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娃回来了
其实我可以探察到诺娃的动向，但是就算把她重新抓回去又有什么用呢？没了地嗪她还是会逃出来，我不可能时刻将她拴在身边，但是我必须要给托什一个警告，让他不敢随意插手我的事情。
“指挥官，诺娃是谁？地嗪又是什么？”
“等你见到就知道了。”灵能的沟通很累，而且现在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行吧。”蒋雯迪再也没说过话，她怎么可能可能知道迷失在地嗪当中的人类，更不知道被地嗪毒死的队员。
我在交易地点等着诺娃，如果诺娃不来，我会把托什的牙打掉。
因为不停的空间折跃对于狮鹫号这个庞然大物来说太费钱了，我不想浪费太多资源，毕竟每次搜刮的大头都是被瓦莱瑞安陛下拿走了。
虽然闭目养神，但是我的灵能没有一秒从诺娃的身上离开过，不停的锁定跟新她的定位，不知过了多久，一辆商用飞船停靠在亡者之港，从上面下来的正是披头散发，跟蒋雯迪一样双眼冒绿光的诺娃。
虽然她们眼中的绿光都不太正常，但是，原因却有很大的差距。蒋雯迪是被原始异虫们改造，而诺娃却是吸入过量的地嗪导致的。
这架商用飞船一看就知道是诺娃打劫来的，因为幽灵军校一切的供需都有特定的帝国机关负责的，不可能会用商船。
“别说话，诺娃很聪明，他很可能感应到你的存在。”说罢我向楼上跑去，几个被我灵能震晕的托什的手下被我重新扶起来，反正在头盔下面谁也看不起他们的表情。
只是诺娃不愿意上楼，可能发现了什么猫腻，我笑了笑，摔碎一罐地嗪，顿时一股刺鼻的瓦斯味混合着一种钛合金汽化的味道直冲脑门，蒋雯迪则是打开了头盔内的空气净化装置。
我不信诺娃闻到地嗪的味道还会忍得住，但是我也没想到她会直接跃上二楼，破门而入，混乱的灵能波动表示她现在特别激动，看着她大口吞噬着地嗪的样子我十分心痛
回头问向蒋雯迪：“你有什么办法吗？”
蒋雯迪没说话，看来也被诺娃这夸张的模样吓到了：“她这是，怎么了？”
趁着诺娃还在大口呼吸着空气中的地嗪时我赶紧跟诺娃解释：“她是我的学生，最优秀的之一，只不过发现自己被利用了，如果跟你说异虫的入侵另有隐情你会怎么想？”
“你什么意思？有屁快放！”若不是虫群入侵了我们降落的星球—坦桑尼斯，或许蒋雯迪也不会被遗弃。
“就是诺娃在不知情的时候干的，不可思议吧，蒙斯克，就是帝国的第一任皇帝，为了推翻联邦的统治，竟然利用灵能发射器，吸引大批异虫，让联邦支撑不住，从而确立帝国的统治，代价就是无数人丧生与流亡。”
“那又如何？”蒋雯迪似乎不把已经不爱戴开拓者先驱的民众当回事。
“当诺娃发现这些事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后接受不了变得依赖地嗪所带来的快感与幻觉。”我握住了蒋雯迪的手：“如果你有办法，希望你帮帮她。”
蒋雯迪犹豫了一会，但很快就挣脱了我的手，卡住了诺娃的脖子，巨大的抓力让我都不能一下挣脱更何况诺娃呢？
诺娃挣扎的十分痛苦，她的灵能开始变弱，或者说变得不再那么狂暴，不再显露在外产生破坏力。看来蒋雯迪的做法有用的。
当诺娃不再挣扎时我只能看到诺娃的浑身发绿，就犹如刚破茧而出的蒋雯迪一般，但是所有的绿色光芒都在有规律的向诺娃的嘴部运动，然后在诺娃的脸部划开一道口子，喷溅而出的都是绿色的血液，继而倒在地上。
“她体内的地嗪都已经被我提取出来，但是，地嗪造成过的损害不是我能解决的了，找找当地有没有什么医疗装置或者是医护人员，或许她的脸还不至于毁容。”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非要在脸上来一刀，真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爱戴着肤白貌美大长腿的诺娃。
我抱起诺娃往外面走，身后又传来蒋雯迪的声音：“看样子这东西会上瘾，之后你该怎么办？”
“我有办法，这你别管了。”我进入一家距离最近的黑医院，直接踹下一个躺在病床上的彪形大汉：“医生，急救！”
