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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尾巴与拷问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一过街角立马分开,几个行走节奏的变换,甩开了两个跟踪的忍者。

    “妈的,人不见了。”

    一个忍者躲在角落里骂骂咧咧,另一个人的经验要丰富一些,但脸色不是很好。

    “算了,可能有人装嫩,这笔钱不赚也罢,我们撤。”

    一脸愤愤的打了个手势,心里不爽肯定还是不爽,遇到他俩都跑,又能是什么狠角色?

    两人正想转身,背后的阴影里突然传来一个略有些稚嫩的声音。

    “你们在找谁?”

    “该死。”

    瞬间,两人汗毛倒竖,心底升起一团凉意,迅速握紧了腰间的苦无。

    可惜,白夜的动作比他们要快的多,手臂一屈,只见白光一闪,两条握着苦无的胳膊就掉在了地上。

    “啊!”

    呜咽一声,惨叫声还没发出,一旁的油女龙马就扭断了一个人的脖子,而另一人也被白夜强行打晕在地。

    白夜和油女龙马相视一眼,捡起胳膊,拖着两人躲进了阴影里。

    雨水还在滴滴答答而下,既遮掩了几人动静,也冲刷掉了残留的血迹,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地方。

    ……

    “怎么样,学过拷问吗?”

    雨忍村,某处狭窄的民房里,油女龙马向着白夜问道,那张方正的脸上有一丝僵硬。

    他似乎想要露出一个友善的表情,但脸上的肌肉怎么摆都是尴尬。

    好在白夜已经和他相处了好几天,也算是习惯了。

    “看过书,学过理论,没有实操过。”白夜摇头答道。

    “那好,这次拷问由你来。”

    说着拍了怕白夜的肩膀,带着他走进了一旁的临时小暗室。

    身为木叶某个隐秘部门出身,油女龙马对拷问有种独特的,特殊的仪式感。

    小暗室内,那名仅存的流浪忍者正被绑在椅子上,头上绑着黑色的布袋。

    白夜一把扒开布袋,半蹲着身子,正好与他四目相对。

    “现在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

    “我呸!”

    那名忍者的脸上有一些狰狞,断臂处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脸上的肌肉揪作了一团,

    “你们不会放过我的,我已经看到了你们的脸,你们绝对会杀了我的。”

    “的确,你很聪明,但是你知不知道,我可以慢慢的把你的血放干,让你痛苦的死,也可以给你个痛快。”

    白夜继续说道,右手抵着刀尖,锋刃上的白光倒映在那名忍者的脸上,

    “路怎么选,你自己决定。”

    咕噜!

    他还是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求生欲是人的本能。

    “你别想诓我,我告诉你,我不怕。”

    “哦?硬气,是条汉子。”

    白夜一边竖起了大拇指,一边望向了龙马。

    “既然是条汉子,那我估计也问不出什么东西,不如动手放血?”

    龙马假装思量了片刻,点了点头,

    “既然问不出来什么,那就动手吧,全当给你练手。”

    说着,白夜的刀就向着他的大腿股动脉处靠了过去。

    感受到皮肤上锋锐,那名忍者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要不你们再问问,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白夜的脸上闪过一丝戏谑。

    “你看,像你这么年轻的忍者,一定是大忍村出来的,最近雨忍和岩忍眉来眼去的,你们不问我,回去该怎么交代?”

    流浪忍者的脸上闪过一丝急切,向着白夜很迫切的说道。

    白夜的眉毛挑了挑,再次望向了龙马。

    好家伙,这家伙似乎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好像什么都没交代,又好像什么都交代了。

    龙马冷漠了长吐了口气,抵了抵脸上的墨镜,酷酷的转身。

    “处理掉这家伙吧,他已经没有用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那间小暗室。

    绑在椅子上的流浪忍者都快疯了,冷汗唰的一下就从额上滑了下来。

    说硬气不过是骗人的,要是真的硬气,他也不至于沦落到流浪忍者的地步,不是加入了某个小忍村,就是死在了最初村子的战斗中。

    他浑身都在发抖,内心更是迷惑。

    怎么回事?

    他明明还什么都没说,怎么突然就没用了。

    “不,不,不,别杀我,我还有用,你倒是问我呀,我还知道很多东西。”

    白夜无奈的耸了耸肩,一把提住了他的后颈,拖着他向着黑暗深处走去。

    “忍者就是这样,戴上护额,是生是死就不再由自己决定,放宽心,我会给你个痛快的。”

    无视了忍者的挣扎,就像是黑暗死死的将其噬去。

    ……

    数分钟后,小房间里,龙马一手掐灭了指间的烟头,向着一边回来的白夜道:

    “怎么样,处理了吗?”

    白夜点了点头,

    “没问题,他死之前告诉我,最近有岩隐村的人来到了这里,而且山椒鱼半藏正在大肆的收拢流浪忍者。”

    龙马长吐了口气,看了眼天边的阴云,窗外的雨还没有停。

    “看样子真的有大事发生。”

    白夜无所谓的两手一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倒是你,年纪轻轻就吸烟,小心肺不好。”

    “我知道,但是这玩意儿能让我冷静,况且忍者本来就是个短命的职业,我都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活过三十岁,想那么多干什么?”

    龙马显得无所谓,双手抱着脑袋走出了门,门外雷声轰轰,雨下个不停。

    他们的下一站是酒馆,鱼龙混杂的地方总能打听到一些出人意料的东西,尽管他们还没到适合喝酒的年纪。

    不过这里是忍界,四五岁就能上战场,八九岁,十几岁混混黑帮,闹闹事好像也不稀奇。

    天上雨势未减,白夜和龙马压了压帽檐,靠着店铺的屋檐走着。

    路上的行人三三两两,有些萧瑟,虽说真正的大战还没有开始,但是无疑,市场已经开始起了反应。

    两人走的都比较随意,但是脑子没有停,四周的景象就像一幅幅地图存留在他们的脑海里。

    虽说前去打探地形的是旗木朔茂和日向日差,但毫无疑问,对于忍者而言,无论是接敌还是逃跑,最可靠的永远是他们自己所观察到的第一手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