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大概因为杀鸡多
“我叫周莉叶，十六岁，生活在牛镇。我有两个妹妹，一个十岁，一个四岁，我妈肚子里还有一个。
“我爸是梁家的长工，我妈原本是梁四爷的小妾，但是四婶讨厌我妈，四爷就把我妈卖给我爸了。
“我和我妈一样长得漂亮，梁六爷和四爷的大儿子梁子威都想纳我为妾，但是我不喜欢他们，我喜欢的是佃户家的二牛哥。
“梁家是牛镇最大的地主，梁四爷的爸爸梁老爷就是羊镇的皇帝。
“对于纳妾这件事，梁家叔侄各有各的想法，最后梁老六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方法，他对梁子威说：大的归大的，小的归小的，而且小的一点都不比大的差呀，你还年轻，再等两年也不迟。梁少爷想了想觉得行。然后两人一起向我们家提亲了。
“这两门婚事，我爸爸妈妈都同意了，我和妹妹也没什么办法，谁让我们生在这个时代，又生在穷人家呢。
“当天晚上，听到这个消息的二牛哥就来找我了，想让我和他私奔。
“我说你早干嘛去了？让你提亲你不提，现在我家收了梁家的礼，我就是梁家的东西了，你敢抢梁家的东西吗？
“他说你不是东西，我爸妈怕梁家，可我不怕。我有个朋友在沪城，他们的码头要人，我有力气，可以去搬货，我们一起去沪城。
“我说我们走了我们家人怎么办？
“他说不要紧，梁家还能杀了他们不成？梁老六都四十了，跟你爸一般年纪，你跟着他不可能幸福的。
“我说行啊，我们什么时候走。
“他说明天晚上，你等我，我来找你。
“我说你要是不来，就永远不要来见我。
“他说一定，然后就走了。
他刚走没多久，梁少爷就进了我的房。
他说：我早知道你们有一腿，我要把这事告诉六叔，梁家不会让你这种贱女人好好的，我们会把你卖进窑子，让万人骑。
“我说：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你不要胡说八道。
“他说他不信，除非让他试一试，只要让他试过了，就可以不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告诉梁老六。说着就开始动手动脚。
“我随手抄起剪刀就扎进了他的脖子。他在地上扑抽搐两下就不动了。
“我吓得不轻，冲出门第一时间就去找二牛哥了。我要今晚就和他去沪城。
“他得知这件事后也吓得不轻，但比我冷静一些，说：如果我们就这么走了，你的家人怎么办，梁少爷死在你们家，梁家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说：人是我杀的，关他们什么事？
“二牛哥说：不，人不是你杀的，是我杀的，我明天就找梁老爷请罪，就说我看到梁少爷企图欺辱你，一时情急，就把他杀了。梁老爷爱面子，不会报官的。
我说：不行！在牛城，梁老爷就是最大的‘官’，他们不会让你好过的。
“他说：那也没办法，与其你不好过，不如我不好过，我走后，你帮我照顾好我爸妈，还有我弟弟。
“听到他这么说，我很欣慰，他终于长大了，会哄女人了。
“我问他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吗？
“他说：我想要你，只要能要你一次，之后就算是死我也值了。
“我说：可是如果我不完整了，梁老六不会让我好过的。
“他说：你只要把事情推给梁子威就好了，死人又不会说话。
“我说：算了，杀人偿命，人是我杀的，后果就应该由我一个人来承担。
他不同意，我们于是在这件事上面纠缠了好久，最终，我决定要走，他一把按住了我。
他吼着说：我们本来有着美好的未来，但是你亲手毁了它。你明明只要忍一忍，到明天晚上我们就可以私奔去沪城，我们会有幸福的生活。反正你要回去送死，不如今夜就给了我，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最美的样子。
我哭着又笑着说：不会有幸福的。我记得那把剪刀本来放在抽屉里，但是它出现在了桌面上。我杀死梁子威的那一刻，外面刚好传来一些动静，我本来以为是猫……
我盯着他的眼睛，从里面看到了惊讶，我继续说：我急忙冲出家门找到你的那一刻，看到了你的额头上有汗，那一刻我还没有多想，只想着和你私奔的事情。
