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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彩虹之战

    很快就到了花神节,因为孝宽和张清婉的事情,今年不方便与男学友一起出去玩,女学子们组织起来,准备一起到县城逛逛。一早十几名学子起来,收拾好后,叽叽喳喳的就到县城中来。

    这一日天气很好,艳阳高照,比前几日升温热了不少。

    一群人一起在春风酒楼吃完早饭后,就三五成群的在县城中闲逛。突然下起太阳雨来,东边太阳高照,西边薄云过来,稀稀拉拉下起大颗粒的雨点,雨下起了,丝毫没有凉意。

    白萱提议大家一起去一旁的胭脂铺避雨,众人急忙躲进了胭脂铺。

    进到店铺里,看到许许多多的胭脂。

    白萱以前没买过胭脂,左看看右看看。刚好芷香在她身边,她以前经常见芷香涂胭脂,向芷香问道:“芷香,这胭脂怎么有这么多颜色啊?”

    李静姝笑道:“学姐以前没买过胭脂吗?”

    景秀笑道:“她就是一个小孩子,哪里买过这个啊!”

    白萱道:“我看这些胭脂甚是好看,不知哪款比较适合我啊?”

    芷香看看白萱,脸白唇红,道:“学姐肤色白嫩,性格活泼,桃红、玫红都甚好。”

    睿欣正拿起桃红的胭脂看,见白萱要看,放下后,指着一款正红色的说道:“萱儿容貌这般好看,就是太活泼了,应该用这款正红的,刚好可以稳重一些。”

    白萱朝她白了一眼,道:“我可不比姐姐这般好容貌,不是什么颜色都能压得住的。”

    白萱去拿那桃红的胭脂。

    景秀拿起一款樱桃红的胭脂道:“睿欣,这款很少见,应该很适合你。”

    睿欣接过来道:“确实少见。”

    店小二道:“这是本店老板新调制的,最新款式,别的地方都是买不到的。”

    李静姝凑过去看,也是啧啧赞叹。

    白萱见贾春华闷头在看,没有吱声,问道:“春华姐姐,你喜欢哪一款?”

    贾春华摇头道:“鱼斋长让我们在书院潜心读书练剑,不要与男学子产生情愫,最好素衣素面,不要用胭脂,免得分了心,招惹了桃花。”

    景秀笑道:“你以为不涂胭脂,就不招惹桃花了。你看睿欣,每天都是一堆堆的烂桃花。”

    说的众人笑起来。

    其他人还在里面挑胭脂,白萱挑好后往门口走,看外面雨已经停了,抬头往天空看,惊呼道:“彩虹!”

    其他女学子往白萱所指的方向看,果真看到天际线上面挂了两条清晰的大大的圆拱彩虹,颜色十分的鲜亮,仿佛七色的绸缎一般。

    众人都挤到门外去看彩虹。

    门外的街上有一高台,有几级高高的台阶,许多逛街的人都往高台上去看彩虹,白萱几个人脚步快,几步就登上高台去,挤在一起看彩虹。

    睿欣步子慢,落在后面,只得缓步往上走。

    这时,一个官家模样的年轻男子带着一群仆从正在高台上看,听到一群女子叽叽喳喳的声响,回头看向白萱她们,透过间隙看到睿欣缓步上来。

    那官家男子看到睿欣,顿时两眼发直,领着仆从朝睿欣走过去,在台阶上迎着睿欣走,睿欣向南躲,他就向南,睿欣向西,他也向西。仆从们跟着那官家男子从左右把睿欣拦阻,把睿欣团团围住。

    那官家男子故作帅气地对睿欣说道:“小美人是要上去看彩虹吗?我扶小美人上去。”

    说完,忙用手去拉睿欣胳膊。

    睿欣用衣袖抚开他,说道:“青天白日下,谁给你的胆子调戏良人?”

    一旁的仆从管家上前叫嚷道:“你可知这位郎君是谁?你可听好了,他是当朝柱国公天德公的侄子,四品镇远将军尔朱谦。每日不知有多少女子仰慕我们家郎君,我们郎君邀你共看彩虹,你还不赶紧称谢?”

    白萱听到后面有人嚷嚷,回过身看到睿欣被人围住,忙一个箭步飞跃过来,一把将睿欣拉到自己身后。指着尔朱谦道:“哪里来的泼皮无赖,敢调戏我们书院的学子?”

    尔朱谦指着白萱道:“你是哪里来的泼妇?敢辱骂本将军?”

    白萱顺手去抓住他手指,向下扳他手指,尔朱谦吃痛不住,跪倒在地,求饶道: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白萱放开他,他退后两步,朝仆从叫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给老子打!”