没人理我，我又看了一眼被我踢下去的彪形大汉，腹部中枪，被我踢得现在唯一证明他还活着的就是从嘴里不断地冒出血沫了。
“十万帝国币，有人接活吗？”果然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方法，马上就有人出来要钱了。
“先付钱，后治疗，多少年的规矩了。”
我一手抓下他的一只机械臂：“这值十万吗？”
不是没钱，更不是舍不得，如果在这消费，会留下我在这里的消费记录，因为平常都是正常采购，我也不管，所以忽略了现金的重要性。
没想到对面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捂着肩膀还能继续不怂：“你不知道你惹了谁？”
我还没继续打下去呢，蒋雯迪追了上来：“狮鹫号上面没有医疗设施吗？”
“我tm！”我昏了头，忘记狮鹫号内有医疗器械，诺娃的身体为重，不再理会给我围住了的医院保安，直接折跃到狮鹫号内，打开全自动医疗器，很快对诺娃进行扫描并治疗，而我进入了控制室。
“幽灵特工，诺温博尔·诺娃·泰拉，对其实施任务保密计划终端。”我深吸一口气，才下定决心要对诺娃洗脑。
“重复确认，任务保密计划终端……。”
“确认！”在人工智能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我便再次确认。
“任务进行中，无效，警告，任务保密计划终端失败，警告，任务保密计划终端失败，失败原因不详。”我猛地抬头，以为是蒋雯迪，可是她为什么要阻止我。
“别看了，不是我，虽然我很震惊你会对别人洗脑，但是我没有阻止你，因为我也知道这是对那个小丫头最好的方式。”
“我第一次操作，可能有错误的地方，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你看这洗脑设施与医疗设施都是一体的，你也应该明白，这已经成为常态，不是我们可以改变的。”
蒋雯迪沉默不语，可能我们那个时代的想法已经落伍，跟不上时代，但是谁是对的呢？这又有谁知道，我只知道现在洗脑更利于帝国的统治而已。
“好吧，都不是你的错，你总是喜欢逃避责任，指挥官。”对于她的挖苦，早已习惯，只是现在更觉得亲切，所以不免不好意思的笑了出来，而且笑得憨憨的。
“别笑了，不然让你跟刚才那个医生一样。”
“那么在意他干嘛？”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不是，你杀了他吗？”
蒋雯迪没有理我。
“为什么？”我有些不解：“他留着也是救助他人的，为什么要杀一个医生？”
“要你管！”脾气还挺大，我也识趣，不再招惹她，转而关心诺娃她的情况不容乐观，很可能就是因为被多次洗脑，已经免疫了，所以才导致失败，那这样只有我亲自动手。
轻轻贴住诺娃的额头，因为这样我能进行精神沟通的最大化，是最保险的做法。再次探察诺娃千疮百孔的回忆，我虽然没有第一次反应那么大，但是我还是多注视了几下那个能引来异虫的灵能发射器。
有了这个可以说是有了整个虫族啊！比什么刀锋女王凯瑞根好用多了。
诺娃的记忆太混乱了，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动手脚。
就从她吸入地嗪开始，我要留下一个原本的诺娃，而不是一个工具人，我抹去她吸入地嗪之后颓废的记忆，整个抹去，我不想让她有这段回忆，也对阿拉克纳给她地嗪的那段回忆模糊化，模糊掉她将小罐地嗪插入后颈脊柱的模样。
我重新睁开眼，额上的汗不知道是我的还是诺娃的，被我一把抹掉，继而喘了一口粗气，太耗精力了。
“看来你对她可是真的用心啊。”我不知道蒋雯迪是什么意思，总感觉她在阴阳怪气，语气有些不善。
“诺娃是我很优秀的学生，我是对她很用心，但是跟你比起来差太多了。”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蒋雯迪的越来越阴阳怪气：“那也没见到你会丢弃人家小丫头不管啊!”
