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果然不是人
问：坐在一个妖怪的副驾驶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白棠：好紧张，好害怕。
在顾苏云“绅士”的注视下白棠终于还是狠了狠心，哆嗦着上了副驾驶。
坐上副驾驶后，白棠就紧紧抱着自己的小包包，目视前方，正襟危坐，脸上还挂着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顾苏云上车后车内就陷入了沉默，大概过了有那么30秒的时间，白棠看了顾苏云一眼，冲他扯了扯嘴角笑了笑。顾苏云并没有说话，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顾苏云突然起身靠近白棠，吓得白棠把小包包包在胸前缩在座位的一角，惊恐的看着顾苏云的离她越来越近。
“干，干什么？”白棠问。
顾苏云看着白棠惊吓的样子，笑了笑停下来说：“安全带。”
白棠连忙放下小包包，一边手忙脚乱的去拉扯安全带，一边说：“我，我自己来。”
顾苏云没有再说什么坐回去重新系好安全带，看了白棠一眼，又冲窗外的白文言和温玉点了点头，这才启动车子离开。
温玉和白文言站在停车场，看着两人离开，面色都有些不太好。
白文言没有多说什么，只拍了怕温玉的肩膀，然后上车离开了。温玉也随着白文言上车离开，只不过温玉又在心里开始了他的碎碎念。
顾苏云的车上，顾苏云看着白棠紧张的那个样子，有点儿哭笑不得。他能很明显的感觉的坐在副驾驶的这个女孩子，和几个月前那个缠着自己的女孩子不一样了，所以他的态度也不一样了。
似乎是为了缓解白棠的紧张情绪，顾苏云主动开口问：“最近在公司怎么样？参加什么项目了吗？”
白棠像是还没有从安全带那一幕中缓过什么一样，听见顾苏云的问话，愣了一下才说道：“啊，有，有帮着一个项目做一些基础的工作。”
“感觉怎么样，能不能应付？”顾苏云又问。
回过神的白棠干笑两声道：“还行，挺好的，呵呵。”为什么要问我这些？咋的，还要我现在给你报告一下子？不对，你一个妖怪每天监视我，你能不知道我的情况？装，你就给我继续装。
顾苏云点点头说：“那就好，如果遇到不会的就问同事，要是觉得事情太简单想挑战一下更难一点的工作，可以直接跟我说，我安排一下。”
白棠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呵呵，不用不用，现在就挺好的，慢慢来嘛。再说了你也挺忙的，还要安排我的事情，那也太麻烦了。”
“没什么麻烦的，你来我这边工作，我理应多照顾一些的。”
“呵呵，真的不用了，我哥也希望我能从小事做起，踏踏实实的学习。”
这下顾苏云不再说什么，只轻嗯一声点了点头。
“呼~”白棠自以为悄悄的吐出一口浊气，顾苏云无奈的笑了笑，此刻竟觉得白棠有两分可爱。
白棠自是不知道顾苏云的想法，若是知道一定会大喊：妖怪，快停止你危险的想法，不，大师，救命啊~
但白棠不知道，所以这会儿结束话题后，又开始偷摸观察顾苏云，然后被抓包了。再偷看一次，又被抓包了。
第三次被抓包后的白棠拿出手机查了查今天的黄历，宜：无；忌：诸事不宜。
呵呵，今天也要努力的笑对生活哦。
关掉手机，白棠努力控制面部肌肉牵起嘴角，最终也只能做到皮笑肉不笑，然后转头对顾苏云说：“苏云......哥哥，你平时在休息时间都做些什么呀？”
顾苏云看了白棠一眼回答道：“也没什么，就健健身，看看书，回家陪家人吃个饭什么的。”
“啊，看书啊。”来了来了，果然看书健身什么的，“商业成功人士”的标配，白棠心里欢呼，脸上也不自觉地带出了发自真心的笑容，这笑容比刚刚顺眼多了，“那，苏云哥哥都喜欢看些什么呀？网络小说看吗？”
顾苏云暗自摇摇头，笑着说：“看的都是些无聊的东西，你们这些小女孩儿大概不感兴趣。网络小说什么的，我倒没有接触过。”
“嗨呀，网络小说有很多很好看的，”白棠“热情”给他介绍：“而且看小说不仅可以放松心情，解压，还可以通过一个作者的小说了解到不同行业的知识呢。因为，好多小说作者都是兼职的，他们的主业遍布各行各业，有的人是学生老师，有的人是医生，有的人是某些行业的研究人员，还有的甚至是嫌犯和间谍呢。”
顾苏云十分给面子的配合说：“是吗？我还真是不了解。”
“当然啦，我看网上有人说以前因为有人写小说写的太逼真了，跟真的一样，然后就被调查了，结果发现那些真的是他们自己的经历呢。”
