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系统
安安稳稳睡了一觉后，宋渊醒了，天才蒙蒙亮。
他开始念经。现在境界无法突破，再修炼也没用了。
当天真正亮的时候，他想了想，最后决定去拜拜佛祖。来到庙里头，他见着一座巨大的佛像——这也是庙里唯一的一座佛像了，据说这尊佛，在八万年前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据说八万年前，修仙世界前所未有的安宁祥和，魔族被封印了，人族与妖族和平共处，在这样太平盛世之中，免不了出现许多济弱扶倾的大善人，这尊佛就是其之一。与那些待在庙里度化世人的和尚不同，他游走四方，以行善为乐，逐渐成为佛门不可替代的人物之一。与百万年前的魔佛降龙并称“佛门两极”。
宋渊在佛像前，深吸一口气，上了一炷香，突然有点畅然若失——以往他都是和师傅一起上香的。他心里头默默念道:“希望我此生平平安安，像我师傅那样。”
与此同时，他的脑海里突然传出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叮！佛祖系统已绑定，请开始您的成佛之旅吧！”
“啥，啥玩意儿？佛祖?还系统?”宋渊只以为是有人在恶作剧，环顾四周，没人呀。
“叮！恭喜宿主，你是佛祖选中之人，我就是来帮助你成佛的！”
宋渊思虑片刻，对着空气喃喃自语道:“难不成？是金手指？”
“可以这么理解。”
“那你能给我带来些什么呢？”他问道。
“可以帮助你成佛。”
宋渊苦笑，看了看那尊佛像，心里默默念叨:这佛祖也不灵啊，我刚说要平平淡淡过一生来着，这……
“叮！提示一下，你在心里说的话我是能听到的哦！”
宋渊心里头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在心里说道:“那是不是说只要我在心里问你问题，你就能回答我了。”
“叮！回答正确！”
宋渊感到有些无力，系统又自顾自念叨道:“我能够辅助你成为万人敬仰的大师，将山鹤庙发展成这片世界里最大的庙！”
“哦。”
“?你不应该感到惊喜，感到荣幸吗?”
“扩建寺庙，师傅应该挺感兴趣的，他已经不止一次地念叨了，可我嘛？呃……”
宋渊沉默了，他一直认为自己不欠任何人的，可自己欠方正的，真的太多太多了。他临走的时候什么都没说，可他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下定决心，心里那种愁怅的感觉反倒是没有了:“好，我答应你，那我该怎么办呀？”
“成为佛祖，一是要有足够精深的佛法，二是要有足够强大的神通。而你吗……一个都不占，所以要好好努力呀！”
宋渊强忍住自己骂人的冲动，问道:“所以呢？你能不能给点建设性的意见。”
“能！”
“比如?”
“你要好好努力了！”
……
宋渊干脆不搭理这系统了，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就是个人工智障，一点都不靠谱。
“叮！发布第一个任务，下山！任务奖励：僧衣一件，抽奖一回。失败惩罚:废除修为！”
“停停停，失败惩罚？废除修为？呃……我现在拒绝可以吗？”
“可以。”
“那就好……”
“当做任务失败。”
宋渊:“……”
感情真就人工智障呗。
宋渊咬牙切齿地说道:“系统，要不是你没有实体，我早就把你揍扁了。”
“叮！佛门之人，戒焦戒怒，方是大师风范。”
宋渊闭上嘴巴，抬起头，朝天竖起一根中指，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划破天界，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宋渊跟前。
宋渊有些害怕地后退两步:“系…系统，这是咋回事儿啊？”
“叮！佛门之人，戒骄戒怒，不可骂人。这次只是警告，下次就直接劈在你身上了啊。”
……
另一边，正在烧饭的李大妈看见了天边的闪电:“欸，刚才不还是晴空万里的吗？现在怎么就打雷了？不行不行，赶紧把衣服收起来……”说着，她就把锅里的菜盛进碗里，出门收衣服去了，同样的一幕，在家家户户上演着。
……
宋渊有些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无奈地问道:“系统，咱能换个任务不?我才刚回镇上啊，这就直接让我下山啦？还有啊，这山这么陡，我哪儿下得去呀？”
“我也真的是无语了，你都已经炼气九阶了，直接跳下去都不一定摔得死，顶多就半身不遂，怎么可能下不去呢？”
啥？啥玩意儿？炼气九阶?