“我不会丢下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登上过我的狮鹫号的人！包括你，我第一时间赶到泽鲁斯，就是为了探察你任何一点的消息，我丢下过你吗？”
说着，我开始激动了起来：“在地球的时候，你被压在废墟下，三天！整整三天！你跟我说我丢下你了吗？我把我的血输给你，我丢下你了吗？”
我终于爆发了，但最后的理智仍然让我是用灵能与她沟通，我瘫坐在椅子上，不管蒋雯迪有什么反应，反正隐身了我也看不见，可是就这一下过量的劳累竟然让我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在感叹我的身体怎么变弱了，诺娃已经不在全方位医疗床上躺着了，我知道她在某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她总是喜欢当猎手，而不是猎物，哪怕是在我面前也是一样。
“诺娃，出来吧。”我也没有警惕，但是我很快就后悔了。
椅子被瞬间踢断，在我失重的瞬间一把离子刃出现在我的脖子上，可是就在下一瞬间我就不再刀下，一把抓住了诺娃金黄色的头发：“小丫头，本事见长。”
诺娃没有挣扎，而是用手中的离子刃向我的手臂砍去。
“闹够了没有！”我抓住了诺娃的手腕，让他不能动弹。
“为什么是你？我的老师。”诺娃的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难道你消失了那么长时间就是筹备如何推翻帝国的吗？”
“你在想什么？”我一把推开她：“我被瓦莱瑞安陛下重新唤醒，巩固帝国的统治，你怎么回事？”
“你在说谎？”我不知道为什么，诺娃一点也不相信我。
“你是不是脑子坏了。”我在迅速思索着，是不是抹去了她脑子里比较重要的东西，怎么醒来之后就这般模样了。
“不然就是你也被骗了。”诺娃警惕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我。
“何出此言？”
“有危险！”诺娃拉下面部战斗仪，继而投影出来。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诺娃编辑的程序，用来逃脱下一次洗脑时的危险。
“放心吧，诺娃，我回来了，一切都过去了，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没有人会再给你洗脑，没有任何人，安全了，诺娃。”
我顿感心痛，而且我感觉我的许诺跟玩笑一样，可是这又怎么办，不抹去她颓废的记忆她会继续堕落下去的。
“老师，难道你是来解救我的吗？”诺娃的思想终于有所转变：“我就说我怎么会在狮鹫号上面，而且还看见了老师。”
“你没看见别人吗？”我推开诺娃的拥抱环顾四周。
“没有啊，老师，还有别人吗？”看着诺娃摇头我也感应不到蒋雯迪的存在了，她到底去了哪里？或者说他会回来吗？
我知道我所想的都只是奢望，蒋雯迪还有她认为的使命要完成，如果她进攻帝国的那一天来了，我不知道我该作何抉择。
蒋雯迪的存在让我不知道如何面对帝国，面对瓦莱瑞安陛下，面对早已经不记得我们的帝国民众。
“你说，如果科普鲁星区的人类都被异虫屠杀殆尽了，我会不会是罪人？”我这自言自语的一句话没想到引起了诺娃极大的反应。
“老师，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诺娃的神情十分低落，灵能却开始紊乱，有爆发的迹象：“是我，我是罪人，我已经在尽力弥补了，老师，我被利用了。”
“没关系的诺娃，你跟被蒙蔽的人类保卫者一样，你的本性不是这样的。”说来惭愧，我第一反应竟然想到了年轻优雅的戴维斯将军……。
“可是，可是，我。”
“你本不该这样，你是很阳光的女孩，都是地嗪惹的祸，答应我以后不要碰这东西。”
为了这个小东西，我特意远赴斯雷恩，给了那群塔达林一些教训，还拔下了升格之链第一人吉娜拉的神经束。
“不是你的错，诺娃，塔达林那边也付出了该有的代价，放心吧，心态放好。”
“可是，我的伙伴都死了，还都是因为我。”说着诺娃又趴在我的肩膀上失声痛哭。
“在哪里？什么时候的事？谁干的？”
三个问题问过之后就要动手了，我在之前得知斯通，我另一个学生跟随诺娃离开了，可是现在来看，苏醒时的将军没有骗我，确实殉国了，说得好听点，家里人还能多点补贴。
