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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来者何人

    谢安宁感到自己从未如此生机勃勃,就像3岁的小孩子,充满了朝气和活力。

    浑身的肌肉好像春天刚发芽的丁香花,马上要绽放出芳香四溢的花朵。

    这能遮风挡雨的岩石庇护所,被他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做“蘑菇厅”。

    他又开始重新练功,站在“蘑菇厅”边缘。

    他把天地玄功的36个招式,迅速的,连贯的演练了一遍,主要目的,是体会真气在体内的运行情况,撞击冲关是否流畅。

    因为他没带有任何的工具。如果恢复了功夫,他才能够徒手制造工具,再弄来生存需要的物品。

    看到功夫已经回复,他开始发力,把一块黑色的玄武岩石,做成一把石斧。

    只听“嗤嗤嗤嗤”一阵响,一边厚,一边薄的石头,就拿在他的手里。

    薄的一边,薄成刀刃。厚的一边大约2寸厚。

    然后他去小溪边砍下竹子,把竹子破开,削成一把竹刀。

    去山坡上,用竹刀割了很多的山猫草。

    山猫草,就是很细很细,像头发丝一样细的草。

    用石斧砍了木头回来。搭成2个床铺,山猫草铺在上面。

    把自己的袍子脱下来,铺在山猫草上面。就把那一团雾抱到其中一张床上。

    看到那一团雾依然在闪耀,但是变幻速度明显变慢了,他就知道李素月已经在休息了。

    他去小溪边再重新选择了一根特别大,竹节很长的竹子。砍下来做成一个沙漏。

    他要定下一个大概的时间,时间接近的时候,他就要定定的守着李素月,再重新给她点穴,封她穴位。

    然后谢安宁又运气发功,搬来石头、木头、竹子、藤萝。

    在李素月的床前面,搭了三面屏风。

    即使有人进了蘑菇厅,也不会看到那一团雾。

    谢安宁心里面想,虽然这里人迹罕至,但是万一呢?更何况保不定有什么妖修路过这里,惹起什么意外。

    他就这样在蘑菇厅和小溪流、山坡之间奔波。

    他手脚不停,嘴巴也不停,在蘑菇厅的时候就说话小声一些,在离的蘑菇厅远的地方就说话很大声,都让李素月能够听见。

    说的都是一些打从他们小时候起,一起相处的那些琐琐碎碎的往事。

    把李素月安置在床上以后,他去山坡上拖来一些枯木枯枝,搭在一起,燃起火来,起了一堆篝火。

    又逮了两只野兔,在小溪旁边洗拨干净以后放在火上烤,一边絮絮叨叨的说,我肚子很饿啦,这兔肉真香啊,可惜你,这一次不能吃。

    不过你放心,等我们熬过了这一场劫难,以后我每年都带你来这里。

    我们可以选择不同的季节来了,到时候可以吃到新鲜的野果,还有这些野味,我会加倍用心做好给你,给你更加好吃的。

    当谢安宁两只手油汪汪的,抓着烤兔子腿,又吃又咬,还一边说话,忙个不停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两声猿啼。

    他抬头一看,对面山坡上走下来两只白色的猿猴,猿猴背上还分别骑着一个人。

    两只白色猿猴走下山坡,涉过小溪走上来,径直走进蘑菇厅,在他面前停下。猿猴背上的两个人跳下来。

    两白猿自归山林。

    来到的两个人,一前一后站定,前面的是胖子,后面的是瘦子。

    胖子脸色红润,肉头鼻,秃顶,大约30岁左右。穿一身青色长袍,青色鞋子。

    后面的瘦子,头发浓密,穿一件白袍,那白袍好像已经搓洗的有些破旧。却不影响他显得飘飘欲仙,小麦色的皮肤,黑色方口鞋。大约40岁,很精神的一个人。

    谢安宁丢了烤兔子。扯一把山猫草,搓一下手,扔在篝火里。然后。抱拳向来人施礼。

    问道:“敢问二位兄台高姓大名,来此有何见教?”

    来的两个人也都拱手还礼。胖子开口说:“在下姓路,名煌。”

    瘦子说:“在下乔舍野。”

    谢安宁警惕的目光打量着二人,虽然看不出有什么妖邪之气。从气质上看不出有什么令人不安的地方。但总是让人感觉有点奇怪。

    他问道:“陆兄、乔兄二位大驾光临,有何见教?”

    路煌:“不请自来,有扰安宁兄清悠。实在冒昧。得罪,得罪。”

    谢安宁吃了一惊,问道:“二位兄台认识在下?”

    路煌:“气运--,额--,曾经的修行天才少年,仰慕已久。”

    似乎还有点担心说话不妥的样子,还偷偷斜眼瞄了下后面的瘦子。

    路煌:“安宁兄,我和乔兄冒昧来访,实在也没有恶意。倒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有求于安宁兄。不知安宁兄能否拔戎指教?”

    谢安宁略作迟疑。回答道:“好吧,请二位兄台坐下慢慢谈。”

    谢安宁之前还做了石锅,还有一些木墩,用来坐的。

    当下就把两个木墩拖过来,请二人在篝火旁坐下。

    把石锅架在火上,从竹筒里倒水进石锅。

    水烧开以后,又从另一个竹筒里抓了一些桃花瓣,扔进石锅,权当做茶,用以奉客。

    两方3个人。就这样坐在篝火边,慢慢的啜茶品味,揣度对方,有一阵子默默不语。

    然后,只听见路煌用悠悠的口气,好像自言自语地念叨:“匹夫一怒,血溅五步。杞人一忧,虫洞放舟。”

    谢安宁一听,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他心里面想,如果这两人还是这样说一些智障的话,莫名其妙,胡说八道,就把他们撵出去。

    转念又一想,打不打得过他们啊,毕竟自己修为很低。

    万一他们说话不咋地,但修行段位很高呢?

    你没见有一些高深莫测的人,他们就会这样,故意耍人家,说一些疯疯癫癫的话,惹怒对方。然后就借这个由头,说你得罪了他们,把你暴打一顿。

    再一想,不对呀。被那些隐士高人故意找荐,暴打一顿的,都是惹人痛恨的坏人。

    或者欺男霸女,或者偷人东西,或者故意栽赃。我是那种人吗?

    想到故意栽赃。他忽然想起了陈楣。

    是不是他们那一方,派高手来追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