    仆从们一起围攻白萱,白萱左右开打,一个个将他们踢到台阶下面。还未等那尔朱谦看清楚,白萱已到他面前,一提他胳膊,他立即飞在半空,白萱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他立即飞到台阶下面,摔了一个狗啃泥。仆从们忙将他扶起,他一边叫疼,一边朝街尾跑了。

    贾春华她们赶过来,芷香道:“学姐武艺果真高强,我们还没来,你已经教训完这帮家伙了。”

    李静姝道:“没想到在书院山脚下,也有这般泼皮无赖。”

    景秀道:“他可不是一般的泼皮无赖,刚听他们说,他是天德公的侄子。不知道他为何会来白鹭县城。今日教训了他,不知是不是惹下祸事了。”

    贾春华道:“我娘亲常让我出门在外要小心,特别是不要招惹这种泼皮无赖,鱼斋长也叮嘱咱们不能惹事,如今惹了天德公的侄子,该如何是好?”

    睿欣道:“你们不用担心,白鹭县城有我雍王府的卫军,他们再大的官衔,也不敢公然在这里与雍王府对抗。”

    景秀看街上来来往往许多江湖人士,轻声向睿欣道:“不知为何街道上有这许多的江湖人士?”

    睿欣点头,想想后道:“估计也是为宝藏而来。”

    景秀看向几个小姐妹,说道:“那我们还是谨慎一下为好,再逛逛就回书院吧。”

    李静姝拉住白萱,道:“白萱学姐和春华学姐武艺高强,我们难得出来一日,就多玩耍玩耍嘛。”

    白萱道:“正是,白鹭剑法天下第一,那些江湖人士不招惹咱们还好,如果招惹咱们,我正想和他们切磋切磋。”

    芷香道:“既如此,我知道这里新开了一家绣品坊,咱们去看看如何?”

    李静姝道:“好!好!”

    芷香带着几个女子朝绣品坊去。却说走了一程,看到一大群人围在一起,其中有很多人带着兵器。白萱最喜欢看热闹,挤到里面去看。

    里面有一老一少两名女尼,老尼姑穿一身旧海青,手中拿了一把旧拂尘,年轻尼姑穿了半新的海青,见她眉毛很粗,眼睛不大,很十分有神,双手中托了一柄宝剑。

    青铜色剑鞘上刻了张牙舞爪的一条恶龙。

    年轻尼姑高声道:“各位江湖上的朋友,小尼和师父来自昆仑山水月庵,来此间寻找友人。如今盘缠用光,化缘难得,只得将祖上的龙渊宝剑售卖。”

    几名江湖模样的人看了看宝剑,啧啧称赞,其中一人问道:“这宝剑想卖多少钱?”

    年轻尼姑满脸自信说道:“所谓江山美人帝王依,良驹宝剑英雄配。小尼的宝剑削铁如泥、斩人无血,非世间凡品,并不是随便什么有钱人就能买走。”

    早有人问道:“那要如何才能买走呢?”

    年轻尼姑笑道:“需与小尼过上几招,如果与小尼能过上二十招,可以一千两银子买走,如果能过上五十招,可以一百两银子买走,如果能过上一百招,可以十两银子买走,如果能胜过小尼,小尼愿意将宝剑奉上,不收分文。如果过不了二十招,放下银子就可以走人,多少不限。”

    看这年轻尼姑与景秀她们差不多年纪,竟然说如此大话,围观的江湖人士都跃跃欲试。

    一个大胡子拿铁杵的和尚扒开前面的几人,大步走到年轻尼姑面前,问道:“如果能胜你,是不是就跟洒家还俗了?”

    引得一阵大笑。

    年轻尼姑道:“如果能胜了小尼,这宝剑就赠送给你,不收分文。”

    年轻尼姑说完,拔出宝剑,果然是一柄好剑,剑身青黑,透着淡淡的寒光。

    白萱见那宝剑,低声向景秀问道:“这龙渊宝剑好像有些印象,但就是想不起来了。”

    景秀道:“亏你还是武艺科的学子,这龙渊宝剑是铸剑大师吴铁心花费十年心血打造的神剑,据说是昆仑山的圣物,是许多江湖人士争夺的神兵利刃。今日怕是有好一番的争斗。”

    大胡子和尚看那宝剑寒光点点,心中有些发怯起来,见围观的人都看着他,只得大着胆子说道:“让洒家先来会会。”

    拿了铁杵进到圈内,年轻尼姑冷笑一声,将宝剑插入剑鞘,说道:“大师,请。”

    大胡子和尚见她有轻视自己之意,举杵打来,年轻尼姑闪身躲过,再侧身到大胡子和尚身后,一脚踢他后背,和尚立即吃了一个狗啃泥。和尚爬起来,用袖子遮着脸放下一些碎银子跑出圈外。

    白萱见年轻尼姑轻功了得,与自己所练轻功相仿,暗暗称奇。

    年轻尼姑刚去捡起大胡子和尚的碎银子,突然,一柄剑向她后背刺过去。

    白萱叫道:“小心背后!”