“是异虫，我为了调查一起平民大量失踪的案例，没想到会遇到异虫，而且是有利维坦的异虫巢群。”
“利维坦？”我只见过图片，遮天蔽日，比普通的巡洋舰大多了，而且据说还是一种生物，活的，还可以进行空间折跃，十分强大。
“是的，我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雷格尔把最后的逃生舱给我了，所以我才会，才会……”诺娃捂着头开始疼了，我不能让她再想下去了，会出事的。
“你不要这样自责下去了，诺娃。”我扶她起来：“都过去了，现在老师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认识的诺娃该回来了。”
我从来不会安慰会哭的女孩子，当时蒋雯迪在废墟下面被压得失血休克了，输个血就好，可没这些毛病，只好不停抚摸诺娃那被我抓乱的头发。
“以后无论如何不要再洗脑了，也就是那个什么该死的任务保密计划终端，还起个那么好听的名字。”
“我知道了，老师，你对我洗脑了吗？”看着诺娃真挚的眼神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默默点头：“你删掉的都是可怕的回忆吗？”
“我很小心翼翼了，原谅我，诺娃。”
诺娃的头埋得更深了，在我胸膛里支吾着：“我知道，我没有怪你，老师，我只想问，想问一下，我之前的样子很糟糕吗？”
“至少比现在糟糕。”重新启动狮鹫号，返回幽灵军校。
“你的事情我一定会查，但是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我们去做，幽灵军校有三个比较优秀的姐妹，但是跟你们那一届相比差了不少，如果有机会，多带带她们，传授一点你作为师姐的经验。”
“好的，老师，可是这就是要紧的事情吗？”诺娃有些不满，更多的是迫不及待。
“你太着急了，诺娃，你现在需要冷静和训练，还有，正常情况下还是直接叫我指挥官就好。”
我看向诺娃：“并不是对你的事情不在意，相反，是太在意了，所以必须谨慎对待，而且有利维坦的存在，需要我集结力量，而现在不是时候。”
“服从命令，指挥官。”诺娃把不满写在了脸上：“那我想请问，指挥官，我们下一个重要的任务是去哪里，做什么？”
“这个任务重要，而且水深，但是危险系数相对低一点，就当练练手。”
我打开驾驶舱的星图，顿时整个科普鲁星区都在我的眼中，搜索一颗叫海克斯的星球，指给诺娃观看：“就是这里，我助手，洛菲斯·奈丽的家乡，我怀疑她盗取重要情报，所以，有劳诺娃你走一趟了。”
“服从命令，指挥官。”诺娃的回答依然那么生硬。
“指挥官，诺娃是谁？地嗪又是什么？”
“等你见到就知道了。”灵能的沟通很累，而且现在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行吧。”蒋雯迪再也没说过话，她怎么可能可能知道迷失在地嗪当中的人类，更不知道被地嗪毒死的队员。
我在交易地点等着诺娃，如果诺娃不来，我会把托什的牙打掉。
因为不停的空间折跃对于狮鹫号这个庞然大物来说太费钱了，我不想浪费太多资源，毕竟每次搜刮的大头都是被瓦莱瑞安陛下拿走了。
虽然闭目养神，但是我的灵能没有一秒从诺娃的身上离开过，不停的锁定跟新她的定位，不知过了多久，一辆商用飞船停靠在亡者之港，从上面下来的正是披头散发，跟蒋雯迪一样双眼冒绿光的诺娃。
虽然她们眼中的绿光都不太正常，但是，原因却有很大的差距。蒋雯迪是被原始异虫们改造，而诺娃却是吸入过量的地嗪导致的。
这架商用飞船一看就知道是诺娃打劫来的，因为幽灵军校一切的供需都有特定的帝国机关负责的，不可能会用商船。
“别说话，诺娃很聪明，他很可能感应到你的存在。”说罢我向楼上跑去，几个被我灵能震晕的托什的手下被我重新扶起来，反正在头盔下面谁也看不起他们的表情。
只是诺娃不愿意上楼，可能发现了什么猫腻，我笑了笑，摔碎一罐地嗪，顿时一股刺鼻的瓦斯味混合着一种钛合金汽化的味道直冲脑门，蒋雯迪则是打开了头盔内的空气净化装置。
我不信诺娃闻到地嗪的味道还会忍得住，但是我也没想到她会直接跃上二楼，破门而入，混乱的灵能波动表示她现在特别激动，看着她大口吞噬着地嗪的样子我十分心痛
回头问向蒋雯迪：“你有什么办法吗？”
蒋雯迪没说话，看来也被诺娃这夸张的模样吓到了：“她这是，怎么了？”
趁着诺娃还在大口呼吸着空气中的地嗪时我赶紧跟诺娃解释：“她是我的学生，最优秀的之一，只不过发现自己被利用了，如果跟你说异虫的入侵另有隐情你会怎么想？”