宋渊想了想，大概猜到这就是所谓的境界了，不由得有些沾沾自喜:“没想到啊，我这么快就到炼气九阶啦！？”
唔，虽然听不懂，但听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
系统:……我一般是很少无语的，为什么见到你我就连着无语了两次？
“叮！宿主，你要摆正心态。炼气只是最初始的境界，才刚刚相当于入门。有些天才一年就完成了突破呢，我的第一任宿主才花费了一个月。第二位也就花费了两个月，你花了三年……你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宿主了！”
当然了，有件事是系统没说的，断崖山上的灵气非常稀薄，自然不能跟山下的比，更不能和太古时期充沛的灵气作比较。
非要比起来，貌似宋渊的天赋比起它所谓的第一二任宿主也差不了多少。这点并不是系统忘了，是它本来就没打算说。
而此时的宋渊还并不知道“灵气”这个概念，所以还真的有些被系统打击到了信心。
“系统，听你这么说，我好像也不是第一任宿主喽，前两任分别是谁啊？”
“唔，他们的法号分别是‘降龙’与‘潜心’。”
宋渊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佛门两极！这都是你调教出来的?”宋渊突然想起来，庙里还有潜心大师的佛像呢。
“叮！回答正确。”
“哎，系统我有个问题啊，同样都是你教出来的，为什么就是佛门里两个极端的代表呢？”
据说，百万年前的降龙大师，拥有通天彻地的大神通，他年少时历经磨难，最后归一我佛。
但他不走寻常的佛法理念，喜好杀人。但从不滥杀无辜，只杀作恶之人。人们从来不知道他判断善恶的方法是什么，只知道他从来没有判断错过，哪怕是一些隐藏极深的魔头，也能被他轻松揪出。是佛家魔性与佛性共聚一身的代表。
而潜心大师则是另一个极端，不论好坏，他从没有杀过一个人，哪怕是有人为了争夺天材地宝突然对其大打出手，他最后也只是点到为止，他似乎就不会有生气的时候。
“唔。其实这个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不过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这两位的种族就不同，注定了他们的脾性绝不可能一样，‘降龙’是魔族，‘潜心’是人族。”
“还有吗……跟他们的人生履历也有关系，后者从小出生于大家族，早早地觉醒了系统——也就是我。每天就是修炼，修炼，修炼，修为高深了才出世，没怎么见到过人间疾苦。
“而前者虽然也出自魔族的大家族，可魔族的情况与人族可不同，首先是天材地宝本来就少，竞争就更加激烈，哪怕是大家族中也不例外，甚至他的身份可能会引来有心人的注意，所以他早早就尝尽了世间苦难。他们性格一样才奇怪呢。”
说到这儿，宋渊大概也明白了，他们俩的不同，无非就是天性以及经历所导致的
“所以啊，系统，你都交出两位这样的大师了，还找我干啥呀？”
“叮！都说了我是佛祖系统，目标就是培养出个佛来，现在目标还没达成呢。”
“啥？啥玩意儿？他们那样都还不算成佛啊。”
“算，也不算。”
得，不靠谱的系统还是那个不靠谱的系统，想必要知晓这些问题的答案，还得自己去摸索。
想到此，宋渊干脆也就不想了，冲着天空喊道：“不管啦，下山！”
他开始念经。现在境界无法突破，再修炼也没用了。
当天真正亮的时候，他想了想，最后决定去拜拜佛祖。来到庙里头，他见着一座巨大的佛像——这也是庙里唯一的一座佛像了，据说这尊佛，在八万年前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据说八万年前，修仙世界前所未有的安宁祥和，魔族被封印了，人族与妖族和平共处，在这样太平盛世之中，免不了出现许多济弱扶倾的大善人，这尊佛就是其之一。与那些待在庙里度化世人的和尚不同，他游走四方，以行善为乐，逐渐成为佛门不可替代的人物之一。与百万年前的魔佛降龙并称“佛门两极”。
宋渊在佛像前，深吸一口气，上了一炷香，突然有点畅然若失——以往他都是和师傅一起上香的。他心里头默默念道:“希望我此生平平安安，像我师傅那样。”
与此同时，他的脑海里突然传出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叮！佛祖系统已绑定，请开始您的成佛之旅吧！”
“啥，啥玩意儿？佛祖?还系统?”宋渊只以为是有人在恶作剧，环顾四周，没人呀。
“叮！恭喜宿主，你是佛祖选中之人，我就是来帮助你成佛的！”
宋渊思虑片刻，对着空气喃喃自语道:“难不成？是金手指？”
“可以这么理解。”
“那你能给我带来些什么呢？”他问道。
“可以帮助你成佛。”
宋渊苦笑，看了看那尊佛像，心里默默念叨:这佛祖也不灵啊，我刚说要平平淡淡过一生来着，这……
“叮！提示一下，你在心里说的话我是能听到的哦！”
宋渊心里头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在心里说道:“那是不是说只要我在心里问你问题，你就能回答我了。”
“叮！回答正确！”
宋渊感到有些无力，系统又自顾自念叨道:“我能够辅助你成为万人敬仰的大师，将山鹤庙发展成这片世界里最大的庙！”
“哦。”
“?你不应该感到惊喜，感到荣幸吗?”
“扩建寺庙，师傅应该挺感兴趣的，他已经不止一次地念叨了，可我嘛？呃……”
宋渊沉默了，他一直认为自己不欠任何人的，可自己欠方正的，真的太多太多了。他临走的时候什么都没说，可他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下定决心，心里那种愁怅的感觉反倒是没有了:“好，我答应你，那我该怎么办呀？”
“成为佛祖，一是要有足够精深的佛法，二是要有足够强大的神通。而你吗……一个都不占，所以要好好努力呀！”
宋渊强忍住自己骂人的冲动，问道:“所以呢？你能不能给点建设性的意见。”
“能！”
“比如?”
