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震惊满堂的报价
办公区域一片无声。
无数人错愕不已地看着王琛，又不敢置信地扭头看了看电子屏上面显示的三百美元报价，全都有些懵住了！
“我的法克！”
“这家伙疯了吧？”
“上来就报价三百美元每公吨？”
“你怎么不免费白送呢！”
“三百美元每公吨？你该不会是Magic-Spoon公司派来的托吧？专门来压低我们报价的？”
短暂的沉默过后，数十号粮食公司派来参加竞标的代表们哗然一片！
甚至有些人用质疑地眼神在Magic-Spoon公司两位创始人和王琛身上不断来回游走。
不是托谁能干得出这种事？
其实不怪他们这么想。
因为这个价格比当前市场供应价低太多了啊！
比如现在是九月份，当前燕麦期货每蒲式耳价格为459.5美分，而一公吨燕麦等于68.89蒲式耳，即一公吨燕麦按照期货价格为316.55美元。
实际上临近交割期期货价格会略高于现货价。
因为期货会有交易、持仓等费用成本在其中。
当前燕麦现货价多少呢？
大概三百一十美元每公吨。
当然，各大粮食公司其实还是能接受三百美元每公吨的报价，毕竟他们种植成本比普通农场低很多。
但他们不能接受的是上来报价就那么低啊。
你这不是把价格堵死了吗？
接下来让大家怎么报价？
两百九十八？
两百九十五？
要知道燕麦光是种植成本每英亩就差不多在两百三十美元到两百七十美元之间了！
这还只是种植成本啊，另外算上储藏、运输和损耗等费用成本呢？
保底要卖两百九十美元各大粮食公司才有些利润！
也就是说，王琛上来报价三百美元，直接把燕麦每公吨利润压制在十美元之内了，关键接下来大家还得竞价，这个数字还会往下降。
所以大家接受不了的同时不无恶意揣测王琛是不是Magic-Spoon公司请来的托。
但让众人感到意外的是，Magic-Spoon公司两位创始人似乎也被王琛这个价格弄懵了。
格雷格.苏维茨在名单上看了看，然后迅速朝着王琛看去，“王……王先生，你是不是按错价格了？”
加比.刘易斯也有点懵道：“你真报价三百美元吗？”
剩下Magic-Spoon公司的工作人员也全都一脸诧异。
其中更是以安德鲁和安迪两人最盛。
他们不敢相信之前不准备让报价参加竞标的王琛，居然会带来如此巨大惊喜，毕竟有人免费当托啊！
当然，现在是惊喜还是按错数字还不确定。
于是，所有人目光都死死的盯着角落里的王琛，想听听他到底怎么说。
一定是按错数字了！
一定是这样！
不然怎么可能报价这么低？
大家心里都是这样想的。
然而王琛的回答让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三百美元每公吨，没错啊。”
“啊？”
“真的报价三百美元每公吨啊？”
在听到确切的答案后，众人再一次愣住了。
只是这回他们没有像刚才那样愣住太长时间，随即心里便猛然冒出一个古怪的想法，这个之前他们不太看得起的开农场的小子，该不会是扮猪吃老虎吧？一开始故意示弱于敌，然后上来就放大招震慑住全场，成功拿到Magic-Spoon公司的订单？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小子竞价策略有点高明啊！
王琛压根不知道大家怎么想自己的，他之所以报价这么低完全是因为自己种植成本低，别说报价三百美元每公吨，哪怕是一百美元每公吨他都有的赚！
可其他人不知道啊，他们只觉得这是王琛的战术。
行吧，战术是吧？
那应该接近你心理价位了，只要我们报价再低一点，看你待会怎么还继续把价格往下压。
粮食公司的代表们没再惊讶，一个个再次低下头沉思，该怎么在王琛这个报价基础下往下调。
