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公关经理和美女记者
许志林来到楼上的舞厅，头还有些微微地疼。他像运动员热身一样用双手摇了摇自己的头，又用手指使劲在太阳穴上按了按，感觉好了点才步入里面。
舞厅很大，屋顶上水银灯慢慢地旋转，细碎的光点四处分散开来，星星点点的。柔和的光影里，回荡着轻飘飘的音乐声，让人感到心旷神怡。偌大的舞厅里人似乎很少，只有十来个人在舞池里旋转，其余的都三三两两地坐在沙发上喝酒聊天。他其实不知道，今晚舞厅里人少的原因，是因为人都去了三楼的歌厅了，今晚三楼有歌舞团的人表演。来的都是年轻漂亮的美女，才艺气质样样超全。
尽管里面灯光比较昏暗，许志林还是在很远的地方就看到了冯琳他们几人，他走过去时，冯琳似乎也发现了他，两眼紧紧地盯着他，许志林刚要张口。冯琳倒抢先说话了，“许经理，来跳舞吗？你的两个好大哥，没有跟着来？”
许志林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我不会跳舞，上来看看，顺便跟你说声对不起，我那朋友刚刚喝多了点，口不择言……”
“不会跳舞你来这里干什么啊？”冯琳还没等许志林说完，反问道。柳飘飘这时主动地站起身来走向最里面的位置，许经理，坐吧。许志林说了声谢谢，刚要坐下，冯琳叹了声，“唉！这舞厅真大。”许志林一时没明白冯琳的意思，只得应和了声，“是啊真大，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
“你说这地球就这么小呢。”
这下许志林就明白了，冯琳在故意气他。但在美女面前，怎么样都还得保持住男人的风度，只得说了声，“是啊，这地球还真的小，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只有一种东西可以解释，那就是缘分。”说完就自顾自地笑了一下。
“缘分，你可别扯了，碰到你可不是好事啊，我宁愿相信这是一场灾难的开始。”她说话的时候，故意把头扭向另外一边。
许志林笑着问：“灾祸的开始，为什么这么说呢？”
“真的碰到灾难不过是受点惊吓，但每次碰到你我要倒霉一次。”她说话的语气总是带着冰冷冷的味道。
“好像我们还没碰到过几次吧。”许志林略有所思，好像是在回忆。“也就碰到过几次。”
“所以我觉得幸运，幸亏没多碰到过几次。要是多碰到几次，我估计得被气吐血。”
“我是来替我朋友向你道歉的，真没别的意思。如果你对我有意见，请直接说出来吧。我这人最喜欢别人给我提意见，因为有些优点总是被人当做缺点，并无限放大，四处传播。”
“你还有优点能被无限放大？我怎么就没听说过呢？”
“不是，我说的是原本是我的优点，却被人误认为是缺点并无限放大。”
“我看你好像喝了很多酒，好了，你的那个兄弟说的什么我原本也没放在心上，如果你是为此而来道歉的话。我想我已经接受了。你可以走了。我陪飘飘来这里玩，也是刚和一帮媒体朋友吃完饭来消遣一下。”冯琳说着做出了一个送客的姿势。
这时，一曲终了，舞厅里又放起了一首快节奏的音乐，柳飘飘对冯琳说，我去跳舞了，你们慢慢聊。接着脸上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冯琳笑着点了点头。昏黄的灯光下，脸上略有微红。“好，你先去，我随后就来。”接着他把头转向许志林，“许经理，歉也道过了，我也接受了，现在我们要去跳舞了。”见已有醉意的许志林没有走，她干脆把话说得更加清楚直白，这似乎已经下了逐客令。但此时许志林醉眼朦胧，他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不禁东张西望起来，发现不远的吧台上坐着一个人，身影很熟悉。加上此时头昏脑涨，一时没有听到冯琳的说话而反应过来。
“你经常来这里玩？”冯琳见许志林没有说话，又问道。
“不，今天是第一次来。”许志林回答道。
冯琳哈哈的笑了一声，“理解，男人嘛，碰到了都是第一次。没碰到就不知道有多少次了。老实说，我第一次听到沈燕提到你，还以为你真的只是会和机器打交道的机器人呢？他说你啊，吃喝睡觉都在办公室。怪用心了，说得你好像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到，才知道你也是个风流人物。”
“风流人物？”许志林有些不解，“从何说起呢？”
“从何说起，难道你来爱都不是为了找个小姑娘，泡个妞，风流快活，难道是奉沈总的命到这里来工作？我刚才看到你的两个兄弟，可不像是什么好人。”
许志林摇了摇头，“人不能只看表面，得去了解，有的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有的人外表粗犷但却心地善良。说真的，我来这里还真是为了奉沈总的命谈工作。”
