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老女人
城郊的密林，就是那天醉花楼冷秋儿去的密林。
钱小和飞奔到密林之时，发现密林中已经站了两个人。这两个人各自离着一段距离，似乎并没有说话。
一个人手中拿着弯刀，那是一把非常锋利的刀。
一个人手中拿着一把剑，是一把弯曲的剑。
拿刀人的出现，让钱小和非常吃惊，因为这个人本应该死了，但是现在却活生生站在这里。
这人竟然是夜归程！
他本该死在眉山的山谷，但是他现在却活着！从那么高的山上跌落下去，他竟然还捡回来一条命，一定是运气太好。
另一个拿剑的人也不是别人，正是百里清山遇见的千杯不醉朱子川。
两个江湖榜上的十大高手，竟然在这里对视。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在此时此刻对视？
一定是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
朱子川终于开口，道：“拿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夜归程摇摇头道：“你要的东西并不在我这里。”
朱子川道：“耍什么赖，我明明看到你拿走了那一串佛珠！”
夜归程道：“我什么佛都不信，我拿你的佛珠做什么。反而是你，竟然偷走了我的赤炎玉！”
朱子川道：“哼，我对玉什么的不懂，拿你的那破玉做什么！”
夜归程道：“客栈大堂并无别人，除了我们两个桌子相邻。”
朱子川冷笑道：“也好，你夜归程领着一帮邪教徒，做下了不少不义之事，今日我正好教训你一下！”
夜归程道：“早就想领教千杯不醉朱子川的功夫，今夜岂不是正好！”
钱小和忽然奇怪起来，两个功夫如此高强的人，竟然不知道有人拿走了自己的东西。那么，拿走他们东西的人，一定是那个射出利箭的人。
因为能够无声无息地射出箭，而且立即消失的人，不止是不简单！
朱子川已经有些不耐烦，手中曲纹剑一挺，往夜归程刺来。这一剑中不知包含了多少招式，但是夜归程并未作出任何要闪躲的意思。
夜归程在十大高手中排名第五，而朱子川却排名第七。不过，看起来，朱子川一点都不惧怕夜归程，反而非常主动地出击。
也就是说，朱子川有赢的把握，不然不会冒然出击。
夜归程单手握着弯刀，凝视着朱子川的长剑，神色有些紧张。因为他少了一只胳膊，也少了一只腿。所以，他知道闪躲并没有用，反而直接接下这曲纹剑，会有一些胜券。
曲纹剑与短刀相撞，火星四溅。
夜归程单腿站立不稳，骤然被击退了丈余，但是并没有倒下。而追击的朱子川，却觉得虎口发麻，脸色大变。
他以为夜归程没有了一只手，没有了一只腿，自己一剑之下，定能制胜。但是，他这时才发现忽略了夜归程的内力！
曲纹剑在空中划着短刀而进，向着夜归程的脖子而去。这就是曲纹剑的优势，即便是被对方的兵器挡住，因为剑是弯曲的，反而有更大的发挥空间。
夜归程哼了一声，短刀更是迅速变化招式，将曲纹剑荡开。俯身趴在地上，用力一蹬身后的大树，急速朝着朱子川的双腿而来。
朱子川显然没有料到夜归程会忽然趴在地上，想长剑刺他时，发现他的短刀已经快要砍到自己的膝盖。
这是进退两难的选择，要么刺死夜归程，保住自己的性命，但是双腿一定会残。要么骤然后退，但是并不能保证一定能躲开夜归程的短刀。
夜归程忽然尖啸一声，大喝：“去死！”
啪！
夜归程的短刀骤然间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竟然偏了方向。朱子川这才急忙后撤，落在不远处。
短刀上有了一个白印，看起来是小石头撞击而成。
两个人往一旁看去，只见不远处的树上跳下来一个人。两个人看清来人的面目时，不禁同时说道：“是你！”
钱小和微微一笑：“两位真是有闲情逸致，大半夜在这树林之中切磋。如果不是你少了一只胳膊，少了一只腿，我还真以为见到了鬼。”
