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猥琐小伙
会议室里，王琛刚刚离开。
梅尔蹙眉看左侧，“威尔，怎么回事？刚才那人土豆一磅二十六美分的价格在整个纽约都不可能找到，你为什么把他赶走了？”
另外三名面试官同样朝着威尔投去不解眼神。
威尔不慌不忙地说道：“先生，不是我想赶走他，而是这人有问题。”
闻言，梅尔怔了一下道：“这人有问题？”
威尔嗯道：“你们可能不知道刚才那人是奶昔小店餐饮公司的土豆供货商。”
右侧一四十来岁女黑人面试官疑惑道：“他是奶昔小店餐饮公司土豆供应商又如何？人家不可能只做一家生意。”
梅尔颔首赞同。
威尔解释道：“不做一家生意自然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他这人不守诚信。”
“啊？”
“不守诚信？”
另外两位面试官均愣了一下。
威尔继续说下去道：“你们可能不知道约翰.怀特为什么辞职，其实就是和这东方人有关。”
他停顿了一下一口气说下去，“早在几个月前银河农场就和奶昔小店签订了土豆供货合同，约好九、十、十一三个月份每个月月初供应土豆，可是在八月三十一号那天，这个东方人威胁约翰，表示如果不给他提高合同价便断供，约翰肯定不答应啊，而一号又要补足库存，约翰无奈之下只好重新找了个土豆供应商签约，可谁曾想这个东方人坏到了极点，第二天不仅把土豆送了过去，还找到奶昔小店餐饮公司的老板威廉姆斯搬弄是非，威廉姆斯不知情，一下子被其蒙蔽，约翰实在气不过便辞职了。”
说到这里，威尔扫了众人一眼，又偷偷观察了一下梅尔神情反应，义愤填膺地说道：“这样不守信用搬弄是非的人，你们觉得能合作？”
是的，威尔在冤枉人。
他和约翰.怀特关系匪浅，早年是大学同学，出来后一起进了奶昔小店餐饮公司里上班，两人又曾一起租过房子，用铁杆哥们来形容都不为过，否则他不可能知道约翰.怀特犯错了还说服梅尔给面试机会。
嗯，梅尔是公司老板。
正是因为如此，威尔肯定要为哥们出头，不可能让王琛拿到公司的订单，故而扭曲了事实。
“这种人确实不值得合作。”
“虽然如果违约可以提起诉讼，可这么做太浪费时间人力。”
几位面试官点头表示。
梅尔沉思片刻也说道：“算了，重新找供应商吧，哦，对了，你待会打电话给约翰.怀特，让他明天来上班吧。”
“好的，谢谢先生。”
威尔嘴里说着感激的话，实际心里却很得意，嘿，还敢得罪我哥们儿，看我整不死你小子。
……
楼下。
王琛刚下来，还不知道他乘电梯那么一会的时间自己被威尔编排成了不守信用和喜欢搬弄是非的形象。
他只是本能觉得这笔订单没谈成和约翰.怀特有关。
“唉，就算有关，人家不合作能怎么办？”
王琛十分无奈，正准备离开这里重新找其他餐饮公司毛遂自荐。
忽然，他看见约翰.怀特蹲在不远处墙角抽烟，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王琛回想到刚才进会议室时威尔说过的话，知道约翰.怀特和威尔曾做过同事，心说这家伙该不是在等威尔吧？
本来约翰.怀特等谁和王琛没有关系，只不过刚才他眼看大订单要拿下，却又意外的丢失了，本能觉得和约翰.怀特有关，所以他琢磨着是不是前去蹲点偷听一下？
他稍加思考之后，最终还是准备蹲点一下。
于是，王琛为了避免被约翰.怀特发现，特地从工业大厦绕了一圈来到另一侧的墙角蹲着。
结果等了四五分钟没听见动静，他以为约翰.怀特走了，正准备探出脑袋看看。
可人刚站起身，有声音传了过来！
约翰.怀特；“威尔，你让我在这里等你有什么事吗？”
威尔：“嘿，老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被雇佣了！”
约翰.怀特：“啊？梅尔先生雇佣的我吗？”
威尔：“他是公司老板，不是他点头答应雇佣你，还有谁有权利？”
王琛听得颇为意外，确实没想到刚才那位老年帅哥居然是公司老板，他以为是普通面试官。