白棠看了顾苏云一眼，状似天真的问顾苏云：“苏云哥哥你说那些写妖魔鬼怪之类的小说的作者中，会不会真的有人就是妖魔鬼怪呢？这个世界上是不是这些混在人群中呢？会有的吧？只是他们藏的好，没人发现对吧？”
“大概吧，宇宙之大无奇不有嘛。”顾苏云淡淡的笑着回答。
作为一个比白棠年长十来岁的人，顾苏云曾经一眼就能看出白棠的小心思，可现在却有些猜不透白棠的想法了。
白棠瞟了顾苏云一眼道：“嗯嗯，我也觉得有，我觉得说不定他们就在我们身边呢。”这是直接承认了吧？是吧？是吧？果然，还是我白棠火眼金睛看出了你的真面目。
这天回家后，白棠是这样跟白文言描述的。
“哥，我跟你说，我试探出来了，顾苏云他真的不是人是妖怪。而且，他自己还间接承认了。巴拉巴拉”
白文言听完后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觉得大概是对白棠的溺爱导致她如今越发像个傻子了，发到今天这个地步白文言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纵容白棠了，于是十分严肃的对白棠说：“白棠，我必须严肃的跟你说一下这个问题，麻烦把你的脑回路转回来，咱们好好的生活在人间好吗？你说文学院的猫有可能是顾苏云，这一点我也不排除，但是妖魔鬼怪咱就放过他们好不好？”
“哼，明明你之前也相信的，明明你也怀疑的，还说我。”白棠瘪瘪嘴。
“好，那我们再来仔细分析一下，如果他是妖，那他写这个小说的目的是什么呢？你别说为了摆脱你，要真是妖随随便便一个小手段就能搞定你。”白文言看着白棠认真的说。
白棠咬着手指，思考了好一会儿，自己也突然疑惑起来了：“对呀，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所以，这个世界上并没有那些，你也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好吗？”
“不对，我们不能以我们作为人的思想去想他们那些妖魔鬼怪的想法。”
白文言只觉得脑子芯儿疼，他有时候都不免觉得他或许是上辈子欠了白棠什么，导致这辈子要承受这些。明明正事上脑子总是转不过来，一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白棠的逻辑总能翻山越岭的找到出路。
白文言揉了揉眉心，说道：“你这是臆想症，你都二十几岁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相信世界上有妖魔鬼怪，现在上小学的孩子都不信那些鬼神童话故事了。”
白棠不管，她反驳道：“偏见，多大的人也有相信童话的权利。”
这天和白棠聊完之后，白文言又联系了之前的心理医生，决定再给白棠检查一下。然后又联系了助理，让助理又找了一些在心理学方面有权威的医生的资料。
白棠从小就爱看什么童话故事神话故事，也是从小就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非人类的妖魔鬼怪以及神仙的存在。只不过随着年龄的长大，慢慢的没有将这种相信放在明面上，直到这次失忆。
白文言有时候觉得白棠失忆都是装的，就是为了换个理由接近顾苏云，但是他又实在不敢相信自己那个傻瓜妹妹会有这么好的演技。
所以白文言现在的头发掉的特别快，他有些担心因为白棠他会英年早秃。
另一边，白棠回到房间后拿着手机打开通讯APP打起了视屏电话。
视频接通，一个和白棠有着五分相似的男人的面孔出现在镜头前，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
“怎么了妹妹，哥又惹着你了？”白文羽闭着眼睛咕咕哝哝的问。
白棠趴在枕头上，看着昏黄灯光下那枕头上的半张脸问：“你怎么还没起床？”
“我这儿现在才凌晨五点多呢，起什么床。啊~”白文羽伸了个懒腰，勉强坐起身搓了搓脸，又问：“哥又怎么惹你了？”
“哼，没惹我，我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白棠噘噘嘴。
白文羽还不留情面的说：“按照以往的惯例，只有哥惹你生气了，你才会主动给我打电话，然后电话的内容就是吐槽他，所以，现在请开始你的吐槽。”
