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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新伤加旧伤

    姝意也不意外,这几天池莹对容肖的好,大家都有目共睹,不难看得出来。

    “小姐,要是不值得呢,万一失望了呢。”

    姝意也不想扫兴,可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况是没见过几面的领国皇子。

    池莹撑着脸,眼神躲闪:“现在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可能只有那一天发生了,才能够做出选择。”

    姝意不懂感情这件事,也给不出什么实际性的意见。

    “小姐,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池莹回了个微笑给姝意:“放心吧,你家小姐,我没那么小气。”

    借着月光,姝意看到了池莹脸上的忧伤。

    秦桢桢满脸的兴奋样,霍逸连续几次栽在自己手上,别提多爽了。

    “瑞王啊瑞王,你可真是虚弱,柔弱到不能自理。”

    秦桢桢把玩着自己的秀发,对着空气吹。

    晚卿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她身后,拍了一下秦桢桢的肩:“小姐,你一个人在这儿嘀嘀咕咕什么呢?,也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呗。”

    秦桢桢被吓一跳:“晚卿,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吗?吓死我啦。”

    晚卿鼓着腮气说:“小姐,明明是你一直在那傻笑,我叫你都没听到,你还要怪我,我可太冤了。”

    秦桢桢略显得有些尴尬:“是我的错,好晚卿快坐下,陪我聊聊天。”

    晚卿不客气,拉着椅子凑近秦桢桢那边:“小姐,你刚刚为什么坐着傻笑,是有发生什么好笑的事吗?”

    秦桢桢引以为傲:“我又一次打败了瑞王,你说我该不该高兴。”

    “瑞王殿下,他又来了。”,晚卿不禁想到上次霍逸被秦桢桢踩的脚:“小姐,你又踩瑞王殿下的脚了吧。”

    秦桢桢不可置信的看着晚卿,这么明显吗,我可什么都没说。

    “可不嘛,他的嘴每次都那么欠,还天天往我们秦府跑,我这嘴巴这么毒,都是被他给带坏出来的。”

    秦桢桢握紧茶杯:“我要是嫁不出去,我一定把他拧成麻花,配酒吃。”

    晚卿心里替霍逸捏了几把汗,一把显然是不够的,毕竟她家小姐可是练武之人,战斗力可不是一般的强,你要是不信,看秦府的树你就知道了,没一颗树是完整的。

    第二天,阳光照在身上,暖呼呼的,像个暖宝宝。

    吃过早膳的池莹,立马到竹瑾轩去找容肖,说好要去说服他大哥的,可不能太晚去,占不到前排。

    池莹轻声走近,在容肖门前整理了下自己,贴在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

    “不知道阿容醒了吗,贸然进去,不太礼貌。”

    池莹站直腰板,清了清嗓子:“阿容,你醒了吗,我不会故意要打搅你休息的,是我想早点把事情给办完,也好安心。”

    池莹见没回应,轻敲了几下:“阿容,我进来了。”

    池莹推开一点点:“我就看一眼。”

    池莹扫了一圈,都没在里面看到容肖。

    “跑哪去了?”,池莹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不会临阵脱逃了吧。”

    池莹赶紧摇摇头:“不可能,阿容不会的,还是出去找找吧。”

    池莹关好门,踏上寻夫之路。

    瑞王府—

    “啊啊啊,疼,轻点。”

    霍逸的痛苦声叫破天际,吓跑了屋顶上瞌睡的小鸟。

    “你不能轻点,不知道这个位置被踩了两次,旧伤没好,又添新伤。”

    霍逸真是栽在了秦桢桢手里,连续两次都掉进进一个坑里面,不能说他脑子笨,只能说明没有防备之心。

    “殿下,你还是留点力气,万一伤口更疼了,可就不好了。”

    子铭直接无视掉霍逸说的话,想要不疼,就不要乱动,省得下半身只能在榻上度过,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霍逸白了他一眼:“少说话,涂你的药吧。”

    子铭倒了些药酒,揉在霍逸的脚趾上,趁他不注意,大拇指用力摁下去,疼得霍逸跳了起来。

    霍逸冲他喊:“你做什么,不知道会疼的吗?”

    子铭乐呵笑着说:“殿下,我这叫以毒攻毒,孤陋寡闻了吧?”

