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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穆拓渊被参焉和金鳞卫带到一个幽暗的小房间内,参焉点起屋子里面的灯,扯掉穆拓渊嘴上的毛巾,穆拓渊咳嗽了几声,吼道:“参焉!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把我软禁在这!”参焉没回答,跟着金鳞卫走出房间,穆拓渊追着上前,但是刚到门口,参焉在门外转过身子,双手拉着门:“穆丞相,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考虑我们?”随后一把关上上门“参焉!参焉!来人啊!”穆拓渊死死地捶打着门,而外面却无一人回答他,穆拓渊坐在一张椅子上,开始思考为什么参焉会软禁他,想着想着,他不禁想到了今天早上的事情,他怀疑是那龙权干的事情,来到门边大喊着:“参焉,我知道是龙权干的好事!他没理由这么做!”门突然被一把推开,龙权突然出现在门口,穆拓渊一把上前想要抓住龙权,但是参焉从一旁死死抓住了他的双手,“带上他。”龙权冷冷说道,一行人压着穆拓渊慢慢朝着龙王的屋子走去,此时龙王坐在一张椅子上,脸上眉头紧皱着,双眼看着地板,旁边站着那个刚刚被俘获的黑衣男子,龙权踏入屋内,他现在右胸口上缠着止血布:“父皇,贼人已经压过来了!”龙王猛然抬头,参焉压着穆拓渊走入屋内,穆拓渊看见龙王立马说:“龙王!参焉和大皇子无故囚.....”龙王没等穆拓渊说完直接开口道:“穆丞相,那你这又是为什么?”穆拓渊一脸疑惑,看着龙王:“我,我怎么?”龙王说:“穆拓渊!你现在还在跟我装蒜是吧。”穆拓渊赶忙开口道:“龙王不要听信旁人的一派胡言,我......”龙王突然怒吼道:“照你这么说我就什么都该信你咯!穆拓渊!!难道是他人有意行刺我儿,而且嫁祸于你是吗?”穆拓渊听到这有点不明所以:“龙王,您在说什么,我何时派人刺杀过大皇子。”说着穆拓渊看着背后的龙权和参焉,眼中露出了不尽的愤怒,“哈哈哈,穆拓渊,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快,讲一遍!”龙王笑道,那个内衣男子上前对着穆拓渊说:“今日下午,丞相派我等伪装成侍从秘密潜入龙宫,让我等乘着在晚上刺杀大皇子。”“胡说,我与你素不相识!怎么会让你们做这种事情!龙王,这分明就是有人要加害我!”穆拓渊大声地喊道,但是龙王却止住穆拓渊:“听他继续说下去。”黑衣男子接着道:“丞相为了方便我们在宫中行事,也为了防止被人发现惹上麻烦,特地给了我们一行人一个丞相令牌,那令牌正是放在我这保管。”龙王从旁边的桌子上取下一开木头令牌,上面刻着一个黑黑的穆字:“穆拓渊!这是不是的相令!”“穆丞相,你就不要再挣扎了,好歹可以给你个体面的死法!”龙权在一旁坏笑道,穆拓渊挣开束缚,上前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相令,眼神坚毅地看着龙王说:“龙王,这,这确实是我的相令,但是我只有三块相令,且都已经给人,一块给了穆家的理事,一块给了好友李钟,令一块在穆樊川身上,从这三人查下去,一定可以查出幕后真凶是谁!”龙王听后点了点头:“权儿,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吧。”“好的,父亲!”龙权说着,阴险地看着穆拓渊,此事穆拓渊心中一惊,赶忙对着龙王说:“龙王,此事事关重大,而且大皇子现在身上带着伤口,还是另找他人来吧。”龙权对着龙王说:”父亲,这行刺之人一定要孩儿来亲自手刃,这样,方可解我这入肉之痛!”龙王也点了点头:“还是让权儿去办吧,这样子也好解一解他的心头气。”