八楼。
八楼左右各有一户人家，楼梯是靠着左边上去然后拐向右边延伸至天台，那个住客，也就是老乔怀疑的杀手，应该是住在右边。
老乔慢慢靠近右边的房门，门是个旧式的黑色通用防盗门，并且是向外面打开的那种，不过门镜似乎被人从里面用铁皮焊死了。
看了一下锁眼，老乔知道就这种锁难不倒肖飞，他把弩放在门边，掏出一串钥匙，先是贴在门上听了一会，里面静悄悄，老乔也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是个好兆头。
钥匙插进去，轻轻拧了几下，门像突然失去里面的吸附力，一下松了下来与门框产生了短短的一段距离，老乔把住门提起弩，屏住呼吸仔细听里面的动静，还是什么声音也没有。
老乔悄悄将门拉开能够通过身体的空间后，快速闪进屋内。
现在是早上五点，屋内光线昏暗，但是能看出正对着门的是一条一米半宽，约三米长的小走廊，走廊尽头的墙壁摆着一个衣帽柜，尽头右边是个出口，应该通着客厅。
走廊右边中间的屋子半开着门，老乔探头看到了锅灶用具，小心将门全部撑开，是一间六平方左右的房间。
老乔在厨房里没有发现血迹，结合屋子里也没有血腥味，他暂时可以乐观的认为，如果这真是杀手的屋子，那么施雅洁还没有遇害，或者说起码不是在这里被杀。
这时突然从内间传来一声“碰”的声音，然后似乎是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老乔来不及多想，急忙举着弩冲过走廊拐向右边出口，人还没完全离开走廊，老乔就感到有股劲风从左边袭来，身子往右下一歪靠在右边墙上，转身右手的弩箭就发射了出去。
随后老乔感到肩膀一阵剧痛，仔细看一个身材魁梧，面目狰狞的年轻男人正用一把锤子砸在自己肩头，自己发射的弩箭也深深扎进了此人的左肋。
但此时年轻男人不顾自己伤痛，举起锤子又向老乔砸来，老乔举起弩奋力抵挡，年轻男人一连几锤都砸在弩臂上，老乔借着阻挡的间隙站起起身子。
虽然年轻男人攻势很猛，但是老乔看出对方并不是什么技击高手，只不过是靠着一股蛮力刚才突袭自己才占了上风。
很快，老乔就凭借敏捷的伸手将对方的锤子夺了下来，还打的他毫无招架之力，在抓住对方给了他一个狠狠的垫炮后，那个年轻男人终于满脸鲜血捂着左肋倒在了地上。
老乔解下对方的鞋带，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脱下对方袜子塞进他的嘴里，接着去房间内寻找施雅洁。
客厅连着对面两个卧室和右面的卫生间，施雅洁很好找，只是比较狼狈。
老乔是在对面右侧卧室的墙角找到她的，屋里拉着绿色的窗帘，施雅洁脸白的吓人，手被用尼龙绳捆的紧紧的，光着两只脚，嘴里塞着个毛巾，身上穿的还是蓝白相间的医院病号服，衣服右侧被刺的位置似乎还有血从里面渗了出来染红了，老乔抽出随身短刀把绳子割断，轻轻把施雅洁抱到了床上，但是并没有把她嘴里的毛巾拿出来。
从老乔进屋开始，施雅洁就惊恐的瞪着大眼睛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虽然刚才看到他和年轻男人搏斗，但是因为进来时老乔戴着帽子和口罩，所以她吓得根本就没认出来是肖飞，当老乔抱起她的时候，能感觉到她已经被吓得尿裤子了。
施雅洁紧闭着眼睛，嘴里含着毛巾平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老乔转身走出房间，关上卧室的门来到年轻男人身边。
年轻男人这时被弩箭扎进的伤口不停的流出血来，他疼的直抽嘴角，老乔看着他没有说话，却掏出一张周琳的单人照片举到他面前，对方硬气的点了点头。
老乔回头捡起地上的弩，拉满弦上好箭，对着年轻男人的左腿射了一箭，年轻男人终于忍不住大声的惨叫起来，但是因为嘴里被堵着袜子，他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可是老乔却并没有停手，他又拉满弦上好箭。
即使关着门，施雅洁也听到弩箭噔噔的发射声音，还有年轻男人被射中后压着音调的惨呼声，她吓得六神无主，不知道一会这个神秘的人将会对自己做什么。