麦克则是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王琛，压低声音说道：“老兄，刚才这个价格你是真心实意的报价，还是来捣乱的？”
王琛一脸纳闷地看过去，“肯定是真心实意报价，为什么说我捣乱？”
麦克无语道：“燕麦本身利润就不怎么高，一般我们报价都是在市场批发价基础上几十美分、一美元这样往下压，你直接比市场批发价低了十美元，难道真不是来捣乱的？”
噢！
这样啊！
王琛没参加过这种类型的竞标，他所有的认知都来源于影视剧里面的拍卖，电影里拍卖的时候不都是动辄几百万、上千万往上加价么，所以他刚才才琢磨着燕麦市场批发价三百一十美元左右，自己是不是往下压个十美元别让这群嘲笑自己的粮食公司代表看扁了。
结果他没想到的是，这群人有没有继续看扁自己不知道，但肯定被吓着了！
汗。
原来报价压低十美元太多了啊。
王琛心里大概有点数了，决定待会如果有人竞争的话不能再报价太低，嗯，一美元一美元往下压，这样利润还多点。
正在此时，有人报价了！
这是一家叫做绿地谷物公司的报价。
电子屏上赫然显示299.5美元的报价！
这个价格只比王琛低了0.5美元，可对于众多粮商来说也算是一步很大的突破了。
麦克扫了一眼，正准备稍微竞争下。
可他还在输入报价呢，王琛又一次报价了！
298.5美元，银河农场！
这回他只降低了一美元报价。
众人可算松了一口气，虽然又降低了一美元利润更少了，但最起码没有像刚才那样直接降低十美元。
好多人准备参与竞价。
麦克也在王琛报价之后重新思考了一个价格准备报价。
可绿地谷物那个年轻白人看见王琛又一次竞价后扭头看过来哈哈一笑道：“嘿，伙计，这差不多是你心理价位了吧？我还能给的更低一些。”
王琛笑眯眯道：“你继续报价不就知道这是不是我心理价位了？”
那年轻白人怔了怔，咬咬牙道：“我还能降低一美元报价！”
说着，他输入297.5美元的报价，输这个数字的时候他手都有点颤抖了，毕竟这个价格真的没多少利润了。
谁知道王琛不慌不忙笑道：“巧了，我也能降低一美元报价。”
言罢，他输入了296.5美元报价。
年轻白人：“……”
他所在的粮食公司也算实力比较强的了，可之前297.5美元报价还觉得没多少利润，结果你踏马又降低了一美元报价来到296.5美元？说好的接近心理价位了呢？
“上帝！”
“这小子不怕亏本的吗？”
现场一片片窃窃私语。
Magic-Spoon公司两个创始人则是兴奋了起来，他们当然希望价格更加低一些，哪怕到现在他们依旧不觉得一个开农场的能竞争得过粮食公司，可他们怎么看王琛怎么喜欢，这小伙子太棒了啊，帮他们把价格压低了这么多。
又有挑战者上来了！
这回正是刚才大声嘲笑王琛的那个棕色人种男子。
三城粮食，296美元！
这个价格已经超出很多粮食公司的底线，好多人都要放弃了。
王琛又一次几乎秒输入报价发送到电子屏，295美元！
加比.刘易斯看的都眉飞色舞了，忍不住失声叫了一句“好”，然后连忙又闭上了嘴巴，因为他这个举动会让人觉得王琛是他们公司请来的托，只是他看向王琛的目光愈发惊喜了啊。
小公司们已经不敢竞争了。
但那些大的粮食公司却还没有放弃。
下边又有一家大公司的人输入了报价，294美元！
这家绿色平原粮食公司的人相信这个报价全美都找不到几家公司敢给了！
但偏偏王琛又不假思索再次给出报价，293美元！
那人：“……”
然后心服口服对王琛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放下竞价器不说话了。
王琛报价越来越低的此刻好像已经不是什么供应商竞标了，而是变成了王琛一个人单挑在场所有粮食公司！
目前这个价格太低了，能参与竞价的公司已经只剩下寥寥两三家。
