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魔法实验
“林兄，你是什么时候成为暗系魔法师的？”
“上月中旬吧。”
“这么快？我上月末才到的。”
艳阳高照，又是一个晴天，林墨和柳相两人走在路上，相谈甚欢。
在通过黎大魔导师的源课门槛之后，两人汇聚到通过者的人群之内。不过由于学生本身的基数很大，通过者也不在少数。所以，他俩的授课时间已经排到了第二天，最后各自领到一张通行证，就被遣散回家了。
昨天回去居住地，看着通行证，两人都感觉有些不太真实。
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到了第二天，教习源课的地点并不在魔法学堂，而是在黎老的魔法研究室。
顺着身份玉牌的指引，不一会儿，便到达了目的地。
魔法研究室的地点很偏僻，茂盛的丛林中仅留一条蜿蜒的岩石小路，两人顺着小路走到尽头，矗立着一座两层高的阁楼，前方数位学生正在等待。
“出示一下你们的通行证。”一位中年人拦住两人的去路。
两人依言照办。
“跟在他们的后面，前面还有四个人。”中年人检查完通行证之后，朝着等待的学生后面指着说道。
“我就说来的早吧。你还不信，还要得等两个小时呢。”林墨扭头，朝着柳相边走边说。
“呵，迟到了看你怎么办？”柳相回话，林墨没有辩解。
“嗨，学弟们，在下王立。‘王侯将相’的王，‘顶天立地’的立。”排在林墨他俩前面的学生昂首挺胸，大声地介绍着自己。
林墨神情错愕，学生是昨天在魔法学堂前，遇到的那位长相猥琐的青年。
“呵，你不是想当孙子吗，还顶天立地？”王立身边的学生讥讽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你懂个屁。”
林墨和柳相尬笑，随后告知对方姓名，同时也了解到王立旁边的学生叫许风，是八阶风系魔法师，而王立也同样是八阶，不过是火系。
对于两人的属性，林墨表示诧异，问道：“学长，风系和火系也是对应魔法吗？”
“风借火势，风大火猛，是相生关系。”王立作出解释，而后瞥了眼旁边的许风，眼神戏谑，“小风啊，咱俩风火魔法要是能融合，记得跟好哥，哥带你越阶战。”
“滚。”许风的嘴上毫不留情。
王立是自来熟，并且没有丝毫八阶魔法师的高手架子，不一会儿四人便已熟络，。直至到了最后，还郑重地告知二人，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来找他寻求帮助。
林墨和柳相认真道谢。
时间如水一般流逝，等到王立他们从前方的阁楼中走出。
是时候轮到他们了。
走进阁楼，林墨发现，里面和外边相比，至少大了十倍，他猜测，内部应该是使用了空间魔法。
里面的东西又多又乱，有堆着的五颜六色的晶石，有立着的高矮不一的魔杖，还有一排排摆放着的奇形怪状的各种尸体...
“小伙子们，来这边。”黎老朝着林墨两人摇手。
两人走近，黎大魔导师正在摆弄手中的魔法试剂，从中取出六个，二白二红二黑。
他的旁边是一片空地，空地上正杵着一个金属铸成的机关，在机关的左右两侧各有一块按压板，往上则是一块显示屏，机关的前端有一个炮口，正对着空地上的靶子。
瞅着眼前的造物，林墨有些傻眼。不过黎老的声音及时响起，解答了他的疑惑。
“前方的机关是魔法融合机，是我找机械系的人帮忙制作的。”
“源课之前，你们需要帮我完成魔法融合实验，当然实验需要保密。”黎老递给两人一张协议书，示意签订。
林墨看后，协议书上写着：实验存在极低的危险，放弃实验，则视为拒绝源课；实验为机密操作，若发现泄密者，当一律处死。
“前面的学生全都签了。”黎老看着两人，悠悠地继续说道。
林墨和柳相两人对视一眼，没有多言，按下指印，表示同意。
这个年纪的他们辨别危险的能力较低，根本不了解随意参与实验究竟会有多可怕，也根本不知道此次实验对未来会产生了多大影响。
多年之后，林墨想起此事，心中仍会发颤，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好。你们两人是光暗魔法吧。”黎老收好协议书，眼神晃了晃，微笑着道，“各自伸手到前方融合机的按压板上，释放魔法。”
林墨左手放在按压板上，静气凝神，释放暗系魔法，融合机的显示屏上左侧出现了3个数字：121。
旁边的柳相同样出手，右侧数字浮现：146。
融合机光暗交融，只听‘砰’的一声，前方炮口射出一道灰色激光，正好命中前方靶牌。