但是当她听到连着五声弩箭发射以后，屋外再也没有传来年轻男人的声音，施雅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她知道年轻男人已经被后来的神秘人杀死了。
虽然施雅洁很肯定对方应该是来救自己的，绝不会加害自己，但是刚才对方一番操作，让她已经失去了基本的判断能力。
这会外面安静下来，神秘人也没有来开卧室的门，施雅洁也不敢开门，还是静静的含着毛巾，闭着眼躺在床上不敢动。
老乔带着自己的东西下楼了，他确定没有遗漏重要的事情，然后给韩雪发了消息。
可是刚出单元，就看到郁艳艳和两个刑警正朝他走过来。
“站住！”郁艳艳大喊着跑过来，老乔扔下编织袋撒腿就往楼里跑，这倒不是他慌不择路，因为他知道这一片的警察太多了，在外面反而不好脱身。
老乔一直跑到天台，郁艳艳带着刑警在后面紧紧追赶，老乔纵身一跃，跳到了与这个住宅楼紧挨着的一栋建筑的屋顶，郁艳艳不甘示弱也奋力跳了过去，两个刑警呲了一下牙，觉得自己没这能力，没敢跳，边下楼边打电话呼叫支援。
郁艳艳盯着前面的人奋力追赶，老乔拼命奔跑和她拉开距离向汇合点赶去，两人在屋顶上跳来跃去，惹来很多早起居民的围观，很多的民警在地上跟着两人奔跑，眼看警察和居民都越来越多，老乔开始有点慌张，这时突然听到耳麦里传来韩雪的声音：
“往左转，下来穿过胡同，走后门…”
老乔依照韩雪的指示，往左转跳下屋顶，穿过胡同，进入一条僻静的小巷，郁艳艳紧追不舍，老乔看到她由于跟的太紧已经甩开了自己的同事，一咬牙转身朝离自己十几米远的郁艳艳冲了过去。
郁艳艳可是警校的散打亚军，但是和肖飞比还是差了很多，毕竟肖飞学的是效率很高的杀人招式，所以两人十几个回合后，郁艳艳就有点抵挡不住，要不是老乔既要顾及怕她受伤，又要防止她拽下自己口罩，早就将她打晕不止一回了。
为了尽快结束战斗，防止被支援的警察包围，老乔使出杀招，猛攻郁艳艳面门，小姑娘方寸大乱，被老乔抓住破绽一脚踹的飞了出去，接着跟上去挥掌打在她后颈上，郁艳艳晕了过去，老乔对自己拳脚有数，所以急忙跃过小巷尽头的围墙，跑过马路奔向韩雪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此时一声枪响从远处传来，老乔拉开门上车惊讶的问韩雪：
“谁开的枪？”
“孙隼！要不咱们走不了。”韩雪发动汽车，看到一辆警车经过他们朝枪响方向驶了过去。
“孙隼能跑的了吗？”老乔有点担心。
韩雪不屑的看看他：
“你早干嘛去了？”
老乔憋住气没吱声，韩雪不好意思再揄揶他，解释道：
“孙隼不在打枪的地方，是远程遥控用自动装置打的枪。”
“我问完你才想到。”老乔好像对自己有些失望。
韩雪一边开车一边看着老乔问：
“杀了？”
“杀了!”老乔一脸兴趣索然的样子，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但是我不恨他！”
“为什么？”韩雪奇怪的问。
老乔知道和韩雪讲不清楚，于是敷衍道：
“因为他那邪恶的灵魂来自另一个世界！”
“早就知道拗不过你，孙隼还说要调查后再行动，现在我不但给了你武器，还得作为同党一起来，你让我以后怎么有脸见孙隼啊！”
韩雪的车停在靠近公安医院住宅区里一个Y字路口的边上，按照两人搜索信息的资料，那个住客就在路口右侧的一栋8层的住宅楼顶层的两居室里。
根据房屋中介里的资料信息，这个楼的8楼有楼梯直达楼顶天台，天台的仓库也租给这个住客。
老乔已经穿好外套，把装好的弩放到编织袋里，韩雪似乎还有点不甘心，吞吞吐吐的说：
“我刚才已经偷偷发信息给孙隼了，他正在赶来，一会有麻烦时我会让他去接应你。”
老乔点点头说：
“我猜你会的。”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都看出对方眼睛里有和平时不一样的东西，韩雪勉强笑着打趣：
“放心吧！你可是我们最好的契约杀手，这任务对你来说比吃顿饭还简单！”
老乔也极力装出开心的样子，眨眨眼睛嬉笑道：