“但是，你从来没有想过带我去沪城吧。
“你爸妈的房子和田地都是留给你的，你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掉它们啊。”
“你说的都不是真的！二牛哥吼道。我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的。
“是啊，我也相信你是真心的，但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太了解你了，你遇到事情从来只知道逃避，根本不敢正面面对。
和我私奔，看起来是在逃避，实则是勇于面对。
主动谋划杀死梁子威，看起来像是勇于面对，实则才是逃避。”
“他笑了，说：你错了，我们两个会幸福的，我没有逃避。我偷偷在这个房间下面挖了一个好大地下室，你只要住在这里，不要出来，谁都不会找到你。
所有人都会以为你是畏罪潜逃。我们两个可以永远幸福地在一起。我还可以学接生，我们可以有好几个孩子……”
“我惊呆了，他竟然要囚禁我！
“他抱起我走向他的床，说：我这就带你看看你，不，我们的新家，我把它布置得很温馨。
“我怕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阳光，拿出藏在腰间的剪刀，一把插到了他的脖子上。”
“你对插人脖子这件事做的很熟练啊。”路峥摸着自己的脖颈，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可能从小到大宰了很多只**。”李野娇耸了耸肩。
“后来呢？”
“后来一个穿着斗篷的蒙面男人凭空出现在了惊慌失措的我的面前，并告诉我他可以帮我。
“我问他怎么帮。
“他说：第一种，我帮你杀了梁家上下老小一个不留，梁家的田地财产任你处置，但你要帮我做一件事，这件事后面再说；第二种，我帮把这两个男人伪装成同归于尽，让你从这件事中脱开关系，你继续回去做你的梁家小妾。
“我问：能不能……
“不能！他直接打断了我。要么二选一，要么什么都不选，他现在就离开。三，二……
“我选第一种！
“我选了第一种。
“第二天，牛镇姓梁的果然一个都没有活下来，官家还突然出现，认命我爸为新的镇长，天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了晚上，斗篷男又找到了我，我开始脱衣服，因为我除了自己的身子，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但是他吓了一跳，立刻阻止了我，说：你要脱也该在你真正的主人面前脱，我要你做的事情就是好好服侍你的主人，不离不弃，永不背叛。不然，你的家人，还有你自己……想想梁家的下场吧。
“我于是问：我的新主人是谁？
“他说：是一个叫路峥的男人，记住这个名字，等我把你送过去的时候，你会知道他是谁的。
“他强调说：等你过去之后，一定要全身心地服侍他，想想你的家人，一定要全·身·心·哦！
“我当然做好了全身心的准备，可是，谁会知道，我会是你妈呀！
“昨天当我的意识进入已经死去的李野娇的身体，并且融合了她的记忆之后，我真的差点疯掉。
“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听到李野娇，亦或是周莉叶这么问，路峥也有点崩溃，“还能怎么办！全心全意对我可以，全身就算了吧！李野，不，我妈是怎么死的？那个斗篷男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又是生活在哪个时代啊。”
李野娇想了想说：“你妈……阿姨死亡时的表情非常惊恐，身体也没有外伤，似乎是吓死的，但我没有找到她死前的记忆，所以具体死因我也不太清楚。
“对了，斗篷男让我转达你一句：DNA变了，请尽情享用。DNA是什么意思呢？”
路峥脸颊一红：“没，没什么意思。你，你不用懂……”
“哦。”李野娇呆呆地点点头，继续回答路峥的问题，“那个斗篷男是谁我也不清楚，反正是个神通广大的人物，昨天我被他送到蓝星之后，他和没有再联系我。”
“至于我生活的时代，似乎和蓝星有些区别，我生活的世界叫做迷境，今年是迷境历2233年。”