夜归程喝道：“我没那么容易死，而且眉山的事情还没完！”
钱小和道：“眉山的事情当然没有完。”
夜归程哼了一声，指着朱子川道：“你为什么要帮他？”
钱小和道：“我不喜欢欠人情，现在只是把这个人情还给他而已。”
朱子川在不远处说道：“当时不过是举手之劳，何必挂心！”
钱小和摇摇头道：“那日一点红在万仞绝壁之上，朝我掷出铜钱，我若是没有踩上你掷出来的剑，可能现在也少了一只胳膊或者少了一只腿。”
原来那日钱小和松开藤蔓，在半空中坠落之时，朱子川掷出了自己的曲纹剑，才算让钱小和在空中借力缓冲，安然无恙落在了地上。
夜归程呸了一声：“既然你想自残，待会就满足你的心愿！”
钱小和笑道：“我即便是少了一只胳膊，一只腿，也不会将自己的东西弄丢了。”
夜归程道：“我的赤炎玉不会无缘无故消失。”
朱子川也怒道：“难道我的无极佛珠就会无缘无故消失？”
钱小和摆摆手道：“两位不过是丢了一点儿东西，何必动怒。不如这样，你们在客栈大堂之中，同时都看到过谁？”
两个人异口同声道：“一个老女人！”
然后，两人狐疑道：“怎么可能！”
是的，确实有点不可能。但是，在这刹那间，又不是没有可能。
钱小和道：“那个老女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朱子川道：“那个老女人很普通。”
夜归程道：“普通到你不会看她第二眼。”
朱子川道：“但是，我们应该同时看了她第二眼。”
钱小和道：“为什么看了第二眼？”
夜归程道：“她在经过我旁边时，说了一句话。”
朱子川道：“她说了一句让我们同时看她第二眼的话。”
钱小和道：“她说什么话，竟然同时引起你们两个的注意？”
夜归程道：“她说了一句幽灵骑兵！”
朱子川道：“所以，我们不得不去看她第二眼。能够说出幽灵骑兵的人，不是一般的人。至少她知道幽灵骑兵的事情。而这段传闻，江湖上知道的并不多。”
钱小和飞奔到密林之时，发现密林中已经站了两个人。这两个人各自离着一段距离，似乎并没有说话。
一个人手中拿着弯刀，那是一把非常锋利的刀。
一个人手中拿着一把剑，是一把弯曲的剑。
拿刀人的出现，让钱小和非常吃惊，因为这个人本应该死了，但是现在却活生生站在这里。
这人竟然是夜归程！
他本该死在眉山的山谷，但是他现在却活着！从那么高的山上跌落下去，他竟然还捡回来一条命，一定是运气太好。
另一个拿剑的人也不是别人，正是百里清山遇见的千杯不醉朱子川。
两个江湖榜上的十大高手，竟然在这里对视。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在此时此刻对视？
一定是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
朱子川终于开口，道：“拿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夜归程摇摇头道：“你要的东西并不在我这里。”
朱子川道：“耍什么赖，我明明看到你拿走了那一串佛珠！”
夜归程道：“我什么佛都不信，我拿你的佛珠做什么。反而是你，竟然偷走了我的赤炎玉！”
朱子川道：“哼，我对玉什么的不懂，拿你的那破玉做什么！”
夜归程道：“客栈大堂并无别人，除了我们两个桌子相邻。”
朱子川冷笑道：“也好，你夜归程领着一帮邪教徒，做下了不少不义之事，今日我正好教训你一下！”
夜归程道：“早就想领教千杯不醉朱子川的功夫，今夜岂不是正好！”
钱小和忽然奇怪起来，两个功夫如此高强的人，竟然不知道有人拿走了自己的东西。那么，拿走他们东西的人，一定是那个射出利箭的人。
因为能够无声无息地射出箭，而且立即消失的人，不止是不简单！
朱子川已经有些不耐烦，手中曲纹剑一挺，往夜归程刺来。这一剑中不知包含了多少招式，但是夜归程并未作出任何要闪躲的意思。
