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幕后凶手
第二天晚上十点，韩流根据导航如约来到化工厂小区，即便他事先知道这地方有点偏，但荒凉程度还是超出了他的预计。
几条街外还是人声鼎沸、灯火通明，到了这里却一片死寂，连小区周围的路灯都不亮了，倒是依稀看得见小区里昏黄的灯光。
不过这个亮度还不如不开呢，平白添了几分阴森恐怖。
老式的家属楼小区最高也就是个六七层，化工厂小区就是六层，而韩流要去的房间也在六层。
啧，刚好最高层，真有个啥突发状况跑都不好跑吧…
韩流点了根烟，清空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距离约定时间还早，他再次打量了一下小区。
才十点刚过，整个小区居然没有一户亮灯，再加上满地的落叶无人清扫，导致此地看着仿佛荒废很久了一样。
充满铁锈的大铁门随着推动发出吱呀声响，在周围死寂的环境中更显惊悚。
这时韩流身后突然传来低语：“又一个不要命的？”
这下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个穿着保安服的大爷，韩流没好气道：“大爷，这么吓人不好吧？听您这话好像知道我是来干嘛的？”
老头没说话，转身背着手朝自己的小亭子走去，韩流见状赶忙跟上。
老头进了岗亭坐下，韩流也顺势溜了进来并给老头递了根烟：“您老给说道说道？您知道我的来意？”
老头见韩流还算上道，便慢悠悠开口说道：“这小区就两栋楼，能搬的早搬完了，年轻人没人愿意住这里，剩下的都是老人，这些年该死的的死，一个小区也没几个人了。
之前也有年轻人来，也是奔着2-6西去的，你肯定也一样，不过还是劝你别去，为了点钱不值当。”
韩流顺着话茬问道：“听您老这意思，莫非这2-6西真有什么东西？”
老头长叹了口气，目光飘向远处，仿佛是在回忆：“小王是个好孩子，无论什么时候见人都很有礼貌，有时也给老头我发个烟一起聊天
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个牛气哄哄的，哪儿瞧得上我们这些老头子，小王自从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三句离不了她，老头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我在这当了十几年保安，小区里就没有我不认识的人。
那女人三番五次往屋里带男人我早就注意到了，我也想告诉小王，可又实在于心不忍，这不后来就出了那档子事儿。”
网上没说王宇是如何被警方抓获的，韩流好奇道：“大爷您知道那王宇是怎么落网的吗。”
“哟，还做功课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小王干了那事就搬走了，房主肯定是要继续出租，后面的租客住了一段时间，老是闻到房间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儿。
由于味道不是很重，租户也没在意，直到有一面墙开始往外渗出褐色液体，租户闻了一下立马确定这就是臭味来源！随即动手扒开了墙皮，里面正是那尸体，时间一长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伤口身上爬满了蛆虫，腐烂的尸水也渗透了墙皮。
租户被吓的亡魂皆冒，当场就报了警，警察来询问他的时候，他连话都说不清了，不过也是，任谁知道自己和一具尸体同住一个屋檐这么久也会崩溃。
警方立案后立马就抓住了小王，或者说小王也没想藏，那孩子心性善良，估摸着一直也挺煎熬的，唉…造孽啊。”
韩流心中了然，不过后面那个租户是挺倒霉的，这换谁都是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那些怪事…..”