显示屏上两人的数字已经不见，中间光芒闪过，新的数字出现：186。
黎老立于两人身旁，看着数字，眼神微眯，门牙露出，难掩喜色。而后给到一人一瓶白色魔法试剂：“喝了它，再试一次。”
两人有些犹豫。
“这是魔法融合剂。”黎老轻声地说道，“之后的源课会根据实验数据定时间。”
不一定会是一小时，并且事情有些蹊跷，林墨心中想到。
不过现在已经没了回头路，两人对视，一饮而下。
试剂入口，寡淡无味。
两人再次释放魔法，显示屏上出现了新一轮的数字：237。
“好，继续。”旁边的黎老拿出一个册子，写写画画，记录着数据。同时，红色的魔法试剂也交给了两人。
看着黎老的笑容，又看着红色的魔法试剂，两人心中有些不安。
不过也没管太多，红色试剂喝下。
转瞬间，林墨只觉腹内一阵翻滚，而后炽热感奔向头部天庭，一股无法言语的膨胀感传来，他感觉体内的源开始躁动不安，极欲溃散。
“是试剂副作用还是实验危险性？”他朝着柳相看去，两人状态却是一模一样。
“黎老，这是什么？”是柳相先开的口，他的抵达力要比林墨更差些，都要站不住了。
“别问！快！先试一次。”黎老目光幽深，颤抖着，急促地大声喝道。
许是被黎老吓到，两只手再次放在按压板上，数字浮现：368。
“好！好！”
黎老打着噤战，连说两个‘好’字。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
林墨两人，已经被弃置于一旁，黎老则是在册子上飞速地记录着。
片刻之后，黑色试剂瓶又出现在他的手中，他皱着眉，朝着两人比对了一下，嘴里自言自语：“弱，现在太弱了。”
“好了，魔法实验先到这里吧。”
试剂的痛苦来的快，去的也快，约莫半刻钟的时间，林墨和柳相已经缓了过来，不过对此次源课来说，两人已经不再抱有那么大的热情了。
这是交易，而非好处。
“上月中旬吧。”
“这么快？我上月末才到的。”
艳阳高照，又是一个晴天，林墨和柳相两人走在路上，相谈甚欢。
在通过黎大魔导师的源课门槛之后，两人汇聚到通过者的人群之内。不过由于学生本身的基数很大，通过者也不在少数。所以，他俩的授课时间已经排到了第二天，最后各自领到一张通行证，就被遣散回家了。
昨天回去居住地，看着通行证，两人都感觉有些不太真实。
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到了第二天，教习源课的地点并不在魔法学堂，而是在黎老的魔法研究室。
顺着身份玉牌的指引，不一会儿，便到达了目的地。
魔法研究室的地点很偏僻，茂盛的丛林中仅留一条蜿蜒的岩石小路，两人顺着小路走到尽头，矗立着一座两层高的阁楼，前方数位学生正在等待。
“出示一下你们的通行证。”一位中年人拦住两人的去路。
两人依言照办。
“跟在他们的后面，前面还有四个人。”中年人检查完通行证之后，朝着等待的学生后面指着说道。
“我就说来的早吧。你还不信，还要得等两个小时呢。”林墨扭头，朝着柳相边走边说。
“呵，迟到了看你怎么办？”柳相回话，林墨没有辩解。
“嗨，学弟们，在下王立。‘王侯将相’的王，‘顶天立地’的立。”排在林墨他俩前面的学生昂首挺胸，大声地介绍着自己。
林墨神情错愕，学生是昨天在魔法学堂前，遇到的那位长相猥琐的青年。
“呵，你不是想当孙子吗，还顶天立地？”王立身边的学生讥讽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你懂个屁。”
林墨和柳相尬笑，随后告知对方姓名，同时也了解到王立旁边的学生叫许风，是八阶风系魔法师，而王立也同样是八阶，不过是火系。
对于两人的属性，林墨表示诧异，问道：“学长，风系和火系也是对应魔法吗？”
“风借火势，风大火猛，是相生关系。”王立作出解释，而后瞥了眼旁边的许风，眼神戏谑，“小风啊，咱俩风火魔法要是能融合，记得跟好哥，哥带你越阶战。”
“滚。”许风的嘴上毫不留情。
王立是自来熟，并且没有丝毫八阶魔法师的高手架子，不一会儿四人便已熟络，。直至到了最后，还郑重地告知二人，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来找他寻求帮助。
林墨和柳相认真道谢。
时间如水一般流逝，等到王立他们从前方的阁楼中走出。
是时候轮到他们了。
走进阁楼，林墨发现，里面和外边相比，至少大了十倍，他猜测，内部应该是使用了空间魔法。
里面的东西又多又乱，有堆着的五颜六色的晶石，有立着的高矮不一的魔杖，还有一排排摆放着的奇形怪状的各种尸体...