    霍逸回了他一个微笑,我信你个鬼,抄起旁边的酒瓶子就砸过去。

    “给我以圆润的方式离开这里。”

    子铭手疾眼快,身手敏捷,接住了那个酒瓶子,往嘴里倒了些酒:“殿下,今日怎么这么大方,要请我喝酒,我就不客气啦。”

    子铭拿着酒瓶子,走出房间。

    霍逸气的直捶胸口:“反了,反了,这是。”

    霍逸就差吐出一大口鲜血,能显得更逼真一点。

    池莹绕了都一圈了,就是没看见容肖的人影,整个丞相府,就这么大,能躲在哪呀?

    池莹叉着腰,停在树后面:“阿容到底跑哪去了?,整个府邸都快翻遍了,也没见到人啊,难不成出去了?”

    “不应该啊,阿容去哪,都会跟我说的,更何况他都不认识路,出来万一要是迷路了怎么办?”

    池莹想了下,道理倒是没错,可容肖脑子灵活,四肢也健全,想去哪都不是问题。

    就在池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道声音响起引起了她的注意。

    池莹闻声寻找,在树的另一边看到了容肖和一个陌生人。

    只见容肖气凶凶对黑衣人说:“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来找我,要是被看到了,你该如何解释。”

    池莹一听就听出来了:“这是阿容的声音。”

    池莹往里走了走,不敢太靠近他们,都在茂密的大树后面。

    “殿下,事关国事,不只是我一人着急,更有千千万万的子民着急。”

    “请殿下不要忘了,国恨家仇,不能不报。”

    黑衣人裹得太严实了,池莹完全看不见脸,果然是有备而来的。

    容肖拿出谕令:“别忘了,现在只有我能够帮你们,你们若是肯听我的,那我自然不会忘记我的仇恨,但若是你不肯听我的话,再擅自行动,那我可就不能够保证会留着你。”

    容肖这阴狠的样子和说话的语气,着实让池莹有些后怕,原来真的有人那么小,就可以狠到,不把别人的命当回事。

    “殿下,您莫非真的爱上,丞相府三小姐了。”

    黑衣人问的这个问题也是池莹想要知道的,若是之前,还有可能会相信,可是现在,还是想要在他不明白自己已经知道他们的计划时,听他亲口说。

    容肖神情变了,笑得让人毛骨悚然:“你放心,我还没有蠢到爱上仇人的妹妹。”

    池莹手指已经嵌入树皮里,原来,这么多天的甜言蜜语,竟然只是你编制的一场谎言。

    黑衣人大笑起来:“既然这样,那我就放心了,殿下,时候不早了,还要麻烦您继续回去卧底,等待时机成熟,我自会派人去接您。”

    黑衣人咻的一声,飞走不见了。

    容肖四处奔波张望了下,确认了没有人,才离开。

    池莹行尸走肉般走回花语阁。

    “我还没有蠢到,爱上仇人的妹妹。”

    池莹的脑子里反反复复着这句话,以为是遇到了光,想不到是遇到了逆光。

    “阿容,你真的就没有爱过我。哪怕是,一点点也没有吗?”

    池莹踏着雪,雪花已经落满了头顶,肩上的雪化成水,滴在心口上,跟她如今的心境一般,凄凉无比。

    回想起一次次的过往,好像从来都只有自己开心,容肖的笑容从没有到开始有那么一丝丝笑,本想着可以感化他,让他留在西元国,好好待着,不要再回想起曾经那些痛苦的回忆。

    想让他放下仇恨,几乎是不可能的,能够让他感受到爱,不用再跟以前那般,攻于心计,机关算计。

    池莹吹飞落在手心的雪花:“原来一厢情愿,就是这般,自以为可以救赎你,可没想到你根本就不屑于。”

    “阿容,我想赌一把,若我赌赢了,我想好好跟你在一起,若是赌输了,那我便陪你一起赴死,哪怕黄泉碧落,我也想陪着你。”

    池莹狠不下心来,这次是真的动了真感情,哪怕知道容肖是在骗自己,也不愿伤害他。

    “就赌一次,阿容,真的,我不想输,我不怕死,可我怕失去你。”

    池莹拿整个国家的命,换一个容肖,在外人看来,或许不值得,可当你有了爱的人,就不会这么想了。

    竹瑾轩—

    容肖到花语阁找不到池莹,等了好久也不见人,没法只好先回来,明天再去看看了。

    容肖烧掉黑衣人寄来的信:“莹儿,或许你不该带我回来的,我不是天使,我是恶魔,我给不了你爱,只会给你带来痛苦。”

    火越烧越大,容肖的微笑越恐怖,仿佛一只被困了多年的魔鬼被释放了出来,向你发出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