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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二章 开鞭惩戒

    我们说完吴宗华的离奇遭遇,在把注意力回到这026仓,因为,即将下来,他也要来到这里。只有把他的事情交代清楚了,也才会有接下来的更离奇的事情发生。

    大家或许都通过道听途说,了解到看守所里面的各种各样的规矩,也都知道这里面大概分为两种人,一种是逆来顺受忍辱负重的人,想着诚心改过悔罪争取早日出去重新做人。另一种人,则继续做他们的恶人,在监狱里称王做霸,讨好管教民警欺上瞒下,再打压同犯耀武扬威作威作福的人。这里就是一个社会的缩影。在这里善恶分明不需要像在外面自由社会里一样需要伪装。

    人性最原始的一面表露无遗。善与恶,忠与奸泾渭分明,就跟白和黑一样,一眼就能洞穿。

    湖南头这个三进三出的累犯,加上林红生这个在监狱里呆了十几年的毒贩,更是懂得这些潜规则。林红生天天在面前吹嘘,他在外面或是监狱时候的威风史,以及他在外面“做生意”的成功案例,说得好像他就像“教父”一样,当然这是他说的一面之词,无从考究,究竟是不是这样呢,也没人知道。也不想去知道,他说出这些来只是增添他在这里的威望。要服从,绝对的服从。我们就不去说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因为这些对本书的情节推动毫无意义。

    春哥则是有钱,所以他只负责每天从看守所商店买来的食物分发和用钱在厨房里订餐,在厨房,炒一个菜大概三十块到五十块,这对于贪污几百万的春哥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这些菜如果是在外面他可能连看都不看,但在仓里,都属于顶级美食了,所以他每天主要就专研着吃。

    从早上开始的早茶,中餐,到下午茶,然后又是晚餐和宵夜。他都主要忙碌着安排这些事情。就像他说的,就当是在度假,其他空闲时间,小东北就会很醒目的给他按摩,捶腿捶背松骨。所以吃饭的时候,春哥点的菜也就是四个人吃,春哥、小东北、湖南头和林宏生,而仓里的主要事务还是林宏生和湖南头来管理。毕竟春哥作为仓里的老板,他是不屑于做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除了管教特意交代的需要照顾的除外。

    他们吃完饭,一直盯着他们的小老鼠就会去给他们收拾碗筷,把床板擦拭干净,要是还有些残羹剩菜,他就会饥不择食狼吞虎咽的尽快把他消灭掉,这是对他的奖励,也或者说是他独有的特权。

    但仓里是很现实的世界,如果林宏生和湖南头只是靠吹嘘以前的“光荣劣迹”。是很难让人信服的,即使他以前的光环多么耀眼,这里讲究是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所以在这里还要够狠,才能压得住人,当他们两个奸诈狠毒的人联合起来。这是一个至佳的组合。没事的时候总是要找几个没有什么反抗能力的人来狠揍一顿,让人不敢怀疑他们威信。这就是杀鸡儆猴,或者说以儆效尤。

    这些显然还是不够,为了凸显他两作为春哥左膀右臂左右护法的重要分量,和其特殊身份,林宏生提议先从整顿内务开始,一来讨好主管民警,二来树立绝对权威。他认为监仓一定要有监仓的规矩,坐牢就是来受苦受难接受惩罚的,要给大家点苦头吃,以前吃完早餐,大家只要坐着看书不发出声音就可以了,但现在不行,一定要抬头挺胸,双脚盘在地板上,两眼直视前方。还不能看书说话,美名其曰:静坐思过,而且只能一直坐着保持这个姿势。

    他自己则拿着一条软鞭子在后面巡视,这条软鞭子里面是铜线缠在一起的,以前仓里会经常加工一些彩灯,所以他们偷偷藏了些彩灯的主线编织了这条皮鞭,外面缠了层薄薄的布条,主要是他们以前打人的时候没有缠上布条,鞭子下去,皮开肉绽,这就留下了一时难以恢复的伤痕,万一管教追究起来会有些许麻烦,但包了这薄布条后,即使稍微用力打,也只能打出一条乌青的血痕,看不到明显的伤口,但疼痛却是也钻筋痛骨,所以,每当静坐的时候,他就拿着鞭子巡视,要是谁没达到他的要求,头偏了或身子坐歪了,他就啪啪地给这人两鞭,这人就立马坐好了。而且还不敢喊叫,也不敢动。仿佛身体不是打在自己身上一般。