“二哥，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我要是嫌你烦就不会凌晨五点还接你的电话了，开始吧，你一边说我一边去洗漱然后锻炼。”
白棠哼哼了两声，就开始了自己的吐槽：“我觉得顾苏云是妖怪，大哥觉得我脑子有病，他明明自己也相信的，偏偏不让我说。巴拉巴拉”
这边白棠一通故事讲完，那边白文羽已经结束了三十分钟的晨跑锻炼，“这个事情，我支持哥。我记得之前说的好像是那个什么猫，就是那个作者可能是顾苏云，就目前来说他没有排除嫌疑，但是你要说他是妖怪就确实有点儿过分了。”
“哪里过分了，二哥你仔细分析分析。你看，文学院的猫写的内容有关我部分，这部分的内容基本都是实际发生过的，而这些内容尤其是我们请顾苏云吃饭那儿，除了顾苏云就没有别人知道了。而且，之前大哥不是也跟踪调查了吗，那个账号的IP地址就没变过，但是监控录像又什么都没有录到，这一点不是很奇怪吗？我觉得除了妖怪没有其他解释了。”
“怎么就没有别人知道了呢？不是还有大哥和小玉吗。”白文羽说。
“大哥和小玉会写这些东西吗？而且这本小说的结局温玉可是也死掉了，还有我在公司发生的事情他们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的好吗。”白棠下意识替两人反驳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件事确实有很多疑点，你也可以怀疑这个人，但你不能怀疑他不是人啊。要不然让哥直接去问顾苏云吧，毕竟他们俩也是十几二十年的好朋友了。”
“不行，不行，万一真是妖，那得多危险啊。而且，直接问我们也不能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啊。”
对话到这里白文羽也无语了，对于白棠的脑洞他和哥哥白文言一样的佩服。
其实白棠也不是没有反思过，对于顾苏云是非人类这个设想确实有些荒谬，但是这个是世界上确实存在很多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所以，即使知道自己的想法荒谬，在面对文学院的猫缩写的《灰姑娘的逆袭之路》这本小说，尤其还是在这种种种证据都指向一个猜测时，白棠实在很难相信那是人为。
白棠：好紧张，好害怕。
在顾苏云“绅士”的注视下白棠终于还是狠了狠心，哆嗦着上了副驾驶。
坐上副驾驶后，白棠就紧紧抱着自己的小包包，目视前方，正襟危坐，脸上还挂着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顾苏云上车后车内就陷入了沉默，大概过了有那么30秒的时间，白棠看了顾苏云一眼，冲他扯了扯嘴角笑了笑。顾苏云并没有说话，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顾苏云突然起身靠近白棠，吓得白棠把小包包包在胸前缩在座位的一角，惊恐的看着顾苏云的离她越来越近。
“干，干什么？”白棠问。
顾苏云看着白棠惊吓的样子，笑了笑停下来说：“安全带。”
白棠连忙放下小包包，一边手忙脚乱的去拉扯安全带，一边说：“我，我自己来。”
顾苏云没有再说什么坐回去重新系好安全带，看了白棠一眼，又冲窗外的白文言和温玉点了点头，这才启动车子离开。
温玉和白文言站在停车场，看着两人离开，面色都有些不太好。
白文言没有多说什么，只拍了怕温玉的肩膀，然后上车离开了。温玉也随着白文言上车离开，只不过温玉又在心里开始了他的碎碎念。
顾苏云的车上，顾苏云看着白棠紧张的那个样子，有点儿哭笑不得。他能很明显的感觉的坐在副驾驶的这个女孩子，和几个月前那个缠着自己的女孩子不一样了，所以他的态度也不一样了。
似乎是为了缓解白棠的紧张情绪，顾苏云主动开口问：“最近在公司怎么样？参加什么项目了吗？”
白棠像是还没有从安全带那一幕中缓过什么一样，听见顾苏云的问话，愣了一下才说道：“啊，有，有帮着一个项目做一些基础的工作。”
“感觉怎么样，能不能应付？”顾苏云又问。
回过神的白棠干笑两声道：“还行，挺好的，呵呵。”为什么要问我这些？咋的，还要我现在给你报告一下子？不对，你一个妖怪每天监视我，你能不知道我的情况？装，你就给我继续装。
顾苏云点点头说：“那就好，如果遇到不会的就问同事，要是觉得事情太简单想挑战一下更难一点的工作，可以直接跟我说，我安排一下。”