“你什么意思？有屁快放！”若不是虫群入侵了我们降落的星球—坦桑尼斯，或许蒋雯迪也不会被遗弃。
“就是诺娃在不知情的时候干的，不可思议吧，蒙斯克，就是帝国的第一任皇帝，为了推翻联邦的统治，竟然利用灵能发射器，吸引大批异虫，让联邦支撑不住，从而确立帝国的统治，代价就是无数人丧生与流亡。”
“那又如何？”蒋雯迪似乎不把已经不爱戴开拓者先驱的民众当回事。
“当诺娃发现这些事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后接受不了变得依赖地嗪所带来的快感与幻觉。”我握住了蒋雯迪的手：“如果你有办法，希望你帮帮她。”
蒋雯迪犹豫了一会，但很快就挣脱了我的手，卡住了诺娃的脖子，巨大的抓力让我都不能一下挣脱更何况诺娃呢？
诺娃挣扎的十分痛苦，她的灵能开始变弱，或者说变得不再那么狂暴，不再显露在外产生破坏力。看来蒋雯迪的做法有用的。
当诺娃不再挣扎时我只能看到诺娃的浑身发绿，就犹如刚破茧而出的蒋雯迪一般，但是所有的绿色光芒都在有规律的向诺娃的嘴部运动，然后在诺娃的脸部划开一道口子，喷溅而出的都是绿色的血液，继而倒在地上。
“她体内的地嗪都已经被我提取出来，但是，地嗪造成过的损害不是我能解决的了，找找当地有没有什么医疗装置或者是医护人员，或许她的脸还不至于毁容。”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非要在脸上来一刀，真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爱戴着肤白貌美大长腿的诺娃。
我抱起诺娃往外面走，身后又传来蒋雯迪的声音：“看样子这东西会上瘾，之后你该怎么办？”
“我有办法，这你别管了。”我进入一家距离最近的黑医院，直接踹下一个躺在病床上的彪形大汉：“医生，急救！”
没人理我，我又看了一眼被我踢下去的彪形大汉，腹部中枪，被我踢得现在唯一证明他还活着的就是从嘴里不断地冒出血沫了。
“十万帝国币，有人接活吗？”果然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方法，马上就有人出来要钱了。
“先付钱，后治疗，多少年的规矩了。”
我一手抓下他的一只机械臂：“这值十万吗？”
不是没钱，更不是舍不得，如果在这消费，会留下我在这里的消费记录，因为平常都是正常采购，我也不管，所以忽略了现金的重要性。
没想到对面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捂着肩膀还能继续不怂：“你不知道你惹了谁？”
我还没继续打下去呢，蒋雯迪追了上来：“狮鹫号上面没有医疗设施吗？”
“我tm！”我昏了头，忘记狮鹫号内有医疗器械，诺娃的身体为重，不再理会给我围住了的医院保安，直接折跃到狮鹫号内，打开全自动医疗器，很快对诺娃进行扫描并治疗，而我进入了控制室。
“幽灵特工，诺温博尔·诺娃·泰拉，对其实施任务保密计划终端。”我深吸一口气，才下定决心要对诺娃洗脑。
“重复确认，任务保密计划终端……。”
“确认！”在人工智能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我便再次确认。
“任务进行中，无效，警告，任务保密计划终端失败，警告，任务保密计划终端失败，失败原因不详。”我猛地抬头，以为是蒋雯迪，可是她为什么要阻止我。
“别看了，不是我，虽然我很震惊你会对别人洗脑，但是我没有阻止你，因为我也知道这是对那个小丫头最好的方式。”
“我第一次操作，可能有错误的地方，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你看这洗脑设施与医疗设施都是一体的，你也应该明白，这已经成为常态，不是我们可以改变的。”
蒋雯迪沉默不语，可能我们那个时代的想法已经落伍，跟不上时代，但是谁是对的呢？这又有谁知道，我只知道现在洗脑更利于帝国的统治而已。
“好吧，都不是你的错，你总是喜欢逃避责任，指挥官。”对于她的挖苦，早已习惯，只是现在更觉得亲切，所以不免不好意思的笑了出来，而且笑得憨憨的。
“别笑了，不然让你跟刚才那个医生一样。”
“那么在意他干嘛？”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不是，你杀了他吗？”