作为全美前二十的粮食企业公司卡尔谷物公司的一位黑人女性代表也参与报价了，她刚才和众人一样嘲笑过王琛不自量力，只是此刻已经不敢小觑了，为了能够顺利打的王琛不敢继续报价，慎重起见，她输了一个极低的价格！
291美元！
麦克脸沉了下来！
其他粮食公司的人彻底放弃了！
可王琛依旧不慌不忙，执行每次降价一美元的策略，输入了290美元的报价！
本来这个价格已经超出黑人女子心理底线了，可她总感觉全美前二十的粮食公司输给一个农场主有点脸上挂不住，居然赌气似的再次报价了。
289美元！
报价完之后，这个黑人女子还用不服气的眼神看着王琛！
可王琛压根看都没看她，再次报价，288美元！
麦克：“……”
三城粮食棕色男子：“……”
加比.刘易斯和格雷格.苏维茨以及其他人：“……”
他们全都被季晟报的超低价给弄得目瞪口呆的同时觉得心惊胆战！
每公吨燕麦288美元这么低的报价在全美都找不到几家公司愿意供应啊，谁让各种成本摆在那。
这是大家目瞪口呆的原因。
心惊胆战的人并不多，只有加比.刘易斯、格雷格.苏维茨和Magic-Spoon公司其他工作人员，他们压根没想过找的合作伙伴是农场的人啊。
尤其是安德鲁和安迪两个人更是满头大汗了，要知道王琛是他们放进来参加竞价的，如果王琛真的赢了竞价成为Magic-Spoon公司的燕麦供应商，他们极有可能会被老板炒鱿鱼的！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粮食公司提供的燕麦品质都有保障，人家有自己的加工流水线，会精挑细选，农场怎么可能达到这个品质啊？
到时王琛拿下订单，又不能给出高品质燕麦，安德鲁和安迪两个放他参与竞标的人不就会被老板责怪乃至被炒鱿鱼吗？
我的上帝啊，千万不要让他竞价赢了，不然采购部主管杀手又要延续魔咒了！
可是现场几乎所有粮食公司都接受不了这么低的价格，全都低下了头。
安德鲁和安迪都快绝望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奇迹”诞生了！
麦克出手了！
他十分稳健地在竞价器上输入了285美元的报价。
“什么？”
“嘉吉报价285美元？”
“可怕！不愧是嘉吉！不愧是世界四大粮商之一！给的报价也太狠了！”
现场惊呼声此起彼伏。
结束了，这个竞价应该终结一切了。
毕竟燕麦市场批发价310美元左右，嘉吉给出285美元每公吨的报价已经达到了所有粮食公司不敢想象的低谷，他们不相信还有人会报价更低。
安德鲁和安迪松了一口气。
麦克则是自信从容地看向旁边，轻笑一声道：“老兄，实话告诉你，这不是我心理最低价位，你再竞争也没意思，我……还能报价更低！”
这句话相当在告诉王琛别垂死挣扎浪费大家时间了！
谁知道王琛一点都没被吓住，甚至还露出成竹在胸的神色，笑眯眯道：“哦？是吗？那你看看我接下来的报价你还敢再跟吗？”
麦克以为他没看清楚价格，露出夸张的表情，“嘿，老兄，你看清楚，我可是给出了285美元的超低报价啊！”
“是啊。”
“285美元没人竞争得过嘉吉的。”
“况且这还不是嘉吉心理价位的最低线。”
“老兄，别再挣扎了。”
众人摇了摇头。
可是此刻，王琛一言不发把价格输入，发送。
麦克无奈道：“你还要竞争？真的是在浪费时间啊。”
输完价格发送好的王琛突然抬起头，“你看看屏幕上我的报价。”
麦克又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行吧，那我就看……”
说着他朝电子屏上看去。
剩下其他人也本能地看去。
然后他们只看见电子屏上显示：275美元，银河农场！
我去你妹啊！
这特么离谱的价格都报的出来？
麦克差点一头晕过去！
剩下不论Magic-Spoon公司的人还是那些粮食公司的人全都吓尿了！