穆拓渊被人送回了穆府,此事他心中只觉得大事不妙,一路上都在想着应对这件事情的方法,此事下人告诉穆拓渊,陈涉前来相见。穆拓渊来到前堂见到了陈涉:“穆兄,你为什么这样愁眉苦脸,可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哎,方才我被那参焉抓到宫中面见龙王,说是大皇子遇到了刺客,那被俘虏刺客说是我指示他行刺大皇子,而我压根没找什么刺客,更不于那被俘虏的刺客相识,但是那人手上却有着我的相令,而这相令我只给过三个人,一个是李钟,一个是穆家的理事,另一个则是穆樊川,但是这三人都不与我有什么恩怨,除了那个不孝子,但是他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所以一定是他人所为。”陈涉听后脸上露出了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他那双眼睛突然睁大地看着穆拓渊,手上不断比划着:“苦肉计!苦肉计!大皇子!一定是他要害你!今日早上你说让二皇子去边塞收复失地一事,说不准他早已计划好,但是你却突然半路杀出,让他措手不及,失去这次在龙王面前表现得机会,所以他想要彻底搞垮穆家!”穆拓渊听完连连点头:“陈公说的不无道理,但是没有证据,我们根本无从下手。”陈谁听后也是放下了手指,收起了脸上的激动,连声地叹气并且摇头:“穆兄可有什么对策,若是再等下去,只会危险啊!”穆拓渊想了想:“现在只能去找那三个人问问了,别无他法,而且真真假假,谁又信的了谁啊!”

    过了一会,理事便来到了前堂,此事理事穿着一身尘黄黑纹睡衣,微眯着眼睛来到穆拓渊面前:“不知家主大人这么晚叫小的来有什么事情啊?”理事说着甚至打了个哈欠“理事,我给你的丞相令还在吗?”“当然还在,我可是细心保管着。”“那你现在去把它拿给我!”穆拓渊说道,理事辞去,过了一小会后便来到了前堂:“家主,在这。”理事将一个木头递给木拓渊,穆拓渊连忙接过,仔细瞧了瞧看了看,确定是真的后递还给理事说:“没什么事情了,你回去吧。”理事缓缓走出了房门,随后陈涉带着李钟来到穆府“穆公,李钟我给带到了,他身上带着丞相的令牌。”李钟慌乱地走进来:“丞相,发生什么事情了,急急忙忙地找我过来。”穆拓渊没有把原因告诉他,于是说:“丞相令给我看看。”李钟拿出随声携带的那个丞相令递给穆拓渊:“这是您的。”穆拓渊接过丞相令,转过身去仔细看了看,摸了摸胡子突然开口道:“哈哈,李钟,没想到叛徒居然是你!”李钟慌乱了:“不是,丞相,我,我干什么了!”“还装蒜呢,我一眼就看出来,你是大皇子的人吧,与他一起来损我的是吧!“李钟突然跪下,脸上泪水纵横,抽泣的说着:“丞相!当初您看我有才干,让我帮你在宫中做事,我可是一点也没有马虎,丞相将那丞相令给我,无异于信任我一个原本在宫中无名无禄的小士卒,我是感激涕零,宁死也不愿背叛丞相半分啊,如今丞相却说完吃里爬外,勾结外人来害您,我,我愿意以死来证明清白!”穆拓渊看李钟这副模样:“李钟,你起来吧,刚才只是探探你,看得出来你是真心的。”李钟站了起来,拿出手帕擦了擦眼泪,穆拓渊将丞相令还给他后让他回去了。“穆兄,你觉得是谁?还剩下穆公子了。”穆拓渊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我肯定不会是那个小子的。”“对了穆兄,二皇子一事我已经办妥了,我花了重金从外边找到了三个高手,分别是七星玄剑,赤狐和阴阳门的一个高手,还有我的大儿子陈鑫也会一起去,二皇子的替身也找好了,是一个操傀的大术士用隼木和二皇子的贴身物品制作的,几乎二皇子一模一样。”穆拓渊点了点头:“另一条路可找好了?”陈涉说:“两天后会有一个送粮草的大部队会出发到时候可以让二皇子混在这一支队伍中抵达南角,或者就是办成商客。”“粮草部队不行,这种队伍往往最会出意外,不是被截杀就是停滞,商客还不错,轻便巧动,速度也快,那就商客吧!”陈涉点了点头。