白棠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呵呵，不用不用，现在就挺好的，慢慢来嘛。再说了你也挺忙的，还要安排我的事情，那也太麻烦了。”
“没什么麻烦的，你来我这边工作，我理应多照顾一些的。”
“呵呵，真的不用了，我哥也希望我能从小事做起，踏踏实实的学习。”
这下顾苏云不再说什么，只轻嗯一声点了点头。
“呼~”白棠自以为悄悄的吐出一口浊气，顾苏云无奈的笑了笑，此刻竟觉得白棠有两分可爱。
白棠自是不知道顾苏云的想法，若是知道一定会大喊：妖怪，快停止你危险的想法，不，大师，救命啊~
但白棠不知道，所以这会儿结束话题后，又开始偷摸观察顾苏云，然后被抓包了。再偷看一次，又被抓包了。
第三次被抓包后的白棠拿出手机查了查今天的黄历，宜：无；忌：诸事不宜。
呵呵，今天也要努力的笑对生活哦。
关掉手机，白棠努力控制面部肌肉牵起嘴角，最终也只能做到皮笑肉不笑，然后转头对顾苏云说：“苏云......哥哥，你平时在休息时间都做些什么呀？”
顾苏云看了白棠一眼回答道：“也没什么，就健健身，看看书，回家陪家人吃个饭什么的。”
“啊，看书啊。”来了来了，果然看书健身什么的，“商业成功人士”的标配，白棠心里欢呼，脸上也不自觉地带出了发自真心的笑容，这笑容比刚刚顺眼多了，“那，苏云哥哥都喜欢看些什么呀？网络小说看吗？”
顾苏云暗自摇摇头，笑着说：“看的都是些无聊的东西，你们这些小女孩儿大概不感兴趣。网络小说什么的，我倒没有接触过。”
“嗨呀，网络小说有很多很好看的，”白棠“热情”给他介绍：“而且看小说不仅可以放松心情，解压，还可以通过一个作者的小说了解到不同行业的知识呢。因为，好多小说作者都是兼职的，他们的主业遍布各行各业，有的人是学生老师，有的人是医生，有的人是某些行业的研究人员，还有的甚至是嫌犯和间谍呢。”
顾苏云十分给面子的配合说：“是吗？我还真是不了解。”
“当然啦，我看网上有人说以前因为有人写小说写的太逼真了，跟真的一样，然后就被调查了，结果发现那些真的是他们自己的经历呢。”
白棠看了顾苏云一眼，状似天真的问顾苏云：“苏云哥哥你说那些写妖魔鬼怪之类的小说的作者中，会不会真的有人就是妖魔鬼怪呢？这个世界上是不是这些混在人群中呢？会有的吧？只是他们藏的好，没人发现对吧？”
“大概吧，宇宙之大无奇不有嘛。”顾苏云淡淡的笑着回答。
作为一个比白棠年长十来岁的人，顾苏云曾经一眼就能看出白棠的小心思，可现在却有些猜不透白棠的想法了。
白棠瞟了顾苏云一眼道：“嗯嗯，我也觉得有，我觉得说不定他们就在我们身边呢。”这是直接承认了吧？是吧？是吧？果然，还是我白棠火眼金睛看出了你的真面目。
这天回家后，白棠是这样跟白文言描述的。
“哥，我跟你说，我试探出来了，顾苏云他真的不是人是妖怪。而且，他自己还间接承认了。巴拉巴拉”
白文言听完后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觉得大概是对白棠的溺爱导致她如今越发像个傻子了，发到今天这个地步白文言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纵容白棠了，于是十分严肃的对白棠说：“白棠，我必须严肃的跟你说一下这个问题，麻烦把你的脑回路转回来，咱们好好的生活在人间好吗？你说文学院的猫有可能是顾苏云，这一点我也不排除，但是妖魔鬼怪咱就放过他们好不好？”
“哼，明明你之前也相信的，明明你也怀疑的，还说我。”白棠瘪瘪嘴。
“好，那我们再来仔细分析一下，如果他是妖，那他写这个小说的目的是什么呢？你别说为了摆脱你，要真是妖随随便便一个小手段就能搞定你。”白文言看着白棠认真的说。
白棠咬着手指，思考了好一会儿，自己也突然疑惑起来了：“对呀，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所以，这个世界上并没有那些，你也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好吗？”
“不对，我们不能以我们作为人的思想去想他们那些妖魔鬼怪的想法。”
白文言只觉得脑子芯儿疼，他有时候都不免觉得他或许是上辈子欠了白棠什么，导致这辈子要承受这些。明明正事上脑子总是转不过来，一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白棠的逻辑总能翻山越岭的找到出路。