蒋雯迪没有理我。
“为什么？”我有些不解：“他留着也是救助他人的，为什么要杀一个医生？”
“要你管！”脾气还挺大，我也识趣，不再招惹她，转而关心诺娃她的情况不容乐观，很可能就是因为被多次洗脑，已经免疫了，所以才导致失败，那这样只有我亲自动手。
轻轻贴住诺娃的额头，因为这样我能进行精神沟通的最大化，是最保险的做法。再次探察诺娃千疮百孔的回忆，我虽然没有第一次反应那么大，但是我还是多注视了几下那个能引来异虫的灵能发射器。
有了这个可以说是有了整个虫族啊！比什么刀锋女王凯瑞根好用多了。
诺娃的记忆太混乱了，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动手脚。
就从她吸入地嗪开始，我要留下一个原本的诺娃，而不是一个工具人，我抹去她吸入地嗪之后颓废的记忆，整个抹去，我不想让她有这段回忆，也对阿拉克纳给她地嗪的那段回忆模糊化，模糊掉她将小罐地嗪插入后颈脊柱的模样。
我重新睁开眼，额上的汗不知道是我的还是诺娃的，被我一把抹掉，继而喘了一口粗气，太耗精力了。
“看来你对她可是真的用心啊。”我不知道蒋雯迪是什么意思，总感觉她在阴阳怪气，语气有些不善。
“诺娃是我很优秀的学生，我是对她很用心，但是跟你比起来差太多了。”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蒋雯迪的越来越阴阳怪气：“那也没见到你会丢弃人家小丫头不管啊!”
“我不会丢下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登上过我的狮鹫号的人！包括你，我第一时间赶到泽鲁斯，就是为了探察你任何一点的消息，我丢下过你吗？”
说着，我开始激动了起来：“在地球的时候，你被压在废墟下，三天！整整三天！你跟我说我丢下你了吗？我把我的血输给你，我丢下你了吗？”
我终于爆发了，但最后的理智仍然让我是用灵能与她沟通，我瘫坐在椅子上，不管蒋雯迪有什么反应，反正隐身了我也看不见，可是就这一下过量的劳累竟然让我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在感叹我的身体怎么变弱了，诺娃已经不在全方位医疗床上躺着了，我知道她在某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她总是喜欢当猎手，而不是猎物，哪怕是在我面前也是一样。
“诺娃，出来吧。”我也没有警惕，但是我很快就后悔了。
椅子被瞬间踢断，在我失重的瞬间一把离子刃出现在我的脖子上，可是就在下一瞬间我就不再刀下，一把抓住了诺娃金黄色的头发：“小丫头，本事见长。”
诺娃没有挣扎，而是用手中的离子刃向我的手臂砍去。
“闹够了没有！”我抓住了诺娃的手腕，让他不能动弹。
“为什么是你？我的老师。”诺娃的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难道你消失了那么长时间就是筹备如何推翻帝国的吗？”
“你在想什么？”我一把推开她：“我被瓦莱瑞安陛下重新唤醒，巩固帝国的统治，你怎么回事？”
“你在说谎？”我不知道为什么，诺娃一点也不相信我。
“你是不是脑子坏了。”我在迅速思索着，是不是抹去了她脑子里比较重要的东西，怎么醒来之后就这般模样了。
“不然就是你也被骗了。”诺娃警惕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我。
“何出此言？”
“有危险！”诺娃拉下面部战斗仪，继而投影出来。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诺娃编辑的程序，用来逃脱下一次洗脑时的危险。
“放心吧，诺娃，我回来了，一切都过去了，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没有人会再给你洗脑，没有任何人，安全了，诺娃。”
我顿感心痛，而且我感觉我的许诺跟玩笑一样，可是这又怎么办，不抹去她颓废的记忆她会继续堕落下去的。
“老师，难道你是来解救我的吗？”诺娃的思想终于有所转变：“我就说我怎么会在狮鹫号上面，而且还看见了老师。”
“你没看见别人吗？”我推开诺娃的拥抱环顾四周。