    “快快!”第二天下午,龙权带着金鳞卫来到了穆府,穆拓渊正在和自己下着棋,此事龙权走入屋子:“哟,穆相这么有兴致啊,不如我陪你下一回。”穆拓渊将棋子都放回缸子中:“大皇子有何贵干啊?查到真凶了?”龙权拿起一颗棋子在棋盘上下了下去,棋子正躺在棋盘中央:“查到了,当然查到了!”穆拓渊在龙权的棋子左上方下了一颗棋子:“那不去抓凶手报仇,来穆府干什么?”龙权又下了一颗棋子:“哈哈,这个凶手现在就藏在这个穆府里面啊。”穆拓渊从棋缸中掏出一颗,稳稳落在了棋盘上面:“在哪呢?”龙权没有说话,两人不断在棋盘上博弈着,最后龙权赢了棋局,他笑了笑说:“就在眼前!”龙权一把掀翻棋盘,此事金鳞卫一拥而上,死死抓住了穆拓渊将其拖到外面:“穆丞相,就让我来告诉你吧,好让你死的明白点,去把穆家的理事找来!”理事脸色惨白地走到众人面前,脸部肌肉不断抽搐着:“理事,告诉我们,你的令牌是不是不在你那,是不是之前被穆拓渊拿回去了!”理事一言不发,龙权看了他一眼,一脚踢在他肚子上:“说啊!”理事像是疯了一样,突然说:“对对对!对对对!哈哈哈!都是我干的!都是我干的!拿着相令刺皇子也是我干的!我就是想让你死啊!大皇子!龙权!”在场的人都是震惊了,龙权更没想到会这样:“喂!你这是怎么了!”理事没有说什么,突然口吐白沫,猝死在地上:“怎么会这样!”龙权大骂道,被束缚着的穆拓渊也是一脸震惊,原本以为理事会出来指证是穆拓渊干的事情,但是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穆拓渊大声喊道:“大皇子,现在贼人已经死了,快把我放了!”龙权看着周围的人也不意思,叫人把穆拓渊放了。

    “怎么会这样!”龙权狠狠将酒杯摔碎在地上,几个侍女连忙上前清扫“大皇子别生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理事会这样,但是想要弄死那个穆拓渊还是有很多的方法的!”龙权的旁边站着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男人双眼硕大,满脸的鬓发“素安,你还有什么办法?”龙权问道,素安绕着房间走了一圈说:“我看那穆拓渊和那个小官李钟似乎来往挺深,据说李钟还是在私下替穆拓渊办事情,我等可以这样......”龙权听完,右手快速地拍着椅子,嘴上放声大笑:“好啊,好啊,穆拓渊,你就感受感受,当年静铭是怎么死的吧!”

    “小子醒醒!”一个大汉踹了踹穆樊川,将穆樊川从美梦中弄醒过来,“穆樊川摇了摇头,那个大汉将他嘴里的毛巾取下,眼罩摘下:“还不快快送我回去,不如我爹知道了,你们死无全尸!”穆樊川怒吼道,那个大汉听后立马掏出弯刀架在穆樊川的脖子上:“小子口气小点!像你这样的我们已经不知道杀了几个人!”那人用着低沉的语气说着这番话,双眼瞪大地盯着穆樊川,穆樊川感觉自己就是被一只蛟龙盯着一样,浑身上下喘不过气来,只觉得可拍,就没说什么,那大汉收回弯刀,走到一个瘦高个边上,此事那个老大将几个人据过来:“喂,你们说,谁带着他去那赎金!”“废话,那肯定是老大您啊!”几个人说,老大笑了笑:“行,我去好吧,不过好东西,我可就独享了哦。”几个人也是唏嘘了几声,随后那老大走到穆樊川边上,拿出一盆子炒笋:“吃点东西吧,待会上路咯!”穆樊川听见上路,脸色冷汗直流,但还是强行装作镇定,大口大口地吃起炒笋,但是却根本不咀嚼,几口下去后,穆樊川连连咳嗽,几个人笑了笑,随后老大扛起穆樊川,把他放到马背上“走了!”老大朝着那几个人喊道,随后快马加鞭朝着外面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