白文言揉了揉眉心，说道：“你这是臆想症，你都二十几岁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相信世界上有妖魔鬼怪，现在上小学的孩子都不信那些鬼神童话故事了。”
白棠不管，她反驳道：“偏见，多大的人也有相信童话的权利。”
这天和白棠聊完之后，白文言又联系了之前的心理医生，决定再给白棠检查一下。然后又联系了助理，让助理又找了一些在心理学方面有权威的医生的资料。
白棠从小就爱看什么童话故事神话故事，也是从小就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非人类的妖魔鬼怪以及神仙的存在。只不过随着年龄的长大，慢慢的没有将这种相信放在明面上，直到这次失忆。
白文言有时候觉得白棠失忆都是装的，就是为了换个理由接近顾苏云，但是他又实在不敢相信自己那个傻瓜妹妹会有这么好的演技。
所以白文言现在的头发掉的特别快，他有些担心因为白棠他会英年早秃。
另一边，白棠回到房间后拿着手机打开通讯APP打起了视屏电话。
视频接通，一个和白棠有着五分相似的男人的面孔出现在镜头前，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
“怎么了妹妹，哥又惹着你了？”白文羽闭着眼睛咕咕哝哝的问。
白棠趴在枕头上，看着昏黄灯光下那枕头上的半张脸问：“你怎么还没起床？”
“我这儿现在才凌晨五点多呢，起什么床。啊~”白文羽伸了个懒腰，勉强坐起身搓了搓脸，又问：“哥又怎么惹你了？”
“哼，没惹我，我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白棠噘噘嘴。
白文羽还不留情面的说：“按照以往的惯例，只有哥惹你生气了，你才会主动给我打电话，然后电话的内容就是吐槽他，所以，现在请开始你的吐槽。”
“二哥，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我要是嫌你烦就不会凌晨五点还接你的电话了，开始吧，你一边说我一边去洗漱然后锻炼。”
白棠哼哼了两声，就开始了自己的吐槽：“我觉得顾苏云是妖怪，大哥觉得我脑子有病，他明明自己也相信的，偏偏不让我说。巴拉巴拉”
这边白棠一通故事讲完，那边白文羽已经结束了三十分钟的晨跑锻炼，“这个事情，我支持哥。我记得之前说的好像是那个什么猫，就是那个作者可能是顾苏云，就目前来说他没有排除嫌疑，但是你要说他是妖怪就确实有点儿过分了。”
“哪里过分了，二哥你仔细分析分析。你看，文学院的猫写的内容有关我部分，这部分的内容基本都是实际发生过的，而这些内容尤其是我们请顾苏云吃饭那儿，除了顾苏云就没有别人知道了。而且，之前大哥不是也跟踪调查了吗，那个账号的IP地址就没变过，但是监控录像又什么都没有录到，这一点不是很奇怪吗？我觉得除了妖怪没有其他解释了。”
“怎么就没有别人知道了呢？不是还有大哥和小玉吗。”白文羽说。
“大哥和小玉会写这些东西吗？而且这本小说的结局温玉可是也死掉了，还有我在公司发生的事情他们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的好吗。”白棠下意识替两人反驳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件事确实有很多疑点，你也可以怀疑这个人，但你不能怀疑他不是人啊。要不然让哥直接去问顾苏云吧，毕竟他们俩也是十几二十年的好朋友了。”
“不行，不行，万一真是妖，那得多危险啊。而且，直接问我们也不能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啊。”
对话到这里白文羽也无语了，对于白棠的脑洞他和哥哥白文言一样的佩服。
其实白棠也不是没有反思过，对于顾苏云是非人类这个设想确实有些荒谬，但是这个是世界上确实存在很多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所以，即使知道自己的想法荒谬，在面对文学院的猫缩写的《灰姑娘的逆袭之路》这本小说，尤其还是在这种种种证据都指向一个猜测时，白棠实在很难相信那是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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