无数人错愕不已地看着王琛，又不敢置信地扭头看了看电子屏上面显示的三百美元报价，全都有些懵住了！
“我的法克！”
“这家伙疯了吧？”
“上来就报价三百美元每公吨？”
“你怎么不免费白送呢！”
“三百美元每公吨？你该不会是Magic-Spoon公司派来的托吧？专门来压低我们报价的？”
短暂的沉默过后，数十号粮食公司派来参加竞标的代表们哗然一片！
甚至有些人用质疑地眼神在Magic-Spoon公司两位创始人和王琛身上不断来回游走。
不是托谁能干得出这种事？
其实不怪他们这么想。
因为这个价格比当前市场供应价低太多了啊！
比如现在是九月份，当前燕麦期货每蒲式耳价格为459.5美分，而一公吨燕麦等于68.89蒲式耳，即一公吨燕麦按照期货价格为316.55美元。
实际上临近交割期期货价格会略高于现货价。
因为期货会有交易、持仓等费用成本在其中。
当前燕麦现货价多少呢？
大概三百一十美元每公吨。
当然，各大粮食公司其实还是能接受三百美元每公吨的报价，毕竟他们种植成本比普通农场低很多。
但他们不能接受的是上来报价就那么低啊。
你这不是把价格堵死了吗？
接下来让大家怎么报价？
两百九十八？
两百九十五？
要知道燕麦光是种植成本每英亩就差不多在两百三十美元到两百七十美元之间了！
这还只是种植成本啊，另外算上储藏、运输和损耗等费用成本呢？
保底要卖两百九十美元各大粮食公司才有些利润！
也就是说，王琛上来报价三百美元，直接把燕麦每公吨利润压制在十美元之内了，关键接下来大家还得竞价，这个数字还会往下降。
所以大家接受不了的同时不无恶意揣测王琛是不是Magic-Spoon公司请来的托。
但让众人感到意外的是，Magic-Spoon公司两位创始人似乎也被王琛这个价格弄懵了。
格雷格.苏维茨在名单上看了看，然后迅速朝着王琛看去，“王……王先生，你是不是按错价格了？”
加比.刘易斯也有点懵道：“你真报价三百美元吗？”
剩下Magic-Spoon公司的工作人员也全都一脸诧异。
其中更是以安德鲁和安迪两人最盛。
他们不敢相信之前不准备让报价参加竞标的王琛，居然会带来如此巨大惊喜，毕竟有人免费当托啊！
当然，现在是惊喜还是按错数字还不确定。
于是，所有人目光都死死的盯着角落里的王琛，想听听他到底怎么说。
一定是按错数字了！
一定是这样！
不然怎么可能报价这么低？
大家心里都是这样想的。
然而王琛的回答让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三百美元每公吨，没错啊。”
“啊？”
“真的报价三百美元每公吨啊？”
在听到确切的答案后，众人再一次愣住了。
只是这回他们没有像刚才那样愣住太长时间，随即心里便猛然冒出一个古怪的想法，这个之前他们不太看得起的开农场的小子，该不会是扮猪吃老虎吧？一开始故意示弱于敌，然后上来就放大招震慑住全场，成功拿到Magic-Spoon公司的订单？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小子竞价策略有点高明啊！
王琛压根不知道大家怎么想自己的，他之所以报价这么低完全是因为自己种植成本低，别说报价三百美元每公吨，哪怕是一百美元每公吨他都有的赚！
可其他人不知道啊，他们只觉得这是王琛的战术。
行吧，战术是吧？
那应该接近你心理价位了，只要我们报价再低一点，看你待会怎么还继续把价格往下压。
粮食公司的代表们没再惊讶，一个个再次低下头沉思，该怎么在王琛这个报价基础下往下调。
麦克则是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王琛，压低声音说道：“老兄，刚才这个价格你是真心实意的报价，还是来捣乱的？”