    眼看这剑尖就要刺中年轻尼姑,只见她轻轻往前俯身,向后飞起一脚,那人被踢的飞向半空,那人应变的很快,空中变招,从上俯冲下来,直奔她而来,她侧转一脚踢在他剑身上,在空中翻转,一脚踢在他屁股上,那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这时,景秀才看清那人面目,是一名男子,长脸深目,瘦骨棱棱,摔在地上的时候有骨头断裂的声响。那男子从地上爬起来后,放下银子,一瘸一拐的躲入人群。

    又有一男子持单刀跳到中央,与那年轻尼姑斗在一处,那单刀男子使得一手快刀,一柄钢刀将年轻女尼罩在刀影中,年轻女尼左躲右突,无法近身,只得拔剑,刀剑相交,钢刀被宝剑削去一半,再回身挑破单刀男子衣袖。单刀男子退出中央,拱手道:“果然好宝剑!多谢手下留情。”

    年轻尼姑道:“你已经接我七招,逼我用剑,刀法已然了得。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彭家刀法。”

    单刀男子道:“正是,在下输的心服口服。”

    单刀男子刚走,又上来一位持双锏的浓眉大汉,拱手道:“小师太是否要休息一二?”

    年轻尼姑道:“刚刚才有点意思,何须休息。英雄,请了。”

    持锏大汉出双锏一攻一守,动作不及刚才彭家刀法快,但那年轻尼姑不敢托大,举剑与他斗在一处,二人你来我往,过去了七八招。持锏大汉内力深厚,将内力注入锏上,年轻尼姑既无法削断他兵刃,也无法取巧。年轻尼姑也将内力注入宝剑上,兵器相交,蹦出火花来,年轻尼姑内力更是高深,只见她挑开他的左锏,再回身去拍他的右锏,叫一声“着”。持锏大汉丢了锏,后退几步,拱手认输,放下银子退入人群中。

    一时再无人上场,年轻尼姑巡视了一圈,重新站到场中央,回头看看老尼姑,老尼姑朝她点点头。

    年轻女尼朝众人得意道:“早就听闻白鹭书院的白鹭剑法,天下无敌,今日来到白鹭县城,没想到都是剑法平平之辈,可有使白鹭剑法的英雄愿意与小尼过一两招?”

    白萱手痒,想上去切磋一下,景秀握住她手,不放她出去。

    这时,一名中年书生模样的人走入场中央,拱手道:“小师太本是卖剑,何故如此嚣张?竟然要挑战白鹭剑法?书生也学了几年白鹭剑,向你讨教一二。”

    年轻女尼也不答话,拔剑朝他攻来。中年书生剑法熟练,已是小有成就。但那女尼对白鹭剑法好像也十分熟练,中年书生前一剑刚使完,要使后一剑时,那女尼已然知道他使哪一招,早已埋伏在先。中年书生使了七八招,招招都是险象环生。二人越打越快,中年书生满头大汗,越打越心惊。二三十招后就被年轻女尼挑飞了剑。

    中年书生问道:“你是在哪里偷学的我们白鹭剑法,怎么会对我书院剑法如此熟悉?”

    年轻女尼笑道:“原来这就是白鹭剑法,如此平平而已,在小尼庵中,扫地的闲尼都会,这般花拳袖剑,怕是只适合闲人健体,舞女舞剑。”

    中年书生怒道:“你…你竟敢如此轻视我们白鹭剑法!”

    年轻女尼道:“施主刚刚难道不觉得,如不是我手下留情,你身上早已中了十几剑?”

    “好狂妄的小尼姑,让本姑娘来接你几招,让你见识见识白鹭剑法的厉害。”

    景秀看,白萱已然跳入场中央。

    年轻女尼打量了白萱,道:“看你年纪不大,也要贪图本尼的宝剑?本尼谅你年幼,不忍心伤了你,你还是下去吧。”

    白萱笑道:“小尼姑怕了我不成,我是白鹭书院的学子,学了两年白鹭剑法,虽未学完,但见你这般污蔑我白鹭剑法,想跟你讨教一二。”

    年轻女尼笑道:“既如此,你告知我姓名,如打伤了你,我也好让人把你送回白鹭书院。”

    白萱道:“你姐姐我名白萱,你今日记住了打,以后免得再生是非。”

    年轻女尼道:“好,我记得了。本师太法号明月,如果受了伤,可以让你师父找本尼报仇。”

    白萱道:“请了。”

    说完举剑来刺,明月横剑来挡,白萱中途变招,该刺为挑,明月也变招,该挡为压。二人斗到一处,越打越快,顷刻就已打了三十几招。

    白萱笑道:“明月小尼姑,再有几招,你这剑就要白送给我了。”

