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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胡卓仁找到藏宝图

    时光飞逝,这一日,又到君长和白萱在鲜卑溶洞私会的日子了,两人说了一会彼此的见闻,又练了会剑,吃过一些零食后,白萱拉着君长道:“今日天色还早,我想到上次玩的溪水边玩一会可好?”

    君长道:“后山也时常有学子来玩,被中正社的人看到可不好。”

    白萱道:“那我在前面走,我看过没人了,你再跟上了。”

    君长道:“嗯。你要看仔细些。”

    白萱做出夸张的动作,一边往外走,一边假意四处张望,回头瞥了一眼君长,看到君长用手指指着她笑,给他回了一个鬼脸。

    白萱往外走一段,就回头向君长招手,君长再往前走一段,快走到溪水旁时,白萱一不小心,绊倒在一块石头上,君长立刻飞奔过来,抱起她来,问道:“伤到没有?”

    白萱拿了一片草叶子贴在脸上,转身过来看着他道:“伤到脸了。”

    君长拿开那片草叶子,呆呆的看她。白萱笑道:“逗你玩呢。”

    君长笑道:“你几岁了?”

    白萱捏着鼻子学小孩的声音道:“三岁。这位大哥哥,我们玩骑马的游戏好不好,你趴下当马。”

    君长指指她的胸口,色色的说道:“三岁小孩能有这么大胸脯吗?”

    白萱忙用手护着胸口,横眼抿嘴道:“哎呀,秘密都被你发现了。”

    君长一把把她搂入怀中,轻声说道:“你是我抱着长大的,身上每一寸肌肤我都看过了,就连你大腿内侧和腋下的痣我都知道,你还有什么秘密啊?”

    白萱脸唰一下就红了,把头埋在他胸口道:“嗯~,那是我小时候,现在可跟以前不一样了。”

    君长假意要去解她衣衫道:“那让我看看。”

    白萱抬头看他,眯着眼撇嘴说道:“你敢!”

    君长见她脸上红润、假意噘嘴,就凑上去要亲她,白萱发现已经引火上身,立时推开他,抽身沿着溪水往上跑。

    君长起了轻功,也紧紧的追上。白萱发现一块浅滩上好多粉的黄的花,摘了一朵最好看的,转身递给君长,君长仔细的帮她插好,再左右端详了一番。白萱见他满眼的情欲,轻轻的推开他,君长忙拉转过来抱住她,道:“馋完我就要跑?”

    白萱笑道:“馋什么?”

    君长:“亲亲。”

    说完低头就要去亲她。

    白萱扭头笑道:“不是上次刚亲过。”

    君长嗔怪道:“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并且亲的太快了,我都没感觉。”

    白萱掩面笑道:“都跟你说了,一旦开始亲了,就老惦记着了,会耽搁你求学的。”

    君长道:“我不管。现在你也及笄成年了,我可以亲了。”

    说完就要亲下去,白萱忙推开他,起了轻功,向溪水上游飞过去,君长紧追在后,两人走走停停,也不知走了多远。君长轻轻的追上她,从后面轻轻的抱起她,刚想问她时,白萱转身拿她的嘴唇堵住了君长的嘴。这次君长能清晰的感觉到白萱柔软糯糯湿润的双唇,自己双唇有轻轻的酥麻,好像有股力量引着他要吸她的唇,他刚要去吸她的唇,她就躲开了,把手捂着他的嘴,再自己去亲吻自己的手背。用眼睛示意君长看左侧。

    君长看向左侧,原来是上次胡卓仁练武的小木屋,这次白萱她们是在木屋的后面,透着木屋的缝隙,能看到木屋里的人。木屋里胡卓仁和芷香正对坐着。

    芷香给胡卓仁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自己拿茶起来喝。

    胡卓仁从怀中拿出了一根木发簪,呆呆的在那里看这发簪。

    芷香问道:“卓哥哥,常常见你看这根发簪,这根发簪像是女子戴的,这是谁的发簪啊”

    胡卓仁道:“这是我娘唯一留给我的遗物。”

    芷香问道:“哦,这个发簪能让我看看吗?”