“你可真是说起谎来一点都不脸红。你来这里谈工作？你一个整天和机床打交道的人来这里谈什么工作，莫非来研究模具的设计和编程，这里可没有什么机床需要编程，也没有什么模具需要制作，这里是娱乐城，只提供唱歌跳舞的地方。要是我是一个无知少女，可能真就相信你说的话了，可我偏偏不是？”冯琳说完就哈哈笑了一下。
“我原本以为你也不是无知少女，沈总耗费心力找来的公关经理，应该是一个头脑聪明的人，但现在看来确实是如你所说，和她们也并无二至。”许志林跟着哈哈一笑说道：“沈总今天交代了件事，替华盛找一个食堂承包商，刚刚那个大胡子大哥，人很不错的，我跟他谈了一下，一切都合适，所以在一起吃了餐饭，原本我是不知道这里的，也不太符合我的消费习惯。但盛情难却，这个大胡子大哥在我来这里的时候帮了我很多忙，也是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一直鼓励我，甚至是在他的帮助下，我才有机会进入华盛，一步步走到了今天，所以我也就来了，并乘着酒席未散之际，悄悄出来把帐结了，在结账的时候碰到你，这就是你看到的全部，和我在这里的原因。”
“吃饱喝足不消遣一下，这不是你们男人最爱的吗？比如找个小姑娘唱唱歌跳跳舞，泡个妞啥的？”冯琳还是不解气的说道。
许志林笑了笑，“泡妞和跳舞，其实我两样都不会，兴趣也不大，要不，我看你跳。”
“那不好意思，你请便，我要去跳舞了。”冯琳说话的样子，似乎是再次下了逐客令。
“好吧，你请。”许志林做了个很绅士的动作。“我看一会也许就学会了，下次有机会的时候，或许能派上用场。”
冯琳看见许志林并没有想走的意思。白了她一眼，伸出手对着刚刚起身的柳飘飘说道。“飘飘，我们去跳舞。但这个时候柳飘飘感觉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让许志林一个人坐着也太不近人情。她脸上现出为难的神色。
“你去跳吧，我先坐坐。”柳飘飘看着冯琳，又看着许志林，做出了个无奈的手势。
冯琳走了，柳飘飘才淡淡地笑了一下，“我朋友脾气就这样的，刀子嘴，豆腐心，喜欢斗嘴，跟谁都能斗上一阵，可能最近心情不好吧，许先生别见怪。”有烟吗？许志林忙递给她一支，她娴熟地放在嘴里，点燃。吐出一长串烟雾，“以前做文字记者的时候，常常赶稿纸，惹上了抽烟这坏毛病。对了，你朋友呢。”
“他们走了，刚才的事，不好意思，我朋友是在开玩笑的。他也是那种喜欢开玩笑的人，其实人挺好的，嫉恶如仇，两肋插刀的那种，也没有什么坏毛病，就是嘴上爱开玩笑。特别是喜欢拿你们这种漂亮的姑娘开玩笑。”许志林说着，做了一个歉意的动作，“不好意思，他既不知道你是记者，也不知道冯小姐就是我们公司的公关经理。”
“没什么，我了解，你别为这事放在心上。”柳飘飘说着用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许志林，“许先生也算年轻有为啊。年纪轻轻就能做上华盛的工程部经理，今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许志林谦卑地笑了一下，“你们这些文化人，动不动就拐着弯骂人，什么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啊。写新闻都写习惯了，像我们这样的人，只不过是一份工作而已，而且是暂时代理工程部，因为华盛以前的总经理走的时候，后来很多技术骨干跟着走了，这反倒是给了我机会，其实也就是抓只蚂蚁挑大梁，瞎子群中的独眼龙，不得已而为之罢了，等找到更好的人，还是要退位让贤的。”
柳飘飘笑了一下，“许先生真是谦虚，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你别把文化人这么大的帽子戴在我头上，我离文化人差得远，承受不起这种抬举。按你那样说起来，大家都是在混饭吃罢了，唱歌的，当官的，做工程的，开公司的。”柳飘飘说到这里，弹了一下手中的烟灰到烟灰缸，问道，“许经理刚毕业没多久吧，我看你挺年轻的。”
“毕业好久了，在华盛都快两年多了。”
“不是吧，看你年纪也不过二十多岁，按大本来说，也不过才毕业两三年，许先生什么文化程度啊。”柳飘飘带着一副不相信的神色问道。
“啥文化程度？高中没毕业，算初中文化程度吧，混口饭吃。”
柳飘飘笑了一下，“你真会开玩笑，我今天去过你们工程部，你们工程部那些东西我看都看不懂，什么结构设计，模拟运作，精密到零点零几丝，那么精密的结构，我恐怕学上十年也学不会。”说到这里，柳飘飘手袋袋子里的大哥大突然响了起来。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歉意地向许志林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说着就走开了。
