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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初见刘演

    待众宾客离开,刘钦拉着刘良的手,酒劲儿还没下去,他摇摇晃晃,耷拉个头,由衷地感叹道:“周围人皆说我良弟一瞬千里,非一般大儒所能比,今日被那王进为难,如若不是良弟仗义出手,我刘家恐难在南阳立足耶!”

    “大哥说的什么话,不蒸馒头争口气!我又岂能让人小瞧咱们!”刘良顺口说道。

    “什么馒头什么气?你说话越来越奇怪了!今天在众宾客面前作的诗也煞是奇怪!”刘钦突然转头望向刘良。

    “该不会是被看出什么了吧?!古人都这么聪明的吗?”刘良心里发了慌,怔怔不语,那眼睛明亮极了,浅浅地映着微弱的月光,似有躲闪。

    “不过次伯是有大学识的人,我们刘家好几代没出过大学问家了,平生所学,仅够经世而已,我刘家可算是要兴旺发达了!”刘钦拍了拍胸膛,那眼神里充盈着骄傲!

    刘良只觉大哥言重,又不好扫了大哥的兴,只得一边搀扶着刘钦,一边轻声嗔怪道:“大哥,你喝醉了!来,我扶你回屋。”

    来到里屋,刘良扶着刘钦小心坐下,唤来仆人,吩咐道:“速速去准备一点醒酒汤!”

    “然!”仆人应答道,说完轻推门而去。

    忽地,一男童推门而入,他生得很活泼,很机灵,一头乌黑的头发,圆圆的脸上带着顽皮的神色,一双黑黑的大眼睛,天真地朝着刘良上下看。

    刘良还以为这是仆人家的孩子,这孩儿突然恭恭敬敬地给刘良作了个揖,用他那清脆的声音说道:“伯升感谢先生殷殷之谊,吾父酒醉尚不能亲自感谢先生,还望先生见谅!”

    “原来是我侄儿啊!”刘良心底瞬间明白过来,“小朋友,不妨事不妨事,等醒酒汤来了,你父亲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刘钦翻了个身,道:“演儿,过来!”男童顺势慢跑过去,俯身在刘钦耳边,“父亲有何吩咐?”

    “演儿,这是你亲叔父,这些年都在求学,你没见过他,我给你说啊,他可是个大学问家,快去见过你叔父。”

    那男童很听话地起身,向刘良行了礼,“演儿见过叔父,以后演儿学业上遇到困难的时候,还望叔父不吝赐教啊!”

    刘良问道:“敢问小公子,年方几何啊?”

    “回叔父的话,我正当始龀之年。”小男童有些调皮地答道。

    刘钦起了身,正襟危坐而言:“伯升,在你叔父面前休要卖弄学识,这才刚学了多少书就把尾巴翘上天去了?”

    “良弟勿怪,这小厮刚学了一点书,就开始学会卖弄了,演儿今年年满八岁了。”

    刘良正一脸懵,听完大哥的解释,不禁感叹道:“演儿以后可以做我的老师啊,我从演儿的话中学到新知识了!”

    刘钦赶紧打断,“演儿休要放肆,且不说你叔父学识远远超过你,论起辈分,他为长辈,你既然有心学习诗书,心中理应存在无伦纲常!”

    小刘演显得有些委屈,刘良急忙把他护在身后,说道:“兄长此言差矣。圣人言:三人行,必有我师!兄长岂不知圣人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郯子之徒,其贤不及孔子。因此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刘钦默然。

    仿佛得到了鼓舞一般,小刘演争论到:“从前项橐7岁就做了孔子的老师,我现在已经8岁了,别人可以做的,我也一定可以做!”说完便跑出了房间。

    二人相对而笑,仆人这时端来了醒酒汤,刘钦一口饮下,“元儿满月宴,全靠次伯帮我撑住了这个场面啊!”

    “元儿?刘元?!刘演!刘……秀,刘秀,对,光武帝刘秀!!!那个位面之子!”刘良小声嘀咕着,他的大脑在飞速旋转,努力记忆起汉书,只怪自己当时学历史太过于笼统,只记了个时间地点人物事件,还没记完整。

    “次伯,你又在胡乱嘀咕些什么?秀什么?卫冕什么的?”刘钦再次疑惑起来。

    “这不听你说她叫刘元吗?我想说她这名儿起得好!一听就是内秀于心,外毓于行啊!好名好名!”刘良一顿瞎咧咧,总算把兄长糊弄过去了。

    哪曾想刘钦仿佛狗皮膏药一般,继续追问道:“次伯对取名还有研究啊,快帮我参谋参谋我孩儿的名字取得如何?”

    刘良只好尴尬陪笑,没办法,*已经装出去了,只能尽可能地圆了,“兄长请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目前我有二女一子。大女儿取名刘黄,刚才那个男童取名刘演,刚满月这女孩取名刘元,烦请次伯费心,几个孩子名儿可还妥否?”

    刘良装腔作势地排起了八卦,不多时,便神经兮兮地说:“刘黄者,花草逢春也,戒慎可望安康。其人雅量厚重,豪侠足智多谋,善于协调,集名望,能服从,为大事大业可成,富贵发达的好表示。”

    刘钦听完佩服得两眼发亮,“那刘演呢,这名儿如何?”

    刘良联想到历史中刘演豪侠仗义却落得下场悲惨的事迹,于是饶有隐喻意味地说:“此名浮沉不定,凶吉难分。因其他运的配合,或者成大功,或者遭失败。故乘吉运者,成功自至。数理不良者,不知不觉就陷于失败。其遭遇不可测,突然别开生面者有之。”

    突然一阵强风刮过窗台,帘子被刮得细细作响,“我该不会是泄露天机了吧,搞得风都来提醒我了?”刘良心底暗道不好。

    刘钦沉默了约一两分钟,“演儿聪颖好学,可脾性过于钢直,我常担心他以后会会像钢一般,过直易折啊!”

    “倒也不用过于担心,从小磨练心智,多以挫折磨其性,再加以古贤人之事,循循善诱,必成大才!”

    刘钦这才豁然开朗,急忙问道:“刘元其名何如?”

    却听外面一阵惊雷响过,刘良慌忙地拍了拍刘钦的肩膀,随后指向窗外,“切莫再问,再说就泄了天机咯,也就不灵了!”

    二人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