“不是，我的意思是梅尔先生不知道我的事迹吗？”约翰.怀特问。
威尔哈哈大笑道：“有我在，他不会知道。”
说着他把刚才在会议室发生的事简述了一遍。
我踏马！
你也太坏了吧！
王琛听得怒火中烧，你和约翰.怀特关系好不给我订单无可厚非，可你在背后搬弄是非，说我是不守信用和搬弄是非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真的想冲出去揍这家伙一顿，可想想还是算了。
打人是犯法的，别到时再赔偿医药费，划不来。
咳，好吧，其实不完全是这个原因。
王琛之所以忍住了冲动，更多地原因是对方有两个人，而且威尔身材高大、体型魁梧，如果他真的冲出去恐怕不只是揍不到人那么简单，还会被对方狠狠狂扁的。
“这么做不太好吧？”约翰.怀特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如果梅尔先生发现我被解雇的原因会连累到你的，我刚才给你发信息，也正是因为不想牵连你，所以才告诉你那个东方人是害我被解雇的人，如果他找梅尔先生告状，你到时该怎么解释啊？”
“我在这家公司做了七年，你觉得梅尔先生相信一个外人还是我？”威尔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心上，“伙计，别想那些，就问你一句，我给你报仇了高不高兴？”
“高兴，当然高兴。”约翰.怀特笑着说道：“这小子可能到死都不会知道为什么没能拿到你们公司的订单。”
尼玛！
你爹我现在就知道了！
王琛气不打一处来，可又真的无可奈何，就像威尔说的那样，即便自己找到梅尔先生把具体情况仔细说一遍，难道梅尔会不相信一个在公司兢兢业业干了七年的下属，去相信他？
打又打不过这两个人，告状这招似乎也没用。
难道自己报不了仇吗？
王琛觉得憋屈极了啊。
然而就在此时他听到了一个有可能让自己报仇的信息！
“是我们公司！”威尔纠正了约翰.怀特的话。
“对，对对，是我们公司。”约翰.怀特道。
听到这里王琛都打算走了，毕竟弄清楚了原由，同时他也知道报仇无望，再继续偷听没意义。
可当他刚刚抬起脚，威尔突然问了一个问题，“对了，你认识什么种植高原红玫瑰花的农场主吗？”
咦？
他问这问题干嘛？
王琛可是知道威尔所在的公司是汉堡连锁店，貌似用不到玫瑰花吧？
约翰.怀特似乎也不明白威尔为什么问这个，“我做餐饮食材采购怎么可能认识种植玫瑰花的农场主，怎么了？”
威尔：“没怎么，就是老板的小女儿开了一家花店，最近不是快劳工节了么，节假日结婚的人比较多，老板的小女儿几个月前接了一桩婚礼的鲜花订单，对方要五千朵高原红玫瑰花装饰婚礼现场，当时丽莎小姐跟鲜花供应商说好了这两天送花过来，毕竟玫瑰花一般最多只能存放三到四天时间，可那位玫瑰供应商今天在送货的路上出了车祸，不仅人受伤进了医院，一车玫瑰花全毁了，所以老板托我问问认不认识什么种植玫瑰花的农场主。”
漂亮国劳动节不是五月一号，同时也不叫劳动节，而是叫做劳工节，在每年九月第一个星期一，这是一个全国性质的假期，会休假一天，算上周六周日有三天。
因为漂亮国下半年法定节日只有六个，其中某些节日又不适合结婚，比如感恩节，一般漂亮国人要和家人一起过。
那么剩下适合结婚的日子就不怎么多了，无非就是九月劳工节和会放假两周的圣诞节假期。
这点王琛倒是知道，他不明白的是，不能找其他人买吗？
约翰.怀特似乎也有相同的疑问，替他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她没找其他鲜花供应商买吗？”
威尔：“老兄，你也不看看什么日子，这两天可是快劳工节了，不知道多少人结婚要用花，鲜花市场价格狂飙，平时批发价两美元的高原红玫瑰花都飙升到五六美元了，还供不应求，去哪里找别人买？”
约翰.怀特：“也是，我找人问问情况吧，如果有的话再和你说。”