王琛一脸纳闷地看过去，“肯定是真心实意报价，为什么说我捣乱？”
麦克无语道：“燕麦本身利润就不怎么高，一般我们报价都是在市场批发价基础上几十美分、一美元这样往下压，你直接比市场批发价低了十美元，难道真不是来捣乱的？”
噢！
这样啊！
王琛没参加过这种类型的竞标，他所有的认知都来源于影视剧里面的拍卖，电影里拍卖的时候不都是动辄几百万、上千万往上加价么，所以他刚才才琢磨着燕麦市场批发价三百一十美元左右，自己是不是往下压个十美元别让这群嘲笑自己的粮食公司代表看扁了。
结果他没想到的是，这群人有没有继续看扁自己不知道，但肯定被吓着了！
汗。
原来报价压低十美元太多了啊。
王琛心里大概有点数了，决定待会如果有人竞争的话不能再报价太低，嗯，一美元一美元往下压，这样利润还多点。
正在此时，有人报价了！
这是一家叫做绿地谷物公司的报价。
电子屏上赫然显示299.5美元的报价！
这个价格只比王琛低了0.5美元，可对于众多粮商来说也算是一步很大的突破了。
麦克扫了一眼，正准备稍微竞争下。
可他还在输入报价呢，王琛又一次报价了！
298.5美元，银河农场！
这回他只降低了一美元报价。
众人可算松了一口气，虽然又降低了一美元利润更少了，但最起码没有像刚才那样直接降低十美元。
好多人准备参与竞价。
麦克也在王琛报价之后重新思考了一个价格准备报价。
可绿地谷物那个年轻白人看见王琛又一次竞价后扭头看过来哈哈一笑道：“嘿，伙计，这差不多是你心理价位了吧？我还能给的更低一些。”
王琛笑眯眯道：“你继续报价不就知道这是不是我心理价位了？”
那年轻白人怔了怔，咬咬牙道：“我还能降低一美元报价！”
说着，他输入297.5美元的报价，输这个数字的时候他手都有点颤抖了，毕竟这个价格真的没多少利润了。
谁知道王琛不慌不忙笑道：“巧了，我也能降低一美元报价。”
言罢，他输入了296.5美元报价。
年轻白人：“……”
他所在的粮食公司也算实力比较强的了，可之前297.5美元报价还觉得没多少利润，结果你踏马又降低了一美元报价来到296.5美元？说好的接近心理价位了呢？
“上帝！”
“这小子不怕亏本的吗？”
现场一片片窃窃私语。
Magic-Spoon公司两个创始人则是兴奋了起来，他们当然希望价格更加低一些，哪怕到现在他们依旧不觉得一个开农场的能竞争得过粮食公司，可他们怎么看王琛怎么喜欢，这小伙子太棒了啊，帮他们把价格压低了这么多。
又有挑战者上来了！
这回正是刚才大声嘲笑王琛的那个棕色人种男子。
三城粮食，296美元！
这个价格已经超出很多粮食公司的底线，好多人都要放弃了。
王琛又一次几乎秒输入报价发送到电子屏，295美元！
加比.刘易斯看的都眉飞色舞了，忍不住失声叫了一句“好”，然后连忙又闭上了嘴巴，因为他这个举动会让人觉得王琛是他们公司请来的托，只是他看向王琛的目光愈发惊喜了啊。
小公司们已经不敢竞争了。
但那些大的粮食公司却还没有放弃。
下边又有一家大公司的人输入了报价，294美元！
这家绿色平原粮食公司的人相信这个报价全美都找不到几家公司敢给了！
但偏偏王琛又不假思索再次给出报价，293美元！
那人：“……”
然后心服口服对王琛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放下竞价器不说话了。
王琛报价越来越低的此刻好像已经不是什么供应商竞标了，而是变成了王琛一个人单挑在场所有粮食公司！
目前这个价格太低了，能参与竞价的公司已经只剩下寥寥两三家。
作为全美前二十的粮食企业公司卡尔谷物公司的一位黑人女性代表也参与报价了，她刚才和众人一样嘲笑过王琛不自量力，只是此刻已经不敢小觑了，为了能够顺利打的王琛不敢继续报价，慎重起见，她输了一个极低的价格！
291美元！
麦克脸沉了下来！