“没有啊，老师，还有别人吗？”看着诺娃摇头我也感应不到蒋雯迪的存在了，她到底去了哪里？或者说他会回来吗？
我知道我所想的都只是奢望，蒋雯迪还有她认为的使命要完成，如果她进攻帝国的那一天来了，我不知道我该作何抉择。
蒋雯迪的存在让我不知道如何面对帝国，面对瓦莱瑞安陛下，面对早已经不记得我们的帝国民众。
“你说，如果科普鲁星区的人类都被异虫屠杀殆尽了，我会不会是罪人？”我这自言自语的一句话没想到引起了诺娃极大的反应。
“老师，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诺娃的神情十分低落，灵能却开始紊乱，有爆发的迹象：“是我，我是罪人，我已经在尽力弥补了，老师，我被利用了。”
“没关系的诺娃，你跟被蒙蔽的人类保卫者一样，你的本性不是这样的。”说来惭愧，我第一反应竟然想到了年轻优雅的戴维斯将军……。
“可是，可是，我。”
“你本不该这样，你是很阳光的女孩，都是地嗪惹的祸，答应我以后不要碰这东西。”
为了这个小东西，我特意远赴斯雷恩，给了那群塔达林一些教训，还拔下了升格之链第一人吉娜拉的神经束。
“不是你的错，诺娃，塔达林那边也付出了该有的代价，放心吧，心态放好。”
“可是，我的伙伴都死了，还都是因为我。”说着诺娃又趴在我的肩膀上失声痛哭。
“在哪里？什么时候的事？谁干的？”
三个问题问过之后就要动手了，我在之前得知斯通，我另一个学生跟随诺娃离开了，可是现在来看，苏醒时的将军没有骗我，确实殉国了，说得好听点，家里人还能多点补贴。
“是异虫，我为了调查一起平民大量失踪的案例，没想到会遇到异虫，而且是有利维坦的异虫巢群。”
“利维坦？”我只见过图片，遮天蔽日，比普通的巡洋舰大多了，而且据说还是一种生物，活的，还可以进行空间折跃，十分强大。
“是的，我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雷格尔把最后的逃生舱给我了，所以我才会，才会……”诺娃捂着头开始疼了，我不能让她再想下去了，会出事的。
“你不要这样自责下去了，诺娃。”我扶她起来：“都过去了，现在老师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认识的诺娃该回来了。”
我从来不会安慰会哭的女孩子，当时蒋雯迪在废墟下面被压得失血休克了，输个血就好，可没这些毛病，只好不停抚摸诺娃那被我抓乱的头发。
“以后无论如何不要再洗脑了，也就是那个什么该死的任务保密计划终端，还起个那么好听的名字。”
“我知道了，老师，你对我洗脑了吗？”看着诺娃真挚的眼神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默默点头：“你删掉的都是可怕的回忆吗？”
“我很小心翼翼了，原谅我，诺娃。”
诺娃的头埋得更深了，在我胸膛里支吾着：“我知道，我没有怪你，老师，我只想问，想问一下，我之前的样子很糟糕吗？”
“至少比现在糟糕。”重新启动狮鹫号，返回幽灵军校。
“你的事情我一定会查，但是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我们去做，幽灵军校有三个比较优秀的姐妹，但是跟你们那一届相比差了不少，如果有机会，多带带她们，传授一点你作为师姐的经验。”
“好的，老师，可是这就是要紧的事情吗？”诺娃有些不满，更多的是迫不及待。
“你太着急了，诺娃，你现在需要冷静和训练，还有，正常情况下还是直接叫我指挥官就好。”
我看向诺娃：“并不是对你的事情不在意，相反，是太在意了，所以必须谨慎对待，而且有利维坦的存在，需要我集结力量，而现在不是时候。”
“服从命令，指挥官。”诺娃把不满写在了脸上：“那我想请问，指挥官，我们下一个重要的任务是去哪里，做什么？”
“这个任务重要，而且水深，但是危险系数相对低一点，就当练练手。”
我打开驾驶舱的星图，顿时整个科普鲁星区都在我的眼中，搜索一颗叫海克斯的星球，指给诺娃观看：“就是这里，我助手，洛菲斯·奈丽的家乡，我怀疑她盗取重要情报，所以，有劳诺娃你走一趟了。”
“服从命令，指挥官。”诺娃的回答依然那么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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