“别和我说，你直接送去丽莎小姐的花店。”威尔支招道：“到时候丽莎小姐一定会告诉老板，老板再‘发现’帮了丽莎小姐大忙的人是你，哪怕以后知道你被奶昔小店餐饮公司解雇的原因也不会怪罪。”
约翰.怀特高兴道：“对，对对，可是我不知道丽莎小姐的花店在哪。”
威尔告诉他地址，“六十一街四百二十五号，行了，我还有点事要忙，回头有空再聊吧。”
两人说完就道别离开了。
嗯？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那边？
王琛五叔公留下的别墅就在那，他之前为沈霞修热水器去过附近，知道在哪。
他脑袋里一下子有了主意，想到复仇办法了！
嘿！
背后诋毁我？
看我怎么找你们报仇雪恨！
王琛真的没想到偷听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收获，虽然自己不是一个喜欢偷听的人，毕竟这种事有点猥琐，但能听到这么有价值的信息，他觉得猥琐也算值得了。
嗯，自己真的不是一个喜欢偷听的猥琐小伙。
“你为什么背叛我？”
“我真的没有背叛你，我只有你一个男友。”
“那昨天你在酒吧抱着的那个男人是谁？”
“他只是我丈夫而已。”
墙角突然传来一对青年男女争吵的声音。
本来都抬起脚要走的王琛，连忙把脚缩了回来，竖起耳朵仔细听着谈话。
“什么？你有丈夫？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真的不知道你丈夫发现我和你的关系会怎么样。”
“我觉得没事，因为他就是这么接受伊森。”
“伊森又是谁？”
“唔，伊森是我的情人。”
卧槽，内容真劲爆啊。
王琛听得津津有味，心说这女人真牛逼啊，又是丈夫，又是男友，还有情人，当真没谁了！
但可惜他没听到几句这对男女就吵着离开了。
好吧，没得继续听了。
对了，刚才说到哪了？
噢，对！我真不是……嗯，我就是猥琐小伙。
梅尔蹙眉看左侧，“威尔，怎么回事？刚才那人土豆一磅二十六美分的价格在整个纽约都不可能找到，你为什么把他赶走了？”
另外三名面试官同样朝着威尔投去不解眼神。
威尔不慌不忙地说道：“先生，不是我想赶走他，而是这人有问题。”
闻言，梅尔怔了一下道：“这人有问题？”
威尔嗯道：“你们可能不知道刚才那人是奶昔小店餐饮公司的土豆供货商。”
右侧一四十来岁女黑人面试官疑惑道：“他是奶昔小店餐饮公司土豆供应商又如何？人家不可能只做一家生意。”
梅尔颔首赞同。
威尔解释道：“不做一家生意自然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他这人不守诚信。”
“啊？”
“不守诚信？”
另外两位面试官均愣了一下。
威尔继续说下去道：“你们可能不知道约翰.怀特为什么辞职，其实就是和这东方人有关。”
他停顿了一下一口气说下去，“早在几个月前银河农场就和奶昔小店签订了土豆供货合同，约好九、十、十一三个月份每个月月初供应土豆，可是在八月三十一号那天，这个东方人威胁约翰，表示如果不给他提高合同价便断供，约翰肯定不答应啊，而一号又要补足库存，约翰无奈之下只好重新找了个土豆供应商签约，可谁曾想这个东方人坏到了极点，第二天不仅把土豆送了过去，还找到奶昔小店餐饮公司的老板威廉姆斯搬弄是非，威廉姆斯不知情，一下子被其蒙蔽，约翰实在气不过便辞职了。”
说到这里，威尔扫了众人一眼，又偷偷观察了一下梅尔神情反应，义愤填膺地说道：“这样不守信用搬弄是非的人，你们觉得能合作？”
是的，威尔在冤枉人。
他和约翰.怀特关系匪浅，早年是大学同学，出来后一起进了奶昔小店餐饮公司里上班，两人又曾一起租过房子，用铁杆哥们来形容都不为过，否则他不可能知道约翰.怀特犯错了还说服梅尔给面试机会。
嗯，梅尔是公司老板。
正是因为如此，威尔肯定要为哥们出头，不可能让王琛拿到公司的订单，故而扭曲了事实。
“这种人确实不值得合作。”
“虽然如果违约可以提起诉讼，可这么做太浪费时间人力。”