“我爸是梁家的长工，我妈原本是梁四爷的小妾，但是四婶讨厌我妈，四爷就把我妈卖给我爸了。
“我和我妈一样长得漂亮，梁六爷和四爷的大儿子梁子威都想纳我为妾，但是我不喜欢他们，我喜欢的是佃户家的二牛哥。
“梁家是牛镇最大的地主，梁四爷的爸爸梁老爷就是羊镇的皇帝。
“对于纳妾这件事，梁家叔侄各有各的想法，最后梁老六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方法，他对梁子威说：大的归大的，小的归小的，而且小的一点都不比大的差呀，你还年轻，再等两年也不迟。梁少爷想了想觉得行。然后两人一起向我们家提亲了。
“这两门婚事，我爸爸妈妈都同意了，我和妹妹也没什么办法，谁让我们生在这个时代，又生在穷人家呢。
“当天晚上，听到这个消息的二牛哥就来找我了，想让我和他私奔。
“我说你早干嘛去了？让你提亲你不提，现在我家收了梁家的礼，我就是梁家的东西了，你敢抢梁家的东西吗？
“他说你不是东西，我爸妈怕梁家，可我不怕。我有个朋友在沪城，他们的码头要人，我有力气，可以去搬货，我们一起去沪城。
“我说我们走了我们家人怎么办？
“他说不要紧，梁家还能杀了他们不成？梁老六都四十了，跟你爸一般年纪，你跟着他不可能幸福的。
“我说行啊，我们什么时候走。
“他说明天晚上，你等我，我来找你。
“我说你要是不来，就永远不要来见我。
“他说一定，然后就走了。
他刚走没多久，梁少爷就进了我的房。
他说：我早知道你们有一腿，我要把这事告诉六叔，梁家不会让你这种贱女人好好的，我们会把你卖进窑子，让万人骑。
“我说：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你不要胡说八道。
“他说他不信，除非让他试一试，只要让他试过了，就可以不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告诉梁老六。说着就开始动手动脚。
“我随手抄起剪刀就扎进了他的脖子。他在地上扑抽搐两下就不动了。
“我吓得不轻，冲出门第一时间就去找二牛哥了。我要今晚就和他去沪城。
“他得知这件事后也吓得不轻，但比我冷静一些，说：如果我们就这么走了，你的家人怎么办，梁少爷死在你们家，梁家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说：人是我杀的，关他们什么事？
“二牛哥说：不，人不是你杀的，是我杀的，我明天就找梁老爷请罪，就说我看到梁少爷企图欺辱你，一时情急，就把他杀了。梁老爷爱面子，不会报官的。
我说：不行！在牛城，梁老爷就是最大的‘官’，他们不会让你好过的。
“他说：那也没办法，与其你不好过，不如我不好过，我走后，你帮我照顾好我爸妈，还有我弟弟。
“听到他这么说，我很欣慰，他终于长大了，会哄女人了。
“我问他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吗？
“他说：我想要你，只要能要你一次，之后就算是死我也值了。
“我说：可是如果我不完整了，梁老六不会让我好过的。
“他说：你只要把事情推给梁子威就好了，死人又不会说话。
“我说：算了，杀人偿命，人是我杀的，后果就应该由我一个人来承担。
他不同意，我们于是在这件事上面纠缠了好久，最终，我决定要走，他一把按住了我。
他吼着说：我们本来有着美好的未来，但是你亲手毁了它。你明明只要忍一忍，到明天晚上我们就可以私奔去沪城，我们会有幸福的生活。反正你要回去送死，不如今夜就给了我，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最美的样子。
我哭着又笑着说：不会有幸福的。我记得那把剪刀本来放在抽屉里，但是它出现在了桌面上。我杀死梁子威的那一刻，外面刚好传来一些动静，我本来以为是猫……
我盯着他的眼睛，从里面看到了惊讶，我继续说：我急忙冲出家门找到你的那一刻，看到了你的额头上有汗，那一刻我还没有多想，只想着和你私奔的事情。
“但是，你从来没有想过带我去沪城吧。
“你爸妈的房子和田地都是留给你的，你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掉它们啊。”