    胡卓仁看了看芷香,递给她道:“只可看一会,马上要还给我。”

    芷香接过来仔细看看,只是一根普通的香木发簪。刚要递给胡卓仁,又收回来。问道:“卓哥哥,以后咱们两个成亲,是否可以把这个作为定亲信物给我?”

    胡卓仁道:“这是我娘唯一的信物,我不会给任何人。”

    芷香见他这么说,就假意把这发簪要放入自己怀中藏起来。胡卓仁过来抢夺这发簪,二人一拉一扯,一人手中拿了一半发簪。

    二人愕然,芷香哭道:“卓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弄断发簪的。”

    胡卓仁看芷香手中的发簪柄,中间好像有东西。胡卓仁拿过来,将里面的东西轻轻倒出来,原来是一卷纸,再慢慢打开这卷纸。

    芷香看了上面的字,惊呼道:“藏宝图!”

    胡卓仁忙过去捂住她的嘴,看看四周,说道:“千万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我爹我娘就是因为这个死的。就是你爹也不要告诉他,一定不能告诉任何第三个人,否则我们都怕要死于非命。”

    芷香惊恐的点点头。

    胡卓仁小心的将藏宝图重新放回到发簪中,再把发簪揣在怀中。

    君长和白萱看到,也是非常的惊异。

    君长悄悄的拉了白萱离开平台,走出去很远后,在一个离铁索桥不远的地方有个两人多高的小山丘,刚好挡住铁索桥那边人的视线,看不到山丘的背面,两人头碰头斜躺在小山丘的草地上,君长轻声道:“刚才的事情不可告诉任何人,包括景勇和景秀,以免给她们招来杀身之祸。”

    白萱嗯了一声。君长坐起来,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之前你两次被挟持,受那么多冤枉,都是有人想从我这里获得藏宝图的信息。”

    白萱瞪着他道:“你是怎么知道藏宝图的信息的?”

    君长放低身子,轻声道:“小声一些。具体我怎么得知藏宝图信息的,我现在不能跟你说,你就当我是从某本杂书上看到的就行了,别人如果威胁你问你,你就这么回答。”

    白萱哦了一声,道:“那我就当从没听过这事,忘记就好。”

    说完闭着眼,享受暖风吹在身上凉凉的感觉。君长想起刚刚她亲自己的感觉,那又软又糯满口香的感觉,让他咽下了一口口水,看她闭着眼,就想俯身亲她一口。

    这时,突然有一阵脚步声传来,君长忙拉了白萱轻轻的滚落到一旁,只见四个人很快的从他们山丘的另外一边快速的跑过。看背影,其中一个好像是范希文,另一个好像是贺拔岳。白萱给君长一个眼神:“他们几个这个时候匆匆忙忙到后山来干什么?”

    君长轻轻的摇摇头,白萱挑挑眼角,想问君长是不是跟上去,君长轻轻的点点头,白萱刚要疾步跟上,君长拉过她指指贺拔岳,摆摆手,指指脚下,示意她,贺拔岳武艺高强,不可跟的太近。

    走了大概两盏茶的功夫,贺拔岳起了轻功进了一个山洞,然后向外招手,另外三人也进去了。洞内光线很暗,君长带着白萱摸索着往里走,大约走了十多丈,隐约可以看到光亮,再走近后,发现是几根火把。一群人正坐在火把下面商议事情,光线太弱,看不清楚人的面貌。

    只见座位两旁的人逐个在向座中的人说些什么,君长她们离的太远,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根本就听不清楚。因为不知道贺拔岳他们藏身在何处,君长她们不敢靠近火把那边太近,正在犹豫是不是要再向前近一点时,听到有人大声说话:

    “楚玉,你真是睿昭派到我身边的奸细,我对你不薄,你为何会如此待我?”

