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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零零章呼延绰独斗两兄弟

    若说起呼延绰,乃是如今呼家将所剩不多的在军伍中有所成就的人,与呼延灼乃是堂兄弟。

    如今呼延家,能独当一面的,除了呼延庆、呼延灼、还有个比之呼延灼小一辈的呼延通,剩下的便是这呼延绰了。

    他与十节度使之一的云中雁门节度使韩存保是好友,那韩存保却与徐京几个原本是强寇,后来立功受封的节度使不同。

    其叔父乃是原国老太师韩忠彦,这老太师虽然已经过世,但朝中官员多有出自他门下的,是以韩存保家中在朝廷得势。

    也正是因为得了此人的帮助,呼延绰才能被安排到登州做兵马副总管。

    而登州孙立在登云山受挫之后,心中每每有郁气,行事难免顾及的不够全面。

    正这个时候,登州知府也乐得有这么一个名门之后前来。

    如若不然,呼延绰断然不能做得登州兵马副总管的职位。

    本来除了呼延绰自己,朝廷还调拨了三千兵马,并一个古稀之年却有古之廉颇风范的老将做正兵马总管前来。

    因呼延绰至今未曾婚配,可以说是了无牵挂,这才独自一人往登州而来。一来可以先熟悉登州形式,二来也结交登州系兵马的领军人物,方便上任之后的兵马管理。

    。。

    闲话少叙,只说呼延绰未曾想到解珍解宝突然发难,但见得两根长叉瞄准了他面上刺过来。若换做寻常军官,只这一下,怕是就要当场饮恨。

    但呼延绰终究是在军伍当中历练出来的,电光火石之间,再拔刀已然来不及。只见他猛然自马背上向后一跃,一踢马臀,借力落到地上。

    那马被呼延绰踢了一脚,吃痛之下,猛然前冲,解珍解宝不防备,竟双双被撞了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呼延绰落在地上,后退数步卸掉冲击力,一把将出腰间防身腰刀,厉声朝解氏兄弟喝道:“你两个是哪里来的?胆敢在此阻我去路!”

    解珍解宝稳住身形,解珍喝道:“你这军官,天叫你撞到我们手中,若是乖乖受死,尚能落个痛快,如若不然,管叫你碎尸万段!”

    呼延绰冷笑道:“好小子!两个乳臭未干的娃娃,也敢来招惹我!”

    见事情无有商量的余地,呼延绰毫无畏惧对方是两个人。反而先发制人,手持腰刀便朝解珍解宝杀过去。

    解珍解宝二人一母所生,又是常年在山上共同打猎,是以不但在步战上面有些本事,更是配合无间。

    呼延绰常年在军伍之中厮杀,往年也去过边防西军历练,死在他手下的敌军早已过了三位数,可以说是武艺高强,更兼经验丰富。

    其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

    三人在这路上斗做一团,眼见得三五十合过去,解珍解宝暗暗吃惊。

    武艺高强的人他们也不是没见过,似他们那个表兄孙立,和曾经见过几面的铁棒栾廷玉,都是少有的猛将。

    但这个突兀被自己兄弟两个打劫的军官,只凭着一把腰刀,竟然能与自己兄弟两个打个旗鼓相当。

    呼延绰心中也是暗自吃惊,这兄弟两个其貌不扬,虽是身材高大,但看其打扮,也不过就是山野间讨生活的人罢了,却不想有如此本事。

    “若似此这般被其拖延下去,于我来说,情况不妙。”

    呼延绰暗自思量,他最擅长用的乃是一把十三段竹节混铁鞭,呼延灼号称双鞭,而其也因兵器得了个铁鞭的绰号。

    若有此鞭在手,不愁拿不下面前这两个对手。

    那混铁鞭正在呼延绰所骑的马匹上面,只见其连吹三声口哨。

    但凡久经战阵的马匹,多少总会通些人性,得了主人口哨号令,那马唏溜溜一声长嘶,打着响鼻接近三人战圈。

    解珍见状大惊:“不可叫这厮上马!”

    说着一人抗住呼延绰攻势,解宝见状转身便要去杀那马。

    呼延绰见这二人要伤自己坐骑,勃然大怒,腰刀一挡一扫,将解珍逼开两步,脚下疾走几步,一面挡住解宝,一面顺手将那马腹部挂着的铁鞭拿在手中。

    铁鞭在手,呼延绰信心大增,又怕自己爱马受损,便将其驱赶开些许距离,独自一人挡住解氏兄弟。

    说起来还是家学渊源,呼延家的武官,对于双手使兵器素来擅长,呼延绰更是其中佼佼者。

    其右手持着铁鞭,以左手腰刀相互配合,果真实力大增,一时间叫解珍兄弟两个倍感压力。

    约莫又斗了三五十合,呼延绰觑得破绽,一鞭打在解宝手臂上,解宝吃痛,手中钢叉掉落在地。

    解珍大惊,连忙阻挡住呼延绰,以免其对自己兄弟下杀手。

    解宝伤了一条手臂,战力大损,解珍每每需要护着他,破绽更多。

    只见呼延绰手臂运力,铁鞭朝解珍头上扫过去。

    解珍双手驾着钢叉去挡,只听当的一声,解珍只觉得双臂发麻,掌握不住那钢叉。

    呼延绰抓住机会,脚下一伸,登时将解珍绊倒在地。

    那解宝只一条手臂用得上力,如何是呼延绰对手?

    还不待解珍站起身来相助,便也被呼延绰一脚踢翻,那钢叉也自掉落到一边去了。

    呼延绰本待结果了这二人性命,只是转念一想道:“这二人武艺倒也算得上不凡,倘若就此杀了,倒是可惜了了。他两个在这登州,想必也熟门熟路。恰巧我与庞将军初来乍到,也无个当地的心腹人。倒不如将他们收服了,也好做个帮手使用。

    想到此处,呼延绰抬脚将这兄弟俩的武器分别踢出数十步开外,这才看着二人开口道:“你二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我看你两个也不过弱冠之龄,为何年纪轻轻便学人拦路打劫?”

    解珍啐道:“不想我兄弟二人今日碰上了个硬茬子,只是你也休要恁多废话,要杀便杀,老爷绝不皱一下眉头!”

    呼延绰闻言失笑,这兄弟两个脸上稚气未脱,此时这话说的虽是硬气,但却有些色厉内荏,已经被呼延绰看出他们江湖经验并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