其他粮食公司的人彻底放弃了！
可王琛依旧不慌不忙，执行每次降价一美元的策略，输入了290美元的报价！
本来这个价格已经超出黑人女子心理底线了，可她总感觉全美前二十的粮食公司输给一个农场主有点脸上挂不住，居然赌气似的再次报价了。
289美元！
报价完之后，这个黑人女子还用不服气的眼神看着王琛！
可王琛压根看都没看她，再次报价，288美元！
麦克：“……”
三城粮食棕色男子：“……”
加比.刘易斯和格雷格.苏维茨以及其他人：“……”
他们全都被季晟报的超低价给弄得目瞪口呆的同时觉得心惊胆战！
每公吨燕麦288美元这么低的报价在全美都找不到几家公司愿意供应啊，谁让各种成本摆在那。
这是大家目瞪口呆的原因。
心惊胆战的人并不多，只有加比.刘易斯、格雷格.苏维茨和Magic-Spoon公司其他工作人员，他们压根没想过找的合作伙伴是农场的人啊。
尤其是安德鲁和安迪两个人更是满头大汗了，要知道王琛是他们放进来参加竞价的，如果王琛真的赢了竞价成为Magic-Spoon公司的燕麦供应商，他们极有可能会被老板炒鱿鱼的！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粮食公司提供的燕麦品质都有保障，人家有自己的加工流水线，会精挑细选，农场怎么可能达到这个品质啊？
到时王琛拿下订单，又不能给出高品质燕麦，安德鲁和安迪两个放他参与竞标的人不就会被老板责怪乃至被炒鱿鱼吗？
我的上帝啊，千万不要让他竞价赢了，不然采购部主管杀手又要延续魔咒了！
可是现场几乎所有粮食公司都接受不了这么低的价格，全都低下了头。
安德鲁和安迪都快绝望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奇迹”诞生了！
麦克出手了！
他十分稳健地在竞价器上输入了285美元的报价。
“什么？”
“嘉吉报价285美元？”
“可怕！不愧是嘉吉！不愧是世界四大粮商之一！给的报价也太狠了！”
现场惊呼声此起彼伏。
结束了，这个竞价应该终结一切了。
毕竟燕麦市场批发价310美元左右，嘉吉给出285美元每公吨的报价已经达到了所有粮食公司不敢想象的低谷，他们不相信还有人会报价更低。
安德鲁和安迪松了一口气。
麦克则是自信从容地看向旁边，轻笑一声道：“老兄，实话告诉你，这不是我心理最低价位，你再竞争也没意思，我……还能报价更低！”
这句话相当在告诉王琛别垂死挣扎浪费大家时间了！
谁知道王琛一点都没被吓住，甚至还露出成竹在胸的神色，笑眯眯道：“哦？是吗？那你看看我接下来的报价你还敢再跟吗？”
麦克以为他没看清楚价格，露出夸张的表情，“嘿，老兄，你看清楚，我可是给出了285美元的超低报价啊！”
“是啊。”
“285美元没人竞争得过嘉吉的。”
“况且这还不是嘉吉心理价位的最低线。”
“老兄，别再挣扎了。”
众人摇了摇头。
可是此刻，王琛一言不发把价格输入，发送。
麦克无奈道：“你还要竞争？真的是在浪费时间啊。”
输完价格发送好的王琛突然抬起头，“你看看屏幕上我的报价。”
麦克又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行吧，那我就看……”
说着他朝电子屏上看去。
剩下其他人也本能地看去。
然后他们只看见电子屏上显示：275美元，银河农场！
我去你妹啊！
这特么离谱的价格都报的出来？
麦克差点一头晕过去！
剩下不论Magic-Spoon公司的人还是那些粮食公司的人全都吓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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