夜归程在十大高手中排名第五，而朱子川却排名第七。不过，看起来，朱子川一点都不惧怕夜归程，反而非常主动地出击。
也就是说，朱子川有赢的把握，不然不会冒然出击。
夜归程单手握着弯刀，凝视着朱子川的长剑，神色有些紧张。因为他少了一只胳膊，也少了一只腿。所以，他知道闪躲并没有用，反而直接接下这曲纹剑，会有一些胜券。
曲纹剑与短刀相撞，火星四溅。
夜归程单腿站立不稳，骤然被击退了丈余，但是并没有倒下。而追击的朱子川，却觉得虎口发麻，脸色大变。
他以为夜归程没有了一只手，没有了一只腿，自己一剑之下，定能制胜。但是，他这时才发现忽略了夜归程的内力！
曲纹剑在空中划着短刀而进，向着夜归程的脖子而去。这就是曲纹剑的优势，即便是被对方的兵器挡住，因为剑是弯曲的，反而有更大的发挥空间。
夜归程哼了一声，短刀更是迅速变化招式，将曲纹剑荡开。俯身趴在地上，用力一蹬身后的大树，急速朝着朱子川的双腿而来。
朱子川显然没有料到夜归程会忽然趴在地上，想长剑刺他时，发现他的短刀已经快要砍到自己的膝盖。
这是进退两难的选择，要么刺死夜归程，保住自己的性命，但是双腿一定会残。要么骤然后退，但是并不能保证一定能躲开夜归程的短刀。
夜归程忽然尖啸一声，大喝：“去死！”
啪！
夜归程的短刀骤然间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竟然偏了方向。朱子川这才急忙后撤，落在不远处。
短刀上有了一个白印，看起来是小石头撞击而成。
两个人往一旁看去，只见不远处的树上跳下来一个人。两个人看清来人的面目时，不禁同时说道：“是你！”
钱小和微微一笑：“两位真是有闲情逸致，大半夜在这树林之中切磋。如果不是你少了一只胳膊，少了一只腿，我还真以为见到了鬼。”
夜归程喝道：“我没那么容易死，而且眉山的事情还没完！”
钱小和道：“眉山的事情当然没有完。”
夜归程哼了一声，指着朱子川道：“你为什么要帮他？”
钱小和道：“我不喜欢欠人情，现在只是把这个人情还给他而已。”
朱子川在不远处说道：“当时不过是举手之劳，何必挂心！”
钱小和摇摇头道：“那日一点红在万仞绝壁之上，朝我掷出铜钱，我若是没有踩上你掷出来的剑，可能现在也少了一只胳膊或者少了一只腿。”
原来那日钱小和松开藤蔓，在半空中坠落之时，朱子川掷出了自己的曲纹剑，才算让钱小和在空中借力缓冲，安然无恙落在了地上。
夜归程呸了一声：“既然你想自残，待会就满足你的心愿！”
钱小和笑道：“我即便是少了一只胳膊，一只腿，也不会将自己的东西弄丢了。”
夜归程道：“我的赤炎玉不会无缘无故消失。”
朱子川也怒道：“难道我的无极佛珠就会无缘无故消失？”
钱小和摆摆手道：“两位不过是丢了一点儿东西，何必动怒。不如这样，你们在客栈大堂之中，同时都看到过谁？”
两个人异口同声道：“一个老女人！”
然后，两人狐疑道：“怎么可能！”
是的，确实有点不可能。但是，在这刹那间，又不是没有可能。
钱小和道：“那个老女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朱子川道：“那个老女人很普通。”
夜归程道：“普通到你不会看她第二眼。”
朱子川道：“但是，我们应该同时看了她第二眼。”
钱小和道：“为什么看了第二眼？”
夜归程道：“她在经过我旁边时，说了一句话。”
朱子川道：“她说了一句让我们同时看她第二眼的话。”
钱小和道：“她说什么话，竟然同时引起你们两个的注意？”
夜归程道：“她说了一句幽灵骑兵！”
朱子川道：“所以，我们不得不去看她第二眼。能够说出幽灵骑兵的人，不是一般的人。至少她知道幽灵骑兵的事情。而这段传闻，江湖上知道的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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