舞厅很大，屋顶上水银灯慢慢地旋转，细碎的光点四处分散开来，星星点点的。柔和的光影里，回荡着轻飘飘的音乐声，让人感到心旷神怡。偌大的舞厅里人似乎很少，只有十来个人在舞池里旋转，其余的都三三两两地坐在沙发上喝酒聊天。他其实不知道，今晚舞厅里人少的原因，是因为人都去了三楼的歌厅了，今晚三楼有歌舞团的人表演。来的都是年轻漂亮的美女，才艺气质样样超全。
尽管里面灯光比较昏暗，许志林还是在很远的地方就看到了冯琳他们几人，他走过去时，冯琳似乎也发现了他，两眼紧紧地盯着他，许志林刚要张口。冯琳倒抢先说话了，“许经理，来跳舞吗？你的两个好大哥，没有跟着来？”
许志林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我不会跳舞，上来看看，顺便跟你说声对不起，我那朋友刚刚喝多了点，口不择言……”
“不会跳舞你来这里干什么啊？”冯琳还没等许志林说完，反问道。柳飘飘这时主动地站起身来走向最里面的位置，许经理，坐吧。许志林说了声谢谢，刚要坐下，冯琳叹了声，“唉！这舞厅真大。”许志林一时没明白冯琳的意思，只得应和了声，“是啊真大，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
“你说这地球就这么小呢。”
这下许志林就明白了，冯琳在故意气他。但在美女面前，怎么样都还得保持住男人的风度，只得说了声，“是啊，这地球还真的小，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只有一种东西可以解释，那就是缘分。”说完就自顾自地笑了一下。
“缘分，你可别扯了，碰到你可不是好事啊，我宁愿相信这是一场灾难的开始。”她说话的时候，故意把头扭向另外一边。
许志林笑着问：“灾祸的开始，为什么这么说呢？”
“真的碰到灾难不过是受点惊吓，但每次碰到你我要倒霉一次。”她说话的语气总是带着冰冷冷的味道。
“好像我们还没碰到过几次吧。”许志林略有所思，好像是在回忆。“也就碰到过几次。”
“所以我觉得幸运，幸亏没多碰到过几次。要是多碰到几次，我估计得被气吐血。”
“我是来替我朋友向你道歉的，真没别的意思。如果你对我有意见，请直接说出来吧。我这人最喜欢别人给我提意见，因为有些优点总是被人当做缺点，并无限放大，四处传播。”
“你还有优点能被无限放大？我怎么就没听说过呢？”
“不是，我说的是原本是我的优点，却被人误认为是缺点并无限放大。”
“我看你好像喝了很多酒，好了，你的那个兄弟说的什么我原本也没放在心上，如果你是为此而来道歉的话。我想我已经接受了。你可以走了。我陪飘飘来这里玩，也是刚和一帮媒体朋友吃完饭来消遣一下。”冯琳说着做出了一个送客的姿势。
这时，一曲终了，舞厅里又放起了一首快节奏的音乐，柳飘飘对冯琳说，我去跳舞了，你们慢慢聊。接着脸上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冯琳笑着点了点头。昏黄的灯光下，脸上略有微红。“好，你先去，我随后就来。”接着他把头转向许志林，“许经理，歉也道过了，我也接受了，现在我们要去跳舞了。”见已有醉意的许志林没有走，她干脆把话说得更加清楚直白，这似乎已经下了逐客令。但此时许志林醉眼朦胧，他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不禁东张西望起来，发现不远的吧台上坐着一个人，身影很熟悉。加上此时头昏脑涨，一时没有听到冯琳的说话而反应过来。
“你经常来这里玩？”冯琳见许志林没有说话，又问道。
“不，今天是第一次来。”许志林回答道。
冯琳哈哈的笑了一声，“理解，男人嘛，碰到了都是第一次。没碰到就不知道有多少次了。老实说，我第一次听到沈燕提到你，还以为你真的只是会和机器打交道的机器人呢？他说你啊，吃喝睡觉都在办公室。怪用心了，说得你好像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到，才知道你也是个风流人物。”
“风流人物？”许志林有些不解，“从何说起呢？”
“从何说起，难道你来爱都不是为了找个小姑娘，泡个妞，风流快活，难道是奉沈总的命到这里来工作？我刚才看到你的两个兄弟，可不像是什么好人。”
许志林摇了摇头，“人不能只看表面，得去了解，有的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有的人外表粗犷但却心地善良。说真的，我来这里还真是为了奉沈总的命谈工作。”
“你可真是说起谎来一点都不脸红。你来这里谈工作？你一个整天和机床打交道的人来这里谈什么工作，莫非来研究模具的设计和编程，这里可没有什么机床需要编程，也没有什么模具需要制作，这里是娱乐城，只提供唱歌跳舞的地方。要是我是一个无知少女，可能真就相信你说的话了，可我偏偏不是？”冯琳说完就哈哈笑了一下。