    明月不答话,一阵急攻,两个剑影合在一处。白萱剑法变化极快,一招未使完,便又换另一招,剑招虚虚实实,明月以为是虚招,待要进攻,白萱以虚变实,明月急忙撤回来抵挡,又三十几招后,就有些手忙脚乱,显出败相来,满头大汗。白萱越打越顺手,剑招也越随心所欲。那明月一时抵挡不住,跳出圈外,白萱以为她要认输,没想到她稍一沉吟,便又举剑来攻,这次所使用的剑法与刚刚不同。刚刚的剑法,明月将内力全部注入剑上,剑招沉稳,招式鲜明,既快力又大。这次剑招十分的轻盈,白萱也看不出是什么招式,前面是刺,中间变砍,后面又是挑,招式变化极快,两剑刚刚要接触,明月便荡开剑。白鹭剑法以快见长,但明月这剑法比白萱的还要快,并且只攻不守,招招致命。

    白萱看不清对方的剑路,只得以自己的剑招来使,但对方剑法极快,自己往往使到一半,就要回身防守,处处受到对方钳制。又打了三十几招,白萱额头冒汗,有些手足失措。明月抓住机会,一剑刺向白萱持剑的手腕,眼见白萱手经就要受伤。

    “当”一声,一颗石子打在明月剑上,明月刺偏,白萱一剑刺向明月脖颈。

    李静姝以为白萱胜了,忙赞道:“白学姐好棒,这么快的剑,我都没看清你是如何胜的。”

    白萱收了剑,拱手道:“明月师太好剑法,白萱甘拜下风。”

    明月道:“白鹭剑法果真名不虚传,刚刚小尼狂妄之语,还望白施主原谅。”

    白萱转身向老尼拱手道:“多谢师太刚刚救我。”

    老尼姑笑道:“小小年纪,就有这般武艺,老尼确实佩服鱼大宗师。”

    白萱问道:“白萱刚刚输的心服口服,不知道两位师太是否可以指教,刚刚使用的是何剑法,如今新败,也好向我师父禀明。”

    明月道:“刚刚小尼使的是我师父自创的昆仑剑法。”

    景秀上前道:“既然你们这么投缘,不如一起到前面茶楼喝几杯茶?”

    明月问道:“这位是?”

    白萱道:“这位是我的表姐姐,也是我在书院的学友。姐姐提议的正是,不如一起到茶楼在闲聊几句。”

    明月看看老尼姑,老尼姑点头道:“也好,我也想听听你们师父的近况。”

    几名女学子帮助她们收拾好东西,一起到附近的茶馆,找了一间雅间品茶闲聊。

    原来老尼法号青风,有两名女弟子,年长的名明月,年幼的名新月,青风师太对二人十分疼爱,仿佛是女儿一般抚养长大。两年前,有个叫田光的人来到水月庵,自称是青风师太师弟的徒弟,一心要学昆仑剑法,驻留在庵外的院中不肯走,清风碍于师弟的面子,留他在外院做些杂活,教他几招剑法。新月情窦初开,常与田光来往,一来二去,被那田光花言巧语骗了,与田光私奔去了。青风师太放心不下新月,就与明月下山来寻。最近听到许多江湖人士来白鹭山寻宝藏,想着这里人多,也许能寻到,就来到白鹭县城。

    白萱问道:“青风师太对白鹭剑法十分熟悉,不知是否与鱼大宗师有渊源。”

    青风师太笑道:“哪里有什么渊源,鱼大宗师的名声如雷贯耳,但老尼从未见过鱼大宗师。老尼有一个师兄,以前也是白鹭书院的学子,经常与人比剑,后来败在我师父手中,便留在师父门下,老尼的白鹭剑法正是他传授的。”

    青衣师太看着白萱道:“萱儿是难得习武的好苗子,基本功好,悟性高,好好练习,你的成就将来不会比你师父差。”

    白萱腼腆道:“师太过誉了,萱儿哪敢与师父比,能像明月姐姐这般就很好了。”

    几人又闲话了一会,贾春华就催促大家回书院,白萱她们将身上的银子都掏出来凑在一起,全部给了明月,明月摆手不要。

    白萱道:“我们在书院读书,衣食无忧,要这些银子也没用,你们在外寻人,需要盘缠。”

    明月看看青风师太,青风点了点头。

    明月收下银子,将龙渊宝剑递给白萱,说道:“妹妹赢了我,这剑送给你。”

    白萱摆手道:“这剑看着挺吓人的,还是师太姐姐留着。”

    明月看看青风师太。

    青风师太道:“萱儿现在还在学习阶段,带着这宝物是不方便,我们先替她收着,来日待她学成,再把这剑给她。”

    白萱道:“多谢师太。”

    众女学子与青风明月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