“你说的都不是真的！二牛哥吼道。我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的。
“是啊，我也相信你是真心的，但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太了解你了，你遇到事情从来只知道逃避，根本不敢正面面对。
和我私奔，看起来是在逃避，实则是勇于面对。
主动谋划杀死梁子威，看起来像是勇于面对，实则才是逃避。”
“他笑了，说：你错了，我们两个会幸福的，我没有逃避。我偷偷在这个房间下面挖了一个好大地下室，你只要住在这里，不要出来，谁都不会找到你。
所有人都会以为你是畏罪潜逃。我们两个可以永远幸福地在一起。我还可以学接生，我们可以有好几个孩子……”
“我惊呆了，他竟然要囚禁我！
“他抱起我走向他的床，说：我这就带你看看你，不，我们的新家，我把它布置得很温馨。
“我怕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阳光，拿出藏在腰间的剪刀，一把插到了他的脖子上。”
“你对插人脖子这件事做的很熟练啊。”路峥摸着自己的脖颈，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可能从小到大宰了很多只**。”李野娇耸了耸肩。
“后来呢？”
“后来一个穿着斗篷的蒙面男人凭空出现在了惊慌失措的我的面前，并告诉我他可以帮我。
“我问他怎么帮。
“他说：第一种，我帮你杀了梁家上下老小一个不留，梁家的田地财产任你处置，但你要帮我做一件事，这件事后面再说；第二种，我帮把这两个男人伪装成同归于尽，让你从这件事中脱开关系，你继续回去做你的梁家小妾。
“我问：能不能……
“不能！他直接打断了我。要么二选一，要么什么都不选，他现在就离开。三，二……
“我选第一种！
“我选了第一种。
“第二天，牛镇姓梁的果然一个都没有活下来，官家还突然出现，认命我爸为新的镇长，天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了晚上，斗篷男又找到了我，我开始脱衣服，因为我除了自己的身子，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但是他吓了一跳，立刻阻止了我，说：你要脱也该在你真正的主人面前脱，我要你做的事情就是好好服侍你的主人，不离不弃，永不背叛。不然，你的家人，还有你自己……想想梁家的下场吧。
“我于是问：我的新主人是谁？
“他说：是一个叫路峥的男人，记住这个名字，等我把你送过去的时候，你会知道他是谁的。
“他强调说：等你过去之后，一定要全身心地服侍他，想想你的家人，一定要全·身·心·哦！
“我当然做好了全身心的准备，可是，谁会知道，我会是你妈呀！
“昨天当我的意识进入已经死去的李野娇的身体，并且融合了她的记忆之后，我真的差点疯掉。
“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听到李野娇，亦或是周莉叶这么问，路峥也有点崩溃，“还能怎么办！全心全意对我可以，全身就算了吧！李野，不，我妈是怎么死的？那个斗篷男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又是生活在哪个时代啊。”
李野娇想了想说：“你妈……阿姨死亡时的表情非常惊恐，身体也没有外伤，似乎是吓死的，但我没有找到她死前的记忆，所以具体死因我也不太清楚。
“对了，斗篷男让我转达你一句：DNA变了，请尽情享用。DNA是什么意思呢？”
路峥脸颊一红：“没，没什么意思。你，你不用懂……”
“哦。”李野娇呆呆地点点头，继续回答路峥的问题，“那个斗篷男是谁我也不清楚，反正是个神通广大的人物，昨天我被他送到蓝星之后，他和没有再联系我。”
“至于我生活的时代，似乎和蓝星有些区别，我生活的世界叫做迷境，今年是迷境历223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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