    听声音应该是孝宽,只见孝宽、贺拔岳、范希文、张云逸四人从一枝火把后面走到那群人近前。君长和白萱也迅速向火把那边靠近了一些。

    那群人看见孝宽他们,先是一惊,大家都站了起来,手中的刀剑都拔了出来。楚玉看清是孝宽,笑道:“中正社的傻子景勇都能看出来,我是云台社的人,就你孝宽学长看不出来,我不骗你骗谁去?”

    孝宽气急败坏道:“睿昭哪点比我强,你要跟他?我是陛下亲封的襄王,他只是雍王府的一个世子,靠什么跟我比?”

    楚玉冷笑道:“就不说睿昭世子比你帅,武艺比你高,智谋比你强,只说你能给我多少银子?你就哪点月银,都不够自己花的,花点银子还要从书院学子的生活用品经费中抠出来,多寒碜啊,睿昭世子出手阔绰,每月给我几百两银子,你给得起吗?”

    孝宽被她说中痛处,只得低声求她道:“楚玉,我对你一片真情,如果你还能回心转意,将来定能让你成为王妃,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又何苦贪这一时的钱财。”

    楚玉看着这可怜的孝宽,也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用手绢轻拭了拭泪道:“孝宽学长一片痴情,我当然是知道的,我对孝宽学长也是一片真情,但楚玉远在他乡,生活困顿,只有睿昭能够帮我,还请孝宽学长容我暂时委身在睿昭学长这里,待你他日有享不尽荣华富贵时,再接我到府上,我一定全心全意服侍学长。”

    如此这番说完后,楚玉身边的学子们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尔朱安民站出来向孝宽说道:“孝宽学长,如果要追求我们楚玉,等从书院出仕后再来追求吧,书院是不允许学子之间有私情的。今天我们云台社在此开会讨论社中的事务,还请孝宽学长及几位快快离去。”

    站在孝宽后面的张云逸上前一小步,说道:“尔朱安民,这个月可是中正社负责监督,你们鬼鬼祟祟在此,肯定在谋划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中正社一定要重重的惩罚你们!”

    尔朱安民笑道:“云逸学友,我们中正社只是在此开会讨论社中事务,这个可没触犯书院的任何院规,你可不能信口胡说,休想吓唬我们。倒是孝宽学长追求楚玉的事情,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这可是鱼斋长最为忌讳的事情,如果你们再不离开,我们可是要告诉鱼斋长。”

    张云逸道:“别以为我们刚才没听到,你们刚刚正策划让书院的学子们帮你们找宝藏入口,如果告诉学友们事情的真相,看你们云台社还如何在书院立足?”

    睿昭上去向孝宽拱手道:“孝宽学长,如果答应不讲出找宝藏入口之事,我们也不向书院提及任何与楚玉之事。”

    张云逸笑道:“学长只是追求楚玉,并且楚玉也没接受,算不得违规,即使鱼斋长严厉,也不过是责备改过就行,而你们这事,则是让你们云台社名声扫地,如何交换得?”

    楚玉看向张云逸道:“哟~,这不是张云逸吗?你每月十五和县城上那娼妇的事情,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都是当爹的人了,还在乎名声吗?”

    张云逸听此一说,大惊,头上冒汗,孝宽回头瞥了他一眼,哼一声后道:“咱们走,不耽搁他们找宝藏!”

    孝宽他们走后,云台社的人又商议了一会,决定今后再改地方进行秘密会议,也就都回书院去了。

    君长与白萱回去后,分头到食堂吃晚饭。刚进食堂门,书院大门管事上前告诉他,今日有一叫刘二嫂的农妇来寻他,还一直等在书院门口。

    君长忙打了一大份饭菜,唤上景勇、白萱和景秀几人一起去见刘二嫂。到书院门口,见刘二嫂蜷缩着坐在门口的一块大石头上,见到君长和白萱,忙上前跪在他们面前,说道:“王郎君、刘娘子,求你们救救刘二!”