“要不要留下点痕迹，一会让孙隼给我擦屁股。”
说完还拿手做了个擦的手势，韩雪用力打了他一下嗔道：
“恶心死了！”
老乔认真看着韩雪，韩雪垂下眼皮低声说：
“杀完人通知我，你就马上离开，我们在前面那个路口等你。我们会算好时间通知警察，你要是再惹是生非，回来看我不捶死你。”
“嗯！”老乔戴上棒球帽、口罩和手套，把耳麦塞进耳朵里，打开了车门，拎着编织袋下了车，此时距施雅洁失踪已经过去六个小时。
过了一会，郁艳艳和几个刑警在片警带领下也来到老乔下车的附近，她并没有注意到韩雪正开着一辆黑色轿车从她身边慢慢驶了过去。
老乔在七楼停了下来，竖着耳朵听楼上楼下都没什么动静，把弩取出来上箭拉满，再用编织袋套住，举着小心翼翼的摸上了八楼。
八楼左右各有一户人家，楼梯是靠着左边上去然后拐向右边延伸至天台，那个住客，也就是老乔怀疑的杀手，应该是住在右边。
老乔慢慢靠近右边的房门，门是个旧式的黑色通用防盗门，并且是向外面打开的那种，不过门镜似乎被人从里面用铁皮焊死了。
看了一下锁眼，老乔知道就这种锁难不倒肖飞，他把弩放在门边，掏出一串钥匙，先是贴在门上听了一会，里面静悄悄，老乔也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是个好兆头。
钥匙插进去，轻轻拧了几下，门像突然失去里面的吸附力，一下松了下来与门框产生了短短的一段距离，老乔把住门提起弩，屏住呼吸仔细听里面的动静，还是什么声音也没有。
老乔悄悄将门拉开能够通过身体的空间后，快速闪进屋内。
现在是早上五点，屋内光线昏暗，但是能看出正对着门的是一条一米半宽，约三米长的小走廊，走廊尽头的墙壁摆着一个衣帽柜，尽头右边是个出口，应该通着客厅。
走廊右边中间的屋子半开着门，老乔探头看到了锅灶用具，小心将门全部撑开，是一间六平方左右的房间。
老乔在厨房里没有发现血迹，结合屋子里也没有血腥味，他暂时可以乐观的认为，如果这真是杀手的屋子，那么施雅洁还没有遇害，或者说起码不是在这里被杀。
这时突然从内间传来一声“碰”的声音，然后似乎是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老乔来不及多想，急忙举着弩冲过走廊拐向右边出口，人还没完全离开走廊，老乔就感到有股劲风从左边袭来，身子往右下一歪靠在右边墙上，转身右手的弩箭就发射了出去。
随后老乔感到肩膀一阵剧痛，仔细看一个身材魁梧，面目狰狞的年轻男人正用一把锤子砸在自己肩头，自己发射的弩箭也深深扎进了此人的左肋。
但此时年轻男人不顾自己伤痛，举起锤子又向老乔砸来，老乔举起弩奋力抵挡，年轻男人一连几锤都砸在弩臂上，老乔借着阻挡的间隙站起起身子。
虽然年轻男人攻势很猛，但是老乔看出对方并不是什么技击高手，只不过是靠着一股蛮力刚才突袭自己才占了上风。
很快，老乔就凭借敏捷的伸手将对方的锤子夺了下来，还打的他毫无招架之力，在抓住对方给了他一个狠狠的垫炮后，那个年轻男人终于满脸鲜血捂着左肋倒在了地上。
老乔解下对方的鞋带，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脱下对方袜子塞进他的嘴里，接着去房间内寻找施雅洁。
客厅连着对面两个卧室和右面的卫生间，施雅洁很好找，只是比较狼狈。
老乔是在对面右侧卧室的墙角找到她的，屋里拉着绿色的窗帘，施雅洁脸白的吓人，手被用尼龙绳捆的紧紧的，光着两只脚，嘴里塞着个毛巾，身上穿的还是蓝白相间的医院病号服，衣服右侧被刺的位置似乎还有血从里面渗了出来染红了，老乔抽出随身短刀把绳子割断，轻轻把施雅洁抱到了床上，但是并没有把她嘴里的毛巾拿出来。
从老乔进屋开始，施雅洁就惊恐的瞪着大眼睛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虽然刚才看到他和年轻男人搏斗，但是因为进来时老乔戴着帽子和口罩，所以她吓得根本就没认出来是肖飞，当老乔抱起她的时候，能感觉到她已经被吓得尿裤子了。