几位面试官点头表示。
梅尔沉思片刻也说道：“算了，重新找供应商吧，哦，对了，你待会打电话给约翰.怀特，让他明天来上班吧。”
“好的，谢谢先生。”
威尔嘴里说着感激的话，实际心里却很得意，嘿，还敢得罪我哥们儿，看我整不死你小子。
……
楼下。
王琛刚下来，还不知道他乘电梯那么一会的时间自己被威尔编排成了不守信用和喜欢搬弄是非的形象。
他只是本能觉得这笔订单没谈成和约翰.怀特有关。
“唉，就算有关，人家不合作能怎么办？”
王琛十分无奈，正准备离开这里重新找其他餐饮公司毛遂自荐。
忽然，他看见约翰.怀特蹲在不远处墙角抽烟，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王琛回想到刚才进会议室时威尔说过的话，知道约翰.怀特和威尔曾做过同事，心说这家伙该不是在等威尔吧？
本来约翰.怀特等谁和王琛没有关系，只不过刚才他眼看大订单要拿下，却又意外的丢失了，本能觉得和约翰.怀特有关，所以他琢磨着是不是前去蹲点偷听一下？
他稍加思考之后，最终还是准备蹲点一下。
于是，王琛为了避免被约翰.怀特发现，特地从工业大厦绕了一圈来到另一侧的墙角蹲着。
结果等了四五分钟没听见动静，他以为约翰.怀特走了，正准备探出脑袋看看。
可人刚站起身，有声音传了过来！
约翰.怀特；“威尔，你让我在这里等你有什么事吗？”
威尔：“嘿，老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被雇佣了！”
约翰.怀特：“啊？梅尔先生雇佣的我吗？”
威尔：“他是公司老板，不是他点头答应雇佣你，还有谁有权利？”
王琛听得颇为意外，确实没想到刚才那位老年帅哥居然是公司老板，他以为是普通面试官。
“不是，我的意思是梅尔先生不知道我的事迹吗？”约翰.怀特问。
威尔哈哈大笑道：“有我在，他不会知道。”
说着他把刚才在会议室发生的事简述了一遍。
我踏马！
你也太坏了吧！
王琛听得怒火中烧，你和约翰.怀特关系好不给我订单无可厚非，可你在背后搬弄是非，说我是不守信用和搬弄是非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真的想冲出去揍这家伙一顿，可想想还是算了。
打人是犯法的，别到时再赔偿医药费，划不来。
咳，好吧，其实不完全是这个原因。
王琛之所以忍住了冲动，更多地原因是对方有两个人，而且威尔身材高大、体型魁梧，如果他真的冲出去恐怕不只是揍不到人那么简单，还会被对方狠狠狂扁的。
“这么做不太好吧？”约翰.怀特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如果梅尔先生发现我被解雇的原因会连累到你的，我刚才给你发信息，也正是因为不想牵连你，所以才告诉你那个东方人是害我被解雇的人，如果他找梅尔先生告状，你到时该怎么解释啊？”
“我在这家公司做了七年，你觉得梅尔先生相信一个外人还是我？”威尔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心上，“伙计，别想那些，就问你一句，我给你报仇了高不高兴？”
“高兴，当然高兴。”约翰.怀特笑着说道：“这小子可能到死都不会知道为什么没能拿到你们公司的订单。”
尼玛！
你爹我现在就知道了！
王琛气不打一处来，可又真的无可奈何，就像威尔说的那样，即便自己找到梅尔先生把具体情况仔细说一遍，难道梅尔会不相信一个在公司兢兢业业干了七年的下属，去相信他？
打又打不过这两个人，告状这招似乎也没用。
难道自己报不了仇吗？
王琛觉得憋屈极了啊。
然而就在此时他听到了一个有可能让自己报仇的信息！
“是我们公司！”威尔纠正了约翰.怀特的话。
“对，对对，是我们公司。”约翰.怀特道。
听到这里王琛都打算走了，毕竟弄清楚了原由，同时他也知道报仇无望，再继续偷听没意义。