    白萱忙上前把她扶起来,问道:“二嫂,刘二哥出了什么事?”

    君长道:“扶刘二嫂到茶亭里去,先喝口水,慢慢说。”

    白萱和景秀一左一右扶刘二嫂到茶亭中坐定,君长给她倒了一大杯茶,刘二嫂端起来咕咚咕咚一口就喝完了,君长再给她倒了一满杯。

    刘二嫂边喝边说道:“刘二他被人骗去赌钱,你们上次给的二十两银子输光了,家里之前存的一点银子也输光了,家里的地和院子也都输了,现在连我也要被他输掉了,求你们去救救他。”

    君长将食堂打的饭菜拿出来,说道:“刘二嫂,你先吃点饭。我们想想办法。”

    刘二嫂也不与她们客气,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看起来应该许多日没吃过饱饭了。

    景勇道:“什么人这么厉害,居然敢赢我的银子。”

    白萱向君长问道:“君长,这可怎么办?刘二哥和刘二嫂对我们有恩,我们一定要帮她们。”

    君长叹息道:“怎么帮?帮他去赌?即使赢得了一时,也没办法帮他赢得一世。”

    白萱道:“那就劝他以后不要赌了。”

    景秀笑道:“那你先劝劝你眼前的这位哥哥,看能不能让他不要赌了。”

    白萱看看景勇,景秀和她也不知劝过他多少次,他还是照赌不误。

    景勇抬抬眉毛,道:“我跟他不一样,我可以随时不赌。”

    景秀冷笑道:“那就试试看,看看能不能控制住自己,接下来一个月不赌?”

    景勇道:“你们到底要不要帮刘二哥?怎么说起我来了?”

    白萱看向君长,问道:“难道就没什么办法了吗?”

    君长道:“赌场的事情,只能请景勇大哥帮忙。”

    景勇看用得上自己,得意的说道:“这事不难,我带刘二去识破赌场的老千,他就不会再去了。”

    当晚,景秀让睿昭帮忙给刘二嫂安排了个住处。第二日一早,四人向鱼幼薇告了假,换了以前的衣服,与刘二嫂一同到刘家集,在原来刘二院子旁边的一个破草棚里找到了刘二。刘二穿了一身破衣服,头发乱糟糟的,见到四个人,十分的羞愧,还想躲藏,被白萱一眼看到,叫了一声,才低着头从草棚里爬了出来。

    白萱向刘二问道:“刘二哥,如今的光景,你还要赌吗?”

    刘二道:“我现在已经知道不能赌,但我现在欠了许多的赌债,怕是后半辈子也无法过活了。如果你们能借我点银子,我必定可以赢回来!”

    白萱冷笑道:“你还要去赌?!”

    转身向君长道:“哥哥,果真如你所言,已经无可救药了!”

    景勇走上前,向刘二问道:“刘二哥,你们是怎么赌的?”

    刘二一听,来了兴致,详详细细,把怎么赌的给景勇说了一遍。

    景勇笑道:“原来如此,如果还是这番赌,只怕是你这辈子都只会输不能赢。”

    刘二愕然道:“景郎君怎会如此诅咒我?我刚开始也是赢了上百两银子的。”

    景勇道:“如若不信,我们在这里赌两把?”

    景勇从包袱中拿出各种赌具,和刘二在破草棚中赌起来。景勇以前在凉王府就经常与下人赌钱,后来在书院与纨绔子弟们多数时间也是在赌钱,加上自己的一点天赋,对赌博和各种老千手法都非常熟练。无论是骰子还是猜拳,刘二没胜过一局。

    刘二奇怪道:“今日真是奇了,我是一局也猜不中!”