施雅洁紧闭着眼睛，嘴里含着毛巾平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老乔转身走出房间，关上卧室的门来到年轻男人身边。
年轻男人这时被弩箭扎进的伤口不停的流出血来，他疼的直抽嘴角，老乔看着他没有说话，却掏出一张周琳的单人照片举到他面前，对方硬气的点了点头。
老乔回头捡起地上的弩，拉满弦上好箭，对着年轻男人的左腿射了一箭，年轻男人终于忍不住大声的惨叫起来，但是因为嘴里被堵着袜子，他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可是老乔却并没有停手，他又拉满弦上好箭。
即使关着门，施雅洁也听到弩箭噔噔的发射声音，还有年轻男人被射中后压着音调的惨呼声，她吓得六神无主，不知道一会这个神秘的人将会对自己做什么。
但是当她听到连着五声弩箭发射以后，屋外再也没有传来年轻男人的声音，施雅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她知道年轻男人已经被后来的神秘人杀死了。
虽然施雅洁很肯定对方应该是来救自己的，绝不会加害自己，但是刚才对方一番操作，让她已经失去了基本的判断能力。
这会外面安静下来，神秘人也没有来开卧室的门，施雅洁也不敢开门，还是静静的含着毛巾，闭着眼躺在床上不敢动。
老乔带着自己的东西下楼了，他确定没有遗漏重要的事情，然后给韩雪发了消息。
可是刚出单元，就看到郁艳艳和两个刑警正朝他走过来。
“站住！”郁艳艳大喊着跑过来，老乔扔下编织袋撒腿就往楼里跑，这倒不是他慌不择路，因为他知道这一片的警察太多了，在外面反而不好脱身。
老乔一直跑到天台，郁艳艳带着刑警在后面紧紧追赶，老乔纵身一跃，跳到了与这个住宅楼紧挨着的一栋建筑的屋顶，郁艳艳不甘示弱也奋力跳了过去，两个刑警呲了一下牙，觉得自己没这能力，没敢跳，边下楼边打电话呼叫支援。
郁艳艳盯着前面的人奋力追赶，老乔拼命奔跑和她拉开距离向汇合点赶去，两人在屋顶上跳来跃去，惹来很多早起居民的围观，很多的民警在地上跟着两人奔跑，眼看警察和居民都越来越多，老乔开始有点慌张，这时突然听到耳麦里传来韩雪的声音：
“往左转，下来穿过胡同，走后门…”
老乔依照韩雪的指示，往左转跳下屋顶，穿过胡同，进入一条僻静的小巷，郁艳艳紧追不舍，老乔看到她由于跟的太紧已经甩开了自己的同事，一咬牙转身朝离自己十几米远的郁艳艳冲了过去。
郁艳艳可是警校的散打亚军，但是和肖飞比还是差了很多，毕竟肖飞学的是效率很高的杀人招式，所以两人十几个回合后，郁艳艳就有点抵挡不住，要不是老乔既要顾及怕她受伤，又要防止她拽下自己口罩，早就将她打晕不止一回了。
为了尽快结束战斗，防止被支援的警察包围，老乔使出杀招，猛攻郁艳艳面门，小姑娘方寸大乱，被老乔抓住破绽一脚踹的飞了出去，接着跟上去挥掌打在她后颈上，郁艳艳晕了过去，老乔对自己拳脚有数，所以急忙跃过小巷尽头的围墙，跑过马路奔向韩雪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此时一声枪响从远处传来，老乔拉开门上车惊讶的问韩雪：
“谁开的枪？”
“孙隼！要不咱们走不了。”韩雪发动汽车，看到一辆警车经过他们朝枪响方向驶了过去。
“孙隼能跑的了吗？”老乔有点担心。
韩雪不屑的看看他：
“你早干嘛去了？”
老乔憋住气没吱声，韩雪不好意思再揄揶他，解释道：
“孙隼不在打枪的地方，是远程遥控用自动装置打的枪。”
“我问完你才想到。”老乔好像对自己有些失望。
韩雪一边开车一边看着老乔问：
“杀了？”
“杀了!”老乔一脸兴趣索然的样子，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但是我不恨他！”
“为什么？”韩雪奇怪的问。
老乔知道和韩雪讲不清楚，于是敷衍道：
“因为他那邪恶的灵魂来自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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