老头闻言脸色有些难看，似乎在犹豫到底该不该说，韩流笑道：“大爷，我这人也不是犟听不进去劝，只是要说闹鬼就有点太荒唐了吧？这个我是绝对不信的，有时候人心比鬼怪可怕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去那间屋子的人不是一个两个了，一个人说谎就算了，难不成所有人都撒谎？”
韩流弹了弹烟灰，从网上以及老头描述的信息来看，事情好像就是老实人被逼急了造成的一起情杀，但真的有那么简单吗？
“大爷啊，我可没说那些人撒谎，只是有没有可能不是真的闹鬼，而是有人捣鬼？”
老头眼睛微眯：“有人捣鬼？年轻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啧，你不觉得你有点急了吗？我只是有点好奇，你作为门卫自己也说了黄倩带男人逃不过你的眼睛，那命案发生那天你没看到？还是你明知道王宇那时上去会捉奸在床而你并没有任何举动？”
老头闻言平静道：“我那天没值班。”
“不错，是个好借口，要知道无论男女在怀疑伴侣出轨的方面都异常警觉，那黄倩本就不检点偷情也破绽百出，那王宇真就那么蠢？直到亲眼看到才明白？要我说真是如此那他也活该被戴帽子。”
“闭嘴！你懂什么！那贱人就该死！”老头一反常态突然暴怒。
韩流却依旧嘴角含笑，仿佛早有准备：“杀人藏尸还砌进墙里，这可不是一件小工程啊，要我说肯定还有个人在帮他吧。”
老头眼神变得危险起来，手慢慢摸向桌子下面：“你是谁？你还知道什么？”
韩流见状依旧稳如泰山：“大爷，我是谁不重要，我也就是赚点外快，还有我劝你不要想着拿桌子下面那把刀。”
说完韩流不知从哪抽出一把匕首直接扎在桌面上，刚好差点刺中老头桌下想要拿刀的手！
老头心里一惊，再也不复之前的狠厉，有些慌乱道：“你…你究竟是谁！”
韩流一脸玩味的表情：“一句话我不想说第二遍，我只是有点好奇你和那王宇是什么关系？值得你当他的帮凶？或者说….你才是主谋？看你刚才那一言不合就想置我于死地的劲儿，人不会就是你杀的吧？”
韩流的话一出，老头深知今晚遇上狠人了，对方的果断狠辣完全不在他之下，况且自己年事已高，真要搏杀一场他没一点儿把握能赢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青年…
老头一脸颓然：“我叫王志军，王宇….是我儿子。”
韩流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这样一来很多事就说得通了！
王志军接着说道：“我儿子从小就胆小懦弱，即便早就知道那个贱人红杏出墙也不敢翻脸。”
说到这王志军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那贱人偷情的事儿我早就告诉他了，可是即便我儿子戳穿这事，那贱人竟伙同奸夫将我儿子打了一顿，还把他赶出房子，自己和奸夫还赖着不走了！”
“那你就没想过报警？”
“报警？我儿子怕丢人，我也认为报警太便宜这对狗男女了！”
王志军越说越激动，脸色红润，唾沫星子飞溅，看这样韩流都怕他突然噶了…
王志军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情绪：“你猜的不错，人是我杀的，我儿子可没那个胆子，尸体被挖出来后我儿子自己主动自首了，并把一切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简直愚蠢！”
啧，还是个孝子，这么一来，眼前这老头才是真正的幕后凶手。
韩流问道：“我还好奇一点，房子闹鬼是你搞的吧？既然你儿子自首事儿就算了了，你还多此一举干嘛？”
王志军突然笑了起来，那是一种满足而变态的笑容，看的韩流起鸡皮疙瘩…
“因为….那屋子里还有一具尸体啊…要是住人进去再被发现怎么办？”
韩流大跌眼镜，这一点他属实没想到！他急忙追问：“是那奸夫的？”
“不错，骨头被我磨成粉放进了门槛里，我要让他永远被人踩在脚下！”王志军说这话的时候很自豪，仿佛在阐述一件伟大的艺术品。
嘶….韩流倒吸一口凉气，眼前这其貌不扬的老头变态程度超乎他的想象啊！这得多大的仇啊…
王志军依旧自顾自说道：“再说了，因为闹鬼的传闻这房子价已经被压的很低了，再过一段时间价格再低点我就出手买了，房主估摸着还得感激我呢。”
韩流彻底服了，这老头算盘打的叮当响，一举两得啊，等他买下那房子，另一条人命就永远浮不出水面了！
韩流佩服道：“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也不差，心思深沉，头脑敏锐，果决狠辣，你干这种事绝对比我出色。”王志军毫不吝啬夸赞之语，仿佛由心而发。