“我原本以为你也不是无知少女，沈总耗费心力找来的公关经理，应该是一个头脑聪明的人，但现在看来确实是如你所说，和她们也并无二至。”许志林跟着哈哈一笑说道：“沈总今天交代了件事，替华盛找一个食堂承包商，刚刚那个大胡子大哥，人很不错的，我跟他谈了一下，一切都合适，所以在一起吃了餐饭，原本我是不知道这里的，也不太符合我的消费习惯。但盛情难却，这个大胡子大哥在我来这里的时候帮了我很多忙，也是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一直鼓励我，甚至是在他的帮助下，我才有机会进入华盛，一步步走到了今天，所以我也就来了，并乘着酒席未散之际，悄悄出来把帐结了，在结账的时候碰到你，这就是你看到的全部，和我在这里的原因。”
“吃饱喝足不消遣一下，这不是你们男人最爱的吗？比如找个小姑娘唱唱歌跳跳舞，泡个妞啥的？”冯琳还是不解气的说道。
许志林笑了笑，“泡妞和跳舞，其实我两样都不会，兴趣也不大，要不，我看你跳。”
“那不好意思，你请便，我要去跳舞了。”冯琳说话的样子，似乎是再次下了逐客令。
“好吧，你请。”许志林做了个很绅士的动作。“我看一会也许就学会了，下次有机会的时候，或许能派上用场。”
冯琳看见许志林并没有想走的意思。白了她一眼，伸出手对着刚刚起身的柳飘飘说道。“飘飘，我们去跳舞。但这个时候柳飘飘感觉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让许志林一个人坐着也太不近人情。她脸上现出为难的神色。
“你去跳吧，我先坐坐。”柳飘飘看着冯琳，又看着许志林，做出了个无奈的手势。
冯琳走了，柳飘飘才淡淡地笑了一下，“我朋友脾气就这样的，刀子嘴，豆腐心，喜欢斗嘴，跟谁都能斗上一阵，可能最近心情不好吧，许先生别见怪。”有烟吗？许志林忙递给她一支，她娴熟地放在嘴里，点燃。吐出一长串烟雾，“以前做文字记者的时候，常常赶稿纸，惹上了抽烟这坏毛病。对了，你朋友呢。”
“他们走了，刚才的事，不好意思，我朋友是在开玩笑的。他也是那种喜欢开玩笑的人，其实人挺好的，嫉恶如仇，两肋插刀的那种，也没有什么坏毛病，就是嘴上爱开玩笑。特别是喜欢拿你们这种漂亮的姑娘开玩笑。”许志林说着，做了一个歉意的动作，“不好意思，他既不知道你是记者，也不知道冯小姐就是我们公司的公关经理。”
“没什么，我了解，你别为这事放在心上。”柳飘飘说着用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许志林，“许先生也算年轻有为啊。年纪轻轻就能做上华盛的工程部经理，今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许志林谦卑地笑了一下，“你们这些文化人，动不动就拐着弯骂人，什么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啊。写新闻都写习惯了，像我们这样的人，只不过是一份工作而已，而且是暂时代理工程部，因为华盛以前的总经理走的时候，后来很多技术骨干跟着走了，这反倒是给了我机会，其实也就是抓只蚂蚁挑大梁，瞎子群中的独眼龙，不得已而为之罢了，等找到更好的人，还是要退位让贤的。”
柳飘飘笑了一下，“许先生真是谦虚，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你别把文化人这么大的帽子戴在我头上，我离文化人差得远，承受不起这种抬举。按你那样说起来，大家都是在混饭吃罢了，唱歌的，当官的，做工程的，开公司的。”柳飘飘说到这里，弹了一下手中的烟灰到烟灰缸，问道，“许经理刚毕业没多久吧，我看你挺年轻的。”
“毕业好久了，在华盛都快两年多了。”
“不是吧，看你年纪也不过二十多岁，按大本来说，也不过才毕业两三年，许先生什么文化程度啊。”柳飘飘带着一副不相信的神色问道。
“啥文化程度？高中没毕业，算初中文化程度吧，混口饭吃。”
柳飘飘笑了一下，“你真会开玩笑，我今天去过你们工程部，你们工程部那些东西我看都看不懂，什么结构设计，模拟运作，精密到零点零几丝，那么精密的结构，我恐怕学上十年也学不会。”说到这里，柳飘飘手袋袋子里的大哥大突然响了起来。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歉意地向许志林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说着就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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