    景勇扣上骰子,随手摇了摇,说道:“十点。”

    打开骰盅,果然是十点。刘二倒头拜道:“景郎君原来是赌神。”

    景勇笑道:“这个有何难的,诀窍都在这个骰子上。”

    拿起那两枚骰子,递给刘二道:“你可看出这骰子的不同之处?”

    刘二左右上下仔细看了几遍,摇头道:“看不出来。”

    景勇接过骰子,轻轻抛了抛,说道:“这骰子是我定做的,每一面用的材质都不同,撞击在盘子上的声音都有差异。”

    刘二道:“原来你在这骰子上出老千。”

    景勇道:“赌场里的骰子没几个是干净的,只是你看不出来而已。”

    刘二笑道:“我们这里的赌场小,没景郎君这般的复杂。”

    景勇道:“既然如此,我跟你一起去赌场赌上几把,我告诉你哪些是有老千的。”

    刘二带着景勇进了集市的一间酒肆,酒肆的伙计上前招呼,刘二朝伙计点了点头,伙计带他们进了后院,绕过后院进了一间大房屋,里面聚集了许多人在赌博。刘二带景勇把他玩过的几种赌法都让景勇玩了一遍。刚开始一两把,景勇可能还会输,后面的几把,景勇都能赢。一个下午,就将刘二此前输的都赢回来了。

    二人带着赢的地契、房契和银子刚走出赌场进到后院,五六个壮汉就把他俩围住,指着景勇问道:“这位兄弟好像不是本地人,你们是要走吗?”

    景勇道:“怎么了?你们这可没说不让外地人来赌钱啊?”

    壮汉道:“你赢了这么多钱就想走,怀疑你出老千,跟我们回去一趟!”

    景勇冷笑道:“如果我们不回去呢?”

    壮汉也冷笑道:“那你们放下赢的东西也可以走。”

    刘二气愤道:“你们这是想怎么样?你们出老千骗我,如今我们把这些再赢回来,你们还想以多欺负我们不成?”

    其中一个大汉道:“你们不出老千,能赢这么多吗?把地契、房契和银子放下,今天就放过你们,否则,别管我们不客气!”

    “对谁不客气?”

    一个女子的声音。一个男书生和两个女子推开酒肆的伙计冲进了后院。

    那大汉瞥眼看了一眼那女子,道:“哪里来的女子如此大的口气?”

    那女子道:“你们给我听好了,我是刘二的义妹白萱,以后你们在欺诈、引诱他赌博,就把你们的手都砍了。”

    那大汉笑道:“那我就先让刘二留下这双手。”

    说着就一把去抓刘二的胳膊,白萱一跃而起,一脚踢他右肩,那大汉飞出两三丈远。其他几名壮汉吓的目瞪口呆,白萱假意抬腿,那几名壮汉飞也似地的逃走。

    几个人跟着壮汉追进赌场,刚才被打的壮汉正跟老板述说。老板看到白萱她们进来,带着笑意到景勇面前道:“刚才不知道几位大侠来到小村赌坊,得罪了。我们这也是小本买卖,还请几位大侠放过我们。”

    白萱道:“瞧你们干的这毁人的营生,利用骗术骗人钱财不说,还要人家的地契、房契,连别人的老婆也不放过!今日姑奶奶就砸了这里,如果你们再敢干这营生,再敢勾刘二哥来赌博,就痛打你们一顿,再把你们报官。”

    说完,一脚踢飞一张桌子。君长也提了一张桌子,甩手砸在老板面前,桌子顷刻就四分五裂。向老板说道:“如果再见你们谁敢与刘二赌,就如同此桌。”

    老板和那几名壮汉吓得跪地磕头求饶。

    白萱他们闹完赌场后,与刘二一起回到原来的院子中,白萱叮嘱刘二和刘二嫂道:“如今地契、房契都收回来了,以后一定要安心过日子,不可再去赌了。”

    四个人再一起回到书院,一路上议论赌博对人的危害,只有景勇默默不作声。

    此后一段时间,确实没见景勇再去赌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