可当他刚刚抬起脚，威尔突然问了一个问题，“对了，你认识什么种植高原红玫瑰花的农场主吗？”
咦？
他问这问题干嘛？
王琛可是知道威尔所在的公司是汉堡连锁店，貌似用不到玫瑰花吧？
约翰.怀特似乎也不明白威尔为什么问这个，“我做餐饮食材采购怎么可能认识种植玫瑰花的农场主，怎么了？”
威尔：“没怎么，就是老板的小女儿开了一家花店，最近不是快劳工节了么，节假日结婚的人比较多，老板的小女儿几个月前接了一桩婚礼的鲜花订单，对方要五千朵高原红玫瑰花装饰婚礼现场，当时丽莎小姐跟鲜花供应商说好了这两天送花过来，毕竟玫瑰花一般最多只能存放三到四天时间，可那位玫瑰供应商今天在送货的路上出了车祸，不仅人受伤进了医院，一车玫瑰花全毁了，所以老板托我问问认不认识什么种植玫瑰花的农场主。”
漂亮国劳动节不是五月一号，同时也不叫劳动节，而是叫做劳工节，在每年九月第一个星期一，这是一个全国性质的假期，会休假一天，算上周六周日有三天。
因为漂亮国下半年法定节日只有六个，其中某些节日又不适合结婚，比如感恩节，一般漂亮国人要和家人一起过。
那么剩下适合结婚的日子就不怎么多了，无非就是九月劳工节和会放假两周的圣诞节假期。
这点王琛倒是知道，他不明白的是，不能找其他人买吗？
约翰.怀特似乎也有相同的疑问，替他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她没找其他鲜花供应商买吗？”
威尔：“老兄，你也不看看什么日子，这两天可是快劳工节了，不知道多少人结婚要用花，鲜花市场价格狂飙，平时批发价两美元的高原红玫瑰花都飙升到五六美元了，还供不应求，去哪里找别人买？”
约翰.怀特：“也是，我找人问问情况吧，如果有的话再和你说。”
“别和我说，你直接送去丽莎小姐的花店。”威尔支招道：“到时候丽莎小姐一定会告诉老板，老板再‘发现’帮了丽莎小姐大忙的人是你，哪怕以后知道你被奶昔小店餐饮公司解雇的原因也不会怪罪。”
约翰.怀特高兴道：“对，对对，可是我不知道丽莎小姐的花店在哪。”
威尔告诉他地址，“六十一街四百二十五号，行了，我还有点事要忙，回头有空再聊吧。”
两人说完就道别离开了。
嗯？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那边？
王琛五叔公留下的别墅就在那，他之前为沈霞修热水器去过附近，知道在哪。
他脑袋里一下子有了主意，想到复仇办法了！
嘿！
背后诋毁我？
看我怎么找你们报仇雪恨！
王琛真的没想到偷听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收获，虽然自己不是一个喜欢偷听的人，毕竟这种事有点猥琐，但能听到这么有价值的信息，他觉得猥琐也算值得了。
嗯，自己真的不是一个喜欢偷听的猥琐小伙。
“你为什么背叛我？”
“我真的没有背叛你，我只有你一个男友。”
“那昨天你在酒吧抱着的那个男人是谁？”
“他只是我丈夫而已。”
墙角突然传来一对青年男女争吵的声音。
本来都抬起脚要走的王琛，连忙把脚缩了回来，竖起耳朵仔细听着谈话。
“什么？你有丈夫？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真的不知道你丈夫发现我和你的关系会怎么样。”
“我觉得没事，因为他就是这么接受伊森。”
“伊森又是谁？”
“唔，伊森是我的情人。”
卧槽，内容真劲爆啊。
王琛听得津津有味，心说这女人真牛逼啊，又是丈夫，又是男友，还有情人，当真没谁了！
但可惜他没听到几句这对男女就吵着离开了。
好吧，没得继续听了。
对了，刚才说到哪了？
噢，对！我真不是……嗯，我就是猥琐小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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