    当然,打人他是看人来的,看你这人有没有反抗的底气。欺压永远都是不敢反抗的人。这是他的高明之处。但这天全部都在打坐的时候柳海龙却故意躺着看书,开始林宏生有点不太敢惹他,好好和他说了让他坐起来,给他个面子,但柳海龙像没搭理他,而是让他过来,似乎有话要对他说,自古以来,他们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但当林宏生的脸凑过去的时候,柳海龙毫无防备的啪的一声给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似乎卯足了劲,直接就把林宏生打倒在地,口吐鲜血,牙齿也好像掉了一颗。

    湖南头看着林宏生挨打,当即喊小东北还有春哥还有几个睡在前面的人冲了过去,当时所有的人都在打坐,这下全都自然而然地就让开了一块地方。

    林宏生慢慢地爬起来,看着湖南头他们都围了上来,心里有了底气。几个人互相着使了个眼色。一起都扑向柳海龙。柳海龙的双脚铐在床上是动弹不得,他只能是坐着,当湖南头的脚踢向他头部的时候,他顺势一抓,抓住了湖南头的脚,再顺势一带,湖南头的脚就呈一字马的立在了床上,柳海龙是练过的,他的身体明显比其他人都跟强壮,也更有力,他出手如电,双拳一连四五下重重地砸在了湖南头的脸上和耳朵根、太阳穴,哼都来不及,就满头是血。

    林宏生几乎是和湖南头同时动的手,他一脚原本踢向柳海龙的头。但柳海龙头部本能的一躲,这一脚就踢了个空,林宏生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身体重心不稳但却顺势扑向柳海龙,打算把他扑倒在床上。但柳海龙借势抓住他的胸口,拳头雨点一样落在了林宏生的头上和胸口上。小东北和春哥还有几个人还没有来得及动手,林宏生和湖南头就已经被打得动弹不得。

    柳海龙原本出拳的力量和速度都非常快,而且全都是奔着要害部位,一击即中,一气呵成完全不拖泥带水,两人几乎都没有什么反抗就被打倒,其他的人就远远地大喊,管教。打人了,有人打架了。

    不一会,管教来了,值班医生也来了,把湖南头和林宏生两个都抬到医务室去,但柳海龙只是闭着眼睛。管教问他为什么打架,他也不说话,这次打架比较严重,而且柳海龙属于死刑犯,不能送去小号单独关押,但又不得不做出惩罚,而且把两个人都打出了外伤,所以管教决定开鞭惩戒。

    所谓的开鞭就是把人衣服脱光,双脚和双手呈大字形打开,脸部贴在床板上,就像沙滩上的人在晒日光浴,几个外面的事务犯进来按住手脚,一个人手执一条一米长左右的鞭子,这种鞭子是以前做彩灯时候的电线做成,很多股电线里面的铜丝扭成麻绳状,一鞭下去,别说是脱光衣服,就是穿着衣服也要皮开肉绽。

    管教就站在边上,跟事务犯说了,一共五十鞭,少一鞭都不行。你少一鞭我就把这一鞭补在你身上。事务犯得到了命令。兴高采烈。毕竟这种地方,这种场合,别人的痛苦就是自己的快乐。事务犯大声叫到。收到sir。接着又对柳海龙说道,坚持住啊,不准叫,你不要怪我,这是你应得的惩罚。接着高高挥起的鞭子用力的打下去,每打一鞭下去,柳海龙身上就会出现一条长长的血痕,皮开肉绽大概就是眼前的这副景象,鞭子到处,一块完整的皮肤就被一条条的血痕代替,事务犯打人很有技巧,每一鞭完全不重叠,交叉着来。知道腿上手臂上和腿上全都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为止。但柳海龙没有喊,只是每打一鞭下去。他本能地哼了一声。

    打完了,管教让事务犯把他带到外面冲凉的地方,用凉水把身上的血迹冲掉。然后交待事务犯到医务室去拿了几瓶药膏擦在身上。柳海龙现在就只能趴着,然后双脚锁在床板上。管教临走时,大声说道,这就是打架的下场,以后谁敢打架,下场都是这样。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等管教和事务犯走了,春哥才让许志林把药膏涂抹在柳海龙的背上,这个时候,柳海龙才痛得叫出了声。但许志林心里明白,这一切,他都是为了自己。晚上,湖南头和林宏生也被扶了进来。湖南头牙齿掉了几颗,鼻梁断了,林宏生脸上被打出了很长一道口子,牙齿也掉了几颗。两个人的脸都肿得像猪头,各自包扎着撒布,没有了往日耀武扬威的风采。走路也像是斗败了的公鸡,让人感到又解气又好笑。两人似乎都没脸面,很早就躺下睡了。

    接下来的几天,仓里安静了很多,也很少有找许志林麻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