见韩流没说话，王志军又说道：“年轻人你也是为了钱才来的吧？不如这样，等我把房子买到手，该处理的处理了，转手一卖，钱分你一半你觉得如何？当然前提是你不能将此事说出去！”
王志军见韩流好像有意动的模样，又趁热打铁道：“你来这趟能赚几个钱？就一千？那胖中介我见过，心黑的很，房主出两千让他办这事，他转头就吃了一半，但跟我合作，你起码能赚十万！况且我还有把柄在你手里，我骗你你就报警！”
韩流突然暴起狠狠一脚将老头踹飞撞在墙上，王志军差点没被这一脚踹的背过气去，颤颤巍巍用手指着韩流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韩流一脸不在意，掏了掏耳朵轻蔑道：“老东西真当我傻呢？刚刚是想故意麻痹我，让我放松警惕好趁机砍我吧？”
王志军一脸懵逼，你特么是不是有病？这么会脑补的吗？他发誓刚刚绝对没有那样的心思！这小子疑心病太重，现在就算有那个想法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了，这绝对是他生平遇见最难缠的人了…
何况他才多大？这一脚挨的他想死，他也清楚认识到和韩流的力量差距了…
几条街外还是人声鼎沸、灯火通明，到了这里却一片死寂，连小区周围的路灯都不亮了，倒是依稀看得见小区里昏黄的灯光。
不过这个亮度还不如不开呢，平白添了几分阴森恐怖。
老式的家属楼小区最高也就是个六七层，化工厂小区就是六层，而韩流要去的房间也在六层。
啧，刚好最高层，真有个啥突发状况跑都不好跑吧…
韩流点了根烟，清空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距离约定时间还早，他再次打量了一下小区。
才十点刚过，整个小区居然没有一户亮灯，再加上满地的落叶无人清扫，导致此地看着仿佛荒废很久了一样。
充满铁锈的大铁门随着推动发出吱呀声响，在周围死寂的环境中更显惊悚。
这时韩流身后突然传来低语：“又一个不要命的？”
这下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个穿着保安服的大爷，韩流没好气道：“大爷，这么吓人不好吧？听您这话好像知道我是来干嘛的？”
老头没说话，转身背着手朝自己的小亭子走去，韩流见状赶忙跟上。
老头进了岗亭坐下，韩流也顺势溜了进来并给老头递了根烟：“您老给说道说道？您知道我的来意？”
老头见韩流还算上道，便慢悠悠开口说道：“这小区就两栋楼，能搬的早搬完了，年轻人没人愿意住这里，剩下的都是老人，这些年该死的的死，一个小区也没几个人了。
之前也有年轻人来，也是奔着2-6西去的，你肯定也一样，不过还是劝你别去，为了点钱不值当。”
韩流顺着话茬问道：“听您老这意思，莫非这2-6西真有什么东西？”
老头长叹了口气，目光飘向远处，仿佛是在回忆：“小王是个好孩子，无论什么时候见人都很有礼貌，有时也给老头我发个烟一起聊天
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个牛气哄哄的，哪儿瞧得上我们这些老头子，小王自从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三句离不了她，老头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我在这当了十几年保安，小区里就没有我不认识的人。
那女人三番五次往屋里带男人我早就注意到了，我也想告诉小王，可又实在于心不忍，这不后来就出了那档子事儿。”
网上没说王宇是如何被警方抓获的，韩流好奇道：“大爷您知道那王宇是怎么落网的吗。”
“哟，还做功课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小王干了那事就搬走了，房主肯定是要继续出租，后面的租客住了一段时间，老是闻到房间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儿。
由于味道不是很重，租户也没在意，直到有一面墙开始往外渗出褐色液体，租户闻了一下立马确定这就是臭味来源！随即动手扒开了墙皮，里面正是那尸体，时间一长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伤口身上爬满了蛆虫，腐烂的尸水也渗透了墙皮。
租户被吓的亡魂皆冒，当场就报了警，警察来询问他的时候，他连话都说不清了，不过也是，任谁知道自己和一具尸体同住一个屋檐这么久也会崩溃。
警方立案后立马就抓住了小王，或者说小王也没想藏，那孩子心性善良，估摸着一直也挺煎熬的，唉…造孽啊。”
韩流心中了然，不过后面那个租户是挺倒霉的，这换谁都是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那些怪事…..”