“你要好好努力了！”
……
宋渊干脆不搭理这系统了，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就是个人工智障，一点都不靠谱。
“叮！发布第一个任务，下山！任务奖励：僧衣一件，抽奖一回。失败惩罚:废除修为！”
“停停停，失败惩罚？废除修为？呃……我现在拒绝可以吗？”
“可以。”
“那就好……”
“当做任务失败。”
宋渊:“……”
感情真就人工智障呗。
宋渊咬牙切齿地说道:“系统，要不是你没有实体，我早就把你揍扁了。”
“叮！佛门之人，戒焦戒怒，方是大师风范。”
宋渊闭上嘴巴，抬起头，朝天竖起一根中指，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划破天界，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宋渊跟前。
宋渊有些害怕地后退两步:“系…系统，这是咋回事儿啊？”
“叮！佛门之人，戒骄戒怒，不可骂人。这次只是警告，下次就直接劈在你身上了啊。”
……
另一边，正在烧饭的李大妈看见了天边的闪电:“欸，刚才不还是晴空万里的吗？现在怎么就打雷了？不行不行，赶紧把衣服收起来……”说着，她就把锅里的菜盛进碗里，出门收衣服去了，同样的一幕，在家家户户上演着。
……
宋渊有些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无奈地问道:“系统，咱能换个任务不?我才刚回镇上啊，这就直接让我下山啦？还有啊，这山这么陡，我哪儿下得去呀？”
“我也真的是无语了，你都已经炼气九阶了，直接跳下去都不一定摔得死，顶多就半身不遂，怎么可能下不去呢？”
啥？啥玩意儿？炼气九阶?
宋渊想了想，大概猜到这就是所谓的境界了，不由得有些沾沾自喜:“没想到啊，我这么快就到炼气九阶啦！？”
唔，虽然听不懂，但听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
系统:……我一般是很少无语的，为什么见到你我就连着无语了两次？
“叮！宿主，你要摆正心态。炼气只是最初始的境界，才刚刚相当于入门。有些天才一年就完成了突破呢，我的第一任宿主才花费了一个月。第二位也就花费了两个月，你花了三年……你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宿主了！”
当然了，有件事是系统没说的，断崖山上的灵气非常稀薄，自然不能跟山下的比，更不能和太古时期充沛的灵气作比较。
非要比起来，貌似宋渊的天赋比起它所谓的第一二任宿主也差不了多少。这点并不是系统忘了，是它本来就没打算说。
而此时的宋渊还并不知道“灵气”这个概念，所以还真的有些被系统打击到了信心。
“系统，听你这么说，我好像也不是第一任宿主喽，前两任分别是谁啊？”
“唔，他们的法号分别是‘降龙’与‘潜心’。”
宋渊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佛门两极！这都是你调教出来的?”宋渊突然想起来，庙里还有潜心大师的佛像呢。
“叮！回答正确。”
“哎，系统我有个问题啊，同样都是你教出来的，为什么就是佛门里两个极端的代表呢？”
据说，百万年前的降龙大师，拥有通天彻地的大神通，他年少时历经磨难，最后归一我佛。
但他不走寻常的佛法理念，喜好杀人。但从不滥杀无辜，只杀作恶之人。人们从来不知道他判断善恶的方法是什么，只知道他从来没有判断错过，哪怕是一些隐藏极深的魔头，也能被他轻松揪出。是佛家魔性与佛性共聚一身的代表。
而潜心大师则是另一个极端，不论好坏，他从没有杀过一个人，哪怕是有人为了争夺天材地宝突然对其大打出手，他最后也只是点到为止，他似乎就不会有生气的时候。
“唔。其实这个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不过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这两位的种族就不同，注定了他们的脾性绝不可能一样，‘降龙’是魔族，‘潜心’是人族。”
“还有吗……跟他们的人生履历也有关系，后者从小出生于大家族，早早地觉醒了系统——也就是我。每天就是修炼，修炼，修炼，修为高深了才出世，没怎么见到过人间疾苦。
“而前者虽然也出自魔族的大家族，可魔族的情况与人族可不同，首先是天材地宝本来就少，竞争就更加激烈，哪怕是大家族中也不例外，甚至他的身份可能会引来有心人的注意，所以他早早就尝尽了世间苦难。他们性格一样才奇怪呢。”
说到这儿，宋渊大概也明白了，他们俩的不同，无非就是天性以及经历所导致的
“所以啊，系统，你都交出两位这样的大师了，还找我干啥呀？”
“叮！都说了我是佛祖系统，目标就是培养出个佛来，现在目标还没达成呢。”
“啥？啥玩意儿？他们那样都还不算成佛啊。”
“算，也不算。”
得，不靠谱的系统还是那个不靠谱的系统，想必要知晓这些问题的答案，还得自己去摸索。
想到此，宋渊干脆也就不想了，冲着天空喊道：“不管啦，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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