“小伙子们，来这边。”黎老朝着林墨两人摇手。
两人走近，黎大魔导师正在摆弄手中的魔法试剂，从中取出六个，二白二红二黑。
他的旁边是一片空地，空地上正杵着一个金属铸成的机关，在机关的左右两侧各有一块按压板，往上则是一块显示屏，机关的前端有一个炮口，正对着空地上的靶子。
瞅着眼前的造物，林墨有些傻眼。不过黎老的声音及时响起，解答了他的疑惑。
“前方的机关是魔法融合机，是我找机械系的人帮忙制作的。”
“源课之前，你们需要帮我完成魔法融合实验，当然实验需要保密。”黎老递给两人一张协议书，示意签订。
林墨看后，协议书上写着：实验存在极低的危险，放弃实验，则视为拒绝源课；实验为机密操作，若发现泄密者，当一律处死。
“前面的学生全都签了。”黎老看着两人，悠悠地继续说道。
林墨和柳相两人对视一眼，没有多言，按下指印，表示同意。
这个年纪的他们辨别危险的能力较低，根本不了解随意参与实验究竟会有多可怕，也根本不知道此次实验对未来会产生了多大影响。
多年之后，林墨想起此事，心中仍会发颤，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好。你们两人是光暗魔法吧。”黎老收好协议书，眼神晃了晃，微笑着道，“各自伸手到前方融合机的按压板上，释放魔法。”
林墨左手放在按压板上，静气凝神，释放暗系魔法，融合机的显示屏上左侧出现了3个数字：121。
旁边的柳相同样出手，右侧数字浮现：146。
融合机光暗交融，只听‘砰’的一声，前方炮口射出一道灰色激光，正好命中前方靶牌。
显示屏上两人的数字已经不见，中间光芒闪过，新的数字出现：186。
黎老立于两人身旁，看着数字，眼神微眯，门牙露出，难掩喜色。而后给到一人一瓶白色魔法试剂：“喝了它，再试一次。”
两人有些犹豫。
“这是魔法融合剂。”黎老轻声地说道，“之后的源课会根据实验数据定时间。”
不一定会是一小时，并且事情有些蹊跷，林墨心中想到。
不过现在已经没了回头路，两人对视，一饮而下。
试剂入口，寡淡无味。
两人再次释放魔法，显示屏上出现了新一轮的数字：237。
“好，继续。”旁边的黎老拿出一个册子，写写画画，记录着数据。同时，红色的魔法试剂也交给了两人。
看着黎老的笑容，又看着红色的魔法试剂，两人心中有些不安。
不过也没管太多，红色试剂喝下。
转瞬间，林墨只觉腹内一阵翻滚，而后炽热感奔向头部天庭，一股无法言语的膨胀感传来，他感觉体内的源开始躁动不安，极欲溃散。
“是试剂副作用还是实验危险性？”他朝着柳相看去，两人状态却是一模一样。
“黎老，这是什么？”是柳相先开的口，他的抵达力要比林墨更差些，都要站不住了。
“别问！快！先试一次。”黎老目光幽深，颤抖着，急促地大声喝道。
许是被黎老吓到，两只手再次放在按压板上，数字浮现：368。
“好！好！”
黎老打着噤战，连说两个‘好’字。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
林墨两人，已经被弃置于一旁，黎老则是在册子上飞速地记录着。
片刻之后，黑色试剂瓶又出现在他的手中，他皱着眉，朝着两人比对了一下，嘴里自言自语：“弱，现在太弱了。”
“好了，魔法实验先到这里吧。”
试剂的痛苦来的快，去的也快，约莫半刻钟的时间，林墨和柳相已经缓了过来，不过对此次源课来说，两人已经不再抱有那么大的热情了。
这是交易，而非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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