老头闻言脸色有些难看，似乎在犹豫到底该不该说，韩流笑道：“大爷，我这人也不是犟听不进去劝，只是要说闹鬼就有点太荒唐了吧？这个我是绝对不信的，有时候人心比鬼怪可怕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去那间屋子的人不是一个两个了，一个人说谎就算了，难不成所有人都撒谎？”
韩流弹了弹烟灰，从网上以及老头描述的信息来看，事情好像就是老实人被逼急了造成的一起情杀，但真的有那么简单吗？
“大爷啊，我可没说那些人撒谎，只是有没有可能不是真的闹鬼，而是有人捣鬼？”
老头眼睛微眯：“有人捣鬼？年轻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啧，你不觉得你有点急了吗？我只是有点好奇，你作为门卫自己也说了黄倩带男人逃不过你的眼睛，那命案发生那天你没看到？还是你明知道王宇那时上去会捉奸在床而你并没有任何举动？”
老头闻言平静道：“我那天没值班。”
“不错，是个好借口，要知道无论男女在怀疑伴侣出轨的方面都异常警觉，那黄倩本就不检点偷情也破绽百出，那王宇真就那么蠢？直到亲眼看到才明白？要我说真是如此那他也活该被戴帽子。”
“闭嘴！你懂什么！那贱人就该死！”老头一反常态突然暴怒。
韩流却依旧嘴角含笑，仿佛早有准备：“杀人藏尸还砌进墙里，这可不是一件小工程啊，要我说肯定还有个人在帮他吧。”
老头眼神变得危险起来，手慢慢摸向桌子下面：“你是谁？你还知道什么？”
韩流见状依旧稳如泰山：“大爷，我是谁不重要，我也就是赚点外快，还有我劝你不要想着拿桌子下面那把刀。”
说完韩流不知从哪抽出一把匕首直接扎在桌面上，刚好差点刺中老头桌下想要拿刀的手！
老头心里一惊，再也不复之前的狠厉，有些慌乱道：“你…你究竟是谁！”
韩流一脸玩味的表情：“一句话我不想说第二遍，我只是有点好奇你和那王宇是什么关系？值得你当他的帮凶？或者说….你才是主谋？看你刚才那一言不合就想置我于死地的劲儿，人不会就是你杀的吧？”
韩流的话一出，老头深知今晚遇上狠人了，对方的果断狠辣完全不在他之下，况且自己年事已高，真要搏杀一场他没一点儿把握能赢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青年…
老头一脸颓然：“我叫王志军，王宇….是我儿子。”
韩流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这样一来很多事就说得通了！
王志军接着说道：“我儿子从小就胆小懦弱，即便早就知道那个贱人红杏出墙也不敢翻脸。”
说到这王志军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那贱人偷情的事儿我早就告诉他了，可是即便我儿子戳穿这事，那贱人竟伙同奸夫将我儿子打了一顿，还把他赶出房子，自己和奸夫还赖着不走了！”
“那你就没想过报警？”
“报警？我儿子怕丢人，我也认为报警太便宜这对狗男女了！”
王志军越说越激动，脸色红润，唾沫星子飞溅，看这样韩流都怕他突然噶了…
王志军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情绪：“你猜的不错，人是我杀的，我儿子可没那个胆子，尸体被挖出来后我儿子自己主动自首了，并把一切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简直愚蠢！”
啧，还是个孝子，这么一来，眼前这老头才是真正的幕后凶手。
韩流问道：“我还好奇一点，房子闹鬼是你搞的吧？既然你儿子自首事儿就算了了，你还多此一举干嘛？”
王志军突然笑了起来，那是一种满足而变态的笑容，看的韩流起鸡皮疙瘩…
“因为….那屋子里还有一具尸体啊…要是住人进去再被发现怎么办？”
韩流大跌眼镜，这一点他属实没想到！他急忙追问：“是那奸夫的？”
“不错，骨头被我磨成粉放进了门槛里，我要让他永远被人踩在脚下！”王志军说这话的时候很自豪，仿佛在阐述一件伟大的艺术品。
嘶….韩流倒吸一口凉气，眼前这其貌不扬的老头变态程度超乎他的想象啊！这得多大的仇啊…
王志军依旧自顾自说道：“再说了，因为闹鬼的传闻这房子价已经被压的很低了，再过一段时间价格再低点我就出手买了，房主估摸着还得感激我呢。”
韩流彻底服了，这老头算盘打的叮当响，一举两得啊，等他买下那房子，另一条人命就永远浮不出水面了！
韩流佩服道：“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也不差，心思深沉，头脑敏锐，果决狠辣，你干这种事绝对比我出色。”王志军毫不吝啬夸赞之语，仿佛由心而发。
见韩流没说话，王志军又说道：“年轻人你也是为了钱才来的吧？不如这样，等我把房子买到手，该处理的处理了，转手一卖，钱分你一半你觉得如何？当然前提是你不能将此事说出去！”
王志军见韩流好像有意动的模样，又趁热打铁道：“你来这趟能赚几个钱？就一千？那胖中介我见过，心黑的很，房主出两千让他办这事，他转头就吃了一半，但跟我合作，你起码能赚十万！况且我还有把柄在你手里，我骗你你就报警！”
韩流突然暴起狠狠一脚将老头踹飞撞在墙上，王志军差点没被这一脚踹的背过气去，颤颤巍巍用手指着韩流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韩流一脸不在意，掏了掏耳朵轻蔑道：“老东西真当我傻呢？刚刚是想故意麻痹我，让我放松警惕好趁机砍我吧？”
王志军一脸懵逼，你特么是不是有病？这么会脑补的吗？他发誓刚刚绝对没有那样的心思！这小子疑心病太重，现在就算有那个想法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了，这绝对是他生平遇见最难缠的人了…
何况他才多大？这一脚挨的他想死，他也清楚认识到和韩流的力量差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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